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入黑市

所以每次清欢都让着她们，觉得自己不是季家人，却占了人家奶奶疼爱。
  屋里清欢连忙收拾完起来。走到门口，看着一唱一和的二位伯娘。
  “吃饭了”大伯娘撂下一句转身回了堂屋。二伯娘也转身跟了上去。
  季清欢进了堂屋。看着季奶奶，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涩。强压下眼泪，拿起碗，给大家盛好饭，放好后乖巧的坐在座位上。季奶奶看着清欢感觉一宿这孩子怎么变得不一样了？
  饭桌上，季梦欢心里总想着差不多这几天街道就该上门的事情。吃饭时候眼睛时不时看向门口，再看看季清欢，当视线看向季清欢时候，季清欢就拿着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季梦欢。这可把季梦欢吓一跳。筷子都掉了。
  “你看我干什么？”季梦欢对季清欢说道。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季清欢吃着碗里的粥，眼睛看着季梦欢悠悠说道。
  季梦欢心里有事，被看的发毛，连忙吃完下了桌。
  不对，季奶奶看着俩孙女越看越不对。到底哪不对呢？平时二丫头可是无理辩三分的主。今天都没回嘴，这里面肯定有事。
  季梦欢回到屋自顾自说“哼、等你下乡后，这屋可就归我了。！”
  季梦欢开心的想着，顺便往季清欢床那边走去。透过窗户阳光照进来，清欢床上有什么东西反光。
  就在季梦欢准备去拿时候，季清欢从门口回来了，看到这上前一下子就把储物戒拿起收到了内兜里。
  季梦欢伸出手对季清欢说“拿来”
  感觉季清欢刚起来的一定是好东西。
  “什么东西？”季清欢挑了挑眉看着季梦欢。
  “你刚刚放起来的，快拿出来。”季梦欢自然的说出来了。
  “怎么，你想抢吗？”季清欢冷眼向季梦欢。“这是我妈的遗物，你要的话，去找奶说。”
  季梦欢被看的打了一个冷颤，赶紧转身出去了，估计是心虚吧。才不想承认是怕了季梦欢。
  季清欢没管他。插上门，拉上窗帘，从储物戒里拿了一个饭团，虽然季家属于大门大户。家里也有四个工人上班，但是人多啊。所以在吃上就得省点，早上是糙米粥，米少汤多。一点小咸菜。只有上班的才会每人有个杂粮饼子。所以这时候季清欢赶紧回屋看看有没有机会吃小灶。
  季清欢想了想大约街道主任下午才会来。现在还早，先出去一趟。去学校把东西收一下。再去街道把季梦欢下乡名字报上去。哼，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想到这季清欢拿了一个布包就出了门。走之前还和季奶奶说了一声。“奶，我去一趟学校。”说完就走出了院子。
  由于现在不让高考，学校基本上没啥学生。学校老师也不多。特别是暑假，就几个老师轮班执勤。
  学校值班室里。坐着一个边织毛衣边看书的中年人。
  “李老师好，我来取书本，回家还要继续学习。”
  “是清欢呀！学习好，学习好，好孩子！”李老师见是爱学习的学生，乐呵呵的招呼道。
  季清欢走近一些。小声问“李老师，我想问问哪里能换到高中全套书本。”这个时代可不兴说买这个字。
  李老师听到敏感词汇突然坐直身子，现在高中都是两年，还是有思想觉悟到人家才读。之前运动导致学校好多书都进了收购站，但是爱书的老师一般都会有几套。
  “你要全书？”李老师比较谨慎的问道。
  之前运动好多原本是自己的学生、突然一夜之间反目。就好像变成了恶魔，举着黑叉子，红着眼睛。各种打砸抢。
  “是的李老师、我想多学点，万一高考恢复了呢？就说不恢复。多学也是无坏处的。“
  李老师看着季清欢真挚的眼睛。眼睛里是对知识的渴望。然后叹口气，对清欢说“和我来吧”
  清欢看着往外走的李老师、就知道有戏。虽然李老师不是季清欢的授课老师。但是平时都是一个办公室。季清欢人品和成绩各位老师都心里有数。
  季清欢迅速从储物戒中拿出一袋准备好的细粮。大约有十斤。是之前囤的大米，还是纯五常稻花香。吃着可香了。
  趁李老师没发现赶忙跟上。
  “呼….还有没人。”季清欢小声嘀咕。
  “快跟上。”
  “哎….”
  虽然值班就一个老师。但是门卫还有值班大爷。
  李老师带清欢走杂物室拿上铁锹到学校厕所外面的大树下。俩人一点一点慢慢挖着。大约十分钟。就有一个木盒子，打开后还包了层油纸。里面是一套高三书。保存的很完好。虽然不是新书但可以看出。这书的主人很爱护。里面密密麻麻的字。解析。都有。
  “其余的你们都有、只有这个外面找不到。”“拿着快走吧。”李老师催促道。
  季清欢。把木盒子又放在了树底下。书放进了自己包里。把树下恢复原样。和李老师来到班级，把自己东西全部装进包。有一些装不下的。就用手抱着。
  “快回去吧！”李老师把季清欢送到门口。
  “我走了，李老师再见。”清欢依依不舍的挥手道别。又和保安大爷道了声再见。
  门卫大爷对着习以为常，总是在门口看着分离。
  季清欢转身走向无人的街角。把书本收入储物戒。再拿出可以装扮的衣服。戴上一个三十岁的人皮面具。手也画黑了一些。脑袋再围了一个围巾。嗯。有那种田间大姐味道了。拿出一个竹筐，里面放了二十斤大米。二十斤白面。感觉了一下不沉。又放了五只鸡。嗯：。五十斤了。可以。
  背着就往北城的黑市走去。
  黑市四通八达。但是每个街口。都有一个不起眼的大爷。坐在街口阴凉处。就好像晒太阳很自然。
  季清欢走过去。
  大爷“买？卖”
  季清欢“卖”
  大爷“两分”
  季清欢从口袋里拿出两分钱递给大爷。随后走了进去。
  大爷给巷子里一个眼神。一个小青年就跟了上去。低声问：“大姐卖什么？”
  “细粮。和鸡肉”
  青年人心里一乐。面上不显“多少？”
  “大米富强粉各20斤。5只鸡。早上杀的”储物戒唯一好处就是空间静止时间静止。唯一不好是人进不去。哎。
  大米、富强粉可是好东西。在黑市也属于紧俏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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