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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瞒天过海


蓝梓月找了点吃的,几个烧饼,虽然不是很丰盛,但这已经是军营里面最好的食物了。

        对方好像也饿得不轻,从她拿出来烧饼的那一刻起,对方的眼神就没有移开过,还悄悄的吞咽了好几口唾沫。

        别以为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蓝梓月故意把烧饼递了过去,在对方伸手的那一刹那,她又猛地把烧饼收了回来,洋洋得意地挑着眉尖说道:“真这么想吃,那你告诉我实话,你到底是谁?”

        对方明显一怔,倒是个很坚守的人,听到她的话一副我不吃了你赶紧走的表情。

        可以说是很嫌弃了。

        “我又不傻,就你说的那些,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蓝梓月不仅不傻,还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她挨着小男孩一起坐在干草上,很像是好朋友之间的交谈:“像你这么大年纪,背着两把弯刀,又被人追杀的孩子可不多见,你就是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得出来你是谁。”

        蓝梓月一手撑着下巴,势在必得的看着对方,炫耀着自己的小聪明。

        沈越动了动肩膀,向后靠了靠试图把后背的两把弯刀藏起来,他看了眼蓝梓月,就急匆匆的转移开了视线。

        那是一种心虚的感觉。

        蓝梓月说道:“这两天京城发生了很多事情,前两天彭将军死于非命,浔王殿下派出全部兵力缉拿此人,变成这个人的外貌特征和你差不多,是吧,小沈越!”

        沈越心机暗惊,对方明明是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女孩,没想到……这么心细。

        他一直觉得在同龄人中自己算是另类,其他人可以被称作是孩子,但他却被现实逼的不得不提前独自面对这一切。

        而蓝梓月的出现让他打破了‘别人都是孩子’这一定律。

        “像你这么高,头发这么长,左耳挂着勾玉的耳坠……”蓝梓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当她比划到沈越左耳挂着的耳坠儿时,小脸往前轻轻一探:“你的耳坠儿好好看

        !这个勾玉是玉石吗?我可以摸摸吗?”

        女孩儿突然凑了过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很好闻的香味,沈越猛的向后一躲,几乎条件反射的抽出了手中的弯刀,冰冷的剑刃威胁的放在人的脖颈一侧。

        “你,你知道的太多了!”不知怎的,沈越说话竟然不怎么利索了,而且心跳恢复加快了。

        蓝梓月却不害怕:“你要杀了我?杀人灭口?”

        沈越快速的舔着舔干涩的嘴唇说道:“你要是敢说出去,我绝对饶不了你!”

        蓝梓月心里偷笑,这人莫不是傻,他现在身受重伤,但凡自己从这个门踏出去,他还能管得住自己吗?

        说到底,人心还是善良的。

        “好吧,为了我的以后着想,我就替你保密。”蓝梓月这才大发慈悲的把那两个烧饼拿出来,塞到了人手中:“喏!吃吧!等晚些的时候我会再送吃的来。”

        沈越拿着烧饼矜持的并没有立刻放到嘴里,而是目送着蓝梓月出去后,再也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了起来,吃的狼吞虎咽!

        “哎!对了!”已经走了的蓝梓月突然又转了回来,“我的名字叫蓝梓月!好听吧!”

        沈越的动作下子停住,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像极了一只小仓鼠。

        蓝梓月扒在门口露出脑袋对他说道:“这里是神军营的废弃仓库,平时不会有人过来,你安心的藏在这里,千万不要出去,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被人发现。”

        蓝梓月假装没有看到他十分狂野的吃相,当转身走出来之后,蓝梓月抿着嘴忍不住笑了出来。

        明明都饿坏了,却还要在她面前故作矜持,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就在刚才,沈越感觉自己的脸皮子刷刷的往下掉,他看了看手中的烧饼,亦是暴躁之人举手就要摔,但被他的理智及时制止了。

        相比起面子保命更加重要。

        而且……她刚才说这里是神军营……神军营?

        怪不得他刚才说话那么有恃无恐,也幸好自己没有冲动动手杀了这个叫蓝梓月的,不然他就算逃过了浔王那一关,也绝对逃不过神军营。

        当务之急要赶紧养好身体,才有可能顺利回去同傅渊汇合,那个时候回去哥哥应该已经被救出来了吧。

        “你说什么?!”世道不太平,偏偏要祸不单行,广胤帝这一段时间就没有遇到过什么顺心的事,更是吃不好睡不好,“沈顾是调查云天门唯一的线索你竟然没看住,把人给弄丢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祁睿跪在地上,也是十分懊恼,那天牢本是天底下最坚固的牢房,想从天牢中劫持人犯,谈何容易,更别提他还设置了重重陷阱机关。

        让他更气愤的是来劫狱的不过只有一个人,重重陷阱器官对他而言就如同过家家,一般的游戏轻而易举的就通了过去,等他赶到的时候,天牢的守卫倒是倒下了一大片。

        “父皇,儿臣听当夜在天牢值夜官兵说,来人似乎很熟悉天牢的地形,就连牢房的钥匙都轻而易举的被找到,所以,儿臣怀疑……”祁睿顿了顿,“定是身边之人所为,云天门的头目肯定就潜藏在众大臣之中。”

        祁炀嗤笑了一声,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九弟,照你这么说,丢了犯人是怪父皇识人不清咯!九弟,何必执着于沈顾这条线索,你可别忘了,四弟的意中人和疯人一起消失说明了什么!说明她宋绾也必定和云天没有所联系,只要你抓到了她!再好好的调查一下那些疯人,线索自然不就有了吗?!”

        祁睿连忙道:“皇兄说的是,宋绾那里我已经派人着手举办,相信很快就会有眉目。”

        广胤帝身边的大太监李贵轻轻悄悄的来,到一旁再广胤帝的耳旁说了什么,广胤帝立刻道:“快!快请国师进来!”

        傅渊不多时便走了进来,祁睿站在一旁,眼神锋利的望着他。

        傅渊道:“参见圣上,见过太子殿下,浔王殿下。”

        广胤帝连连招手说道:“国师不必多礼,你最近新制了补药效果甚好,吃了之后精神特别的好!”

        傅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不等他开口讲话,一直站立在一旁的祁睿突然发难。

        情势只在一瞬间就发生了。

        傅渊根本就没有躲闪,任由祁睿抓住了他的右手,露出了他手臂上的伤。

        “果然是你!”祁睿将他受伤的手放置在广胤帝和祁炀面前,说道:“父皇,当日劫狱,儿臣用弓箭伤到了那个人的手臂也是伤在同样的地方!先前我就怀疑国师的身份!果然不出我所料!”

        傅渊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解释道:“浔王殿下冤枉,臣手臂上的是烧伤,您说和那劫狱的犯人在同一个地方,可能和我的伤只是碰巧而已……”

        祁睿厉声打断他的话:“那你如何解释每月十五你都不在府中,而每当15这一天,城中就会有小孩失踪!不和你有关系,那和谁有关系?!”

        傅渊的脸色变得很是苍白,面对着广胤帝和祁炀便跪下说道:“求圣上明察,臣每月十五都会进宫为皇子们授课,这个太子殿下可以证明。”

        祁炀还要仰仗着傅渊恢复自己的太子身份,所以这种时候他当然要帮衬着傅渊说话,祁炀道:“父皇,的确如此,您忘了,还是您亲自应允傅国师给我们讲课的。”

        广胤帝对此有些印象,兀自点了点头,又介意的看着傅渊手臂上包扎好的伤口说道:“那国师这手上的伤要怎么解释?”

        傅渊道:“是前两日为圣上研制补药,端碗的小童手脚笨了一些,将沸水撒在了臣的手臂上,圣上若是不信,臣拆开一看便知。”

        随着一层层白色的纱布褪去,渐渐露出了他手臂上的伤势。

        大片的青紫色几乎铺满了他的整个小臂,严重的地方。已经被烫出了皮肉,往外渗着血迹,伤势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吓人。

        哪里有一点箭伤的痕迹。

        祁炀立刻说道:“九弟,你看,国师这分明是烧伤,哪里是你说的箭伤!傅国师为了父皇上成这样,我们没有感谢,反倒是怀疑起来!是不是太不尊重国师了!”

        广胤帝面露不悦,“老九,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祁睿在看到傅渊手臂上那么一大片的烧伤时,也很是震惊,他确定傅渊就是云天门的幕后推手,好不容易有了证据,却没想到……

        傅渊这个人的城府果然深不见底……

        祁睿暗自骂了一句,现在的形势对他很不利。

        “父皇,而成只是……担心父皇身边有异心之人……”祁睿不得不忍气吞声的说道:“请再给儿臣一次机会!”

        傅渊这时候充当起了老好人,“圣上,浔王殿下也只是担心你,此事兹事体大,殿下查起来肯定不容易,而且近来京城得以恢复太平,全部仰仗着浔王殿下的英勇威武,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圣上不要责怪浔王殿下才是。”

        广胤帝脸色稍稍转好,沉着脸点了点头:“既然是朝中出了问题,你年纪又小,就让你大哥陪同你一起调查吧。”

        眼下哪里还有他说不的份,祁睿只能咬碎了银牙往肚子里咽,接受了这一安排。

        广胤帝连忙嘱托李贵:“快去请御医过来,给国师好好包扎一下!”

        傅渊跪下谢恩,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微微勾起了唇角轻笑。

        手臂上的伤的确是被祁睿弄的,但是为了掩盖这一事实,他不惜将整条手臂都摁进了开水中,也幸好逃过了这一劫。

        这一群人只不过是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罢了。

        沈顾被他就近安排在了林家。

        听说林府的跟那个小丫头对沈顾十分感兴趣,也正好随了她的意。

        当下并不是带走的沈顾做的最好时机,他还有事情没有完美的收尾,他要看着大周朝的王位落在祁炀这个废物手中,才能心安理得的重建半月国。

        林瑟瑟也没有想过他,还有在见到生活的一天,虽然想见的方式,有些不同寻常。

        见到浑身是血的沈顾时,她整个人都蒙了……

        这才多长时间不见,他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当那身破的不成样子的囚衣,从他身上脱下的时候,昏迷中的沈顾也痛的身子都弹了起来。

        该是有多痛苦,林瑟瑟几乎无法想象。

        大夫告诉她,撑过今晚就没事了。

        林瑟瑟就在床边一直守着他,直到后半夜的时候,沈顾浑身突然抽搐起来。

        他口中溢出了鲜血,无意识的抓着林瑟瑟的手,口中痛苦地呢喃着:“好疼……我还不想死,我不能死…”

        林瑟瑟用力的抱紧了沈顾,期盼着沈顾身上的痛苦快些过去,看着对方这个样子,她的心也跟着抽痛着。

        意识模糊的沈顾好像认出了林瑟瑟,像是接触到了什么棘手的事物将人用力的推开,自己则狼狈的扑在床头:“你快走,别靠近我……我会连累你的!”

        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大麻烦,他不想连累他人,更不想连累到林瑟瑟。

        林瑟瑟生怕他这么乱动再伤到自己,连声安慰道:“不是的,你别害怕,是有人把你送到这的!你放心吧!这里很安全!别人查不到我家的。”

        沈顾抓住她的手:“是不是傅渊!是不是他!”

        林瑟瑟被沈顾吓到了,眼里噙着泪花,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哥哥把你带进来的。”

        “你们……林家依附太子,而傅渊……”沈顾像是魔怔了一般,自言自语的说着:“一定是他,让你哥来见我!”

        林瑟瑟心思单纯,不知道这些事情之间的曲折弯绕,而且看沈顾这幅模样,林瑟瑟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我……”林瑟瑟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回答沈顾这个问题。

        “你找我?”林泽栖的声音传来,林瑟瑟回头便看见自家哥哥大跨步的走了进来,林泽栖冷眼看着床上的人,“我是不会同你说任何事情,要想不拖累我们,害了我们林家,你就安安分分的待在这里,什么都不要问,等到的时机成熟,自然会有人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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