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种田植物战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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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梵歌还是爱神王多一些,所以才有那么重的复仇心,迟迟放不下心中的怨恨。很害怕听到这样的事实,又不能视而不见,所以韩鄀元不得不委婉地发表自己的看法:“加纳要是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被最亲的人一起背叛,如果是我一定会发疯的。这样做对他不公平,或许你应该做个选择,不然继续下去对谁都不好。”
由于加纳长相和刘林东相同,他多多少少有些偏向痛苦之神,不忍心看那么痴情的男人走上绝路。
“纸包不住火,我想他早就知道了。”梵歌绵长的声音幽幽响起,显得无可奈何:“不说,不是因为足够爱我,而是这件事可以成为筹码。”
“我不懂,他看上去很在乎你。”至少给人的感觉是这样的。
“权力比爱情重要,没有神不想登上那张宝座。”他顿了顿,开始解释:“三界主神从天地形成之时就存在了,他们不会毁灭,也不会消亡,除非自己做出让位的决定,不然这种统治就会延续到永远。我的父亲是专司灾难的主神,这个位置在神界举足轻重,谁都想得到它。”
“你觉得加纳会为了登上神位用这件事威胁你们的父亲?”韩鄀元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看来这位神的脑子也不太好使:“我说,那位置本来就是留给他的吧,继位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干嘛去抢迟早属于他的东西,还不择手段,大费周章?”
“我不知道。”梵歌沉默了,半响不语。
“好,那我们做个假设,假设加纳想要神位,想成为至高无上的统治者,那么他为什么在你死后选择和你一起死,还为了接近你附身在刘林东身上,这根本就是额外的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之所以追随你而去完全是因为爱你,你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不是人人都跟他一样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在韩鄀元看来,内定的继承人根本不需要走这么多弯路,用如此迂回的方式夺取属于他的身份,权力和地位。
梵歌大概在思考他说的话,小心试探:“是加纳教你这么说的吗?”
“我上哪去见他,好受他指使编一堆话来骗你啊!”这家伙大脑回路肯定和普通人不一样:“你好歹是个神,活了这么久,又喜欢玩阴谋诡计,怎么智商比我还低!”
“我也搞不明白了,遇到他的事总让我心烦意乱,无法冷静。”听完这句话,韩鄀元更加头痛,搞不好这家伙根本就很爱加纳,只是自己没察觉。不行了,这种感情掺杂了太多杂质,不是他擅长对付的:“对了,你这次来找我该不会只是想谈心吧,还有什么事?”
“是有些琐事。”紧接着,梵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韩鄀元头昏脑胀,一头栽到地板上。
他又开始做梦了……
这次的梦境更加诡异,帝王刘林东靠在龙床上,似笑非笑,一双凤眼半张半闭,竟然生出几分妖艳来:“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这么扭扭捏捏的?要说乱了伦常,孤与你同下那十八层地狱便是了。”
躺在一侧的人轻轻动了动,露出和韩鄀元一样的面孔,侧过半个身子,白玉一般的胳膊攀上帝王的胸膛:“陛下说的这是什么话,承蒙先帝厚爱,不计哀家男子身,伪以女红妆以立为后。今先帝已逝,陛下知我真身仍不弃,哀家自当为你雌伏,何苦说那些扫兴的话。”
帝王低笑两声,手指在他赤·裸的脊背上轻轻滑过:“孤现在倒是扫兴得很,你又如何?”
“陛下要是扫兴,哀家自有妙招为你解闷,只怕陛下心里只惦记着那风华正茂的锦衣侯罢了。”他支起身子跨坐在帝王腹上,大腿内侧细滑的肌肤紧紧贴在对方的腰侧,实在诱惑。
“这是吃醋了?孤陪在你身边的时间可比候爷多得多啊。”帝王伸出手,勾出小元几缕秀发,用力拽到跟前,另一手在浑圆饱满的双丘上游移。刚刚承欢的入口微微红肿着,帝王的手指在柔软的褶皱上画圈,感觉到那处一张一合地渴求着,忍不住挪揄几句:“你这后·庭功夫当真了得,难怪尝过的人都欲·仙·欲·死了。”
说罢缓缓插入一根手指,轻轻搅动:“天下间敢骑在孤身上的,也只有你一人。”
帝王邪魅一笑,半起身,暂时离开了温香软玉的肉·体。
他心有疑惑,正要说点什麽,就被帝王把住腰压在龙床上。只见刘林东虎躯一震,强健完美的身体狠狠地向前一挺,硕·大的龙根没入一半。帝王的双手扣住他的膝窝,将他的身子对折过来,让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更方便掠夺。他晃动几下,抽出一部分雄物,再猛地没入,反复几次,直到那处完全吞下巨大的凶器为止。
韩鄀元被突然的侵入惊得脸色煞白,正欲张口大叫,被帝王的手掌捂了个正著。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刘林东开始大幅度摆胯拼命抽·插起来。
不一会,身下那个人吐著魂不守舍的呻·吟,散乱着一头青丝,两手扣着帝王的肩膀,十指都抓进了肉里。这样疯狂的欢愉给予帝王莫大的满足,他凶猛地进攻,好安抚那失控痉挛的入口……
“我去,这又雷又苏的春梦是怎么回事,而且为什么还是连续剧梦,我擦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内容其实和之前的梦境差不多,皇帝还是刘林东,只是他的身份从锦衣侯变成了男扮女装的太后。而且这是什么狗血玩意,看得人头皮发麻全身起鸡皮疙瘩胸闷想吐血。
他捂住昏沉的头:“我受不了了,来一次还挺刺激的,再来一次怎么这么雷人。”
“因为你的梦境并不是自然产生的。米歇尔用他的能力对你催眠,让你按照他的想法产生荒唐的梦,从而在潜意识中生出厌恶刘林东的想法。不过他可能不清楚你其实是个受虐狂,被人虐待反而会更兴奋。”梵歌将米歇尔对他催眠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次,解释道:“我模仿他的手法让你做了刚才的梦,你的意志力太差了,轻微暗示一下就被人控制。”
“他到底想干嘛,我不是答应给他炼神器了吗。”韩鄀元不理解,把他催眠了能干什么。
“这个……”梵歌故意卖了个关子:“不方便我插手。”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那么轻易被他的语言控制。”如果神不说,他也不好追问,只好寻求解决办法。梵歌思索了一会,才对他说:“我在你的意识中设下一层自我保护的暗示,有一句触发保护的口诀,当你再做奇怪的梦时念这句话即可清醒。但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表现出太精明的样子,最好让对方以为你上钩了,这样才好行事。”
“我知道了!”韩鄀元把那句口诀牢牢记在心里,又问:“你举办这个游戏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不相信你只是因为无聊,肯定有别的阴谋。”
“目的?阴谋?你太看得起我了!”梵歌变得尖锐,持续地神经质地笑,好半天才接着说:“我只不过是个喜欢杀人取乐的恶棍而已,当然是想看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了。蝼蚁一样的凡人,我可以操控他们的命运,让他们生,让他们死,给他们荣华富贵,或者推下万丈深渊。哈哈,这可是至高无上的享乐,你不会明白的,死的人越多我越开心,等我杀人的限额到了再遭了天谴魂飞魄散,那才是最好的结局。”
神的世界也有规则,不能随心所欲地杀人。
根据职责不同,他们每年有一个夺取凡人性命的限额,杀得太多,超过额度都会遭到天谴。不过像灾难之神、死神等可以大批量杀人的侩子手并不多,甚至还有禁止夺取人性命的神祇存在,所以死亡是有定数的,不会过多,也不会太少导致人口崩盘,保持一个合理的数字。
作为愤怒之神的梵歌,他的限额大约是每年两千,如果两届游戏共六十年都不杀人,累计下来的数量就相当可观了,可以来一次大屠杀。
“对永生的你来说凡人只是消遣的玩具,我能理解,因为人类无法和神平起平坐。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人,这些被你卷入死亡游戏的玩家,他们在现实社会中有亲人、有父母兄弟、有妻子儿女,有默默等待他们回家的人!”梵歌对待人命的态度如此草率,让韩鄀元很气愤。
他胸中燃起的正义感让他忘了恐惧,双拳握得咔咔作响,越说越激动,也不顾会不会让狂躁易怒的梵歌爆发。
进入第七关后,他亲眼看到许多死亡,这种压力在累计到一定程度时会汹涌而出。
回想那些暴露在公共区域的尸体,有些被丧尸咬得乱七八糟,有些留在角落慢慢腐烂,连收尸的人都没有:“你可能在父亲的压迫下过得很不开心,心有怨恨,但这不应该成为你报复社会的借口。因为穷就可以抢银行吗?因为相貌平凡没有名爹找不到女神就可以去当强·奸犯?因为过得不好,命运不济,身世坎坷就都是全世界的错?我不知道对你来说人类意味着什么,但我认为他们的命运不该由你掌握,你没有这个权利。”
“闭嘴,我虽然被迫寄居在你的身体里二十余年,但你只不过是我的容器而已,没资格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梵歌愤怒了,他尖锐的声音刺得韩鄀元的头像裂开一样痛。
高频率的音波响起,鼓膜承受不住这种压力,耳朵里流出血液。剧痛让韩鄀元跪在地上,双手捂着头,咬牙忍受几乎脱口而出的惨叫。
“给你个忠告,永远不要评价地位在你之上的人。”也许是被戳中痛处,梵歌的反应显得莫名其妙,他忽然降临,又怒气冲冲地离开,只留下反常的只言片语。韩鄀元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很久才有力气爬起来,打开门,发现绝对迷人满脸焦急地守在外面。
他说:“你进去很久了,我有点担心,再不出来我就撞门进去了。”
“我没事,种子冷却时间到了吗,这次得了什么,别又是蘑菇。”不动声色地用衣袖擦掉耳朵上的血,他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差不多了,下去看看?”种子袋抢回来之后还需要四小时的苏醒时间,由于他们买了加速药水,这会应该已经好了。两人下楼,看到之前嚣张跋扈的几个小混混被驯得跟绵羊一样听话,给英宁一组打下手,端茶倒水,忙前忙后,就为了避免被赶出去送死。比起危险度高的抢种子,他们更愿意当植物的母体,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关。
早前吃下种子的两人已经把土地清理得干干净净,门前屋后房顶都中满胆小菇。
“没有阳光种这么多胆小菇也没用啊。”望着密密麻麻一排排的蘑菇,韩鄀元傻眼:“不过这个拔下来可以卖钱吧,我记得这关的货币必须贩卖植物才能获得,就是不知道可以买些什么道具。”
“那个呆会再说,先看看这次都有些什么种子。”袋子打开,一共四个可爱的小圆球,分别是向日葵、冰豌豆、杨桃和美人蕉。有了阳光一切都好说,冰豌豆和杨桃虽然都是伤害中等的植物,但一个可以减速,一个是范围攻击,很适合植物不多,防御还没有建立起来的他们。只是那个美人蕉是什么,植物大战僵尸里根本没有这个植物。
把奇怪的东西撇开,绝对迷人拿了向日葵递给韩鄀元:“出去抢种子太危险了,你留在这里种花吧。”
“危险也得去,我不去谁给你们加血。放心吧,我现在已经不是肉脚了,比拳脚也不输你们,还能保护自己。瞧,防弹衣不是白买的,不能叫你们白花冤枉钱不是,总得派点用场。”他极力推辞,不愿当被保护起来的弱者。
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已经渐渐明白身为男人应有的责任,不能遇事就逃,要勇敢面对。
“这样啊。”绝对迷人有些失望,讪讪地收回手。
其实金发面具男是想看小猪蹄长出向日葵的可爱摸样,虽然他傻乎乎的,却很阳光,总是露出灿烂的笑,能把人心中的黑暗驱散而空。不过他不愿意,自然也不能强迫,不喜欢看笨蛋露出勉强或者不开心的样子。和刘林东那种独占欲极强的爱不同,绝对迷人更偏向于让所爱之人过得幸福,过得好,一切以他的意愿为优先。
当然,他也不能白对他好,也要回报。那就是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要这个人爱上自己……
因为暗恋太苦涩,相爱才是世间最美好的事!
“美人蕉就是白天版的魅惑菇嘛,当丧尸接触美人蕉,就会被其魅惑,转而攻击其他丧尸。”用游戏管理器查了一下,这是新增的植物,效果还不错,可以种在第一排当第一层防御:“让刘林东吃这个吧,反正受伤了也是躺着,不如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不要浪费人力资源。”
韩鄀元出了个坏主意,一边幻想男人头上长出美人蕉的样子,一边笑得合不拢嘴。
“小心他又打你的屁股。”想起那触目惊心的伤痕,绝对迷人藏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捏成拳头,胸口压抑得没法呼吸。为什么如此残忍地对待他,他还是不顾一切,义无反顾,毫不犹豫地爱着刘林东。他想不明白,也找不出答案,只能软性地劝阻:“跟他在一起有什么好,随时随地都得小心翼翼,万一惹怒了他,到时候疼的还是你。”
“别担心,林东说过再也不会那样打我了,他向来说到做到。”握着美人蕉的种子,韩鄀元一路小跑上楼,软磨硬泡了半天才让男人吞下去。
“连伤患也不放过,你们这帮禽`兽。”合着药水下肚,不到十分钟头上就长出翠绿的嫩芽,紧接着抽出修长的叶,再开出色彩艳丽的美丽花朵,确实有几分春光明媚的意思。
刘林东也没法一直赖在床上,一瘸一拐走到外面,把头上的美人蕉摘下来种到地里,然后等待第二朵第三朵花长成。其他母体也在忙,把没用的胆小菇全部清理掉,合理分配阵型,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把攻击阵容布置好。保证攻击力的两排向日葵,往前是可以减缓丧尸移动速度的冰豌豆,再往前到第一排美人蕉的位置全部种上杨桃。
忙完前门,他们又去了后院,连屋顶也一并武装起来。
“你这样很好看。”等他们忙完,为了犒劳带伤种地的男人,韩鄀元做了美味可口的芙蓉蛋,亲自喂他。
“真心的?你审美严重畸形!”刘林东嘴角抽搐,无法想象自己头上顶着一丛大花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虽然轮美貌程度你可能不如米歇尔和绝对迷人,但帅气是第一位的。”竖起大拇指,滔滔不绝地夸奖自家男人,表情很是得意:“说实话,他们那种女性化的美色有什么好的,就算第一眼看上去很惊艳,可是不耐看,多看几眼就腻了。要找个不男不女的雄性美人,我干嘛不直接弄个女的?要我说男人就该像你这样,有身高有肌肉,劲酷狂跩邪魅帅。”
“那当然,不霸气侧漏怎么压得住你。”刘林东没法坐,一直站着,干脆把韩鄀元推到墙上,二话不说吻下去。
“我要跟你一样高一样壮,就是我骑你了。”不服气地抢白,结果被对方惩罚性地咬了舌尖,痛得哀叫。男人也不管他,狠狠地吻,直到口腔里满是血腥味才松开:“想反攻,灯下辈子吧。”
“喂,海盗那关你答应让我做一次的。”上回没做成,怎么也要补他一次。
“过时不候,没听过吗?”男人开始耍赖。
他们在厨房*,闹的其他人都不好进来,表情各异地呆在客厅,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绝对迷人更是一脸死灰,不爽的情绪几乎蔓延到屋外。他一直死死盯着厨房的门,想象韩鄀元会露出的任何一种表情,可爱的,调皮的,娇憨的……而那些欢声笑语全不属于他。他第一次感到疼痛是怎么回事,和*受伤不同,不是那种直接的折磨,而是更含蓄更绵长的痛苦。
为什么这么喜欢他,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长相平凡无奇,性格也软弱得要死,反应迟钝不说脑子还不怎么聪明,最要命的是不听话,动不动就逃跑。他有很多毛病,可是也有善良的心,让人舒服的笑容,以及,毫不做作的真实的性格。这些特质很吸引人,所以绝对迷人一头跌进去,无法自拔。就是没有缘由地,无法克制的喜欢着他!
“你的表情也太明显了。”下来换班的月夜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因为没什么交集,之前还闹得很不愉快,所以绝对迷人没料到他会跟自己说话。
“嫉妒,你的脸上全是嫉妒。”月夜仰起嘴角,露出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高深莫测的笑容,这个看似萝莉的老男人城府很深:“被额外情感左右的人,很难朝着最初的目标前进。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人应该竭尽全力,不遗余力。这个道理你父亲应该教过你。”
“我受什么样的教育似乎不需要向你汇报,如果你精力过于旺盛,那就来站岗吧,我正好去休息。”不想多费口舌,绝对迷人回到自己房间,把还在熟睡的天晴推到一边,硬挤上床。
弟弟嘀咕了几句,翻了个身,把曲线优美的脖子和后背留给他。
天晴的相貌不如其他几个兄弟那么阴柔,他更硬朗一些,很有男子气概,虽说不上很帅,但也不是路人长相,还是有些魅力。绝对迷人把目光停留在露出的肌肤上,幻想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小猪蹄,忍不住伸出左手,颤抖的指尖慢慢触碰那片皮肤。
“你要做什么!”本以为对方睡着了,谁知天晴反应激烈,直接拿他当敌人对付,一个擒拿术把大哥压在身下:“欲求不满去找你的小猪蹄,少拿我开涮,要是搞不定他,我帮你!”
“天晴,放开我……”比起失控的弟弟,他更冷静一些:“你误会了,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你是我重要的亲人。”
“睁眼说白话。”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吃住都在一起,还看不出他想什么?
虽说心中有些不满,天晴还是听话地松了手,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闷闷不乐的声音响起:“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蠢货喜欢的人也是蠢货,在爱情这个问题上,你的智商还不如韩鄀元那个笨蛋。那家伙至少还知道自己要什么,然后一条直线追过去,不到手不罢休,不撞南墙不回头。你呢,只敢憋在心里,可是看他和刘林东亲热又受不了,真是个懦夫!”
“你就这么看我?”天晴一直喜欢吐槽,可对自己大哥还是很尊重的,所以绝对迷人没料到他会用到懦夫这么重的字眼。
“哎呦,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暗恋蠢货以后为了跟他达到同一水平所以给自己脑袋都灌浆糊了吗?”第一次觉得兄长这么麻烦,天晴抠抠脑袋,猛地坐起来,扳过绝对迷人的头,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然后问他什么感觉。
“好……恶心……”实话实说。
“恶心就对了,亲兄弟*能不恶心吗,下次别对自己的弟弟产生奇怪的想法。”狠狠敲了他的头,天晴缩回去睡,不忘补上一句威胁:“还有,别随随便便动我的人,要是让我知道你拿天雪做实验,就算是大哥我也会翻脸。”
“哈?”这赤·裸·裸的独占欲是怎么回事,他们什么时候发展成这种关系了。而且跟大哥是*,和天晴就不算?什么逻辑!
绝对迷人目瞪口呆,一时间大脑跟不上,直接愣住了。
“林东,张嘴。”和楼上的混乱不同,厨房里倒是一片祥和。韩鄀元扶着男人在房间里散步,时不时把增血丸和活力药剂塞到他嘴里:“多吃点你的伤才好得快,别心疼钱,我这还有好多呢,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还有,别老在床上呆着,要多少动一动才行。”
“你怎么跟老妈子似的。”不过被这样伺候着,任谁都会很开心。
“不是担心你吗?还好是射到屁股,要是正中胯·下,那我以后的幸福生活就没有了。”这家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到底是谁这么倒霉会胯·下中箭。刘林东也吐槽他,可是现在气氛太温馨,导致他什么也说不出口。过了一会,韩鄀元不安分起来:“这次你受伤,让我想了很多,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他开始胡闹,非要男人给他承诺不可。
“如果你让我在关键时刻丢下你自己逃命,抱歉,我做不到。”太了解他了,男人想都不想立刻拒绝。
“那换个假设,如果在今后的关卡中我的腿被大石头压住,不砍断就没法逃生,那你要当机立断。”他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在他的故事中有这样的情节,如果真的出现,他需要知道男人的选择:“就算是残疾也没有关系,只要能活下去就好,我想跟你在一起,只要你不嫌弃我。”
“你要是断了腿,我就把你的手也砍断,当小婴儿养起来,每天抱着你,好好疼爱着。”只当他开玩笑,男人根本没放在心上。
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个提议刘林东发狂的时候也说过,当时韩鄀元不在意,现在眨眨眼睛,用力想象一下自己变成人彘的摸样,终于打了个寒战:“你口味好重啊,没了腿就算了,连手都要砍,那不是好不方便,以后爱爱都只能用一种姿势了。不行不行不行,这个坚决不可以,我不同意!”
“谁要你同意了,咱家是我说了算,就把你做成人彘,养在花瓶里。”咬他的耳朵,男人仗着自己是伤员,一反抗就叫痛,成功让怀里的人老老实实被人欺负个够本。
“你最近变了好多,温柔了。”韩鄀元哧哧地笑,用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虽然鬼畜的样子很好,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
“别担心,做·爱的时候会好好折腾你的。”把柔软的耳垂含在嘴里,故意用很低的声音在耳边细语,气氛立刻变得暧昧起来:“你喜欢吧,被我欺负,越难受就越爽。真是个坏孩子,需要好好的惩罚。”
“林东……”男人的压迫感能让人产生被征服的快·感,可一想到他受伤的部位,韩鄀元就忍不住笑场:“不行了,哪有S屁股中箭的,太搞笑了!”
“你这家伙!”刘林东也怒了,这话说一次就够了,偏偏他三番五次地提,让人忍无可忍。男人把他按在墙壁上,伸手解开皮带,把韩鄀元两只手束在凉毛巾的横杆上:“这可不结实,别用力挣扎,扯断了就狠狠打你屁股。”
“唔……”虽说那个位置中箭确实是很好笑的事,可刘林东就是个天生的抖S,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能进入状态。
他抚摸韩鄀元的脸颊,把他的衣服卷上去,低头含住胸前的软粒……
诱人的喘息一波盖过一波,客厅里的人听得面红耳赤,却没有谁那么不识相去打扰他们。而忘情的两人也根本不知道,除了自己的队友,他们还被神围观了!
“我靠,外面还有丧尸啊,性命攸关的时刻啊,这两个家伙真是不分时间地点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种·马!”穿越之神托着下巴,把画面调到最大,清晰得连体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旁边站着一个黑衣男子,面容冷酷,不苟言笑:“那就是加纳和梵歌的容器?”
“对,没想到吧,梵歌那么爱美的人居然选了这么个普通的家伙当容器。刘林东倒是和加纳有几分相似,特别是性格,不过也差远了。”神没有固定的形象,变成人也只是为了配合普通人类的视觉波长,并非他们真实的相貌。
“众神委员会那些老家伙没法困住加纳太久,他只要出来,肯定会回到刘林东体内。他现在没有神格,离开容器就会死,这里是他唯一的归处。”黑衣人平静地叙述他的看法:“事情很简单,我们只要看住刘林东就能把加纳引出来,父神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只要计划成功,干掉那个妖言惑众的梵歌只是时间问题。”
“我亲爱的兄弟,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穿越之神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加纳作为筹码是有利于我们,但你低估了梵歌的价值。”
“不会吧,你以为父神真的会许诺他什么,比如权力和地位?”被称为冥主的男神不屑一顾:“不过是个玩物,居然妄想成为主神,这种异端早就该赶尽杀绝了,就算是三界主神也不能一辈子护着他。我十分期待众叛亲离,洗牌重算的那一天。”
“我跟你一样憎恨他,所以我们才走到一起,不过我的目标可不只是杀死梵歌那么简单。”黑暗中,穿越之神的双眼褶褶闪光,表情变化莫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好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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