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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哈夫丹战败


  复仇的火焰已经让奥兰失去理智。

  身体的气力不停流失,每一次的挥剑,都让他的心跳加快。

  可斩人带来的兴奋感,让他欲罢不能。

  杀人真他妈快乐。

  倒下的尸体,更助长他的戾气。

  他还能杀下去!

  铿--

  在斩杀某人时,奥兰平扫一剑而过,先是撞击这人手中的圆盾,锋利的不朽剑夸出一道长痕后,继续紧逼。

  “小心!”

  昆桑一直注意奥兰,看见有人朝奥兰后身射箭,直接举起可以塞住半人身高的方盾,冲过去顶在前面。

  飞来的箭矢被昆桑接下,奥兰无后顾之忧,只要专注眼前这些虫豸就成。

  噗哧。

  当不朽剑又砍下一人,这人的鲜血把他的战甲染红,甚至透过面盔通风的部份,飞荡入眼睛中。

  当他重新张开眼睛,愤怒地高举长剑,再朝这身尸体刺下。

  轰!

  奥兰身边,来不及结成盾阵,并被医院骑手用马匹直接碾过去的维京人,有些开始逃窜。

  但森林的烟雾无法再进,只能直接强行冲往奥兰这方向。

  可奥兰这边都是空阔地面,哪有物体遮蔽。

  “战斗到底!别当懦夫!”

  带领这支小队的首领高举利剑,可转瞬之间,就被一把飞斧砸过来,要是手中的圆盾再晚一点,那他的双眼之间,就会被破开一个大口。

  这首领让剩下的维京人聚集起来,组成最后的盾阵。

  多撑一秒是一秒,多杀一人是一人。

  雷神托尔,伟大的奥丁神,还有英灵殿的英雄们,我们来了!”

  看见这一幕,奥兰突然好累,他把面盔取下,贪婪地呼吸外面新鲜空气。

  手好沉,好像不属于自己,无法再挥动不朽剑,战斗意志冷却下来。

  这时,弗兰克带领的人马也感到来,有二十人,他们抄着近路,一路急奔而来。

  靠近森林时,他就闻到浓烈的火烟,还有那属于人的血腥。

  他让队伍保持警戒前进,其实在奥兰刚开才时,他就接近了,不过故意放缓脚步,拖延近十分钟才出现。

  “阁下,这是一场精彩的战斗。”

  弗兰克出现后,让他的人马帮忙医院骑手,围住这最后的维京七人盾阵。

  奥兰冷冷看着弗兰克,“你他妈挡住我的视线了!”

  “啊!”

  弗兰克被这恶语抢白,只得侧身几步。

  接着奥兰喊了声,“弓弩手。”

  七人组成的盾阵,只要几轮箭雨招呼,就又有三人倒下,随后阵型散开。

  他们向外跑开,有的把战斧丢出去,有的握住长剑,砍向最近的目标。

  十五秒后,七人各自用不同的姿势倒下。

  一比五的战损。

  奥兰这方减员八人,而维京人四十人全部覆灭。

  奥兰想起刚才失态,动动手指把小胖子喊过来,接着用那满是血红的手掌,拍在他的肩上,“由你善后,亲爱的弗兰克郡长,我最忠实的伙伴。”

  “是,阁下。”弗兰克完全没有讨论的余地。

  奥兰回到城堡时,感觉身体都要被掏空了。

  他的不朽剑都差点砍崩,这不是什么圣剑,如果再砍下去,刚才就会一断为二。

  铁匠马上到他的跟前接过,拿去修复。

  维京人的首级也被带回来,丢在广场前,由一把火烧光。

  维京人并不可怕,奥兰在灌输他们这种观念。

  存活的骑手,得到表彰。

  奥兰许诺他们,战争一结束,就会向国王请求,分赏他们土地。

  这里奥兰没明说分赏哪,但心中已经有了目标--弗兰克的领地。

  这个娼妓之子,没资格坐稳郡长位置,应该给自己手下人。

  去死吧你。

  当他踏入休息的房间时,脑中闪过一道声音。

  “您的属臣‘南丁.维杰’,创下难以忽视地战果,白鹰领的军事威望,已随他的勇猛,让威塞克斯的贵族们都知晓您的伟大。”

  南丁不是去送信吗?

  奥兰四天后才知道发生什么。

  原来在送信途中,南丁这支队伍碰到“白衫哈夫丹”从黑斯廷斯上岸。

  维京人习惯在夏季末入侵,他们对此时的北海洋流最熟。

  而来回几个月,会经历秋收时间,这群盎萨羊只,会比往前更有余裕一些。

  所以夏季是他们的惯用出征时节。

  但无论多熟洋流,用这种毫无庇护的龙船行驶大海,每一次都会产生折损,或多或少而以。

  拉格纳这次毫无无伤登岸,可他却把家族的运气用光

  由他的儿子,白衫哈夫丹领军的一支六百人的队伍。

  分成两次登岸,每一次都有三百人。

  可第一波船只碰到海上风暴,三分之一人数直接沉底。

  另外三分之二,又饿又累,好不容易上岸,却碰到南丁这支盎萨军队。

  养精蓄锐的一百五十人,去打还剩半条命的维京士兵。

  最后的结果是,盎萨这边,用一比二的战损,换来第一波上岸的哈夫丹被擒……

  几天后,才会回传这场战斗的完整情报。

  但这时,奥兰沉浸提示中。

  因为他的军事重心突破了!

  .

  防守者(5.2/10)—防守大师。

  感悟点(5.0)—达到5,可选取触发力士,剑士,猎手,骑士等能力。

  哈夫丹作为海王之下,最强大的七位领主之一,拿住他,直接帮助奥兰取得大量感悟点。

  四个图示,骑士,猎手,剑士,力士。

  马术能力,奥兰觉着目前够用,他也不可能老是百里追敌。

  弓术能力,这种中短程击杀能力,也不是自己急需的。

  在力士跟剑士之间,他迟疑许久,最后选取剑士。

  银剑图示—剑士:增强剑术实战经历。

  当这个图案触发之后,奥兰全身抽动起来,随后止不住的反胃……

  他的脑好疼,大量的搏杀画面涌现。

  这种粗暴又直接的灌输方式,才能让身体神经记忆住,让他的反应跟上。

  这次比上次“防守者”还要疼,还要难受。

  “阁下!”听见动静的仆人冲进来后,看见身体发抖的奥兰,连忙喊人过来。

  奥兰的眼瞳剧烈收缩,随军僧侣急忙过来,准备要用放血手段时……

  “你敢给阁下开一个伤口,我把你的身体剁烂!”

  昆桑进来后,下令让城堡戒备。

  奥兰曾告诉过昆桑,如果自己突然犯病(能力提升),就让他派人守在身边就成。

  奥兰的话,昆桑深信不疑。

  一个小时多点,奥兰终于醒来,吐出一口长气。

  他感觉浑身充满力量,协调性大增。

  当他握紧拳头时,骨节咔咔作响。

  昆桑小心把奥兰扶起来,问了声,“您没事吧?”

  “昆桑,我要杀人,我还要杀更多的维京人。”

  刚才脑中闪过数万下的挥剑场景,上百次的激烈战斗。

  防守者加上剑士,奥兰感觉自己现在拿剑的话,已经进入攻守兼备的高手状态。

  男人的浪漫之一,便是战斗。

  他想再抓一个维京首领提升能力……

  奥兰走出大厅时,屋外的医院团士兵终于松了口气。

  当晚,奥兰为庆祝杀掉这么多维京人,让厨房取出所有的酒,慷格利泽之慨。

  从维京人身上抢到的装备,已经足够弥补战损。

  所以奥兰让人把他们身上找到的财物,送回被劫夺的村庄,并招募了十多位民兵过来。

  “敬英格兰。”

  大厅上,奥兰首先举杯,随后众人在目睹他喝下第一口时,也跟着饮酒。

  剑士也增加了不少力量,把他早晨失去的气力都补回不说,还提升三分之一有多。

  先前他的短板就在力量这块,哪怕防守能力提升,面对太强的高手,也不能撑住太久。

  但现在身体协调性增加,力量跟速度都有显著成长。

  手中酒杯变轻,看向其他人的目光也加重骄傲。

  你们配跟我同桌饮酒吗?

  废物!

  奥兰开始幻听,这时他还不明白,短期之内,把身体战斗能力提升多,会对他的性格造成什么影响?

  除了他跟白鹰领的士兵外,其他贵族都很压抑。

  过程中还时不时传出女人的尖叫声,是格利泽的妹妹,那个疯女人。

  用完餐后,奥兰进入这个女人的房间。

  只见她被绑在椅子上,仆人用绳子限制她的行为,但又不敢过多的伤害她。

  这一次她是真的疯症发作,十分可怕。

  奥兰看着地上的食物,看着她比上次还瘦的身体,喊退女仆,挪了一张椅子靠近,接着取来桌上的食物。

  他强硬把女人的嘴张开,强行将粥灌下去。

  女人这次依然还咬奥兰,但没法对身体素质提升的他,造成多大伤害。

  两人僵持许久,几个小时很快过去......奥兰终于把提升身体的不适应感都散掉了。

  这也是他如此热衷照顾这女人的原因。

  这时,女人也没早先反抗那么激烈,神智恢复了些。

  地毯已被数不清的粥水弄湿,仆人又端来一碗,奥兰第十二次的喂食时,她终于喝下去。

  “像我如此伟大的丈夫,喂养你一夜,你当铭记于心。”

  “你看看你这鬼样子。”

  说完这两句话,奥兰眼皮加重,最后坐在女人对面,慢慢睡去。

  屋外照顾奥兰的扈从,一直半开着门,以免他受到伤害。

  当奥兰睡着时,士兵把门的开口加大,最后只看到这对古怪的夫妻,都各自在椅子上睡去。

  ......

  五天后,南丁大败哈夫丹的英勇情报传回,昆桑妒忌的差点杀人泄愤。

  可又过三天,南军处又传回一件令奥兰极为不满的消息。

  阿尔弗雷德带人把哈夫丹抢了!

  谣言来来去去,奥兰只能等南丁回来再问他发生什么。

  十月中旬,拉格纳登岸东盎格利亚,随后一直到十一月初。

  大规模战斗没有,但五百人以下中等战斗,还有百人以下的小规模战斗层出不穷。

  北面三王盟誓,不跟维京人和谈的消息四散。

  只要两边的贵族碰上,几乎都以另一方被消灭告终。

  羊群忍了一百年,起角顶狼的时刻到了。

  十一月八日,拉格纳立了一个东盎格利亚伪王,这人是女王表弟,但不被任何盎萨城镇认可。

  奥兰迎来他的高光时刻,剑术在战场大发异采。

  他接受埃拉征调,配合女王军队,直接在战场擒住这位--年轻又懦弱的十三岁伪王。

  女王想要放过他,奥兰却道,“生死大仇,只有神可以原谅,这小子投了维京佬,就是我们敌人,现场哪个领主没有被维京人伤害过?有的话站出来,让他宽恕。”

  全场压雀无伤,随后奥兰看着这个少年,“把他装入麻袋里,让主来审判他!”

  审判的方式也非常简单,他被人从七米高的哨塔丢下去,连续三次。

  打开之后,奥兰只是说了句,“主并没宽恕他。”

  他杀了女王的亲族,专断独行,关于他的流言也越来越多。

  十一月十二日,北军三国,下达最高动员令。

  奥兰带人回到诺森布里亚,以国王跟宫相名义,起草一封给苏格兰领主的信件,以两国之间的盟约(玛尔姆之母),请他们帮助防守北海岸,避免爱尔兰的维京队伍从北边直接杀下来。

  同时还起草了一份讨贼诏书。

  他用最贵最好的小羊皮,上面使用拉丁语,本地英语,法兰克语等三种语言书写。

  皮纸上系上金质装饰品,写好之后不盖蜡印,而使用金色的白鹰之印,还有埃拉王印。

  内容写满维京人的残暴,国王跟贵族们的英勇抵抗,同时号召所有天主领袖们,出手帮助英格兰,完成查理曼未竟之遗愿。

  他一天不睡,亲自抄写十五份。并让商人们带着,用最快速度发往周边领主。

  这份书信因外观而被称为“金玺诏书”。

  但凡看到信中内容的领主,都被惊愕住。

  里面不只提到如何应对这场战争的生活作息。

  还说,“正信与异端,无法并存,邪恶与贪欲,从东面而来,腐化一切,所有天主的仆人,都应反抗,组建一支十字军,扫荡这些北方佬!”

  以上帝的名义,发动北海十字军,奥兰提出这个特殊又新奇的概念。

  十一月十四日,南军迟迟不来北面增援,拉格纳的两千人终于突破林肯郡,但他们没长驱直入进逼麦西亚,而是转向南方,短短几日就穿过原本的“埃塞克斯(现在为郡)”,一口气进军至伦敦城。

  他们的目标是逼南军和谈,分化北面三王的约定。

  进入伦敦的维京人,施行清扫政策,杀光所有能抵抗的男人(但凡超过十四岁,或者超过一米五的身长),仅仅留下没有威胁的老弱,奴役他们进行各种劳务。

  十一月十七日,阿尔弗雷德抢到手的哈夫丹,被国王人马取走,用以跟维京人进行和谈。

  病重的国王,不愿这个弟弟再增加威望,要亲自指挥战局。

  十一月二十二日,国王埃塞尔雷德亲自率领主力,在伦敦东面,跟维京雄狮们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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