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訓暴君會叫你跪下，神會殺了你

「悟～～来，有工作哦！」白髮蓝眸美丽的让人误以为是陶瓷娃娃的萝莉带着飘浮的音调扑向五条家主，五条悟二级术师。

        五条悟恋恋不捨的放下手上的游戏机「欸～～这个月的第十个任务了吧？姐姐我的萨尔达还没有破关欸」

        五条理奈把任务资料打在他的头上「不要抱怨了，你有必要在成年之前拿到特级术师的资格，多一点任务经验是好的。而且现在家裡的咒术师严重不足，我相信我可爱的欧豆豆会理解我的苦心」

        「不对，那些咒术师严重不足就是姐姐妳杀的吧？给我负起应当的责任来啊！你这个无良老姐，不要把所有的胆子丢在妳十岁的欧豆豆身上好吗？我要去街上抗议喔！虐待童工是不合法的！」

        五条理奈淡定的接过游戏手柄「悟，先不谈咒术师这个行业有没有在日本的法律上，你首先要提告的是咒术界那些老不死，毕竟我只是传话人，真正算是社团法人也就是雇主的人是上面那一些呀。还有，给我把日本法律再读的熟一点～」

        「不是谁都和姐姐一样精通阴谋诡计的好吗？」小声逼逼。

        「哟～悟，老娘是太久没有和你好好交流了是吧？」五条理奈面目狰狞慢慢鬆弛手指关节「老娘难得可以教教你的体术，不用太感谢我～」

        「不、不，姐姐谢谢妳的好意真的不用！」五条悟慌乱了，他心裡清楚不用术式的他根本打不过自己的姐姐。

        「呵呵～都说不用和我客气了，我今天大放水不用木刀呗～」

        就算不用武器也赢不了啊！！姐姐请不要忘了你的体术在八岁的时候就可以碾压五条家的所有人了耶！

        年幼的五条家主还没有成为日后的最强，于是他理所当然地被五条理奈打趴在地上，五条理奈双脚开开豪迈的坐在五条悟的背上，多出的重量让五条悟一声闷哼。

        「姐…妳…好重…——」是猪吗？也对，姐姐每天要吃的饭后甜点都是我的两倍，加上她的运动量……

        「老娘虽然不用出门杀咒灵，但是每天都要挥剑一万次！吃多一点又没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腹诽我什麽小鬼！

        五条理奈眼睛一眯，要他把脑子裡的东西清乾淨。

        五条悟面色一僵，立刻照办。

        开玩笑！他可不要再一次被关小黑屋三餐都吃五条理奈的黑暗料理。上次他带着好奇心给一隻一级咒灵吃过了，结果那隻一级咒灵立刻化为一缕青烟消失，太可怕了！！

        这是什麽等级的宝具？！

        「不过姐姐妳明明这麽强(单只体术和剑术)为什麽不让妳升到2级？」

        「因为我不好掌控啊」五条理奈拍拍屁股把五条悟拉起来「上面那些老不死不怎麽怕你是因为你没有啥手段，对他们的权力和地位不会有危险，就像一把刀可能把他们杀了，但不会踩着他们的人头上位」

        而且悟大概也杀不了那些老不死，因为他没有能力担任领导者，他的个性不适合直接控制旧班人马，必须培育自己的班底才行。

        五条理奈瞄了一眼，收回视线继续道：「但是我不一样，我有那个手段和能力取代他们的位置。简单来说我是会把中央四十六市玩弄在鼓掌之间的蓝染大boss而你最多也只是朽木白哉，没有能力反抗中央四十六室」段数不一样啊，悟小盆友。

        五条悟听了闷声回应「啊…听妳这样说我也明白了」姐姐真的是很会和老不死们扯皮，我倒是没有那麽多耐心…

        「嗯嗯，加上我的实力是真的烂，没有术式只能靠半调子的剑术和体术(自认为)咒力也没有多少，比你少上不只一大截，拟六眼一个月只能用一个小时，太久还会瞎。上面那些烂橘子是不可能承认的～」

        大概抱着能压着就压着，最好可以让我离开咒术界的想法吧～？反正想着『未来有五条悟就足够了』的态度让我这个会玩干掉上司上位的人快快滚。

        「姐姐……」五条悟内心刷过一排省略号「反转术式学得那麽好还说自己弱…」

        「啧啧啧这个不一样喔五条悟小弟弟，当一个没有武力的奶妈更有可能当上炮灰中的砲灰。我才不要当别人手上的棋子呢！我想和纲手姬一样手拿《富三代当女皇》剧本，做做能打能奶的女帝！」噢耶！开个《五条理奈の野望》吧，我等不及了！

        「………」看着在自己脑洞裡面用蝶式游泳的姐姐，五条悟当机立断抓起任务清单逃离「——我去做任务了，明天回来」

        「……啊啦，真是的跑那麽快做什麽？」五条理奈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上面跑出许多视窗，手指翻飞脑袋快速过滤上面给予的情报，最后化作一声嗤笑。

        「呀咧呀咧～上面的几个人真的都以为身为咒术师就高人一等吗？真的是鱼——唇——呐～」

        五条悟不在五条家的两天，咒术界高层迎来五条理奈的拜访，说是拜访也不是那麽正确，因为她完全是不请自来。

        「呀～好久不见了，老不死们～上次见到你们还是悟当上家主吧？」轻浮的笑容，随性的打了招呼，但是她的笑意却没有融入双眼中，她随意的吧腰间的日本刀放在桌上。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不是表达善意不攻击的表现，而是□□裸的威胁。

        「妳这是什麽意思五条理奈？」「这把刀是要与我们敌对的讯息吗？！」「妳已经和诅咒师有交易了是吧？！」「妳堕落了五条理奈！！」

        一时之间整个空间都闹哄哄的，各式各样的猜测纷纷出来。

        五条理奈漫不经心的掏掏耳朵「叽叽喳喳吵死了，發情期到了吗你们？」她一个眼神过去所有的谩骂都停了下来，这不是因为力量而屈服，而是她身上直扑而来的上位者气息(霸王色霸气)。

        如果说五条悟是不可侵犯的神明五条理奈就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人类比起神明他们更害怕的是坐在王座上的实质掌权者。

        也因为如此，他们想要赶走这个人，生怕她夺走他们掌握的半生的权利。

        五条理奈自顾自的把文件洒在他们桌上，用『今天天气真不错』的口吻开口说道「不错唷，明白借刀杀人，我很欣慰要不要给你们小花花当作奖励？」

        老人们的手微微颤抖，不敢相信自己天衣无缝的计画就此暴露。

        「看来你们真的对现代科技不太了解，以为用无痕就能抹去一切记录了吗？太粗糙了吧？」她打了个响指，笑意越發深刻，随意指向一个老人「还有你这个老头，三天前和诅咒师交易用特级咒具游云买了个小村落共152人的性命没错吧？动机还是因为那边当地的咒术师不接受你们的组团邀请」

        看着愈發愈冰冷的空气，五条理奈半拉耸着眼皮「不要想着在这裡杀死我，活到这个岁数也应该明白什麽事能做不能做。在这裡杀死我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都已经准备好对付你们的手段了」

        她狂傲的眼神使老人们感到恐惧。

        她说：「你们这个态度，我只会想着要如何杀你们以及如何让你们生不如死」

        「妳…妳的要求是什麽？我们可以和你交易——」老人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纸窗变被拦腰砍断。

        五条理奈手指一点一点的点在刀柄上「交——易——？你们哪来的筹码和我交易？岁数吗用快要破百的年龄和我交易？那是啥老婆婆的传家做菜经验吗？还是打扫的经验？活到这麽老了居然还有这种想法？谁给的底气」

        所有的老人大气不敢喘一下，强烈的压迫感使得这些长年退居二线的掌权者无所适从。他们不得不面对眼前的孩童低下头颅。

        「是…是我们失了礼节，您需要什麽？」

        「这不就是正确的态度了吗？爪子给我好好收好。悟不是你们可以伸手触碰的人，明白了吗？」暗杀？这些智障果然都没有脑子，要是悟死了咒术师的和诅咒两者的地位就反转了也不知道。

        等五条理奈离开后，所有的老人纷纷嘘了一口气。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不能反抗，沉静许久后其中一人开口嗓音还未退去所有的颤慄。

        「只能等了，等她离开咒术界」

        回到五条主宅的五条悟没有找到五条理奈，他摸摸自己那双特殊的六眼。

        决定了！趁着姐姐没有回来快点把她的游戏纪录全部删光吧！

        自由的五条悟，作死的每一天。

        完成作死的条件后，五条悟带着轻快的脚步出门一蹦一跳的前往某间蛋糕店。

        30分钟后某人和上层扯皮回来，下人们再一次听到某人中气十足的怒吼「五条悟————！」

        呀，今天悟大人又在作死了。某个家僕挑眉。

        就是说，悟大人把游戏纪录全部删除了。眨眨眼睛。

        下一秒他们收回视线，五条理奈音速飞奔而过，速度快到在地板上留下痕迹。

        蛋糕店前的五条悟，凭着自己正太脸拿到不少赠品以及折扣，突然他身体一僵看这某个方向心中默数：三、二、一……

        「五条悟你有毛病啊———！！知道我有多久才拿到大师之剑吗？！把老娘一个月的心血还来呀——！！！」五条理奈胳膊勒着五条悟的脖子，用阿根廷背摔这种危险的折背技对付她八岁的弟弟。

        「姐…姐…救、救命…」五条悟口吐半透明的气体往上飘。

        有个小盆友指着他「妈妈妳看！那个哥哥吐魂了耶～」

        五条理奈背起失去半条命的弟弟「别装死了。回去有你好看！」胆敢删我游戏纪录？悟你欠□□！

        魂魄回归本体的五条悟带上一丝丝虚弱「姐姐我今天刚被暗杀……」嗯，我很可怜的……

        「你不是都解决了吗？不然不会没事在这裡，还跑去买蛋糕」装呀装，你的演技是老娘教的还想装！

        不对，其实是五条家的天赋异禀。

        「但是我受伤了～～——」五条悟尝试卖惨，唤起他姐姐内心几乎消失不见的手足之情。

        五条理奈早就摸清这斯的尿性了，睁眼说瞎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她闭上眼睛，心裡默念：不理，不听，不看，很好！没有我的事。

        「姐姐——」稚气的嗓音拉长，带上撒娇的意味。

        「不会了…」

        「嗯…？」不会什麽？

        「不会再有人暗杀你了」你姐会把那些蠢货解决。

        「喔」什麽吗明明我一个人也可以…才不需要妳费心。

        「悟」

        「怎麽了」

        「你那些蛋糕都是我的」

        「什——…」那是我出卖色相换了的！

        「我认为我为了我的萨尔达传说，拿一点精神损失不算什麽你说是吧？弟弟」

        「等…」有妳脸皮这麽厚的人吗？

        「太好了不愧是我善解人意的弟弟，这麽体谅姐姐我」五条理奈无视五条悟自顾自地说着。

        五条悟：气成河豚jpg

        「姐…我果然讨厌妳，妳啥时要离家出走？」

        「快了快了，再几年就要走了，我才不想要留在这个小小的咒术界」

        「我当天会放鞭炮的～」

        「…真是谢谢你啊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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