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整容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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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很快就安排好了,并且陆羽研主刀。
当李歌微被推进手术室时,卫旌尘和陆羽研轻声嘱咐着,让她小心手臂上的伤,如果实在撑不住了就找其他人做不要勉强自己。他似是全然忘记这病人是谁。
李歌微躺在手术台上,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的,她想到昨天在手术台上的痛苦,和失去孩子的绝望,心中泛着恐惧,浑身发冷。
陆羽研很快最门进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李歌微,缓缓说道:“李小姐,开始手术咯!”
李歌微眼睛一跳,突然她说道:“换个医生,我不要你给我做手术。”
李歌微也不知道自己那种强烈的第六感是哪里来的,她就觉得陆羽研不会这么简单,泼硫酸那件事明显陆羽研在冤枉她,可她还装出一副白莲花模样,电光火石间,她又想到了那天卫旌尘带她来产检时也碰到了她。
果然,陆羽研听到后撕下了她伪装的面容。脸上的笑容尽失,“哼,进了这里,做不做,由谁做,可由不得你。”
“准备打麻药!”
麻药是全身麻,很快,李歌微就沉沉地睡去,这次,她没有在手术中遭多大的罪,可是,醒来后,却是有更大的意外。
昨晚手术的第一天,李歌微脸上被包得紧紧的,看不出来任何情况。
卫旌尘来病房看了她一次就再也没来过,不时,卫母会来病房嘲讽她两句。
李母倒是一直在旁边守着,可是,母女二人在一起的话语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得少了。
三天后,可以正式揭开面纱,护士来的时候,病房中卫母和卫旌尘已经到了。
护士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揭开。李歌微的脸刚接触到空气时,就听到了卫母的尖叫声。
“啊……”卫母尖叫着:“我这,我儿子是造了什么孽啊,丑得……哎……”
李歌微狠狠一愣,她看向病房其他人,李母惊恐,卫旌尘蹙着眉,表情依旧冷漠无比,护士也像是没想到会如此,正手足无措。
李歌微颤抖着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镜子照向自己的脸。
这镜子似有千斤重,久久地拿不起来。
最后,她在房中所有人的注目下看向镜子。
如果说,她的脸在没烧伤时能算得上出水芙蓉的话,烧伤后的脸就像是染了淤泥的芙蓉,可好歹还是芙蓉,可整容后的脸,像是把一朵花的花瓣剥开,最后变得光秃秃的。
李歌微脸上的皮虽然不皱了,不黑了,可却没有好到哪里去,那皮紧绷着,看起来十分别扭,看上去很木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人的脸。
李歌微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不对……不对……”
她掀开床单,想要起来。这时,坐在椅子上的卫旌尘终于站起来,拉住她的手臂,厉喝道:“你发什么疯?”
李歌微抬起头:“旌尘,都是,都是她,她害的,都是陆羽研把我害成这……这样的啊……”
卫旌尘还没说什么,卫母就先开口了,“李歌微,是你自己造的孽,却怪到医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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