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样的他真让人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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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之上,姜允禾望向那一身银甲的少年将军,望向那整装待发的将士,心中一股说不出的情绪。
不知是不是原身的感情,毕竟原身爱惨了那战马上的黑发少年将军。
此战她记得定会十分艰险,那黄沙漫天,血流成河,火光四起,遍地尸骸
这一战,连寒祭都打的有些艰辛,才会在返程中被算计,那程靖川呢?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呢
自己这般真的是对的吗?
想到这姜允禾置于,城墙围栏上的玉手不自主的收紧。
寒祭余光看向她,发现她眼里满是哀伤,纠葛还有些他看不明白的,她是在担心他吗?
城墙之下的程靖川仿佛是有感应到她的眼神,调转战马看向姜允禾,他还是想知道她如今对自己到底是哪般。
程靖川忽的高声道:“公主可是有话要对臣说?”
姜允禾只觉得心中那股不属于自己的情绪,有些难以压制,为何会如此?
须臾
姜允禾:“程将军此去万分当心,本宫我们在皇城等你回来!”
回应完程靖川的话,姜允禾只觉得那股感觉略微淡了一些,恰时一阵清风拂过,她怎么觉得脸颊有些许凉意。
缓缓抬手,垂眸看去指尖的泪水,怎么会流泪呢?
大概是原身的不舍和担忧吧,不是她的。
程靖川看到了,她的这些动作皆是落入他的眼中,原本有些阴沉的脸色,此时得以舒展。
随即
潇洒肆意一笑,那双桃花眼里,满是一个少年的骄傲与野性。
带上兜鍪,掷地有声:“出发!”
一声令下,兵甲碰撞间的整齐步调,带起城外的黄沙向前出发,道旁皆是亲属妇孺,殷切的瞧着,希望能在出征前瞧上一眼。
所有人都明白,这一面很可能就是最后一面。
待那兜鍪上的红缨瞧不见之时,姜允禾才收回目光,转身离开,她突然有些后悔了,自己为何要写惨烈的战争。
先前自己只是作者,可如今自己来到了这里,感受到了书中那些甚至都不会拥有姓名的人物的情绪
果然不疼到自己身上之时,根本不会知道疼。若非亲眼瞧见自己笔下的情形,自己又怎会知道这个时空的人们,随着自己的意向而活着。
寒祭见姜允禾步子匆匆,有些担心,这些担心甚至还包括了,他方才也瞧见了她的落泪。
是恢复记忆了吗?那他之于程靖川,自己是不是又要做输家了。
追上后,不着痕迹的站在她身前,语气不明:“为何哭了?”
姜允禾这才停下脚步,随之轻笑:“约莫是风沙迷了眼。”
寒祭瞧着她这般回答,他只觉得她这是在与他回避,那如果今日出征的是他呢?
她也会如此担心吗?
寒祭:“你是不是担心他,若你实在为难,我我可以替他去一趟边关。”
说完微敛的凤眸里满是自嘲,自己终究是比不过程靖川。
姜允禾听到寒祭这般说,望向寒祭的眸子里满是不解:“为何要替?”
寒祭见她反问,继而微微侧身望向程靖川离开的方向,瞧不出情绪。
“因为我不想看你为难,你其实不必违心的来弥补我,我寒祭为你做的所有都是心甘情愿,若这次出征是你出于愧疚,所以违心让他去,那我宁可替他去了这边关。”
也不想看你违心的施舍给我所谓的弥补
姜允禾就这般看着寒祭那如刀刻般的侧颜,怎么会有人能这般冷静的说出让人这般心疼的话。
旋即,姜允禾上前伸手握住了寒祭那把玩着玉扳指的手,感受到她的触碰,倾长的身影明显一怔。
姜允禾继而伸手温柔的环过寒祭的腰间,手缓缓攀上他宽阔的后背,将脸靠在寒祭的胸膛。
听着从那传来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别这么说,我会心疼的。弥补你从不是违心之举。”
寒祭垂首看向,此时在自己怀间人儿,垂在身侧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抬起又放下,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从前她从未心疼自己,更何况从小就从未感受过拥抱。
小时候是无人疼他,长大是人人惧他,从未有人真正这般不设防的亲近过自己。
等到他终于鼓起勇气,打算回抱的,姜允禾已经松开了他,寒祭感受着怀间的空荡,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揪着朝服的下摆。
姜允禾:“日后莫要再说这些了,可好?”
正当寒祭打算回应之时,细碎的脚步传来。
来人见公主同摄政王同在一处,只是躬身垂首。
“奴才拜见摄政王、骄阳公主。”
“殿下,皇上召您去一趟御书房。”说完仍旧是躬着身子等候着他的回应。
寒祭看向姜允禾,眼神里有些急切。
姜允禾莞尔一笑:“去吧。我会在府中等你回家。”
听到她这般回应,眸间的急切才得以消散了些,继而转身恢复了以往的清冷自持。
“走吧。”
躬身的宫人才微微直起身子:“摄政王这边请。”
待看着寒祭走远,姜允禾才招来慕荷。
姜允禾:“去太虚宫。”
慕荷:“是!公主。”慕荷迅速的招来轿辇
姜允禾刚坐上轿辇,抬手抚了抚那已然全梳上去的鬓角。
姜允禾:“江离。”
一道青色身影随即迅速现身:“江离在,公主有何吩咐。”
姜允禾:“去御书房盯着,不能让摄政王比本宫先回王府。”
江离:“是!”
话音刚落,身影便迅速隐去。
姜允禾可不想滑铁卢,先前答应了寒祭要在王府等他回来,如今自己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便是去求证一下,自己今日在送程靖川离开时,心中那抹难以压制的情感到底是为何?
如今唯一可能解答这个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夏国太虚宫大祭司,洛尘。
但是不知为何,姜允禾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这大祭司到底是什么样了,只是记得自己给他的设定。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贯古通今,占卦推演,知晓人间千万事。
一刻钟后,太虚宫。
白衣小侍,步履匆匆,推开大殿,阳光瞬间倾撒到原本有些灰暗的大殿。小侍有些慌乱的寻找着什么。
须臾
一道清朗干净的声音传出:“阿无,何事如此急躁。”
这名叫阿无的小侍听到这声音,如释重负,急忙朝着声源走去。
“大祭司,骄阳公主来了,在大殿外等您。”
背对着的身影闻言一怔,看着桌上的卦象推演,沉寂的眸子第一次燃起一点光。
旋即起身,一身绛紫色法袍,足以显得他在夏国的地位,只是法袍之上宽大的斗篷帽檐盖住了大半张脸。
不多时,站在太虚宫高阶之上的姜允禾侧首望去,便瞧见一抹绛紫色的身影朝自己徐徐走来。
微风轻轻拂过帽檐,姜允禾眼尖的瞧见了,斗篷之下的银发。
心中不禁讶异,太虚宫洛尘不会是个糟老头子吧?
自己在原书中,对这个大祭司也仅仅只有几句描绘,对他的容貌也仅一句,一头银发如云端银河。
思绪间,洛尘已经止步在她三步之外。
洛尘:“太虚宫大祭司洛尘见过骄阳公主。”
嗯?怎么这么年轻的声音?一股子扑面而来的干净小奶狗音?!
姜允禾:“大祭司不必多礼。”
洛尘:“你们都先下去吧。”
洛尘说完这话,姜允禾眼睛都笑弯了,果然是大祭司,就是聪明!微微额首示意慕荷依言照做。
等众人离去,洛尘才开口:“公主随我来。”
姜允禾:“大祭司果然聪明。”
洛尘闻言也是轻笑一声,并未多言,将姜允禾领到殿内,便坐在方才占卜的桌前,姜允禾便在他对面坐下。
洛尘先她一步开口:“如今的公主不属于这里,对不对?”
姜允禾刚端到嘴边的茶,瞬间一抖,不可思议的看向洛尘,不至于这么神吧?虽然是自己创造的角色,但是这一下就把自己马甲点掉。
着实有点吓人了。
姜允禾赶忙稳住心神:“大祭司何出此言?”
只见斗篷下仅能看到一张微笑唇徐徐道来:“那日五星连珠,方位正是公主的骄阳殿,而后臣的卦象生变,至于吉凶还需时间推演,多的臣不便多说。”
姜允禾:“既如此,那大祭司可有机会让我回去?”
洛尘闻言摇了摇头:“微乎其微。”
姜允禾只觉得欲哭无泪,真的不能回去了吗?她想回家吃烧烤,吃kfc、吃金拱门呜呜呜
忽的,姜允禾重新坐起身子:“大祭司可摘下斗篷让本宫瞧瞧吗?”她倒要看看这大祭司到底什么样。
原本盘着玛瑙串珠的洛尘,听到她这般说只是沉寂了一会。
“公主不怕?”
姜允禾:“怕什么?”
话音刚落,洛尘伸手将帽檐摘下,一头银发倾泻而下,星眸闪烁,笑唇微张。
好美。
这是姜允禾心中唯一的想法,怎么会有男子生的这般美?她刚开始还以为自己笔下的洛尘会是个老头呢,没想到竟然是个这般好看的银发少年。
姜允禾:“大祭司真是发如银河,眸如星。”
洛尘听到她这般说,眸子都颤了颤,从未有人这般夸过自己,生来白发原本在大夏就是不详之身。
命中只能做大祭司,以一人不详之身背负整个夏国的一切苦难,一辈子孤身留在这宫墙之中
姜允禾忽然想到,书中大祭司是这辈子都不能出皇宫的,而书中大祭司死前的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便是。
“如此解脱也好,洛尘此生也能有机会去瞧瞧这高墙之外的风光”
跟大祭司搞好关系!可不能就此掉马。
说不定能有机会回去!先前他也只是说微乎其微,不是说全然不能!
姜允禾:“还望大祭司为本宫暂且保守这个秘密,作为交换,本宫可带你出宫,看看这高墙之外的风光,如何?”
洛尘星眸里满是讶异,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心中夙愿?
见洛尘不语,姜允禾也不急,她可以等,她知道洛尘唯一的心愿便是如此,答应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姜允禾刚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便听到有人推开大殿沉重的大门。
江离:“公主,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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