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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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要继续爱我,继续……”夏美子看到安柔哭着投进了南宫里泽的怀抱,开始失声痛哭。
“安柔……”他无法安慰她,她哭泣的时候,他再也无法理直气壮的安慰。
“振作吧。“他怅然一笑,带了悲戚。
南宫里泽……他的心早就冷却了。
冷却过后的心,怎么还能再为这个人跳动?
夏美子安静的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的身影,如果安柔从来没有伤害过南宫,他们该是多么登对的一对?!
她叹息了一声,开口:“南宫里泽,也许现在,她的药,是你!”
南宫里泽猛地回头看到夏美子,他落在安柔脊背上的手一颤,想要松开,就听到夏美子开口:“好好劝劝她吧!”
而后,她给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与情与理,都应该,不是吗?”
她深深地看了南宫里泽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夏美子——”南宫里泽低喊了一声。
“我在外面等你!让她稳定情绪吧!”她给了她一句话,转身离去的身影却在加速。
她怎么可能等他呢?他现在很为难吧!
夏美子又逃了!
走出来时,看到贺擎天的车子在院子里,而他和杜子鸢相互依偎在一起,她转头看看医院病房的方向,又看看车子里,终于还是决定走到他们车边,敲敲车窗。
贺擎天和杜子鸢一回神,彼此松开,夏美子在外面咧嘴一笑。“嘿!不好意思,打扰了!”
“上车吧,美子!”杜子鸢道。
“不上车了,大擎,这里交给南宫里泽处理吧,你带着杜子鸢回去。需要报警,需要怎样处理你跟南宫里泽商议,都在这里等也不是个事,杜子鸢需要安慰!呃!不!你们需要相互安慰!”夏美子灿笑着道。
“你呢?”杜子鸢问。
“我?我当然是等小日本了!放心吧!”夏美子笑呵呵道。
“那好。我们先走!”贺擎天点点头。
“走吧走吧!”夏美子点头如捣蒜。
布加迪终于开走了,夏美子等到车子离去,唇边的笑容渐渐隐去,一甩头,人也大步的朝外面的出租车赶去,钻进一辆出租车,对司机道:“师傅,走吧,去**小区!”
回来的路上,杜子鸢很安静。
贺擎天暗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子鸢,你放心,我会送她去坐牢,再也不让她伤害任何人。”
黑色的西装下,衬托着贺擎天那冷硬淡漠的五官。眼脸之下的灰黑色显示着他的疲惫和无力,如果不是杜子鸢赶到,他一定会掐死安柔。
“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犯法了?”杜子鸢到此刻还沉浸在刚才的惊吓里,想到他可能因为杀了安柔而犯了故意杀人罪,也许会被判处死秦,她就心里一阵哆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理智?”
车子在路边停下来,贺擎天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露,猛地转过身,视线落在杜子鸢的脸上,不由的露出疼惜的表情,“可是她伤害了你!我不准!我恨不得杀了她!”
“我没事了。“杜子鸢淡然的开口。心情有些的压抑,清和的面容此刻却显得很淡漠,“你失去了理智!你怎么能失去理智呢?”
“子鸢——”贺擎天伸手揽过她的身体,“我知道我失去了理智,我也承认我真想杀了她。我只是不能接受她伤害你!一想到她要伤害你,我就忍不住想要发疯!”
想到那天她被车撞飞,他恨不能用自己来代替她。
“是我一错再错,一再伤害你!”贺擎天的语气里有着疲惫。“我想我死了也是活该!”
杜子鸢脸色苍白的一变,几乎要承受不住自己的身体,阵阵的寒意从脚底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让杜子鸢因为他这一句话,宛如置身冰天柔地之中,呼吸似乎在瞬间停止了,胸口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力的撕扯着,心血淋漓,骨肉纷飞里,是她那无法言喻的痛苦,“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想丢下我?让我一辈子孤苦无依吗?”
“我不是。“贺擎天感觉到杜子鸢僵硬了身体,大手挑起杜子鸢清瘦的下巴,薄唇落下,在那苍白的的唇上落下一吻。
“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再度将杜子鸢瘦弱的身体揽入怀里,沉声的安抚着,深邃的眸光复杂的看了一眼怀中的她:“我舍不得你!可是我怕你生气,怕你怪我,我还是那么自私,想到这样也许你会原谅我!”
“可是你为了这件事赔上了你的命,值得吗?”
杜子鸢轻轻的将头靠在了贺擎天结实的胸膛上,“你想过没有,你死了,我怎么办?”
拳头在瞬间握紧,贺擎天深深的看了一眼杜子鸢,说不来的感觉充斥在心头,让他原本就冷峻的脸庞此刻显得更加的痛,“子鸢?”
“我要你陪在我身边,一辈子,一生一世,而不是让我一辈子难过!你说过的,不是吗?”
“可是安柔?”
“放了她吧!既然已经一切无可挽回,她坐牢又怎样呢?更何况现在她这样子,只怕还没真的好,你们说的好了,我总觉得不是那样!或许,她是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现在百口莫辩了!”
“子鸢,她根本就是故意的,你不要再这么善良了,我要起诉她,既然我不能杀了她,就让她坐几十年牢好了!我们都不能再纵容她下去了!”
看着贺擎天这样义愤填膺这样冷绝的样子,杜子鸢想起之前他那么温柔的对待安柔,心头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贺大哥,是不是男人都这样无情呢?”
“什么?”一时间,贺擎天有些错愕。
杜子鸢回到自己的位置,淡淡的说道:“曾经我看到南宫里泽那样深情的对待安柔,看到他在安柔自杀时光着脚抱着她去医院,那绝对不是一时心血来潮,那是有着复杂情感的人才会做出来得,可是后来他要娶美子。我觉得他分明是喜欢上了美子。而你,之前那样温柔的对待安柔,转头就这样冷漠,居然兴起了要杀她的念头。你们男人看起来好冷漠……”
错愕着,贺擎天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子鸢,其实——”
他一下子真是卡壳了,“其实不是这样的,南宫是累了!被安柔折磨累了,而我,如果在她伤害了我最心爱的女人后还能和颜悦色对她,我还是个人吗?我那样还算个人吗?你知道一个男人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会有多懊恼吗?会有多自责吗?原来安柔没有这样坏,没有这样偏执,南宫里泽和我都被她的表像骗了。我们都觉得她柔弱需要男人的保护,可是我们都错了,他醒悟了,决定不再爱了!而我,原本可以当她是姐姐。一辈子都是我姐姐,可是她却不珍惜,你要我怎么办?我不能让我爱的人难过!子鸢,不是无情,无情是对不值得的人,值得的人,男人不会无情。你相信我!”
“贺大哥!”一时之间。情绪澎湃着,杜子鸢一下扑向贺擎天的怀抱里,颤抖着,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身子。
贺擎天抱住杜子鸢,猛的将怀抱里人紧紧的搂住,“不要因为这样对我失去信心。好吗?”
“有点信心好吗?”贺擎天声音都是压抑不住的颤抖,沙哑着嗓音的开口。
杜子鸢撇撇嘴,抬起眼看向眼瞳赤红的贺擎天,不满的嘀咕:“你不能丢下我,你怎么可以失去理智。以后都不许这样了。男人就是很无情,转眼就翻脸无情,我又没说错,你们都是一样的!”
“傻丫头。“听着她不满的抱怨声,贺擎天哭笑不得的摇着头,千言万语都梗塞在了喉咙里,只能本能的抱住她的身子。“你是在替安柔鸣不平还是在声讨男人?话说安柔值得吗?”
“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继续了?如果你不打算继续下去了,那就让我下车,我自己去找别的男人,反正我也不是嫁不出去,离了你我也一样找到别的好男人!”杜子鸢轻推开贺擎天的身子,一本正经的开口。
“傻丫头,你敢!你敢!我才不会许你去找别的男人。”扳过杜子鸢的身子,贺擎天心疼的擦去她脸上滚落的泪水,紧紧的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沙哑的声音里有激动和狂喜,“子鸢,这里是为你在跳动着,没有了你,我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那怦怦的心跳声似乎灼/热着手掌,杜子鸢别过目光,不愿意去看贺擎天一眼,“你不是想当杀人犯吗?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思了。”
贺擎天轻柔的笑了起来,眼中潋滟荡漾,深情的目光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执着,“不会了,不值得,她不值得我亲自动手!”
“你说话算话吗?”杜子鸢皱了皱鼻子,感到心里平静了很多。
“算话!”他听着她那撒娇般的声音,忽然感觉很幸福。“子鸢,今晚跟我回家好不好?”
杜子鸢脸一红,皱皱鼻子,吸了吸,抹去眼泪,握住贺擎天的手。
而贺擎天也反握住杜子鸢的手,神情眷恋的看着她的脸宠,默默的将她搂和更紧,“回家吧,经历了这么多,难道你还不信任我对你的感情吗?相信我,你就是我一生一世要携手一辈子的人。”
“贺大哥。“终于所有的问题在瞬间抛了开来,杜子鸢眼中含泪的笑着,紧紧的回拥住贺擎天的身子,“贺大哥,贺大哥。”
“傻丫头。“听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呼喊声,贺擎天心头被幸福溢满,轻吻着杜子鸢的发丝,低声继续道:“子鸢,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再也不会了,从此之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放手,纵然负了天下人,也绝对不会和你分开。”
听着贺擎天的话,终于笑了起来,杜子鸢精致的脸上虽然还挂着泪水,可那却是幸福的眼泪,她知道她和贺擎天再也不会分开了。
“那回家好吗?”贺擎天深深的眼眸里笑意溢了出来,看着杜子鸢那笑弯的眉眼,也无声的勾勒起嘴角。她是他的,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放开她了。
“嗯!贺大哥,我们回家吧。“主动的抱住他。两个人静静的拥抱在一起,杜子鸢轻声的笑着,“我要回家了!”
“嗯,傻丫头。“贺擎天宠溺的笑着,松开手拍拍她的肩头。“坐好,我开车了!”
“有你的地方才有家!”她轻声的开口,没有那一半,就不是个家,他们的家只有一个,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家。
他惊喜着。眼角湿润了!低声呢喃:“子鸢——是的,有我们彼此才是家!”
杜子鸢幸福的笑着,只感觉这个夜晚如春天般温暖,杜子鸢闭上眼,倚在椅背上。静静的享受着属于她的幸福,享受着久违的幸福。
车子开得很快,快的几乎是迫不及待,杜子鸢忍不住又低呼:“你开慢点!”
听到她的惊呼,贺擎天失笑着,“我想快点回家嘛!”
多久了!他们没在一起了!
这一刻,他是多么的庆幸没有掐死安柔。虽然想起来安柔伤害了杜子鸢还是心痛难忍恨不得真的杀了她,但是还是感谢上苍,让他还有机会而再拥有杜子鸢。
他会一辈子守着她,宠着她,实现他曾经对她的许诺,让她无忧无愁。永远快乐下去。
别墅里。
贺擎天下车,给杜子鸢开车门。
然后弯腰,在她错愕的瞬间,横抱起她,上楼。
“啊——”杜子鸢惊呼。
“我要抱着你上去!”他说。
倾身。轻轻的在杜子鸢的嘴角上落下一吻,贺擎天满足的笑着,将她小巧的身子抱紧,让她静静的依靠在他的怀抱里,上楼。
而厨房里的李嫂,惊喜着,却没有打破这一甜美的时刻!
熟悉的胸膛,那温暖的气息是贺擎天身上特有的感觉。杜子鸢无声的笑着,动了动身子,将自己更加的贴近了贺擎天的身子,小手环住他的脖子。
贺擎天更加加快了脚步,抱她直接奔卧房,关门,轻轻的放她在床上,人也跟着覆了上去,动容的吻上了她的红唇,这么久了,久到他以为会永远失去她,何其幸运,竟然能在失去之后,再一次的找回她,可以这样毫无顾虑的搂着她一生一世。
他的唇轻柔的tian舐着她的唇,那样温柔的触感让他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做梦,他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一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杜子鸢幸福的闭上眼,双手轻柔的环住贺擎天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他激烈的亲吻。
那样幸福的感觉从双唇上传递到了四肢百骸,即使闭着眼,杜子鸢也能感觉到贺擎天那盛满着深情的眼眸,几经波折,彼此还能拥有,就是幸福!
心头悸动着,杜子鸢本能的回应着贺擎天的吻,那滑进口中的舌卷起一波又一波的ji情,战栗的感觉让她只感到四肢酥软无力,只有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子鸢!”下fu忽然肿zhang的痛了起来,贺擎天略显狼狈的别过头,紧紧搂住怀抱里柔软的身子,枕在她肩窝里喘息着,他要她,从来都是对她有着强烈的yuwang。
“贺大哥。“脸羞红的可以滴出血来,杜子鸢感觉到他腿下的yuwang坚 yin g的抵在自己的大腿上,不适的动了动身子。
“别动了,子鸢。“本己经很难克制,她突然的扭动下,贺擎天身子一僵,沙哑的开口,失而复得的狂喜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是迫不及待了的,可是到这一刻,却又担心她生气。
“难受就别忍着了!”她羞赧的开口,视线锁住贺擎天努力压抑*的脸宠,那紧绷的刚毅面容里微微的渗着薄汗,一双总是染着柔情和宠溺的双眼,此刻却像大海般的波浪汹涌,深眼里有着她了解的*在燃烧。
“子鸢——”
“其实,我也好想你!”轻声的低喃着,看着这张刻进了心扉的面容,杜子鸢抬手轻柔的抚mo着他的脸颊,一点一点的描绘着,这两个多月的时间,可对她而言却如同隔世一般。
“子鸢。我的子鸢。“知道她所有受过的苦,贺擎天沉声的开口,大手温柔的抚mo着她的发,再一次的将纤瘦的身子紧紧的拥进了怀抱里。“可以吗?”
“嗯!”她羞赧的点头。
然后她只觉得身体被强劲地揽入他的怀中,有压进他的身体一半的感觉。
这正是她要的感觉,扎实地融进他怀里,成为一体,再不会被分割,任何理由,任何人都不会再想分开他们,分开一个血肉相联的整体。真好!
她环起臂,紧紧地抱住了这个的身体,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这个世界便什么不存在了!
只能感觉到她在他怀里。
天。稍有些晕,地,有些晃。
可这微微晕眩的感觉真的好美,很放松。真想永远就这么抱着。
贺擎天用手指轻抚着她的面颊,嘴唇慢慢印上去。热烈地吻着她。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胸yi里rou搓着她的丰man,杜子鸢回吻他,这个吻显得热烈而绵长。
他那如熏香样的气息一点点包围她。好热的吻!
四片唇瓣 交缠 ,杜子鸢眼睛更紧得闭上,长长的睫毛瑟瑟地抖个不停,灯光下,打出一弯弯跳动的黑月牙。
他解她的衣服。轻轻地褪去。白色的胸zhao和小nei裤,映入眼帘,贺擎天的心脏也跟着波动。眼光贪婪地吮**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身体有些麻涩涩的木,心脏要崩溃的感觉。
积攒了那么久的男性g,这一刻崩溃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俯身。唇吻在了她的小fu。
而杜子鸢的整个身体也都在颤栗,将细细碎碎的轻抖,努力隐在身体里面。只有触到时,才能深感到那战栗,他吻着往上去。灼/热的唇更使她劫历着另一种**,身体里的血浆熔岩般you动。
他的唇在她胸前那道迷人的gou壑游掠,一点点挑动着胸zhao将丰实往外放。他几次舌尖都触到里面的小花lei,轻轻一吻,又放开。
他两手插ru她背后,摸到小挂勾,轻松取下,一对樱/红,弹跳入眼帘。贺擎天干涩地舔蚀一下嘴唇,猛吻下去,将峰顶那颗鲜润,狠狠纳入口中。
“嗯……”杜子鸢前身一收缩,听到一声深重的长y1n。
床一颤,他的身体似乎离开她一些。而后她听见簌簌衣响声,像鬼魅之音,那样暧/昧而复杂。
又过了几秒,在她喘息的瞬间,感到一只脚腕给攥住,小裤,在从她腰部往下褪。
而后,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听到他粗/重的喘息,低低的笑声,“子鸢?”
她睁眼的瞬间,他进ru。
“痛——”她低喊。
或许是太久不曾在一起,或许是身体的原因,杜子鸢在他一声畅y1n里,一声痛叫。
他怔了下,停留在那里。“子鸢,别紧张!”
“呃……”杜子鸢羞得无地自容,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可她还是感到了痛。真有些无脸见人的感觉。
“别紧张,我会很轻很轻的!”如梦幻般地亲吻在她的唇上,贺擎天呢喃着,心底感叹着,能够再度拥有的感觉真好!
又攒起满满一腔情绪,心里胀着,每缓动一下,那暴zhang便在身体里成倍扩张。他又猛的支起上身,一下又一下,如此的用力。
贺擎天在她体nei进出着,她的小jign,紧紧吸附着他的坚ting,那是种无上的快gan让他快要疯掉了。
“子鸢,相信我!”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着,直到她身体放松下来,他才慢慢得没入,而后全体没入。
“噢……好紧!”他感觉无法动身,火lala地陷在里面,有些要窒息。
他慢慢推动着身体,各自的心,乱跳,怦怦……怦……涌堵上无限柔情。
“子鸢……”他低喃,更加的疯狂。
她的身体,柔若无骨,他的手,在她全身you走,他的唇。在她皮肤上徜徉,他的男x1ng荷尔蒙,在她姣好的曲线上得到释fang。
女人低低的娇y1n,夹杂着男人低低的喘息声。还有两具身体的碰撞声,弥漫了整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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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美子收拾了行李,连夜离开了**小区转头去了火车站。离开的时候,夏美子在门口用便利贴贴了个纸条。
可是刚到火车站,电话就响了,是南宫里泽,她接了电话,轻轻喂一声,便无话可说了。
“你在哪里?”那端传来南宫里泽低沉而略带焦急的嗓音,还有安柔的哭泣声。
“我先回来了。怎样?安柔怎么还在哭?”夏美子轻声问。
“你不许乱跑!”他低声道。“我马上回去接你,或者你自己先回我那里!”
“哦!你来杜子鸢的公寓接我吧!”夏美子笑笑。
回去才怪呢!
或许她离开了才是最正确得吧!
想到南宫心里不可能没有安柔,尽管安柔可能很可恶,但是爱上了这个女人,也不是说放弃就放弃得。就像她,即使放了顾宗奇,偶尔想起来还是会心痛。
人,哪里能那么健忘呢?!
精神病康复医院。
南宫里泽一直听安柔在哭,等着她发xie,等着她恢复,然后道:“我该走了!你好自为之!”
“南宫里泽。你真的不要我了是不是?”安柔哭着喊。
“我们早就谈好了,不是吗?安柔,我会跟贺擎天谈谈,请他和杜子鸢放过你,但我不知道效果会怎样。如果这里的法院不追究你责任,我会让人送你回日本。或者等你出狱后送你回日本!”
“连你也不要我了……”安柔不得不接受现实,泪水滂沱的脸上是支离破碎的痛。“好吧……你走吧……是我没有珍惜你……是我活该,是我咎由自取……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南宫里泽,祝你幸福!”
“安柔?!”错愕一愣,南宫里泽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惨淡一笑。安柔努力吸了口气,摇摇头,“我知道你很奇怪,这就是我的下场,失去一切才是我的下场,你放心吧,我自首!是我肇事逃逸了!我不是真的想撞她,不是的……”
南宫里泽一怔,看到安柔脸上那样的表情,不像是假的,她像是在真心忏悔,真心后悔。“这些都不重要了!”
“你走吧!”安柔点点头,又低下头去。“照顾好童童,给他找个可以疼他的好妈妈!”
“你——”
“我没事,真的,我去坐牢!乖乖去坐牢!”安柔轻声道,站了起来,推着南宫里泽,将他推出房门,然后关上门,自己一个人滑下来,蹲在门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门外,南宫里泽眉宇紧皱,听着室内的哭声,叹息了一声。
走到这一步,他也是有责任的吧!他在门口开口:“安柔,振作吧!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你可以找到你的幸福!往前走,还有幸福的,别再执迷不悟了!像曾经一样,做个温柔快乐气质高贵的女孩,你可以做到的!”
南宫里泽的声音不大,可是他知道里面的人听的到。她的哭声也渐渐停止了,而后又哭了起来,他知道她听到了!
“先生,我们要撤走吗?”门口的两人问。
南宫里泽摇头,然后视线望了眼门口,终于坚定地大步离去。
再打夏美子的电话,她的电话不通了!
他感到一阵不安,立刻驱车前往**小区,灯没开,他却不放弃,直接上楼,门口的便利贴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南宫里泽,在你还喜欢着安柔的时候,我们这婚是结不成的!所以,请你处理好身边的事情吧,考虑好你真的要跟我结婚吗?我是夏美子,和安柔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你确定你会要我吗?在我的心里还没有你的时候,我想我们还是不要结婚得好!我现在去旅行,一周后,出庭时回来,别找我!谢谢!我真的只是去旅行,请给你我一个空间!
她又走了!那一瞬间的感觉席卷而来,阴影之下,他的身影显得有些的黯淡。夏美子的影子在脑海里闪过,心有些悸动,可是他又感觉自己抓不准那一瞬间的悸动感觉。
南宫里泽的电话打来时,贺擎天刚刚和杜子鸢结束了第三波的ji情。气喘吁吁之际,打开电话。“南宫?”
“安柔知错了,车祸的事,放过她吧!”南宫里泽在电话那边恳切的说道。
“不可能!”贺擎天瞬间皱眉,声音也跟着冷硬下去,杜子鸢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吓了一跳。“南宫,你不要被她骗了,我不信她了,我做不到!”
“我会让人二十四小时监看她。不会让她再惹事的!”
“可是这不是万全之策,她要接受法律的严惩!”
“她只是个做错事的病人!”
“我管不了那么多,她做了,就得偿还,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贺擎天就是不松口。
“你再考虑考虑,明天我们见面谈!”
“谈也没用,我不可能这样放了她!”挂了电话,贺擎天一脸阴霾。
而另一边,南宫里泽放下电话,又接到了一个电话,“先生。不好了,安小姐,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意思?”南宫里泽错愕:“你们是怎么看的?”
“人找不到了,刚才医生来接她做检查,属下跟着过去,守在门口。可是,可是后来人突然不见了!属下四处寻找,都没有,送她进去的医生也不见了!”
“该死!”南宫里泽立刻警觉,“派人去找!”
“是!”
刚放下电话。竟然又接到电话,南宫里泽低头看电话,发现是夏美子的手机,心里一喜,这个女人啊!立刻接了电话,又语气一顿,道:“夏美子,你在那里?”
“南宫里泽,救命啊——”那边传来夏美子气喘吁吁的疾呼声。
“喂!你在哪里?怎么了?怎么了?”南宫的心顿时跟着提了起来。“夏美子?夏美子?该死的,你给我说话啊!”
电话那边又传来一声疾呼,紧接着是嘟嘟的声音,电话挂断了!
南宫里泽立刻拨回去,但是回答他的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海边的一处别墅。
“大哥,人带来了!”有人打开门,拖着安柔走了进来。
“抓过来。“吞了口烟,齐结石丢掉了烟头,黑色皮鞋粘了上去,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眯起眼睛看向门口。
“你们不是说要带我出去?你们这是带我来哪里?”安柔吓得尖叫,瑟缩着身子,惧怕的看向几个壮硕魁梧的男人。
“我们老大要见你!”冷声的开口,把安柔推到屋里。
齐结石呶呶嘴朝手下。“你们先下去,我有话跟安小姐谈!”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齐结石睨了眼安柔,懒懒的开口道:“我可是听说贺擎天对不起你哦!”
安柔一愣,立刻警觉的瞪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安小姐,但凡把你带出来,就是有了一定了解!不然我也不敢贸然去精神病医院把你接出来,啧啧啧……你说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竟被当成神经病对待,你自己不亏我都觉得心里不平了!”齐结石又抽出一支烟点上。
安柔偷偷打量这个老男人,有着硕da的肚子,啤酒肚腩,下巴是双的,胖胖的,圆滚滚的身子,却有着一双凌厉的眸子,而下巴处,还有伤,像是才被打得。
“你到底是谁?抓我来做什么?”安柔颤声问道。
先开始有个穿着白色医生大褂的人说要检查,带着她进了检查室,说可以让她脱离南宫里泽的囚禁,那时她动心了,跟他从窗户里爬了出去。
只是没想到出来后,居然是被带到了这里。而且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她颤抖着身子,这个位置看那个男人,他看起来更像个铁汉一般,没有多余的表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似乎就让他的手下惶恐不已。
“自然是有事想和安小姐合作了!”齐结石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实不相瞒,贺擎天惹我太久了,我看他不顺眼!还有那个死了的杜安年,可惜人死了,没地方报仇,我要找他女儿女婿下手!怎样,要不要跟我合作?”
安柔惊愕了一下,“你要找杜子鸢报仇?”
“好像她也是你的情敌吧?”
安柔犹豫了一下,摇头。“我凭什么要跟你合作?”
“安小姐,我抓你来,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你如果不肯和我合作,那么明天海上,将会多了一个无头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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