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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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徐飞龙邪笑了两声,手不客气地挽住了上官贞的小蛮腰,手一用劲,几乎把对方那香喷喷软绵绵的娇躯整个抱入怀中:“别的事死去活来那确实是痛苦,男女间的事死去活来嘛!那可是妙不可言,想起来就令人,令人怎么说来着,哦!乐不思蜀。”
“快……放开!”上官贞像条蛇一般扭动着腰肢,一双手欲拒还迎地推拒他在腰胸间大肆活动的手,半推半就的逃避着徐飞龙那火热的嘴唇:“放正经些,你……你真是不知死活,你知道我和公孙小妹是什么人么?快给我住手,在动我生气了。”
徐飞龙直接用行动作为答复,双手一紧,暖玉温香抱满怀,激情地将嘴唇投住在上官贞的双唇上。
上官贞整个楞住了,要说之前她还记得反抗的话,现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他,年轻力壮,胸口壮得像座山一样硬,近近的,外表流露出粗犷的野性气气,怀春少女总会想象命运中的那个他会怎么样出现,可当现实来临时她们却又会把所有的思绪忘却。轻易的成了他人的俘虏。
上官贞如果之前还对徐飞龙无情无意的话,现在却已然18o%的大反转了。黑夜,迅拉近着这对男女之间的距离。相偎相倚,温暖的夜风好似混交着春的气息,肌肤间亲密的接触足以令两个异性升起本能的欲望,再加上徐飞龙那挑拨性的强劲有力挑逗,再加以征服性的强硬姿态,上官贞终于完全迷失了自己。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他抱紧了上官贞,上官贞已斜躺在他壮实的怀内,他贴在对方的耳畔低柔地倾诉:“我只知道你是一个美丽可爱的女人,我是正常的男人。眼下除了情与爱,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把我们隔开了,恩怨、仇恨、财富、地位跟你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徐飞龙,求求你,不要说这些……”上官贞痴迷地喘息着低声呼道,激情地用更有力的拥抱来回应着他,娇躯仿若出现了痉挛的感觉,火热的脸紧贴着徐飞龙的脸颊:“我的一生都是身不由己,我……我这一辈子算是完……完了。今天……”
上官贞已陷入迷离恍惚之间,火热的樱唇主动地投向他,双手像蛇一般缠住了徐飞龙。
徐飞龙回报了一个长长的热吻,双手在蠢动,不但摸遍了这火热动人的娇躯,也探索到了许多的禁区,露出不该暴露在外的美好部份。比如说小臂暗藏的袖箭、可弹出的肘刀、小腿靴筒内藏着的小匕、腰带内层暗藏的针囊……他都一一摸过了。
“小贞,人都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你要小心公孙月娇,她……她是个很贪很贪的女人。她早就对你起了疑心。”
“起了什么疑心?我有什么能让她起疑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对你的身份起了疑心,她正着手查你的根底。”
“哦!她为何要查这个。”
“在决定利用一个人之前,要经过多方的精密查证,必须对这个人深入了解,这是我们用人的基本宗旨。徐飞龙,她对你在太平府的事存疑,打算派人到太平府去查,查的事包括你这两年来在芜湖的活动细节。小心她,她是个很贪,也很精明而且残忍多疑的荡妇……哦!徐飞龙,我……我我……”
浓浓的春之气息,浓得几乎化不开。在徐飞龙有计划的控制下,情欲之潮,已经淹没了这个放纵的女人。
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当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撤去所有防御的时候,尤其是陷入欲望之中的时候,是很容易迷失自己,忘了周边的一切。
就在这时,大门口,出现了公孙月娇那朦胧的身影。
她吃了一惊,惊惶地挺身坐起,瞬间欲火尽消,先看了一眼直挺挺有如死人一般的徐飞龙,接着眼角看到徐徐接近的公孙月娇。
公孙月娇已经到了十米开外,仍在缓缓接近之中。
玩的正嗨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断,上官贞的愤怒可想而知。心中怒火令她忘了自己现在衣衫不整,暴怒地一蹦而起,尖声愤怒地大叫道:“你干什么?你用什么打昏他了?”
公孙月娇一怔,脚下加快,疑惑的问:“你说什么?我打昏谁了?咦……!他……哦!你们真会找地方快活,竟然在这里……”
“我怎么做你管不着。”上官贞这才想起自己衣衫不整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愤恨的道:“你为何打昏他?你是想弄点醋来吃是不是?你别妄想了。”
“胡说八道!”公孙月娇说道:“我都还不知道你把他带到这里来快活呢,我是来换岗的。这小伙子大概是没碰过女人一下子兴奋的昏了头。你还是快看看吧!。”
上官贞先是查看了一下徐飞龙的气息,现只是昏了过去。上官贞本就怀疑是公孙月娇搞的鬼,所以先便摸向徐飞龙的后脑。
不错,徐飞龙的后脑果然肿起了一只大包,感觉是打的不轻。
“还说不是你?”上官贞跳起来叫道。
“决不是我做的。”公孙月娇急急分辩道:“不对,附近有其他人,难道是那个姓费的回来了?”
两女立即忘了徐飞龙,惊骇地举目四顾,不约而同的,持剑在手,这样紧张戒备的情景,就足以证明她们对这个姓费的深怀戒心。
突然“砰!”的一声。
上官贞瞬间向前栽倒,而且一倒下便寂然不动了。
公孙月娇大惊,顾不了上官贞的死活,朝着敞开的农舍大门方向飞掠而去,几乎是瞬间就逃到了十几米外,同时她也出一声长啸向其他人示警。
长啸声惊醒里面的宣大娘和另外两个中年人,片刻间农舍内便人影闪动,宣大娘握住连鞘长剑最先窜出大门。
“嘎嘎嘎……”枭啼似的怪笑震耳欲聋,惊心动魄。
宣大娘飞跃而起,一下出现在屋顶的瓦面上。
屋脊上,站着一个黑袍人,带着黑头罩,仅露出眼睛,阴森森的仿佛带着鬼气,那怪笑声就是黑袍人所出的。
两个中年人这时也上来了,公孙月娇出现在另一面,四个人占据四个方位,把黑袍蒙面人围在屋顶中心。
黑袍人止住狂笑,一声剑啸,插在腰带上的长剑瞬间出鞘,仗剑屹立,不言不动,仿佛在等待着众人先出手一般。
“我知道你是谁了。”宣大娘冷冷地说:“九阴老道,不必装神弄鬼。老道,你可不要管咱们黑龙会的事,上次的误会,不是已经解决了吗?还是回你的元妙观去吧,从此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们的人以后决不会踏入贵观一步,这你该满意了。”
黑袍人不言不动,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你真不走吗?”宣大娘语气不悦的道:“九阴老道,不要认为咱们对你客气,你的九阴爪只配替老娘抓痒,咱们对你客气,只是不愿与九地冥魔结怨,你明白吗?你赶快走,我不拦你。”
黑袍人仍然不言不动,剑依旧,站姿依旧。
“看来你真想找死咯?”宣大娘的声音提高了一倍,几乎是喊着道:“我蝎娘子一个人就足以送你去见阎王了,哼!”
黑袍人浑如未觉,一直保持那仗剑而立的僵死形态。
宣大娘忍无可忍,出一声暗号。
四个人同时闪动,而宣大娘动得更快,身形一挫一晃,带起一阵暗器破风的厉啸声,足让人惊心动魄。
黑袍人像鬼魅似的突然向前飘出两米,他姿势根本没有变化,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感觉真的像是幽灵幻影一般。
那几枚暗器间不容的从他身后飞掠而过,瞬间射到几十米外去了。好霸道的暗器和力道,骇人听闻破空啸声,飞出三十米外方停歇。这样的度亏他能躲的开。
黑袍人所飘动的方向,前面正是立于屋脊上的中年人,双方瞬间已然接近。
一声怒吼,中年人疾冲而上,剑化龙腾,剑气迸,一招飞星逐月,瞬间放手抢攻,看起来气势迫人。
剑光一闪,黑袍人手中剑倏倏止,诡异绝伦的剑光,从中年人攻来的如山剑影中锲入、闪出、回退。
黑袍人再次退回先前站立的地方,仍然保持着他那仗剑屹立的模样。仿佛之前都没有动过一般。
“嗯……”中年人闷声叫,前冲的身形一顿,上身一挺,脚下大乱。他那脸的正中,那几乎不可能中剑的地方却已经中了一剑。
“当!”中年人的剑脱手掉落,击破了几块瓦面,然后骨碌碌的向下滚去。
“啊……”中年人惨叫着,向前一栽,滚下屋去。
变化来的太突然,以中年人出手的度估计,即使黑袍人能挡得住,也不可能有反击的空间。正是夹击的好机会,可眼下的情况却没有如人所料那般展,这时从侧方冲到准备夹攻的另一名中年人,已经来不及退回去了,只好倾全力进攻,剑尖瞬间光临黑袍人的右腰。
退回原处仗剑而立的黑袍人,身躯毫无变化,似乎不知道背侧有人接近,感觉不到剑锋即将及体的危险,可就在剑尖即将触及的刹那间,他的剑就那么信手向后一挥。
“铮!”的一声,两剑相交,中年人的剑被瞬间震偏,剑光再闪。
“嗯……”中年人闷哼一声,依旧向上冲着,眼看就要撞上黑袍人的背部。
黑袍人突然左移半步,中年人疯似的冲过屋脊,然后下降,脚下瓦片片片爆裂,碎裂的瓦片声响彻夜空,中年人就这么直直的向宣大娘所站的方向冲去,一边冲着,上身也在向前倾。
两个中年人相继中剑,看似过了许久,其实前后相差仅是刹那间的事,旁观的人仅看到人影闪动乍合乍分,叫声与瓦片爆裂声齐,人却已然倒下。
宣大娘知道不妙,伸手扶住中年人并急叫道:“桂二爷,你怎么了?”
宣大娘并未真的扶住中年人,而是在抬手的瞬间她的袖底射出了一枝暗藏的劲弩。黑夜中突然射,双方相距又仅数米,按理来说黑袍人即使有心提防也难逃大劫。何况还是这种情况之下。
这种劲弩俗称暗箭,大白天也无法看到箭影,劲道极强,其实就算看到了也无法闪避。
本料必中的暗箭却依旧落空了,黑袍人已先一刹那离开了屋脊,到了公孙月娇面前。
公孙月娇这会仅来得及打出一把飞针,就匆忙一式反跃鱼龙腾身飞跃而起,准备翻落屋下逃命,她已看出了危机,自己几个人决非这黑袍人的对手,再不走定然有生命危险。
可她身形刚起,黑袍人却猛的大袖一挥,罡风骤,那百来枚飞针有一半返身飞回,射入了自家主人的体内。
“啊……”
身形尚未翻正的公孙月娇狂叫着往下坠落,砰一声重重地砸倒在坚硬的地面上。
转眼,屋顶就只剩下一个宣大娘,而黑袍人正幽灵似的,一步步向站在屋脊上,惊骇万状的宣大娘接近着。
“你不是九阴老道……”宣大娘将剑伸出,恐惧地沿屋脊后退:“你……你是那个费……费……费文裕……”
“你猜对了。”黑袍人用不似人声的怪嗓门说道,一步步逼进着,脚下不带丝毫声息,像是一具无形质的幽灵一般飘动着接近着。
“你难道真是天魔的后人?”
“不错。”
“既然是天魔的后人,你为何要帮李生?”
“也许这是费某一生中,所做的唯一的一件好事。人不会永远做坏事,是吗?你蝎娘子,一生中到底做了哪一件好事?你投身黑龙会,说是要为名除害,可黑龙会的刺客在这几十年内,却没做了一件该做的好事,唯利是图不问是非,真正的好人,哪有银子请得起刺客?”
“让我走。”宣大娘嘎声叫道:“我回去禀告会主,放弃这笔买卖。我们彼此都是同类,你也不是什么侠义英雄,我们可以和平共处。”
“同类相残,名正言顺。你非死不可。”
宣大娘已退近屋顶边沿,无路可退了,但她仍在退,右脚后撤一脚踏空,顺势向下飘坠。
其实,说那些话,她只是为了借机会逃命。
剑光一闪,黑袍人突然失去踪迹。
“哎……啊……”下面传出宣大娘痛极的惨嚎。
天刚蒙蒙亮,上官贞悠然苏醒,她现自己半裸着斜压在徐飞龙身上,徐飞龙这会仍然昏迷不醒。
“哎呀!”她惊得一蹦而起:“该死的公孙月娇……唔!不对。”
她终于明白了,并不是公孙月娇打昏她的。当时公孙月娇现有警,她与公孙月娇站在同一方向搜索敌踪,公孙月娇不可能在背后打昏她的。
她用推拿术弄醒了徐飞龙,拉起徐飞龙奔向农舍。
“上官姑娘,怎……怎么一……一回事?”徐飞龙踉踉跄跄含含糊糊地问道。
“不要多问……嗯!有血腥气……”
大厅很快点起了灯火,他们很快现,屋角摆了两具尸体。一具是脸中剑的中年人。一具是公孙月娇,身上中了二十余枚她自己的淬毒飞针,跌昏之后中毒而死的。
而在内间的床上也有两个人,外面躺着断了右臂的宣大娘,黑袍人的最后一剑,砍下了她的右臂留下了她的老命。
另一位是被称为桂二爷的中年人,腹部中剑,肝脏和胆囊都受到了损伤,这种严重的内伤就算到了现代也很难医治。
上官贞和徐飞龙细心地抢救两位伤者,上药服药裹伤,忙的几乎是团团转,直忙至日头高起才算忙完。累的要命。
宣大娘断了右臂,伤不算严重,只是她还跌断了左肩这就很麻烦了,碎裂的骨头经过上药包扎便不能再移动,动一动就痛彻心扉,也会造成错位,所以她只能躺在床上做活死人了。当然她的口还可以派用场,宣大娘一边将昨晚的经过说了,一边愤然埋怨担任警哨的上官贞失职,让强敌深入屋内而不早警示。
上官贞是聪明人,立马将责任完全推在公孙月娇身上,说她已经将警哨的责任转交给公孙月娇,而且是在移交后受到袭击的,她没有责任。宣大娘眼下还需要人照料,自然也不敢责备太过。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两人再也没提。
之后不久,前来连络的人得到了这边被袭击的消息,急忙把凶讯带到了府城,损失如此惨重所有人都失了主心骨急忙把在芜湖追查线索的笑面无常催了回来。
其他负责侦查府城的人,大部分赶来农舍等候笑面无常,当晚戒备森严,农舍附近杀机四伏。临时替代宣大娘指挥的赛阎罗阎光,彻夜巡视不敢松懈。
徐飞龙与三名船夫,被安置在靠近厨房的一间小房子内,他们的船也被征用了,成为了杀手们往返府城的交通工具,受到的待遇其实还算不错,毕竟对方给钱还是很痛快的,他们跟这些黑龙会杀手们的合作也颇为尽力。只是不知道这钱有命赚有没有命去花?
能动的十六名男女高手,包括上官贞在内,天一黑就布下严密的警戒网,严禁擅自出入。
徐飞龙与三名船夫在房内打地铺,铺上稻草也不怎么难受。三位船夫睡前,少不了大牢骚,埋怨徐飞龙把他们拖入这种恐怖的场合里。
徐飞龙确实理亏,除了劝解之外,也毫无办法。
深夜时分,上官贞与一名大汉正准备出外巡逻,可不放心徐飞龙,特地与大汉前来察看动静。徐飞龙与三名船夫睡得极沉,室内鼾声如雷,根本不知道有人前来察看。
“他们不会愚蠢到冒险逃走的。”大汉向上官贞说:“江边有人我们的把守,船也拖上了岸,上官姑娘,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大汉说完,提着灯领先便走。上官贞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徐飞龙身上移开,摇摇头轻叹一声方随大汉走了。她并不是耽心徐飞龙逃走,而是对徐飞龙产生了感情,除了昨晚徐飞龙带给了他她从未有过的感觉之外,她同时产生了一丝感激的念头,要不是她和徐飞龙在一起,昨晚她可能也已进了枉死城啦!偷欢居然会让自己幸运的活了下来,这样的诡异展她那能忘记?
四更天的时候,大部份的人已感到有点困倦了,经过漫漫长夜,风吹草动也惊心动魄,精力透支是必然的现象,困倦当然也是意料中事。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一条幽灵似的黑影出现在府城西南鳌峰上的元妙观的丹室外。
丹室中的桌上置了一盏油灯。元妙观观主正在桌旁调药,手边搁着一把剑。
另外还有一个人坐在云床旁,正全神贯注的运功行气,双手在壮年老道的腿部推拿着,额头汗影淋漓。
突然门缝中传来枭啼似的刺耳声音:“6老魔,你如果把内力导入他的体内,他的肝、脾、肾三条经脉,必将崩裂枯萎而死。不要逞能了,鬼见愁的勾魂手之毒,不是你所能救治得了的。”
九地冥魔心中一懔,徐徐收敛内力。
元妙观观主反应奇快地抓起剑,点亮了壁上的另一盏灯。
“什么人?”元妙观观主沉声喝问。
“当然不是敌人,开门吧!”外面的人说:“道玄观主,开门时轻一点,以免把腐尸毒散飞出来了,在下对九地冥魔6老魔的腐尸毒还是很在意的。”
道玄观主等九地冥魔下床,接到老魔示意之后,方拔了门闩徐徐拉开沉重的室门。
门外站着全身黑,仅露出双目的怪人。
“请进。”道玄观主冷冷地说。
怪人说声谢谢,举步入室。
“请坐。”九地冥魔用袖抹着汗水说:“尊驾为何而来?”
怪人坐下说:“在下是来示警的。”
“示警?”
“明晚……不,该说是今晚,笑面无常那些人会大举前来找你们兴师问罪了。”
“哼!他们敢?”
“老魔,不要小看了他们,他们不但敢,而且的志在必得。”黑袍人说:“有些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你该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今晚要来?”
“就是知道。”怪人在袖内取出一个小包放在桌上:“一颗救道玄观主的丹药,换两位一句承诺。”
“你的条件是?”
“你们最好不要和那些人硬拼,在外面阻击敌人,要比在观内等候强敌来犯,想必两位也知道怎么选?在外面你们就能占据主动,声东击西逐一对对方铲根除叶,而在下的条件是,不要杀死笑面无常。”
“咦!阁下的想法貌似很矛盾啊?”
“两位要是选择在外面飘忽袭击,那些人一对一,决不是两位的对手,偷袭更是得心应手。可两位如果杀死了笑面无常,他们的会主便不会来了。而我要斩草除根。”
“哦!老夫明白了。”
“明白就好。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如不把黑龙会的根拔掉,杀死一些小角色毫无意思。”
“既然如此,老夫就答应你的条件。”
“谢谢。”
“你知道他们现在在何处?”
“在下游二十里外的双溪河口,河边的一家姓杨农户屋内。”
九地冥魔凶狠地说:“老夫这就到杨家附近去搞他个天翻地覆。”
“呵呵!老前辈还没有老糊涂,两方相斗,这是斗智也斗力的事。只下死力就落了下风了。”怪人离座道。
“那些人无一庸手,诸位千万小心,不要被缠住了。呵呵,在下告辞。”怪人抱拳一礼,大踏步出门走了。
“这家伙是何来路?”道玄观主讶然说道:“口气这么狂,怎么一回事?6老,他先称你老魔,又称你为老前辈,你不感到奇怪”
“老道,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九地冥魔拈起丹药包:“那是一个有趣的年轻人。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友非敌。我跟你打个赌。”
“赌什么?”
“赌他会在暗中帮助我们,即使我们想杀笑面无常,恐怕也无法如意,你信不信?”
“鬼才和你赌。”道玄观主笑笑:“不过,我赌他决不是青年人,他说话的嗓音像老公鸭,难听死了。”
天亮了,农舍周边紧张的气氛消失了,大多数人急需睡觉养足精神,做饭的事自然便落在两位女人身上:上官贞和一位叫程丘姑的少妇。
睡的最舒服的徐飞龙与三位船夫,则成了她们的下手,摘菜送柴忙得不可开交。
笑面无常与十余名高手,在午后不久赶到,是从6路赶来的,走水路逆行太慢了。
厅中,杀手们济济一堂,重伤的宣大娘也抬出来列席,由她把前晚所生的变故详细叙明了经过,她一口咬定那黑袍人不是九地冥魔,更不是九阴老道,而是他们从未谋面的费文裕。
笑面无常静静地听完,冷笑一声说:“宣大娘,恐怕你是真的被愚弄了。如果是费文裕,你们留在此地的人,恐怕没有半个活人了,费文裕是天魔的后人,天魔杀人是从不留活口的。告诉你,来人一定是九阴老道。”
“可是,九阴老道的武功……”宣大娘仍然反对。
“前些日子我们去元妙观问消息,他知道情势不利,所以并未使出真正的本事来,我们之所以能顺利得手,主要是他想跟咱们妥协让我们抓住了机会。”
“我跟徐飞龙在南面的洼地里,曾现有人留下的几个明显的足迹。”一名从府城赶来的大汉说:“我仔细看了,那是游方道士们经常穿的芒鞋,不过九阴老道做了元妙观的观主十五年未离府城,是否仍穿这种芒鞋就难说了。”
“如果真是九阴老道,他要是在屋前屋后洒上腐尸毒,所有的人哪有命在?”宣大娘坚持己见:“公孙月娇亲眼看到上官贞与那徐飞龙被飞石击昏的,九阴老道可从来不会这么干的,他杀人都是毫不留情的。”
“这就是他奸滑之处。”笑面无常肯定地说:“他故意手下留情,让咱们疑神疑鬼,再假冒费文裕嫁祸于人,咱们就无凭无据找他报复了。”
千手机枢是最精明的人,接口说:“王兄,兄弟认为,九阴老道的事乃是次要,咱们的目标是费文裕,可不要被次要的事分了心。”
“黄兄,难道你还看不出来?”笑面无常问:“九阴老道与九地冥魔都魔道中人,与费文裕是同一类的人,他一定知道费文裕的藏匿处,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是否已经闻风逃掉,找地方藏匿起来了。李生一家能在咱们到达之前逃走,谁敢保证不是九阴老道事先通风报信的结果?”
“唔!王兄分析不无道理。”
“本来就有道理。”
“那王兄打算……”
“这里重新布置埋伏,彻查附近百里内各个稳秘所在。晚上到元妙观捉九阴老道,我们先用火攻和暗器逼他出来。每人准备一个用炭屑制成的掩口罩,事先吞一颗辟毒丹,动手时注意抢占上风位,非必要决不近身交战,这样九地冥魔的腐尸毒就没有多少用处了。我们不将九阴老道拿下,在此地绝对等不到费文裕现身的,咱们必须主动把他找出来,在这里守株待兔只会让他各个击破。”
笑面无常决定了的事,所有的属下怎敢反对?今晚进袭元妙观已然决定,此地到府城也就二十几里,就算因为上行的度也太慢不能坐船,走6路只要脚步放快些,以众人的身手一个小时也足矣到达了,晚上出还来得及。
留守在此地的人有十二名之多,其中包括了千手机枢带来的四位高手。这四位眼高于顶的高手对九阴老道毫无兴趣,仅对费文裕志在必得。
不使用船,徐飞龙和三位船夫都留下。
上官贞和程五姑也留下,负责照料不能动弹的宣大娘,和正在高烧不知道还能撑多久的中年人桂二爷。
晚饭前,笑面无常和千手机枢将徐飞龙唤至大厅。
“你坐下。”笑面无常对徐飞龙居然相当客气:“有件事我要问你,你对附近数十里地到底熟不熟?”
“大爷,小的不敢隐瞒。”徐飞龙谦恭地答:“在沿河左右一二十里地面,我确实不陌生可要是再远些,那就只有耳闻了,不曾亲自去过。”
“很好,我需要你的合作。”
“不敢当,有事请吩咐。”
“往下二十里之内,可有人迹罕见,但并非完全荒僻的隐秘所在?”
“这个……”徐飞龙双眉深锁沉思道:“好像有,往下面走约十里左右,有个地方叫慈溪口。沿慈溪向东那边就算长山余脉,叫做老狼窝,那一带鬼比人多,而且飞禽走兽多得很,山上的山雉用棍子就可以打下来。有些犯了事无处容身的人,不时到这里避风头,只要带一些盐过去,躲个三五个月也饿不着。”
“那明天你和上官姑娘去走一趟,暗中侦查一下。”
“这个会不会有危险?”
“你放心,只要你去看看,而不是要你去动刀动剑,哪来的危险。”
“那就好,我虽然曾经跟人动过刀子,但真要动武我可不成。”
“我知道你只会一些防身的拳脚功夫,所以即使你想带什么兵器,我也不许你带。一个做眼线的人,带了兵器的话,必定凶多吉少,那都是外行人的作法,所以上官姑娘也不许带任何看着像兵器的东西。”
“好吧,只要能不与人拼命,我遵命就是。”徐飞龙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当然他知道不答应后果更严重。
“那就先谢谢你了,明天你一早就准备好,你可以走了。”
徐飞龙急忙行礼告退。
天一黑,原先在府城潜伏的几个人先动身赶往府城,以便先期与仍留在府城的人联络。
笑面无常带着十几名手下一走,农舍顿时静了下来,人虽然少了但警卫依旧森严,屋内屋外根本不允许人走动。
上官贞因为明天得远至老狼窝侦查,所以分派在第一波守夜,笑面无常一走,她也就交了班。
她的居室与宣大娘养伤的房间相邻,以便有事的时候帮助留在宣大娘房中照料的程五姑。
三位船夫都睡着了,徐飞龙也蜷缩在自家的草堆中。
灯光出现,上官贞擎着油灯出现在门旁,跨入房中俯身轻轻拍打着徐飞龙的脸颊。
“嗯!”徐飞龙一下惊醒,愕然轻呼挺身坐起。
“是我。”上官贞举手按唇示意他不要出声:“到我那里去,我们商量商量明天侦查的事。”
“好的。”徐飞龙挺身站起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确实该事先好好商量,以免到时候出乱子。”
走道幽暗,所有的房间都没有灯火,显得阴森森地,仿佛可以嗅出不平常的危险气息。
“那四位贵宾在前厅吗?”徐飞龙跟在后面信口问。
“不,在内房。”上官贞毫无机心地说:“你可不要到前面走动,那些人都是难惹的家伙。杀人不眨眼的。”
“他们是什么人啊?”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上面派来的人。”
进了房,上官贞将灯往桌上一搁,坐下拍拍长凳另一端,嫣然一笑妩媚地说:“过来坐,我们先谈谈。”
他挨着上官贞并肩坐下,右掌先被一只腻滑温暖小手握住了。
经过上次的情况徐飞龙有点不安的道:“你知道像我这种人,是禁不起引诱的。问题是,最近的事情让我有点害怕,我现在还心惊胆跳浑身不自在呢。”
“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的。”上官贞温柔地说:“请相信我,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女人,只是我……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像我这种把握不住今天,也没有明天的女人,想爱一个人是不容易的。”
“你好像很懊丧很灰心。”徐飞龙关切地说。
“不是懊丧灰心,而是有些绝望。”上官贞苦笑道:“所以我才希望能把握眼前的时光,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
“人活着并非为了别人的看法而活。你这么做其实没错,只是人千万不要绝望。只要有希望事情总会过去的。”
“哦!你的话好像有些道理。”
“但这时我已经心猿意马了,并不想讲道理。”徐飞龙微笑着拧了上官贞的粉颊一把,瞬间把那香喷喷的娇躯一搂。
“我……我也不要听什么希望,什么道理,只……”上官贞说着,一口气吹熄了灯火,蛇一样缠住了徐飞龙。
由于屋子的前面临水,两名警哨的注意力,大多放在其他三面,临水的这一面则只注意是否有船靠岸,忽略了两侧那高高的芦苇。其实这本也不需要注意,毕竟这些芦苇丛太密了,连老鼠在里面走动也会出声音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两个黑影从水中接近岸边,他们从下游方向芦苇稍稀的地方赤条条的爬上岸来,接着他们取下用油布密封的包裹,取出衣袍穿上。这两人明显来者不善,一个带了把剑,一个带了一根滕杖,两人貌似不想暴露身份,拿出一个青布袋往头上一套,只露出两只眼睛来。
两人一前一后,极小心地往前移动,轻轻地拨动着芦苇,脚下极为轻柔的一点一点向前挪动。
这一刻,时光过的似乎特别的慢,终于,他俩绕到了两位警哨的右后十米之内,在芦苇丛中伏地慢慢爬行,艰苦异常。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两个警哨居然毫无所觉,目光不断向前面和不远处的小道流转。
“嗯……”两名警哨突然轻叫出声,接着就向前一倒。两人的背心心脏部位,准确的贯入了一把狭长的飞刀,直接从骨缝射入,刺破了心房。即使是大白天,面对面攻击也难刺得这么准。也只有击中这种要害,被击中的人才不至于出太大的叫声。
宅前的警哨解决了,大厅的门看着貌似是虚掩着的,两人昂然通过屋前的空地,黑夜中一看,看着还真像是两位警哨回来了。
推开厅门,一个人留在外面把风。一个人闪身进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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