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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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怎么着我?”
两人完全没发现他们现在的样子倒像是在玩家家,完全是两个孩子,一个非要他吃,一个非要不吃,杜子鸢就拿着药往他嘴里塞,他别过脸去,她没办法,只能放下杯子,两只手并用,一只手扳住他的俊脸,一只手拿着药。
贺擎天的脸终于被杜子鸢扳了过来,药在唇边,他就是抿唇,不吃,杜子鸢急了。“贺擎天,你敢不吃你试试!”
他不张嘴,不说话,怕一张嘴,药就塞进了嘴里。
杜子鸢真是无语了,这个男人怎么就吃个药这么麻烦?“ 这药根本就不苦,你看这个有糖衣片!”
杜子鸢想起来小时候妈妈就是这样骗自己的,那时候生病了,不吃药,妈妈都会这么哄着自己的,没想到现在她居然要哄贺擎天。
“哼!”鼻子里哼出一声,贺擎天完全不配合。
低头看着她,杜子鸢凑近他的俊脸,他微微后退,怕自己的咳嗽传染给她。
可是杜子鸢又凑近了,“你到底吃不吃?”
他摇头。
杜子鸢皱眉,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低头,含住药片,然后唇猛地堵住他的唇,贺擎天错愕,她这是做什么?
舌尖轻轻一顶,她的舌尖顶开了他的唇,药片被她顶入了他的口中,快速的拿过水,喝了一口,又喂给他。
本能的,贺擎天,咽了下去,眸子瞪大大大的!完全忘记了药的苦!
杜子鸢坐下来,脸红扑扑的,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贺擎天更是失神着,她口中的甜蜜让他忘记了药的苦,竟真的吃了!好半天,他像是吃了蜜一般的憨笑起来。
但接下来。他突然吼了一声。“谁准你吻我的!”
杜子鸢脸一僵,低垂下小脸,默默不语。突然想起,要离婚的是自己。没有资格吻他的也是自己,自己总是做这种矛盾的事情!只能低低地说道:“对不起!”
“传染你感冒怎么办?”他继续吼道。
杜子鸢微微一诧,原来他是怕他自己传染给她感冒!她低垂着小脸,一时间有些尴尬。
杜子鸢又递过去杯子,“再喝点水吧!不然嘴里会有苦味的!”
他立刻摇头。“不要!不苦,一点都不苦,有你的味道,怎么会苦呢!”
杜子鸢的脸又华丽丽的红了。
“我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关心我啊!”贺擎天又得意的笑了起来,笑得很欠抽。像是 偷腥 的猫,那么得意。
杜子鸢突然心头一酸,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心里更是难过!姐姐到现在还不知道下落,只怕她再也没有脸出现在**城了吧!那样的香艳视频。那么清晰的堪比apian的镜头,唉!
深深地叹了口气!
病房里很安静,点滴换了两次了。
在第三袋换上的时候,贺擎天突然开口。“我要去厕所!”
杜子鸢一呆,他打着点滴,去厕所,有人要帮他拿输液袋。可是她不要陪他去厕所。“我去找个护士来!”
“来不及了!我已经鼓炸了!”贺擎天掀开被子下床,摘下输液袋,递给她,瞥了她一眼,深知她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小骗子害羞了。“要么你拿袋子。要么你帮我脱裤子!”
“我拿袋子!”她立刻说道。
贺擎天莞尔一笑,“那就走吧!”
杜子鸢举高输液袋,不让血液回流。
高级病房里有洗手间,两人走进去,杜子鸢身子后退一步。贺擎天一只手上扎着针,不太敢用力,而腰带似乎一只手不太好解,呃,不,是他不想用一只手解,对着马桶,他黝黑的眼珠滚动了一下,转头看杜子鸢,小骗子居然是把脸背对着他的,立刻皱眉,沉声道:“我解不了,你帮我解!”
杜子鸢脑子嗡得一下,脸腾地红了起来,只感觉耳根都跟着火lala的。“你自己解!”
贺擎天不动,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杜子鸢,复杂的眼里有着委屈,“子鸢,我手打着针,根本没办法解皮带,我拿着药袋,你帮我解开!”
“不要!你自己解!”杜子鸢真的要怄死了,他根本是故意的。
“子鸢,你想让我尿在裤子里吗?”委屈的瞅着她红透的俏脸,贺擎天慧黠的闪着眸光,让那张俊秀的脸庞看起来异常的俊美邪肆,嘴巴却噘着,很委屈的叫着:“快点快点啦,我真的快尿出来了!”
“这一次你太过分了。“没有任何的犹豫,杜子鸢直接道:“不尿就尿裤子里好了,反正是你自己的裤子!”
“你好过分!我是病号!”贺擎天奸诈地笑着,如同 偷腥 得逞的狡猾狐狸一般,打趣的看着正背着自己的杜子鸢,这个小丫头!
“你又不是不能自理!”杜子鸢冷着嗓音开口。
贺擎天微微一笑,不再捉弄她,闷声道:“貌似还能解开,我要解了,你别偷看啊!”
“我才不会看!”
“不过你想看也没关系,我绝对给你看!”
“我不会看!”
贺擎天唇边勾起一丝兴味,“我真的不介意你光明正大的看,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偷看一下也没关系!”
“贺擎天!”杜子鸢怒了。
哗哗的水流声传来,杜子鸢整个人立刻住嘴,背对着他,手里举着他的输液袋,脸红的不成样子,这是她第一次陪男人小便啦,真是羞死了!即便是什么都没看,可是听着声音就懊恼起来,柳眉皱在一起!
其实偶尔,贺擎天还是有点玩心的,只是这些年,很多事情压制他的本性,让他不能正常发挥,不像别的孩子一样可以无拘束的大笑的!
虽然现在,他和杜子鸢之间有很多问题,但是清楚了自己的心,也清楚了她的心。他就真的不想压抑自己了!不想再掩饰自己的兴味。
水流声终于停住,杜子鸢几乎是在煎熬。
半天没有动静,杜子鸢不得不开口。“好了嘛?”
“没有!再空空!”他说。“我怕一下万一再想尿,你又不帮我。解一次皮带真的很麻烦!要不我不穿了行不行?”
“贺擎天!”杜子鸢低吼。“你再这样我走了!”
“好了!我已经扣上皮带了!”贺擎天转身,按了抽水马桶,然后迈着优雅而稳重的步履,往病床走去。
一句话说得杜子鸢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恨不得等他好了后拆了他的骨头!
贺擎天一脸好笑地走过去,满脸的满足,即使现在她陪着自己,什么都不做,他也觉得安心,连日来为工作的忧心和焦虑似乎都烟消云散了。似乎只要杜子鸢在身边,他就觉得踏实。
杜子鸢摇了摇头对上贺擎天那含笑的面容,不由快速的走了过去帮他挂好输液袋,“快点休息吧,都这么晚了。”
“子鸢。陪我一起睡。“贺擎天沉声的开口,对上杜子鸢投过来的目光快速的举起手,郑重的保证着,“我保证绝对是盖棉被聊天,不会对你乱来的。”
“我帮你看针!不能睡!”看着他那样子,杜子鸢在床边坐下来,认真的看着他那红满血丝的眼睛。“你好久没睡了,公司出了问题,你该好好休息,这样才能有精力去拼,你现在快点睡觉!”
“子鸢,你就不能温顺一点吗?”咬牙切齿的开口。贺擎天恼怒着一双深邃的眼睛,无力加挫败的瞪着眼前拒人千里之外的小骗子。
“闭嘴!睡觉!”她严厉道。
他的关心让他有着动容,也的确困了,累了,“针打完了。你就上来睡!”
杜子鸢一怔,没有言语。
那床太小了,即使床大,她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儿再跟他睡在一起,心头浮过惆怅,黯淡了一双眸子。
迷糊里,不知道何时睡着了,杜子鸢就趴在他的病床边,沉沉的睡在床沿边上,没有盖上被子的身子因为寒冷而卷缩着。
贺擎天醒了,护士来给他拔针的时候就醒了。深夜三点,点滴滴完,他的咳嗽虽然还偶尔有,但是不得不承认,药效真的不错,控制住了一些。
起身,将她柔软的身体抱 上床 ,杜子鸢身子一僵,惊醒了,瞬间清醒,却没有睁开眼睛。
“小骗子,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离婚呢?”贺擎天为她盖上被子,大手轻轻的搂着她的纤腰,无力的低叹里有着浓浓的感情。
眼角忽然的湿润,这感觉让杜子鸢想起跟他在一起的甜蜜日子。
床很小,两个人贴合在一起,贺擎天抱着她,不再说话,像是没发现她清醒一样,不多时,传来他沉稳的呼吸声。
杜子鸢的身子渐渐的放松下来,闭着眼,温暖的怀抱里,杜子鸢再一次的沉睡。抱她到怀抱里的那一刻,她身子的僵硬,让贺擎天明白她已经醒了。
十多分钟后,侧过目光,看着没有拒绝,而就这样乖巧的睡在他怀抱里的杜子鸢,贺擎天嘴角那隐约的笑容终于化为大大的,有些傻气的笑。沉稳的呼吸声不过是他让她以为他不知道她醒来而故意做的。
一低头,一个吻轻柔的落在杜子鸢的脸颊上,这才心满意足的拥抱着她,同样闭上眼睡了。
而同样的暗夜里,医院的停车场里,一个隐蔽的角落,一辆豪华的红色法拉利,停在那里。
“秦先生,你要的杜如慧的地址找到了!”电话里传来低沉的声音,“不过她天亮可能要离开,所以不得不现在给你打电话。”
坐在汽车里的男人正是秦傲阳,“好!说地址吧!”
那端说了地方,秦傲阳挂了电话,燃起一支烟,打火机微亮的光芒一闪而过,也映出他英俊的脸庞。抽着烟,烟雾缭绕间,是无比的惆怅,哀默!
白色的烟雾弥漫在汽车里,秦傲阳一手夹着烟,视线紧迫而哀伤的看向病房大楼的窗户,杜子鸢在陪着贺擎天。轻轻的叹了口气!贺擎天才是她的幸福!低下头去,发动车子,他能做的,也只是远观而已!除此之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车子滑了出去,深夜,找到那个地址!
杜如慧,秦傲阳能做的也只是帮杜子鸢把她的姐姐找回来。
当他跌跌撞撞穿过狭窄的巷子进入筒子楼找到杜如慧的地址,深夜敲响那个位于几乎是贫民窟的破门时,他都在想到底找到杜如慧把她带回杜家对不对?但是那样的事情发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的是太悲剧了!
敲了几下门,里面似乎响动了一下,却没有开门。
秦傲阳低声开口:“杜如慧。是我,秦傲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没有钱了,开门吧!”
里面很安静。但是过了一分钟左右,灯开了,门也开了!
秦傲阳在看到里面的女人时整个人错愕了,蓬头垢面的杜如慧一看就像是要饭的,多少日没洗澡了的样子,头发凌乱,身上一股怪味。屋子里只有一张破床,光秃秃的没有一床被子,整个屋子里除了一张破床什么都没有了,而使用过的方便面盒子一大堆堆在地上,发出难闻的酸臭味,她就那么站在门口。一双眸子,木讷,冷然。
皱皱眉,秦傲阳打量着她,错愕着喊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我不就该这样吗?全景城最y1ndang的女人。难道不该过这种日子吗?”杜如慧完全不在意,或者说她根本没有了尊严,眼底闪过浓浓的自嘲。“下场这样,我活该,不是吗?”
她这样说,秦傲阳倒觉得有些同情她了。“别这么说,虽然发生了这种事情,但是说实话,比你y1ndang的女人多了去了,只是人家没这么命苦的被算计!”
“你来做什么?”
“收拾下吧,跟我走!”
“去哪里?”
“你打算这样下去?”
“不!我要搬家了!”杜如慧没想到秦傲阳会来找自己,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要搬家,但是你没钱了,你搬去哪里?”
“和人睡一觉,就有地方住了!这间房,不就是我和人睡了一觉换来的嘛!”杜如慧冷冷的说着,眸子里划过一抹纠结的痛,却是一闪而逝。
秦傲阳望着她,没有忽略掉她一闪而逝的痛苦,真诚开口:“先跟我走吧,安顿好你,送你去国外!”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杜如慧早已不相信这个世界还有人对自己好了。
“因为你是杜子鸢的姐姐!”秦傲阳如实说道。“杜子鸢一直很担心你,委托我找你!”
其实是他自己主动帮她找的,杜子鸢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又是杜子鸢!”杜如慧苦涩一笑。“不用了,我不需要她的假好心!”
“你这女人很固执,你们还真是姐妹!”秦傲阳想起杜子鸢偶尔的固执来,更是叹了口气。“杜如慧,你爸爸住院了,想必你也听说了,我不信你无动于衷!”
杜如慧身子一个颤抖,微微晃动了下,又是冷笑。“我和他们早就断绝了关系!”
“断的掉血缘吗?”秦傲阳一句话让她闭嘴,看了看天,窗外已经微微亮了。“我已经一夜没睡了,现在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去?你确定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
杜如慧怔住,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走吧,先去洗个澡,换个衣服,你真的臭死了!”
“好!我跟你走!”杜如慧不再啰嗦。“走吧!”
清晨,从温暖的怀抱里醒过来,杜子鸢一怔,昨夜的一幕幕熟悉的回放在了眼前。贺擎天?睁开眼,杜子鸢冷淡的视线打量着还没有醒的男人。
刚毅英俊的面容因为熟睡而柔和,剑眉飞扬,鼻翼高挺,刀削般的脸颊有着盅惑人心的慵懒,那光洁的下颔有着新出的胡渣。
如果没有两家的恩怨,该有多好?
闭上眼,内心深处闪过疼痛。
恢复了平静的神情,杜子鸢径自的下了床。
即使是很轻微的动作,可是怀抱里的人忽然离开,贺擎天本能的伸过手阻止,刚起身的杜子鸢一个不防备再一次的被他勾回了怀抱里,鼻子重重的砸上贺擎天的胸膛上。
低呼一声,杜子鸢低头看了过去。却见贺擎天已经清醒过来,深邃的眸光静静的和她看过去的视线交织纠缠着。
“醒了。“摸着鼻子,杜子鸢淡漠的开口,神情清冷的再次的爬起身来。
“子鸢。“早晨暗哑的嗓音比平日更加的低沉浑厚。贺擎天看着面无表情的杜子鸢,懊恼着,忽然收紧了手臂上的力道。
刚刚爬起来的身子再一次的跌在了他的身上,杜子鸢错愕的一抬头,一个吻,带着眷恋压了过来,狂野的,让人没有招架的余地。
突然的亲吻,杜子鸢一怔,快速的要推开贺擎天的身体。可惜他的手臂却如铁链般紧紧的禁锢住她的身子,冰冷的双唇带着压抑的渴望张狂而放肆的袭击她的双唇。但很快的想到自己还感冒着,怕传染给她,又放开她。
贺擎天发现他的耐心越来越好了,他竟然还能安静的躺在这里。即使面对着一张处处疏远他的脸庞。
“有时候,我真想剖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低沉的嗓音里着无奈,贺擎天无奈的开口。
每一次面对杜子鸢的冷漠。他不确信是想掐死她,还是将她拉进怀抱里狠狠的吻住,吻碎她脸上冷冷如霜的面具。
“我去问问还要不要输液,如果不需要。我该走了!”杜子鸢开口,可是心头却依旧担忧他,甩甩头将不放心的情绪甩出了脑海。
贺擎天一听这话,立刻拉下脸来。“我好了,不用找了,这就出院!”
贺擎天的司机把车子开了来。杜子鸢被他拖到了车上。
“呼呼——”
耳畔吹来风声,车子正在飞速行驶。
杜子鸢被他押进了车内带走,哪怕她想要走想要逃,想要去爸爸住院的病房去看看,可他那么蛮横的动作。丝毫不怜香惜玉,抓得她的手腕都泛青发紫,强势地将她塞进车后座,更甚至是用双手紧紧搂住她,不让她有机会跑。
“我要下车!”杜子鸢挣扎喊道。
“开车回公司!”贺擎天喝了一声,司机吓了一跳,立刻踩下油门而去。
“你放开我!”杜子鸢咬牙说道,却不敢太过大声,只怕会让司机听到。
贺擎天紧搂住她,声音也低了几分,却更加阴郁吓人,“闭嘴!”
车子一路飞驰,驶回了贺氏集团。贺擎天又是抓着杜子鸢下车,从底楼大厅一路拉着她走进电梯,终于回到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砰——”一声,大门被推开又甩上。
“贺大哥!”杜子鸢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懊恼说道,“我还没看我爸爸!”
贺擎天眼眸顿时紧敛,愈发用力地抓着她走向沙发,猛地将她按下,自己也栖了上去。
杜子鸢被他困在沙发与胸膛之间,慌张挣扎的时候,他死死捏住她的下颚,指间的力气大到几乎要将她捏碎,粗鲁地要她面对自己!
“说!你是不是非要离婚?!”贺擎天冷声质问。
杜子鸢一下怔忪,竟是无法回答。
她的默然像是代表了某种答案,他的指关节都开始发青,贺擎天剑眉凛然,一字一字吐出,却字字让她心伤,“还要我求你不可吗?杜子鸢,我受够了你一会冷一会热了,我告诉你,我不是非你不可,天下女人多的是,想做我贺擎天女人的有的是!”
她又摆给他脸色看,他真是恼死了,不知道怎么敲醒她。
“我再问你一句,杜子鸢,你是不是非要离婚?!”贺擎天咬牙切齿,男声越来越响,充斥在杜子鸢的耳畔。
“我不知道!!”杜子鸢啮着唇,很难过,他的话让她很难过,但是她不知道怎么办是真的!
他一时顿住,以为她又会说离婚,没想到她却说不知道。
“你要折磨死我吗?嗯?子鸢?”贺擎天突然抱住她。“我们不离婚,一起面对好不好?”
折磨人?杜子鸢变得呆滞,有些茫然!
“我没有!我只是很矛盾……”杜子鸢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便哽咽住了,她将小脸转到一边去,小手倔强地擦掉了瞬间滑落的泪水。
心,就像是大手狠狠揉碎了一样,他二话没说。将她的小脸轻轻掰过来,俯身吻去了令自己心疼不已的泪水。“傻丫头,我和你一起面对,不许再提离婚的事情!懂吗?”
“可是你妈她……”
“你不要管那些!她左右不了我!”
“可是她毕竟是你妈妈!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怕!”
“子鸢,从前,在我眼中女人就算再过千娇百媚,也不曾动心过,遇上你之后,我才知道如何对一个女人产生心疼的感觉,对你姐姐,我从来也没有过那种感觉,我承认我不是好男人!但是结婚后,我一直维持着一个丈夫的操守。没有背叛过你!你所看到的那些,都是我羞辱你做的把戏,不是真的!子鸢,我想告诉你,未来。我也会坚持一个丈夫的操守,难道这样你也不能信任我吗?”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催眠师一样,使杜子鸢的意识都快要停止运转了,只是傻傻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听着抵在耳边低低的、却重如盘石的嗓音。
“子鸢。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如此具有魔力,会如此令我魂系梦牵!当你说要离婚的时候,那一刻我才知道你对我来讲有多么重要,你——是我追寻了多年的珍宝,是我一生要珍爱的女人,所以子鸢。我要爱你……爱你……”
他凝视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地掷地有声。
杜子鸢看着他,完全怔住了,他的黑眸和声音就像具有魔力一样,令她的心跳不已。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但她不难感受得到他说这番话的认真,她相信这个男人一定会心疼自己的。更重要的是,他表白了!他说爱自己!
感动一瞬间盈满了整颗心,满满的,涨涨的,有层雾气升腾起来,在眼底。
“子鸢,不离婚好吗?”
“我要你!只要你!”
“给我个机会,好吗?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伤!”
“我——”杜子鸢哽咽着,说不出话,什么也说不出。
“子鸢,子鸢……子鸢……子鸢……子鸢……”他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叫得杜子鸢心碎。
她觉得有什么从眼里流了出来。
“子鸢,你爱我不是吗?”
“子鸢你忍心让我终于知道爱上你的时候却要忍受和你分离的苦楚吗?你想让我一辈子苦下去吗?”
“子鸢,你要我们为了他们的恩怨彼此错过吗?错过了心里就开心了吗?”
“子鸢,让我们在一起,永远的在一起,相亲相爱,永远在一起。”
“子鸢,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爱我的,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爱我!”
“我——”杜子鸢哽咽着,听到他的呼吸,那里面,有脆弱,有缠mian,有心疼,有往昔,她的心真的要碎了。
这个她爱了多年的男子,他是她的海洛/因,上瘾了,不顾一切了,舍不得,舍不得啊!
“子鸢,抬起头来,子鸢!看我一眼!”他仍然在叫着。
“我爱你,从来不曾改变过!”杜子鸢小声地答应了,不再坚持了,“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爱你,我怕我跟我的家人都万劫不复了,我对他们感到愧疚!”
“我都懂,傻丫头,我懂!”
两两相望中,他深情的呢喃。
杜子鸢心扑扑地跳着,扬起小脸,那满是感动的泪水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也可以说出这样动人的绵绵情话吗?他是她的贺大哥吗?
她的手颤抖着,她的眼里流着眼泪,五年,整整五年,她和这个爱到刻骨的男子终于互诉衷肠了,她等了那么久,那么久,在她决定离开得时候,他竟然表白了!
他是她的贺大哥啊!这个玉树临风,这个高大邪肆冷漠而又霸道的男人,枕着她那五年之远的男人啊!
“但是我爱你!”他又道。
我爱你。这三个字,敲在她的心理。
“子鸢,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贺大哥!”杜子鸢哽咽着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你再说一遍你爱我!”
“我爱你,子鸢!用一辈子爱你够不够?如果不够,那么,加上下一辈子好了……”
她又哭了。声音哽咽,“我也是!”
“不分离可以吗?”
杜子鸢终于放声大哭,她舍不得,她就知道她舍不得,他就是她身体里的血液,是她的骨髓,没有血液和骨髓,她还能怎么活?
他开始用力地抱她,紧紧地抱她,把她勒得骨头疼。可她喜欢这疼!是的,这疼多么让人喜欢啊!
这是爱情的疼!
她喜欢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属于他的霸道气息,“我不想离开你,从来都不想!”
“子鸢!”他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子鸢,你这个小傻瓜,我终于还是等到了你这句话,如果我不坚持,你是不是真的要离开我了?”
她抬起头来,伸出小手,颤抖着手轻轻的抚上他俊逸的脸。抚/摸着他的眉,他的眼,她的梦中人,他的春闺梦里人,她这一生的挚爱啊!
她朦胧的眼神,卷翘的睫毛忽闪着。笔直的小鼻子微微翘起,每一处,都令贺擎天心动不已,他的大手也宠溺地轻抚了她的脸,随即缓缓俯身。眷恋地吻上了她的唇。
淡淡的清香就像是富有生命般伴着他的呼吸钻进体内,而后在他的胸腔里蔓延开来,扩散至他的四肢百骸,全身的每一处细胞几乎都被这清香调动起了兴致。
“唔……”杜子鸢被他紧紧搂在怀中,仰着头,将他霸道的男性气息尽数收下。
她的微微张口,却使得贺擎天温热的舌就势滑入了她的口中,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香甜蜜汁,主动邀请她的丁香舌一同翩翩起舞。
有力的双臂愈发用力地箍住了她。
霸道的舌也愈发用力地深入了她。
渐渐地,他的黑眸发生了变化,变得愈加幽深,如深不见底的潭水般燃着熊熊的瑞焰——
似乎察觉到贺擎天的不同,杜子鸢的身子微微挣扎了一下,他仍是如此的强势和霸道,有些令她……害怕……
“不……”她趁着他的唇移开空挡,发出小小的抗议,却让他更加的心生怜惜和占/有欲。
“子鸢,你是我的妻!”
贺擎天一手托住她mingan的腰身,另一只大手则熟练地在她的曲线上you走,话音落下后,炙/热的唇一路滑至她的耳垂。
张口含住,却引起杜子鸢的惊喘。“别这样!”
将她的小脑袋深深埋进自己的胸膛,语气恋宠地轻声说着,“丫头,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让你受到委屈和伤害,我爱你……爱你……”
低低的言语伴着他的吻落在她的额间、眉间、吻上了她被泪水沁透的眸子……
杜子鸢搂紧了他,小脸钻进了他的怀中,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合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寻得安生。
天空开始变得湛蓝。
贺擎天横抱起她,朝着总裁室内的休息室走去。
“贺大哥!”杜子鸢低呼。
“傻丫头,只是让你去休息,再睡一会儿!”他温柔说道,然后把她放在床上,又在额头印下一个吻,“乖乖的,陪我上班,公司出了问题,你在这里陪着我,我心里才能踏实!”
还能说什么呢?
杜子鸢点头,小手抓住他的大手,急急的道:“贺大哥,很棘手吗?”
“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贺擎天又是沉声道。
“嗯!”
贺擎天站在床边,低首望着她,那眼神像是琉璃,映染了爱的光芒,如此璀璨。
贺氏总裁室。
贺擎天打着电话,“安逸伯,是我!”
“擎,你怎么会找我?”安逸伯有些意外。“想打架啊?”
“把我妈那里的关于我和杜子鸢的视频立刻给我清理干净!”贺擎天不理会他的调侃,沉声道:“这也算是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儿!”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不要将功补过!”安逸伯哼了一声。“关我屁事!”
“她疯了你也疯了吗?”贺擎天皱眉。“还要多少人为之付出代价?”
那端沉默了一会儿,道:“告诉你,我是看在杜子鸢的面子上,才决定帮你的,要不然,你他/妈疯了才帮你!是杜子鸢那倔强的丫头让我相信这世界还有好姑娘!”
“你不许看那个视频!”
“不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和杜子鸢!”
“你会有办法的!”贺擎天是绝对不许任何男人看到他的子鸢的,绝对不许。
“好吧!不看就不看,我好怕看在眼里拿不出来,我怕长针眼啊!”安逸伯挂了电话。
贺擎天皱眉凝思了一会儿,视线柔和的望向休息室的门,那里面,躺着他最爱的女人,为了他,他必需振作,将一切危机扫除。
又拿起电话,拨号。“调查一下杜如慧的下落,找到人立刻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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