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无奈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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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请恕属下无能,阻挡不了太子冒然闯入。”地上齐刷刷的跪了一片,新月与初荷作为园中主事难辞其咎,带头请罪。
月离看着这一地忠心耿耿的手下,轻叹道:“太子武艺超群切位高权重,本就不是我们可以阻拦得了的人物,你们又有何错?都起来吧。”
淡淡的语句有着深深的疲倦,绵软无力,婉约动人。
“是!”
迟疑几分,但在楼主无形逼视下众人也只得领命起身,各自退回岗位,力尽其职。新月等人揣测月离必有话要交代给自己,再加上也一直在担心着隐后是否会继续对凤鸾不利,因此全都留了下来。
室内空气沉静,清晨的温暖微馨和往日同样惹人慵懒,却又不同于平日。
只是出了点小状况,多了些钩心斗角,原来就有这么大的差距。
朝静守屋那边又望了好一会儿,月离平复心中的翻腾的思绪,淡然开口道:“初荷,是你去通知的太子。”
清楚的陈述句,不给对方任何辩解的余地,斩钉截铁。
初荷垂眼看地,沉默不语。
偏阁中人皆与初荷相熟,知她若是占理定是要据理力争的,这副温顺姿态反倒变相地承认了月离的指证无误。
“果然是你。”
语气仍是平淡不见涟漪,眼底早已带起几丝失望的颓然。鸩影上前扶着她坐下,也不多话只定睛询问。月离摇头以示无事,任鸩影搀扶自己落座。
新月不懂大家因何神情凝重,脆声提问道:“这有什么不对吗?现在除了搬来太子做救兵,我们难道还有其他办法和隐后抗争吗?”
月离失笑。新月虽主管着却寒阁精于人事调配,但毕竟是处在相对而言最为安全稳妥的地方,被保护得太好反而不甚明了其中关键。以眼神示意众人就座后,月离挑眉看向上玄。“上玄,你来给新月解释明白。”
新月之所以会受到如此呵护,上玄你出力不少。
读懂楼主眼中笑意,上玄微觉尴尬。
自己确实是对新月有些保护过度了,才会令她像朵温室中的花儿般纯净娇柔,虽精明能干却固守自己的一方天地,毫不关心那些乏味的政事变动。但就算这样又如何?即使让我重新选择一次,我仍会作出同样的决定,因为我爱上的就是她的爽利纯粹,爱着她完全不同于我的明净心灵。
“我们凤鸾园虽说富可敌国,但也不过是个民办商行。自古有言‘民不胜官’,隐后若真要对付我们,那不管我们怎么反抗,最终的下场也不会太好。引来他国王室作为靠山,的确可以使隐后下手时有所顾及,但却不能完全止息她的野心,早晚还是会对我们动手的。而且我们虽然和太子有诸多往来,但那都是私下避着北泽官员暗地进行的,再怎么说也是很给隐后脸面的,因此即使被她察觉到了,我们手中掌控着她北泽的大半商界,一时半会儿也绝不至于撕破脸皮。而今日太子公然与隐后叫板,护着我们凤鸾,恐怕此时隐后已经将我们视为凤翔国派来的奸细了,即便现在可能碍于太子的介入不再做什么大的手脚,但一夕行动必然是要把我们连根拔除的了。”
新月听得脸色苍白,上玄赶忙止了话语,安抚地握住她微凉的小手。满室寂静无声,人人皆感忧心忡忡,难以安坐。突见下弦面色阴冷,手腕翻动,立时便有一道白芒袭向初荷。
月离低呼道:“不可!”
初荷愣愣看着那道光芒,任命地闭上眼。
“呲”的一阵声响过后。与之同来的是难掩的药草苦涩,鸩影用衣袖挡下下弦掷出的毒药,护在初荷身前,用来抵挡下弦攻势的衣衫上浊浪翻涌。
“月离还没说让她死,下弦你超之过急了。”
下弦仍把药丸放在指尖上,仿佛那不是致命毒丸,如同把玩玉器般自在。“她知道太多凤鸾园内部的机密,还与凤翔勾结,不能留下她。”
初荷闻言,长叹一声,对着月离涩然苦笑。“楼主,您是怎么猜出我是殿下的暗哨的。我自认没有露出丝毫马脚,不知错在何处,还请您不吝指教!”
月离近前按下下弦握有药丸的手,旋又转身回座,捧着息心花茶,小抿一口。茶水清洌唇齿犹香,方才缓和了胸中躁动的情绪,开口道:“你出现时正是我凤鸾园与太子初次交涉前夕,因你对凤翔极为熟悉,我便让你入园负责那第一单的兵器买卖。可正是因为这时机太过凑巧,所以此后我升你为我近旁的侍女长,而不再让你插手园内具体事宜。近年与太子做生意时,我无不悬帘遮面来掩盖我与众不同的发色,但方才太子入得里来,见了我这一头冰蓝长发居然无些许讶色,那时我便知这园中定是有人把我的容貌特质说与他听了。”
或许也就是因此才令他猜到我的身份,不然他那么谨慎细致的一个人又怎会特意提出那样的要求,还在这样动乱的时候赶来这里。
担心初荷会恼羞成怒对月离不轨,下弦既已不再动手惩治初荷,鸩影回身站在月离背后全神警戒,敏锐地感觉到月离在提及太子时不由自主的紧张心下也是一阵黯然,遂伸出手来按上她的肩膀,默默支持着她,接过话头替她说完:“园中三百凌云士对月离死犹不辞,怎会泄露半分对她不利的言辞?新月他们与我们相扶至今,忠心可鉴,也是绝无可能出卖月离的。”
“所以就只有我了吗?原来我是输给你们的相互信任,呵……”初荷掩唇低笑,心头苦涩难挡。
茶杯轻放于桌,清脆相扣。月离见初荷面容惨淡不忍揭破,究竟是陪侍许久的人实不忍心,但事关重大只能无可奈何继续道:“不单如此,初荷。我们虽与太子贸易频繁,但交情绝不至于好到能请动他出面为我们撑腰的地步,而如今凤翔王储名位不清,太子怎肯在此时远离?所以最近的几单生意都是太子心腹常飞羽来与我商谈的,我想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太子会出现在这里,除了他的暗哨。”偏头看向窗外,晨光已淡,日头渐高,温度热辣起来。“隐后来此之后,为她的安全着想新月定已吩咐全园封锁不得擅入擅出,要在这种情况下把消息送给太子,你就只能用信鸽了。”
上玄扔出被下弦药死的一只白鸽,作为证据。
初荷见到自己精心喂养的信鸽被残忍毒杀,不禁惨白了双颊,颤声问道:“也就是说……如果我今日没有去联络殿下,您是不会……”
“是。如果你没有,我只会怀疑你,但绝不至说破。”
暗伏在主屋外的凌云士叩门报告隐后已要离开,月离忙起身准备去恭送其驾,走到门口也不回头,语调阴沉地说道:“你终究是出于一片好心,不忍见我凤鸾破败覆灭,我也不想对你施刑……新月,替她结了月钱,送她走吧。”
这算是您对我的仁慈吗,楼主?
初荷看着下弦握紧双拳把手中毒药慢慢收回袖中,心里沉寂无光。
我宁愿您冷酷残忍也不求您心慈手软!他的心本就不在我身上,现在我更是把他挚爱的人给出卖了,我还怎么敢去奢求他为我而回首?楼主,您还不如直接给我个痛快的好!
才迈过门槛就听初荷嘶声高呼,那份孤注一掷的痛楚决然惊得月离脚下一个踉跄。鸩影赶忙冲上前来扶住她,环紧她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惊怒地瞪视着初荷。
混若不觉室内的突变,初荷不断低问,凄绝话语充斥院墙。
“你还记得游民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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