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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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事搁在现代,她是一点都不会怕的,现代医疗条件这么好,要是难产了,直接来一个剖腹产就得了,大人小孩统统能保证,可是在这里,医疗技术什么都没有的古代,她现在已经是一只脚踏进阎王殿了,要是没搞好,可能会一尸两命。
莫帆听到她哽咽的声音,转过头看向她,见她眼眶红红的,顿时愣了愣,有点糊涂了,本来该哭的人是他吧,怎么先哭的人变成了她。
不过莫帆看到她难过的表情,心里一软,以上转过身看着她,哄她,“好了,我不生气了,你也别哭了行不行,小心咱们的儿子,你现在这么爱哭,要是等他生出来了,他变的跟你那么爱哭怎么办?行了,别哭了,我帮你擦擦眼泪。”说完,莫帆伸出一只手背帮张含擦了擦眼角掉着的泪水。
张含抽了抽鼻子,一动不动的让他帮她擦眼泪,等他擦完之后,她看着他问,“你不想我哭,也行,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杀你。”
“行,行,行,我告诉你,我告诉你。”莫帆见她一直纠着这件事情不放,心想,他要是不跟她说清楚,这个小女人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具体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问了莫麟才知道一点点的,他跟我说,这件事情应该跟我娘有关,为什么跟我娘有关,后面的详细事情他也没说,就这样了。”说完,莫帆朝张含耸了耸肩,一幅你要是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张含盯着他,见他说话时身子很放松,两只手也不会往他后脑勺摸来摸去,她立即就肯定他没有在撒谎。两人成亲这么久,连孩子都有了,对彼此的习惯也很了解。
像莫帆,张含知道他要是说谎了,必定会在说谎之时,拿双手一直在他后脑勺摸来摸去。
仔细认真看了他好一会儿,张含瞪了他一眼,说,“这次事情就暂时相信你了,不过你还是要给我记住,在我怀孕期间,不可以跟别的女人胡来,听到没。”
在现代的时候,她经常听她那些朋友说,在女人怀孕的这一年里,男人是最容易出轨的。现在莫帆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穷小子,他现在是肉干加工坊的老板,加工坊的生意又这么好,一个月来都能赚下几千两出来。
像这么好的男人,自然会有很多不怀好意的女人想要接近了。现在她每天在家带小孩,养胎,不能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所以只能在他耳边一直提着这件事情,希望在出事时,他可以及时想到。
“知道,知道,我不跟别的女人胡来,别的女人没有含儿身上这种香味,她们身上只有恶心的胭脂味,我不喜欢,我只喜欢含儿。”说完,莫帆低头在张含脖子上蹭来蹭去,鼻子唏唏嗦嗦的闻来闻去。
张含被他闻来闻去,弄得非常庠,于是把他给推开,没好气的跟他说,“你在干嘛啊,像只小狗一样,闻来闻去的。”
莫帆嘿嘿一笑,脸上也不怒,看着张含说,“我在闻含儿身上的味道啊,含儿,我们已经有好几天没在一起过了,我憋的有点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说完,不等张含反应过来,他一只大手已经拿着她右手搭在他那块又大又硬又热的烙铁上了。
张含脸立即红了起来,嘴里呸了一声,瞪了他一眼,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娇嗔的跟他说,“不要脸,真不要脸。”
“呵呵.....,这有什么的,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要是我真要脸了,那含儿不是要受苦了,还有,我们的儿子也不会来了,含儿,你说是不是?”莫帆一幅脸不红,气不喘,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的态度跟张含说完这句话。
张含听完他这句话,脸上的红晕已经散布到耳后根去了,她红透了整张脸,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鼓着一张娇羞小脸对他说,“我不跟你这个大色鬼说了,我要睡觉了,你要在这里呆就呆着吧,我不管你了。”
张含知道自己要是跟他在这里呆下去,他的嘴里一定可以说出许多句令人又羞又愤的话,于是她决定快点远离他。
莫帆见小女人要离开了,于是长臂一伸,把她刚站起来的身子轻轻围住,嘴巴移到她耳边轻声细语喊着她名字,“含儿.....。”
“干,干,干嘛?”张含现在声音有点抖,她现在后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一般,很热,很难受。
莫帆也听到了她颤抖的声音,嘴角微弯,放开围住她身子的手,向前走了几步,长臂一弯,把她整个人外加圆滚滚的肚子一块抱了起来。
张含大啊一声,“啊.....你在干嘛,快放我下来。”刚举起双手,张含又舍不得捶打在他胸膛上,于是最后把目光化成工具,用力瞪着他。
“我抱你去床上睡觉。”他说完这句话,眼角闪过精光,一言不发抱着傻呆呆的张含往房间里的大床上走过去。
把人一放到床上,莫帆就开始帮忙脱衣服,他在忙着的双手现在是又抖又急,有好几次,都差点直接把张含衣服的纽扣给扯下来。
张含听着他吐出来的温热气息,抿嘴微笑着,静静望着他刚毅的脸庞,心想,算了,只要等会儿让他注意点,应该不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
莫帆见床上躺着的女人一直用令人喷热的目光盯着他,这时,他大呼一声,终于搞定了她那难脱的衣服,衣裳一打开,一抹红色的肚兜映进他眼帘。
望着那两个大包子,莫帆忍不住拼命咽口水,他目光炽热的先是在那两个大包子上面停留了好一会儿,然后他才把目光放到张含脸上,声音嘶哑,开口说,“含儿,你这里好像变了很多,变大了。”他两只手搭在上面,小心,温柔的揉来揉去。
“唔.....。”自从怀孕后,张含对这处就非常的敏感,现在被他这样弄来弄去,她嘴里就控制不住申银出声。
一件红色东西从床上抛了出来,某人正埋首在那两个包子之间,特别是当他听到那一声一声令他振奋的娇羞声时,更是刺激了他雄性的荷尔蒙,他温热的唇瓣像是在亲吻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在她身上一一关照过。
很久之后,房间里温度正在逐渐加升,床上正是如火如茶的时候,此时,莫帆全身都是汗水,额头上的汗水更是掉在床被上面。
充满**的目光紧盯着床上的人儿,莫帆咽了咽口水,看着如娇似水的女人,嗓音沙哑,开口问,“含儿,你准备好了吗?”
张含此时也不好过,刚才经过了一阵足戏,她身子现在是又温又软的,不过她还是没有忘记嘱咐他要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等会儿,你别太冲动,小心咱们的孩子。”
莫帆一听她这句话,眼睛一亮,拼命点头,张含这么交代这件事情,他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于是,莫帆拿上奋起的老二,小心翼翼推着它往里面闯,等到他家老二全部没入时,两人同时发出极致块感的声音。
不一会儿,房间里一直响起女人断断续续的申银声,**一刻,房间里正是情浓意浓的时候。
半个时辰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了,莫帆望了一眼满脸汗水的张含,长臂往长沿那边摸了摸,随手摸到一块布,也不管它是什么,顺手就往张含的脸上搭过去。
正在闭目养神的张含,突然闻到一股怪味,睁眼一看,眼前有一块白色的布在她脸上擦来擦去,她二话不说,把这块白布从莫帆手上抢了过来,等她看清楚之后,咬牙切齿的跟莫帆说,“你居然拿小莫清的尿布给我擦脸。”
莫帆听她这么说,认真一看,嘿嘿笑了几声,赶紧跟她道歉,“别生气,念儿,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见你这么大汗,随手一摸,摸到这块布,我也没多看就把它抹你脸上了,不过,小莫清还是个小孩,他的尿还是童子尿,祛邪的。”
张含听完他这句解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跟他说,“既然祛邪,你为什么不拿去用。”
“呵呵....,下次我用,下次我用,含儿,咱们的儿子要什么时候出来啊?”莫帆嘿嘿一笑,见张含真的要生气了,赶紧转移话题。他一只手搭在张含肚子上面,一边开口问。
张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鼓起的肚子,眼角立即出现母爱的温柔,回答,“再过三个月吧,到时候咱们的宝宝就要出世看这个世界了。”
“还要三个月啊,这么久,因为他,咱们都不能好好的享受夜晚的美好事情了。”莫帆听到还要三个月,眼里闪过失望,瞪着张含肚子抱怨。
张含看他这个表情,嘴角闪过得意,“三个月后宝宝出世,宝宝出世后,我还要做一个月的月子,那时,咱们是不能做任何事情的,所以真正算起来,你应该还要再守四个月的和尚生活。”
莫帆一听,紧紧抱着她,拍着她后背说,“生儿才知做父母的辛苦啊,睡觉吧!”说完,莫帆转过头,嘴里用力吹了一口气,把离他们不远处的烛火给吹灭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夫妻俩的一只手相互紧握,一起搭在张含隆起的腹部上面,一家三口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时间静悄悄的从人们的指缝中流过,张含怎么也没想到,到最后,家里的全部人只有外公金老爷是跟克里斯最谈得来的,两人虽然语言不搭,不过好在有花无缺这个翻译官在他们身边,所以他们两人交流起来还不是很困难。
这两人因为有同样的爱好,那就是酿酒,当金老爷知道克里斯会酿葡萄酒时,金老爷几乎是每天一吃完饭就拉着克里斯聊酿酒的事情,后来,张含听花无缺说,这两人还作了一个协定,就是克里斯教金老爷如何酿葡萄酒,而金老爷也要教一样酿酒技术给人家。
在半个月前,茶花终于替张章生了一个大胖儿子,听说生出来时有七斤八两,喜的张章这个做父亲的是又哭又笑,抱着他这个儿子在众亲朋好友面前一直说,他终于有儿子了,他终于有儿子了。
张含在金秋花回来说茶花生了一个大胖儿子之后,马上收拾了好几件她买给肚子里宝宝的小衣服,另外还加了一对长命锁送到张大柱家里。
张家现在跟老张家这边,除了跟张大柱这一家算是往来频繁之外,其它几家,都没怎么来往了。
吴春一看到张含挺着个肚子过来,马上走上前扶着她,笑着说,“小含,你怎么亲自过来了,你现在肚子也这么大了,要是磕着碰着了,那该怎么办?”
现在的吴春是打从心里感激张含跟张家一家人,要是没有他们帮助,她大儿子的病也不会这么快好,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抱上了孙子,还有她家男人,现在也在豆腐坊那边做事,每月还有二两银子,她现在是睡着也想大笑了,这日子是越过越好了。
张含看到这么热情的大伯娘,心里还是有点怵,看着她,张含就会忍不住想起这个大伯娘以前的作风。张含露出尴尬笑容回答,“我很好,而且孕妇多走走,对以后生孩子有好处,对了,大伯娘,我听我娘说茶花生了个儿子,我来看看,还有,这是我给孩子的一点见面礼,请收下。”说完,张含把手上的东西送到吴春手上。
吴春这次在收张含礼物时,先是把目光向张大柱望了几眼,待她得到张大柱点头之后,吴春这才敢接下张含递过来的东西。
很快,张含就被吴春请到里面去看小宝宝了,因为小宝宝才刚出生,不能出来外面见客人,听说刚生出来的小孩子都比较娇气,很容易受风。
尸好难踏。进到里面,张含立即被里面的空气给闷到了,窗户紧闭,房里大人汗味,小孩子的尿骚味,什么味道都没有。
张含强忍着肚子里的翻江倒海,她跟着吴春走到里面,正好看见张章正在抱着儿子,笑的眼睛跟眉头都连成一条缝了。
“小含,你过来了,快请坐。”炕上躺着的茶花目光刚才一直紧锁着男人跟儿子,后来看见门口有动静,抬眼一望,刚好看到张含向里面走进来,她立即高兴招呼张含。
张章听到茶花这句话,赶紧站好,脸颊有点红晕,抬眼看了下张含,结结巴巴开口说,“堂,堂妹,你,你来了,快,快请坐吧。”说完,张章赶紧把怀里抱着的儿子放到茶花身旁。
张含看见张章这个别扭模样,笑了笑,跟他说,“堂哥,你别害羞了,当爹的抱儿子这又没什么大不的,这又不丢人,你说是不是?”
原来在这个村里有一个小规距,那就是一般当爹的都不会抱自己小孩,要是抱了的话,这会被人说没出息之类的话。
茶花听到张含这么说,抬头看了一眼张章,笑着跟他说,“听见没,小含都说没什么,偏偏你还好面子,只有在家里人面前才肯抱着小土蛋不放,真丢人。”
“你,你懂什么,村里的规距,做爹的一般都不抱自己孩子的,我要抱了,被别人看见,这成什么体统。”张章红着脸跟茶花说。
张含没去注意他们夫妻对话,她刚才听到茶花喊她儿子的名字,被雷到了,现在才回过神来,她指着睡在茶花身边的小宝宝问,“你,你们这么快就给他取好回字了?叫,叫小土蛋?”
茶花点了点头,笑着回答,“对啊,叫小土蛋,娘说,小孩子的名字取的贱一点,以后养起来比较好养,小土蛋,小含,你觉着这个名字是不是很好听?是我跟章哥哥一块取的。”
“呃.....,是有点特别的。”张含从嘴角扯出一朵怪异笑容朝他们两人笑了笑。
张含在这里待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了,实在是这间房里的味道太难闻了,临走时,张含还是忍不住跟茶花和张章提了个建议。
“堂哥,堂嫂,你们房间太不通风了,这样对产妇跟小孩子都不是很好,偶尔让这个房间里的空气流通流通。”张含指着这间黑暗,空气又不通的房间跟他们二位说道。
不过到最后,张含看他们两位虽然表面跟她说会照做的,不过张含看他们表情就知道他们一定是在敷衍她。
张含看他们这个样子,也不多说什么了,反正她也好心的给了他们建议,他们要是不肯听劝,她也没有办法,反正等她生产之后,她一定不要自己的房间变成茶花房间那个样子。
回到张家,张含发现石厅这边多几个高大魁梧男人站在门口,张含刚才走进院子时,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她看了一眼她眼前的这栋石楼,又把这个走错地的想法给否决了。
在整个村子里,就只有她家是建了石楼,她不可能会走错地的,那么就是这三个人是在她离开时到来的。
张含临进石厅时,目光在他们三人身上扫了一圈,这三人站的笔直,眼珠子在她经过他们面前时,动也不动。张含看到他们三个这种表情,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侍卫,他们好像也是这种表情的。
张含只是在经过时扫了一会儿,不敢多作停留,她走进石厅,看到莫帆跟莫麟坐在石厅里喝着茶。两人一言不发,各自喝着各自面前的茶。
张含一进来,莫帆跟莫麟同时抬眼望上去,一个抿嘴微笑,一个面无表情。莫帆微笑着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张含停着的地方,站在她身边,扶着她坐下。
“堂哥的儿子长得不好看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莫帆此时把坐在他们身边的莫麟当成是空气,旁若无人的拉着张含一只白希小手,温柔开口询问。
“才刚出生没几天的小孩子,现在都是皱巴巴的,看不出来好不好看。”张含看着他回答,说完之后,在莫麟看不到的角落里,张含偷偷用眼神比了比莫麟那个方向。
莫帆侧头望了一眼莫麟那个方向,没有回答,只是朝她轻轻抿了抿嘴。
张含见莫帆不回答,于是把目光望向莫麟这边,客气有礼的看着他问,“莫大人,你怎么来我家了,有事吗?”
莫麟听见张含问,眼角余光先是朝莫帆这边看了一眼,见莫帆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他低头笑了笑,过了一会儿又抬头看向张含,语气轻松,说,“也没什么事,我今天经过这里,突然觉着身边多带了三个人,于是想到我这个三弟,想他帮我照顾一下他们,只是,我这个三弟好像不太乐意帮我这个忙,不知道三弟妹能不能帮二哥这个忙啊?”
莫帆瞪着莫麟,咬牙切齿的说,“谁是你三弟了,谁是你三弟妹,你不要乱叫人,小心我放狗咬你。”
莫麟听到莫帆这句话,脸上依旧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嘴角弯了弯,盯着莫帆。
莫帆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于是用一双几乎全是白眼的眼珠子瞪回过去,就这样,石厅里,现在是风起云涌。坐在他们身边的张含看见他们两人这个模样,叹了口气,把一只手放在他们目光交视的中间晃了晃,开口说,“你们两个别再这样深情盯着对方了,你们都把我这个大活人当成是木头吗?”
莫帆跟莫麟听到她这句话,两人看向张含时,嘴角都在微不可见的情况下抽了几下,莫帆一脸无可奈何的盯着张含,莫麟则是在心里猜想,他这个三弟妹怎么说话那么直接的,看来他三弟看女人的眼光实在是有点独特啊。
张含看着他们两位,语气有点冲,开口跟莫麟说,“莫大人,这件事情我一个妇人家不能作主,莫帆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一切都听他的。”她可以在两人相处时,不用给莫帆面子,不过在外人面前,张含还是知道给莫帆面子作主的,毕竟男人都爱在外在面前维持面子。
莫帆听到张含这句话,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笑容,然后得洋洋的向莫麟看了一眼,很神气一样。
莫麟看见莫帆抛给他一个得意眼神,低头抿嘴一笑,过了一会儿,莫麟盯着莫帆,缓缓说道,“你真的不收?”问完,他一只手在莫帆的眼皮底下写了一两个字,莫帆看见之后脸色立即一变。
过了一会儿,莫帆咬着牙根开口,“我收,我帮你收下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三个朋友就在你这里住着,等哪天我想起来了,我一定把他们带回去。”莫麟站起身,伸手用力拍了拍莫帆肩膀,高兴的大声说道。
莫麟拒绝了张含开口请他留下来吃顿饭的话,他把站在门口的三个高大魁梧男人留在了张家,独自一人翻身上马离开了张家村。
张含站在莫帆身后,望着他目送莫麟离开的背影,总觉着这里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一般,可惜的是每次她向莫帆询问,莫帆总是有一大堆的理由来搪塞她,到了最后,她什么有利的话都没从他嘴里撬出来。
时间很快过,张含现在挺着大肚子已经有八个月了,还有两个月就是肚子里的小宝宝出世日子,张家一家人现在都在紧张着这个即将出世的小宝宝。
金秋花更是一直用心赶着孕妇生产需要用的东西,莫帆更是每天晚出早归的,张含看他每天紧张兮兮回来守着她的样子,心里真庆幸他是自己当老板,要是给别人打工,哪个老板肯愿意用一个晚出早归的工人做事。
就在这平静又紧张的日子里,却被突如其来的一件事情给打乱了,这是一个安静祥和的一整天,张含挺着个肚子,教着刚学会站的小莫清在院子里学走路。
自从学会了站起来后,小莫清就不满足这个情况了,他亲眼见身边的人都是会走,而他却只能站一会儿,小小的心里似乎很不服气,于是就发展成了现在的刚学会站就要学走路了。他站在一张推椅里面,这张推椅是萧风翼贡献出来的,张含也不知道古代的人怎么会这么厉害,居然在这样条件落后的地方,做出跟现代的轮子一样的东西。
小莫清坐在推椅里,只要他站起来走一步,推椅就会跟着他一块走,这样,小莫清就不会摔倒在地上了。
金秋花跟小张黛母女俩则是在忙着晒一大家子的被子,家里养的小狗见小莫清在学走路,可能觉着有趣,于是老是在小莫清脚边打转,引来小莫清啊啊的大叫声,口水流的满嘴兜都是。
“请问是张二柱家吗?”张家院门外,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伸头张望,开口询问。
正在陪着小莫清走路的张含听到外面这个声音,拉住小莫清行走的推椅,走到院门边看着这位突然到来的陌生男人问,“这里确实是张二柱家,请问你要找谁?”
中年男人打量了一下张含,眼中一片平静,他先是朝张含作了一个揖,然后尊敬的说,“这位夫人,你好,我是莫候爷府的管家,我是奉了我家老爷命令,想接小少爷跟三老爷进京一趟。还烦请帮忙转告。”
张含听他提起莫候爷府这四个字,心里就一咯噔,这些人是要来这里找人,准没安什么好心,一定又想打什么坏主意了。想到这里,张含蹙起眉看着这位候爷府管家,一脸防备盯着他问,“你们候爷有说什么事情要请他们两位吗?”
候爷府管家摇了摇头,面上平静,回答,“这个小的不知道,请问夫人,不知道我家小少爷跟三老爷是否在家,小的还要带他们赶着回京城呢,麻烦通融一下。”
“他们不在家,你明天再来吧!”张含要不是看在这个候爷府的管家这么有礼貌,她早就放狗咬人了,哪里还会让他站在这里多待。
候爷府的管家听到张含这句话,抬头望了一眼张含,他可能没想到刚才还一脸温柔的夫人怎么一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母老虎一样。
“那......。”候爷府管家还想再说些什么,开口说了第一句,就听见怦的一声,眼前出现了一道木门,刚才站着跟他说话的女人已经不见。
候爷府管家盯着紧闭的大门,哼了哼几声,想他堂堂候爷府的管家,虽然是个做奴才的,不过也被一些人捧在手心里奉承着的,哪里碰到过不给他面子这么可恶的凶女人。。
“真是个泼妇,希望这个妇人不是三老爷的娘子,要不然,就是家门不幸了。”候爷府的管家一个人在张家门口嘀咕完这句话,一甩衣袖,气哼哼的离开了。
张含气呼呼的回到院子里,然后把学走着的小莫清给拉到身边。被拉回来的小莫清眯着一双可爱小眼睛盯着张含,“啊....。”的喊了几声,似乎是抱怨张含为什么把他给拉回来。
张含听见他不满的抗义声,这才低头看了他一眼,又望了一眼刚才他停的地方,马上露出心疼的笑容摸了摸小莫清白白嫩嫩的小脸蛋,说,“不好意思啊,小莫清,娘刚才太生气了,没看见你在追小狗狗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道歉完,张含低头,用力在他小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大口。
不一会儿,小莫清左边那边的白嫩小脸立即红了一片,小莫清虽然不会喊痛,但是他会哭啊,在张含把他亲完之后,他先是用幽怨的目光盯着张含,然后就是一扁嘴,最后是哇哇大哭。那个哭声啊,响遍整个张家村了。
他这个响亮的哭声把正在厨房里做事的金秋花给招过来,“怎么了,怎么了,是谁把我的心肝宝贝给惹哭了!告诉姥姥,姥姥帮你打她。”
小莫清一看到有人来帮他,虽然他不会说话,但有手有脚啊,于是在金秋花一来到他面前,他就伸出他那只像莲藕一样一节一节的小胖手指着张含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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