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放出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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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霍神医也特地被皇帝派来为自己诊治,莫氏一下子精神好了许多,满怀希望的憧憬着等病好之后,有女儿撑腰,好好整治那些落井下石的人。
姚玉离陪莫氏说了会话,就哄她睡下,而后自己同姚玉秦一道去金陵王妃那。
一路上,姐弟两个低着头,慢慢并肩走着,显得有些沉默。姚玉秦已然比姚玉离高出了半个头,虽说还是十三岁的少年,可是那稳重的神情气质,瞧着却不像弟弟而像哥哥。
十年的分别,有太多想说的,想问的,一时间都憋在心头,到嘴边,两人都发现,素日伶牙俐齿的自己,突然变得笨拙的连话都不会说。
走了一会,眼见着能瞧见金陵王妃的院子了,姚玉秦顿住脚步,伸出一只手从后面握住姚玉离的手腕。
姚玉离低头看着他的手,红了脸,抽了几下想将手腕抽出来,却抽不出,回头看着他。
四目相对,姚玉秦瞧着她通红的脸颊,轻轻的笑了:“上次瞧你这般害羞的模样,还是在那年我娶你过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我掀了你的盖头,你就是这般羞红了脸,看都不敢看我。”
姚玉离脸更红了,扭动几下将手腕抽出来,藏在背后,道:“小心叫人瞧见了,你我虽是名义上的姐弟,可是毕竟长大了,不能再同小时候那边亲近。”
姚玉秦点头道:“姐姐教训的是。”而后顿了顿,一本正经道:“不过等以后你再当了我媳妇,就又可以那般的亲近亲近了。”
“呸!哪学的油嘴滑舌的!”姚玉离扭过身子,捧着脸,快步走了几步,道:“祖母还等着呢,快些走,别叫她老人家久等了。”
姚玉秦见她羞的不行,也收起了玩闹的样,一本正经的走在她旁边,道:“姐,你打算什么时候揭了那毒妇的底?”
姚玉离边走边看了眼姚玉秦,见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心想这些年在金陵他想必也没闲着,八成手里握有很有重要的证据吧。
“秦儿,这次回来,我大抵会在金陵长住下来,你瞧着什么时候合适呢?”姚玉离道。
“什么时候都行,只要姐姐一句话,我便去安排。”姚玉秦道,“当年的知情人死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有些机灵的,事先给自己留了后路,从那毒妇手里逃了出去。这些漏网之鱼目前有两三条在我手里,她们可以出来指证那毒妇谋害大嫂的事。”
姚玉离点点头,道:“当务之急是先揭了她谋害大房的事。如今姚家因她恶毒而厌弃她,正是个好机会。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心如蛇蝎的毒妇,这样当年的事揭露出来,也是顺理成章,不显得突兀。我原本还担心她太会伪装,蒙蔽了旁人呢,如今这么看,倒是不用担心这一点。”
姚玉秦道:“好,就按姐姐说的办,具体的事咱们找个空仔细商议。有关你的身世的事,你是个什么打算?”
姚玉离想了想,道:“秦儿,如今你手里掌握的人,有几个是莫氏带来的陪嫁?”
姚玉秦道:“只有一个杨婆子,当年她疯疯癫癫的被送去外头的庄子,反而活的更长久。留在姚家的几个都死了,杨婆子的儿媳妇是个叫桃红的女人,也是莫氏的陪嫁,早年因难产而亡。”
姚玉离道:“那么知道我不是莫氏亲生的人,也只剩杨婆子一人了么……罢了,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做,等先揭了大房之死的事,再谋划我身世的事。”
两人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就到了金陵王妃院子门口。
屋里王爷王妃都在,两位老人见了许久不见面的孙女都高兴的不得了,又叫人去衙门里叫了姚锦源回来。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晚饭,王妃又将姚玉离留在身边,晚上睡在一起,问了些宫里的事,知道孙女深受宠爱,过的舒坦平安,王妃也就安心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霍曦辰就被请去给莫氏诊治病情。
姚玉离、姚玉秦、姚玉瑾也一同跟着去了。
一进莫氏的屋子们,霍曦辰瞧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莫氏,就晓得她病的不轻。莫氏见了神医,眼里径直放出光来,扯着霍曦辰的袖子道:“神医,你可一定要治好我!”
霍曦辰抽出袖子淡淡笑道:“霍某自当尽力施救。”
而后霍曦辰望闻问切,想了想,叫婢女掀开莫氏的被子查验她隆起的肚子。霍曦辰用手摁压一番,询问莫氏这里疼不疼,哪里有什么感觉。一番诊治,根据霍曦辰多年的行医经验,和他从空间里学到的医学知识,他断定莫氏的肚子里应该是长了个大肉瘤。如果要根除,光吃中药或者针灸之类是不行的,必须进行手术,取出她腹中的肉瘤。
于是霍曦辰很直接的对莫氏道:“夫人,你肚子里长了个肉瘤,若是不取出,将会越长越大,三个月内就会要了你的命。”
莫氏一听这话,脸都吓白了。她还指望将来女儿进宫当娘娘,自己跟着享福呢,怎么能三个月就死了!
“神医啊,你可千万要救救我,我还不想死!”莫氏扯着霍曦辰的衣角,又惊又怕的嚎啕大哭起来。
姚玉离与姚玉秦对视一眼,心道:既然这么怕死,将自个的生命看得那边贵重,怎么就不想想别人的命也是命!
霍曦辰道:“医治你的病,只有一个法子,就是剖开你的肚子,将肉瘤取出来,然后再将肚子缝起来。”
在场的人一听,都傻了眼:这肚子剖开了,人不就死了么?还能缝起来?这不是杀人,而是救人?
霍曦辰见莫氏一脸震惊的样子,非常好心的用手比成刀的样子,对着莫氏的肚子比划着割了一刀,道:“啊,就是这么一刀下去就行了,肉瘤比较大,估计刀口要割长一些,八成肠子就流出来了,不过不要担心,我会给再塞回去的。”
霍曦辰一句话刚说完,莫氏直接吓的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霍曦辰行医多年,他的医学手段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不能理解的,不过好在他名声在外,也不会有人觉得霍神医会做杀人的事。对于吓晕病人,霍曦辰见的多了,丝毫不以为然。
先是开了几幅药方,叫莫氏吃上四五天调养身子和气血,霍曦辰这边也得做手术前的准备工作。虽然他的空间里有全套的手术刀具,不过其他的麻醉药、消炎抗菌的药都必须霍曦辰自己准备。空间里本来是有药的,可是这么多年治病早就用的不剩多少,很多现在使用的药,都是霍曦辰根据自己对中医药草的理解,重新配制调配的。
除了手术本身的风险之外,术后伤口的感染的致死率也非常高,特别是在这个没有消炎药和抗生素的时代,一旦伤口发炎感染,就是个大麻烦,很容易导致病人的死亡。所以霍曦辰得根据每个病人的情况,用中药配置消炎药的代替品。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莫氏虽然害怕,不过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也就接受了霍曦辰的治疗方案。姚玉离在姚家安顿了下来,每日去伺候莫氏汤药,做的倒是叫人挑不出错来。
这时候却有一些风言风语传进了姚家人的耳朵里,说是莫氏得病,是被怀孕的恶鬼缠身。莫氏那隆起似怀孕的腹部,就是那恶鬼腹中的胎儿。而这恶鬼,就是十几年死于火灾的姚家大房世子妃谢云舒。
姚玉离坐在窗边,托着下巴,瞧着院子了几个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粗使小丫鬟,其中一个穿青衣的小丫鬟最年幼,一脸惊恐道:“我听说那恶鬼肚子鼓的那么大,青面獠牙,头发那么长!”
另一个年长的丫鬟笑着拧了拧小丫鬟的脸:“就你知道的多,你见过那恶鬼?”
小丫鬟缩了缩脖子,不服气道:“我是没有见过,可是西辛庄的人见过!你们知道西辛庄么,就是城外西边那庄子,平时很少有人去的。我一个远房亲戚就住在西辛庄附近,说这几天半夜总听见里头有鬼哭的声音,哭的可惨了!你不信你去打听打听,庄子附近的人都知道的!我可没瞎说!”
没到两天的功夫,西辛庄闹鬼的事就在姚家下人们中传的沸沸扬扬,闹的人心惶惶。最后传进了王妃的耳朵里。金陵王妃听后大怒,斥责道:“老大媳妇都去了十几年了,怎么会有这种谣言传出!真是叫人死了都不得安宁!这要是传到了谢家的耳朵里,可怎么收场!我王家和谢家一向交好,祖上多少辈的交情,要是叫谢家人误会了,你说你叫我怎么跟谢家人交代?冯妈妈,你去一趟西辛庄,瞧瞧是谁在造谣,定然不能饶了那些小人!”
冯妈妈得了王妃的命令,立刻赶往西辛庄。当夜就在庄子里住下。
西辛庄并不大,又很老旧破败,住的都是些没脸面的穷苦婆子,一个一个耷拉着脑袋,穿的破破烂烂,毫无体面可言。
冯妈妈傍晚在庄子里巡视,瞧见一个上了锁的院子,问身边跟着的庄子里的人,道:“这院里是什么?怎么上了锁?”
跟着伺候冯妈妈的是刘家的小媳妇崔氏,崔氏道:“回妈妈的话,这里头住的是个疯婆子。我嫁过来的时候她就在这庄子里住着了,每日疯疯癫癫的。后来怕她伤人,就将她关进院子锁了起来。哦,听说这疯婆子还是从王府里出来的呢。”
从王府里出来的?冯妈妈想了想,叫人把院子门打开。王妃交代她来调查,有这么个上锁的院子,她必须得去瞧一瞧。
院子里出乎意料的并不是那么脏乱,虽然是个小院,就两件破屋,可也收拾的井井有条。冯妈妈带了两个身强体壮的家丁进去,瞧见院子里坐着个头发全白的老婆子。那老婆子背对着冯妈妈。
冯妈妈瞧着那老婆子,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杨婆子,有人来瞧你了。”小媳妇崔氏对那疯婆子喊道。
疯婆子缓缓转头,对上了冯妈妈的目光。冯妈妈愣了一下,随即认出了,这不就是莫氏房里的陪嫁妈妈杨婆子么!
当年莫氏说杨婆子偷了东西,被打了出去,没想到她人在西辛庄。
“杨婆子,你可还认得我?”冯妈妈见她眼神不像个疯子,便试探着问了一句。
杨婆子嘿嘿的冲冯妈妈笑了一下。
“我是从王府里来的,王妃屋里的冯妈妈。”冯妈妈继续道。
一听见王府两个字,杨婆子的表情忽然一下变得扭曲起来,满脸都是惊恐的表情,看着冯妈妈跟看见了鬼一样,吓得跳了起来,躲在墙角,嘴里不住的喊叫:“世子妃,冤有头债有主,奴婢虽然放火烧了您,可是奴婢也是被迫的呀!您要报仇索命,就去找二夫人,都是二夫人贪图您的世子妃之位,趁着府里的人去给大少爷送灵,烧死了您和您肚子里的孩子!世子妃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若是不听从二夫人的,早就被二夫人给害死啦!”
杨婆子虽然表现的疯疯癫癫,可是她嘴里说的话,条理清楚,内容却着实叫冯妈妈惊的眼珠子要掉出来。
难不成当年世子妃之死还有隐情?是被莫氏做的手脚?
原本说为了个世子妃之位杀了长嫂,冯妈妈是不信莫氏会那般的残忍的,可是现在想想,莫氏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连怀孕的姨娘都下的去手,这么毒如蛇蝎的女人,面对世子妃这么巨大的地位诱惑,狠下杀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快将她捆起来,嘴堵上,带走!”冯妈妈知道兹事体大,不敢轻慢,赶紧叫家丁拿绳子将杨婆子五花大绑,又用布条堵了嘴,套了个麻袋,装上马车连夜回王府。
第二天一大早,姚玉离起了个大早,去金陵王妃那请安。可门口守着的小丫鬟说王妃一大早有事就出去了,叫大小姐先回去。
根据姚玉秦给的消息,昨个应该是半夜的时候冯妈妈将杨婆子带回了王府。今个她起的特别早,还没见到王妃,看来祖母必然是昨个夜里就去审问了杨婆子,现在还没回院子呢。
既然祖母不在,姚玉离改了个道,改去姚玉秦的院子瞧他。
姚玉秦住的离祖母并不远,自他被过继给了大房,就住在姚锦藤未娶妻时住的院子。姚玉离进了院子,就见到姚玉秦一身劲装,在院子里舞剑。
她倚在门廊下,眯眼微笑着看他舞剑。前世的姚锦藤也喜欢舞剑,说是要闻鸡起舞,每天清晨都会早早起来练剑,看来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姚玉离瞧着他的身形剑招,每一招每一式都那么的熟悉,都是姚锦藤前世就会的剑法。
正看的入迷,忽然听见身后有个声音响起,带着兴奋:“姐姐怎么来了!?是来检查我和哥哥练剑练的好不好么?”
姚玉瑾小脸涨的红扑扑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姚玉离。
姚玉秦听见了动静,停下来,立着看向门廊下。
姚玉离看着弟弟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道:“是啊,姐姐听说你同哥哥学剑,就想瞧瞧你们练的怎样,可有偷懒。”
姚玉瑾忙摆手:“瑾儿才没有偷懒呢!每日都好好练剑,祖父和哥哥都夸瑾儿的剑法好!姐姐若不信,可以问问哥哥!”
姚玉秦走过来,笑着拍了拍姚玉瑾的肩膀,道:“瑾儿的剑是练的不错,有天赋又肯努力,将来必成大器。”
得了哥哥的肯定,姚玉瑾越发的得意,拿着剑走到空地上,道:“姐,你瞧我的剑法!”
而后身形舞动,手中的长剑灵活的像条小蛇。姚玉离虽然不懂武功,可长年累月瞧姚锦藤练剑,也能分辨的出好坏来,知道姚玉瑾练的不差。
姐弟几个嘻嘻哈哈玩闹了一阵,也还是不见王妃回来,姚玉离便叫两个弟弟回自己院子,一道用了早膳,而后找了个由头将姚玉瑾打发走,只留下姚玉秦。
“杨婆子那边的事揭开了?”姚玉离托着下巴道。
姚玉秦点点头,道:“那婆子不是真疯,只是装疯卖傻躲过一劫在莫氏手下苟且偷生而已。她儿子、儿媳、女儿,都是被莫氏所害,她恨莫氏入骨,如今我在背后助她,她定是会好好的表现。”
姚玉离道:“秦儿,你说祖母会信她一个疯婆子么?”
姚玉秦点点头,道:“祖母已经知道莫氏的毒辣,八成会信的。姐,你还记得当年二房有个叫兰儿的丫鬟么?就是玉瑾生母房里那个。”
姚玉离点点头,道:“记得,那兰儿是个机灵的丫头,又忠心护主。可是后来绣金死了,那兰儿就不见了。”
姚玉秦道:“这些年我暗中查了兰儿的底细,她家里父母双亡,只有个姐姐。你猜她姐姐是谁?”
姚玉离瞧他一脸神秘的样子,还非要卖关子,忙道:“是谁?”
姚玉秦淡淡一笑,道:“当年她姐姐从金陵嫁到了长安,正好嫁给了你们谢家的一个养马的家生子,所以兰儿的姐姐应该算是你们谢家的家奴。所以我猜想,兰儿离开姚家之后,应该是去了长安投奔她姐姐,若是她还活在人世的话,八成是会在长安。”
姚玉离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只不过兰儿并非莫氏的陪嫁,她只是个伺候姨娘绣金的小丫鬟,找她会有用么?
姚玉秦看出了她的疑惑,道:“我不知道那兰儿都知道些什么,只不过依照莫氏的性子,当年杀了绣金之后,应该是会斩草除根一并杀了兰儿灭口。可是兰儿竟然能逃了出去,我猜是绣金临死前的安排,如今我也只能试上一试,看看绣金死前都给兰儿交代了什么遗言。”
姚玉离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脑中灵光一闪,道:“若是在这个时候,向长安放出风声,说当年谢云舒之死并非天灾,而是*,是被姚家的二房媳妇烧死的。若是兰儿真的知道什么,她忠心护主,哪怕不现身亲自告诉谢家人,也会透漏点风声出去。若是兰儿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谢云舒之死的疑团一旦放了出去,谢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派人来金陵彻查此事。那时候谢家定是会要讨个说法,秦儿你再暗中推波助澜,将那些人证放出去指证莫氏……”
姐弟两个仔细一合计,事不宜迟,姚玉秦立刻安排向长安透出风声的事。
直到午膳的时候,金陵王妃还是没有回来。倒是霍神医那边传了信,叫姚玉离、姚玉秦他们一同去莫氏房里,说是一同商议治病的事。
姚玉离心中存着疑惑:难不成治病还有变数?
等姚玉秦和姚玉离来到莫氏屋里的时候,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好几个年轻的丫鬟媳妇。霍曦辰坐在屋里,等着姚玉离姐弟到来,姚玉瑾比他们两人早到,甚至连二爷世子姚锦源也罕见的来了。
当然这都是霍曦辰特地派人去叫的。
霍曦辰将世子和莫氏的几个儿女叫到房里,道:“今个我叫你们来,是说说给世子妃治病的事。其他的事我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世子妃喝了几天药,身子也调养的好了一些。只不过我手术的时候,得需要准备一些血液,免得万一手术遇见大出血,人就没了。”
准备一些血液?几个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表示听不懂霍曦辰在说什么。
霍曦辰于是解释的更浅显了一些,道:“我需要一些人血来应急,所以将你们召集来。”
姚锦源算是听明白了,皱着眉头道:“霍神医,你的意思是说,叫我们把血给她?”
霍曦辰扶额,跟这些人解释起来可真难,道:“可以这么说。但是不是每个人的血都可以拿给病人的,若是输错的血型,就会导致病人当场死亡。”
众人又是一头雾水,姚锦源道:“我是她丈夫,又不是她爹不是她儿子,我的血怎么能给她用?喏,离儿、秦儿是她的儿子女儿,他们的血定是能用的。”
霍曦辰按着眉头,他就知道解释不明白,索性也不解释了,道:“这其中的道理太复杂,说了你们也不懂,只要按我做的来便是。一会我会将你们每个人的指头戳破,取一滴血拿去化验血型。由于手术中若是大出血,需要输血的量很大,所以我找了许多人,这样到时候每个同血型的人输一些血,也不会损伤输血人的身体。总之你们不需要明白,一会我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吧。”
霍曦辰拿出神医的架子,倒是镇住了在场之人。而后姚玉离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一个的晶莹小薄片来,又取了个罐子,里头一股子酒味,泡着很多铁做的尖尖的小针,还有两个罐子,一个装着像酒一样的东西,一个里头是白花花的棉球。
“既然是为母亲治病所用,那么就让秦儿先来吧。”姚玉秦看着霍曦辰,道:“请霍神医教我该怎么做。”
霍曦辰很满意姚玉秦配合的态度,叫他坐下,先拿棉球蘸了蘸酒,在姚玉秦右手的无名指上擦了擦,再用小铁针在无名指上扎了一下。
一滴殷红的血从针眼里冒出,霍曦辰手脚麻利的拿着一片清莹透明的小薄片,刮走了姚玉秦的血,再用另一片薄片盖上。姚玉离瞧见这沾着姚玉秦血液的两个薄片,其中一片上有片小纸条,上面写了个奇怪的字符“A”,而后拿出笔在一张纸上登记了一下。
“下面该我了。”姚玉离依瓢画葫芦,坐在霍曦辰面前,也被他采了血登记。
姚锦源虽然不情不愿,可也不愿意叫人说自己不顾发妻的生死,便也乖乖的叫霍曦辰采了血。
霍曦辰足足花了两个时辰,采集了约莫二十多份血样。
“待我回去化验血型,两日后出了结果,就可以手术了。”霍曦辰小心翼翼的将那些血液样本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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