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繁华之外总有人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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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自然可以。”姜允禾说话间将椅子往寒祭那边转了转,拿起帕子将手擦干净之后对着寒祭伸了伸手。
姜允禾眉眼弯弯:“来吧,抱抱。”
【抱帅哥怎么会不可以呢!哈哈哈,大便宜!】
寒祭迟疑了一瞬,有些不太相信,还是姜允禾主动凑上前拉过寒祭投入她的怀中,寒祭靠在姜允禾的肩上,近距离的感受着她的气息。
呼吸间竟有些贪婪……
姜允禾有些心疼的抬手顺了顺他的背,柔声道:“王爷是不是最近太累啦?”
寒祭闻言一愣,眼尾微红,闷声回应:“嗯。”
听到这些也顾不得先前她是不是厌恶自己了,将头埋入姜允禾颈窝抬手环住她的腰身,充分的感受着这个拥抱,这种场景放在从前在梦中都是不敢想的。
他从未觉得他会有疲惫的时候,直到在她的怀间她问起的那一霎那,他甚至觉得他是不是也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高傲如他,如今这般脆弱倒是让姜允禾有些拿不准了,寒祭这是怎么了?
此时回廊的尽头。
羽涅朝着这边走来见到二人抱在一起的场景赶忙停下了脚步,而边走边低着头整理袖口的空青感受到前方的身影并未前进。
下意识的出声:“怎么不走了?那事情有些眉目该跟……”边说着低着头整理往前走着。
就在要越过羽涅的时候,羽涅长臂一拦,空青的并未注意到,脸直直的撞到羽涅的护腕上,那玄铁磕到嘴巴还是有些疼的。
空青赶忙捂着嘴:“嘶——你干嘛啊?!”
听着他这般聒噪,羽涅赶忙示意他禁声,空青顺着羽涅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本咧着的嘴瞬间收了。
满脸惊讶的看了看羽涅,又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看那抱在一起的二人。
空青:“这这这…是王爷跟…公主?”
羽涅没好气的觎了空青一眼:“是王妃,再叫错小心王爷军棍伺候。”
空青赶忙轻轻地拍了拍了自己的嘴,自己这嘴真是,差点给自己赚了十军棍。
二人的动静还是让寒祭察觉了,寒祭有些不舍得从姜允禾怀间退开,微微侧首一记眼刀便朝着二人飞来。
单独吃个饭就这么难吗?!
二人感受到之后,赶忙站直了身子,空青有些心中有些发憷,王爷这眼神太吓人了。
咬着牙用仅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怎么办?我感觉王爷可能想杀了我。”
羽涅心中自然也是慌的但是面上仍是一片漠然,就这样站在回廊尽头等着自家王爷的发落。
姜允禾顺着寒祭的动作瞧过去,这才发现羽涅空青僵硬的站在尽头,随即招了招手示意二人过来。
他二人找来别是有什么要紧事,别耽误了才好。
二人看着姜允禾的动作,对视了一眼,随即视死如归的朝着他们走去,算了!反正都已经打扰了,不在乎这一下了。
羽涅、空青:“见过王爷,王妃。”
寒祭将筷子往箸枕上一搁,这一点点动静都吓得空青一机灵,随即垂着脑袋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瞧着气氛有些紧张,姜允禾赶忙开口打圆场,用勺子舀了一碗冰镇琉璃羹放到寒祭面前,尝过一口子,冰块的寒意冲击着寒祭的味蕾。
如此寒祭的面色才稍微缓和了些。
寒祭:“何事?”
羽涅:“探子来报,前些日子进入无妄城的流民许是凉国人,根据多日观察并未发现有何异常,应当是可以排除暗子的可能。至于如何处置还请王爷定夺。”
寒祭:“暂且不动,过些日子再下结论。”
现下下令赶走恐怕不利于夏国同凉国的结交,刚到便加以驱赶,到时若是这些以迁居为由来此,那夏国名声可落不着半点好,若是再由一些有心之人从中挑拨……
众口铄金,流言虽不致命,但却能混淆是非。
嘴巴两张皮随说随改易,但若是久了……
姜允禾听到羽涅的这番话,指尖一颤,赶忙回忆起来……无妄城……流民,时疫!?
她记得书里这次时疫就是一场阴谋,从不是什么偶然而起,但也并非是凉国起挑。
“时疫,天之疫也,若一人病,染及一室,一室之病,染及一乡,一邑。”
原书中,夏国因时疫民中、军中受创调养生息之际,而后他国趁乱起而攻之,寒祭当时刚剿匪回来,身受重伤又要操心这些,导致伤口恶化……
见羽涅要走,姜允禾随之出声。
姜允禾:“慢着。”她一出声几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她身上。
羽涅:“王妃有何吩咐?”
姜允禾:“防人之心不可无,继续盯着那些流民,有些事情并非一定需要武力才能致死,若有任何异样先将那群人全数关押,而后速速回来禀告。”
羽涅瞧着她这般严肃,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寒祭,而寒祭却是垂首舀着她做的冰镇琉璃羹。
允儿特意为他做的,可不能浪费了……
须臾
寒祭:“愣着做什么?按王妃说的做。”
羽涅:“是,王爷,属下告退。”说完便拉着一旁傻站着的空青赶忙离开。对视之际还不忘瞪他一眼,这个愣子,一点眼力见没有吗?
还真是瞧不出王爷想他们赶紧走,好跟王爷独处嘛?!
如此,午膳过后,等到寒祭去往书房,姜允禾赶忙回了屋内,那笔写下一张采买单子,仔细核对之后才招来江离。
姜允禾:“江离,照着这上面的去做,银两的话先走本宫的账,切记莫要让他人知晓身份,暂且隐蔽些先莫要让王爷知道了。”
江离:“是!属下明白。”
此时,夏国边关
鲜血随着剑身滴入地面,而原本黄色的土壤如今也早已染成了红褐色,天空阴云密布,黄沙狂卷,地上散落的残骸以及那难以分辨是敌是友的尸骸……
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与冲锋陷阵的嘶吼相互交织着……
空气中、口鼻中充斥着鲜血的腥甜,此时的程靖川发丝凌乱,胡子拉碴,嘴角还挂着鲜血,面上的细小伤口已经有些结痂。
早已瞧不出先前在皇城那玉面翩翩公子的模样。
战马上的程靖川,调转战马,长剑直指那头戴狼纹兜鍪,脸带面甲,身形壮硕的男人。
厉声呵斥:“呼斯勒!别以为带着面甲本将军就不知道是你!谁给你的胆子前来我夏国挑衅!”
那高头大马上的健硕男人,瞧着五米开外的白嫩夏人将军,随即放声大笑,操着一口还带着苍国口音汉话朗声开口。
呼斯勒边说着抬手摘下面甲,一双横目幽深而又狠戾:“将军?瞧着不像你们夏国战神寒祭的打法,你是何人?为何这次是你来此?”
程靖川听着这呼斯勒这般言语,还要在他面前提起寒祭,一双桃花眼里染上一层寒霜,额间青筋暴起。
从马背上瞬时跃起,动作迅疾,闪身就朝着呼斯勒攻去:“今天本将军就要让你记住,爷是何人!!!”
呼斯勒见程靖川近身而来,迅速飞身迎战,长剑与弯刀碰撞的一瞬竟炸起了火花,二人近距离的交手过了几招之后,呼斯勒才有些想起了与他对战的是谁。
呼斯勒手中的动作未停,咬着后槽牙开口:“你是先前寒元帅身边的那个副将?没想到如今是将军了。”
程靖川亦是招招狠戾毫不相让:“原来蛮人的脑子也不是这般不好,还是能记得些事情。”
呼斯勒听着他的这般嘲讽,瞬间暴怒!
怒斥道:“闭嘴!你当年所做之事才是愚蠢,你们夏国当时若不是有寒祭坐镇,如今能轮得到你来叫嚣?!”
程靖川听到呼斯勒也提起这个事情又想到先前允禾对他的指责,心中的烦闷更甚:“本将军今日就杀了你这个莽夫!”
愤怒之下的出招更是狠戾,长剑在手中翻飞,剑气凌厉,内力震荡的到虎口处又麻又疼,呼斯勒身形壮硕不如程靖川灵活,被他攻的节节后退……
刀剑的寒光交织,汗水与血水的交融,厮杀声仍在继续,战马奔腾带起的阵阵尘土,在傍晚时分夕阳亦是如同被鲜血染过一般……
而这时的夏国皇城的夜晚仍是一片繁华,灯火通明。
新奇的杂耍,琳琅满目的摊贩,有文雅诗人的吟诗作对,面带羞怯的年轻男女挽手散步共看繁华,亦有秦楼楚馆的夜夜笙歌……
皇宫观星台站着的那人,银发随风飘洒,月光下的紫袍白发映衬着他的高贵而神秘。
此时洛尘站在整个皇城的最高处,看向那层层宫墙之外的那星星点点,眸间却满是向往与羡慕。
那星星点点的地方应该就是皇城的街市吧?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夜晚的风有些凉,阿无拿着披风行至观星台,将披风轻轻地披在洛尘的肩头,触及到洛尘那有些发凉的手。
满是担忧的开口:“大祭司,更深露重担心着凉,您已经站了许久了,早些回宫休息吧。”
阿无不明白,为何如同大祭司这般高贵地位的人,却总是每夜到这观星台瞭望,锦衣玉食万人敬仰,为何总是要看着那充满疾苦的坊间呢?
洛尘:“阿无,你说宫外的风光是不是无限好?”
阿无心中叹气,大祭司几乎每日都会问他同样的问题。
饶是如此,阿无仍是恭敬的回答道:“回大祭司,坊间怎比得上这宫中繁华,阿无觉得宫里很好,吃得饱穿得暖。”
洛尘闻言只是垂眸摇了摇头,释然一笑,并未再做回答,阿无终究是还小,不能明白他的心思,好像……只有骄阳公主知道他的心思。
正如是宫外之人羡慕宫中繁华,而进了宫一辈子都不能出宫的人,却又是向往那一份难得的自由。
洛尘随即转身,走下观星台,忽然停住脚步清朗开口:“阿无,你去替本祭司办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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