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龙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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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龙渊部族,铸剑地。
十几个身材雄伟的男子正围着熊熊的火焰敲敲打打,汗水滴落在手上快要成型的武器上发出“刺啦”的声音。一个总角之年的男孩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呆呆的望着铸剑地正中间石台上的一把剑,那剑通体火红,剑格为火焰形,剑身长而细,中心略带蓝紫色,整体形如焚烧的火焰,霸气异常。
一个男子放下手中的锤子,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着男孩,笑道:“角越,又在看焚寂。”
男孩也不知有没有听见,没有一丝反应。
男子身旁的青年将手里成型的剑扔进水里,伴着“刺啦”的声音,大笑:“巫岳大哥,角越每次都不搭理你,你还非要找他说话。我们大伙还打赌,赌赌看你是否能成为第一个和角越说话的人。”
名叫巫岳的男子,狠狠的在青年背上拍了一下,冷哼道:“敢拿我打赌,绝对是你小子起的头,是想念我的拳头了吧。”
众人起哄,其中一人叫道:“巫岳大哥,就是巫祁开的庄,他还把他那块宝贝得不行的乌金拿来做赌注。”
巫祁狠狠地瞪了说话的人一眼,对巫岳求饶道:“巫岳大哥,小弟错了,饶了小弟吧!我也是好奇,你说角越天天看焚寂,到底在看什么?难道他还能看见焚寂里那个仙人的魂魄不成。”
巫岳脸色一变,喝道:“闭嘴,族长说过不准谈论焚寂里的魂魄,忘了不成。”
巫祁谄笑道:“我的错,我的错。不说了,干活。”
突然,“轰”的一声接着一声,外面传来了连续不断的巨大响声,大地不断的颤动,强烈的震动让铸剑用的火池翻到在地,火花乱飞,整个铸剑地一片慌乱。
“怎么回事,又像几年前一样,天塌地陷了吗?”
“不会是天界打过来了吧?”
“呸呸,乌鸦嘴,都过了那么多年,他们肯定还没发现呢。”
“小心点,都小心点,火池翻了,别被烫着了。”
“闭嘴,吵什么吵,都往族中祭典台去,那有阵法,安全。”巫岳说完,看着仍旧没有任何反应的角越,飞快地跑过去,抱起他同族人一起往祭典台跑去。
祭典台在龙渊部族的正中央,巫岳等人到达时,所有的族人已经都在了,他们望着半空中那道冷如寒冰的青色身影,神色凝重,也就没人注意到,被巫岳放在祭典台角落里的角越,从没任何反应的脸上出现了挣扎的神色。
来的正是离徽。
离徽冷冷地看着下面的龙渊族人,感受到太子长琴那残破的神魂,眼中的寒意更重,周围的温度更是下降了许多。她本来就对晚了几日下来,也没能让父母双亲吐口所有的秘密而不满。别以为她不知道,说好的告诉自己一切,可谁知,到最后却借着修复五十弦琴跑了,而修复神魂耽误的时间,也不知长琴哥哥有没有再次受到伤害。
想到这,离徽眼底闪过了一道杀意。她一挥手,红绣球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一下就砸毁了祭典台上的阵法,而后飞回了她的手中。
龙渊族人全都相视无言,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忌惮的神色。族中的保护阵法可是连大巫都无法破坏的,来者竟然一招就毁了阵法,到底是什么实力。
站在最前边的龙渊族长神色凝重道:“不知仙子为何毁我族地?”
离徽把玩着红绣球,淡淡道:“你们敢动吾天界之神,就没想过后果。”
龙渊族长佯装不知,笑道:“这个,小人不明白仙子在说什么,请仙子明示。”
离徽没有说话,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似嘲又是讽,而后她抬手一挥,红绣球在龙渊族长的附近砸出了一个大坑,破碎的石块砸伤了好几个龙渊族人。
龙渊族长身旁的壮硕男子爆怒道:“别以为你是天界的仙子,我们就怕你。”
离徽冷冷一笑,再一挥手,红绣球直接向着男子砸去。
“布剑。”龙渊族长喝道,六道剑光亮起,迅速的在祭典台上空支起了一道六色屏障,红绣球砸在了屏障上,泛起阵阵涟漪,被减缓了攻击速度。
离徽唇角微扬,眼里透着阴冷的寒意,淡淡道:“这就是你们用无数魂魄铸成的凶剑啊,还真是罪孽深重。”
逃过一劫的男子,冷笑道:“别说的那么悲天悯人,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大神,什么时候把我们凡人当回事了。我们铸造的这凶煞之剑足以和仙家之剑相匹敌,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愚蠢。”离徽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玉手向下一压,红绣球红光大盛,六色屏障如薄纸一般碎裂开来,点点剑光闪烁在祭典台上空。
扑通!持剑的六个族人昏倒在地,七窍出血,不知死活。
一些龙渊族人红了眼,望着半空中的离徽和她身边的红绣球,眼里满是怨恨的目光。
巫祁不可置信道:“不是说这些剑足以和仙家之剑相匹敌的吗?怎么会这样?”
“闭嘴。”巫岳捂住了巫祁的嘴,低声道:“不要在这个关头,再惹怒角离。”
“对,焚寂,我还有焚寂。”角离如梦初醒,手掐剑诀,一道火红色的剑光从铸剑地如闪电般向着离徽急射而去。
“长琴哥哥。”离徽看着向她飞来的剑,感受到剑上那熟悉的气息,不由得愣了两秒,竟然忘记了这剑是要伤她的,没有出手阻止。
一直在暗中保护离徽的木神句芒微微地叹了口气,正准备出手,一个总角之年的男孩突然出现在了离徽的面前,为她挡下了这一剑。
离徽抱着男孩,脸色一白。她用灵力压下了身体的不适,一边给男孩疗伤,一边缓缓地落到了地面。虽然身形不对,容颜不对,可是她知道,这就是她的长琴哥哥,连同男孩身上的剑,他们居然真的敢这么伤害自己的长琴哥哥。
龙渊族人惊异看着离徽怀里的男孩。
角离怒吼道:“角越,你这个该死的小子,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离徽冷冷看着角离,一挥衣袖,一道青光打在了他的脸上,“凭你也配做他父亲。”
角离吐出了一颗带血的牙齿,愤恨道:“配与不配,他都是我角离的儿子。”
“吾不是,吾名太子长琴。”男孩,也就是太子长琴淡淡地反驳,“当初,你以禁法捕获吾的神魂,取吾命魂四魄铸剑,而吾其余二魂三魄,便渡魂于你的儿子角越。”
角离大吼,“我不信,我都把他炼成了剑灵。”
此话一出,太子长琴便感觉到了离徽身上那冷冽森然的杀意,他下意思地握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笑。而始作俑者角离并不知道,他刚刚逃过了一个必死无疑的劫数。
而龙渊族长仿佛接受了这一切,平静道:“也就是说,角越从一出生便不是角越了。只因你魂魄不全,记忆受损,才会时常呆望焚寂。还真是有因才有果,一命抵一命!”
“我才不信因果报应,我龙渊族铸剑,本就为逆天。”角离大怒,手掐剑诀,焚寂发出黑红色的光,从太子长琴现在的身体里飞出,带出了大量鲜血。
离徽吐出了一口血,因姻契的关系,刚才被她用灵力压下,太子长琴为她挡剑的伤害,再加上这次的伤害,让她伤上加伤,再也压制不住了。
青光亮起,句芒出手切断了焚寂同角离之间的联系,扶住了离徽。他本不想出现的,可离徽公主又因他们家长琴受伤了,他要再不管,天帝那个女儿控可就不会放过他了。
离徽抹掉了嘴角的血迹,看着昏迷在地,生死不知的太子长琴,眼里满是阴寒,“句芒伯父,看来本公主要食言了,这些人,本公主一个都不会放过。”
“离徽公主。”句芒想要说点什么,却也不知要说什么。就算这些人,多多少少有点巫族的血脉,可是疏不间亲,他原本也只是打算保住一小部分而已。
离徽收回了红绣球,伸出手,一把金色的三尺青锋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句芒毫不意外地低声吐槽:“天帝这个女儿控,伏羲剑都给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给的。”
“死,对你们来说,太过轻松,本公主要让你们生不如死。你们在乎的,都将会失去。你们想要的,永远得不到。”离徽冷冷一笑,拿着伏羲剑轻轻一挥,数道金色的剑光冲向祭典台,重重地斩在了除焚寂以外的六把凶剑上。
“砰,砰——”几声脆响,六把凶剑全部断成了两截,无数黑色的刹气从断剑之中冲出,翻涌在所有龙渊族人四周,却碍于他们身上微弱的功德金光不敢上前。
“离徽公主,快把五十弦琴拿出来,这个身体就快不行了。长琴的半魂如不渡魂,就会消散,五十弦琴是他的伴生神器,可以暂时让长琴的半魂寄居。”
离徽听见句芒的话,转过身,青光闪过,她手中的伏羲剑便成了五十弦琴。
句芒慢慢的将太子长琴的半魂引入五十弦琴中,道:“离徽公主,我们走吧。”
“好,等我一下。”离徽看向神色惊慌的龙渊族人,挥挥衣袖,漠然道:“以吾天界公主之令,降罪于龙渊族人,永世不得为仙,永世居于黑暗,永世不入人间。”
青光闪过,离徽抱着五十弦琴和焚寂离开了龙渊族地。
句芒看着眼前的这些龙渊族人,微微地叹了口气,“到底是谁给的你们自信,认为这铸成的后天灵宝就能改换天地,是蚩尤还是襄恒?”
龙渊族长惊慌道:“你——你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些。”
句芒就像没听见似的,接着道:“当初巫妖大战后,蚩尤建立安邑部,以反抗妖族出身的天帝;而襄恒以身殉了他所铸的剑,成就了始祖剑断生。”
龙渊族长这会儿也听不到族人的惊呼和议论声了,他历声喝道:“你到底是谁?”
“本座巫族句芒,以巫祖之名,除龙渊巫族血脉。”句芒冷冷一笑,青色的光芒笼罩住了整个祭典台,一丝丝红色的血脉从台上所有人的身上飘出,慢慢的汇集成了一颗红色的珠子,飞到了句芒的手中。
“为什么?”龙渊族长问出了所有族人的心声,乐极生悲的感觉让他们非常崩溃。
“因为太子长琴乃巫族太子,以下犯上,罪不可恕。”句芒眼里闪过了一丝狠厉,“还有,如若当初断生真的伤了天帝,你们以为你们这些安邑旁系的血脉还会存在?”
随着句芒的离开,整个龙渊族地陷入了悔恨与恐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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