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与王爷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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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雁歌贼贼一笑,“赚银子不好吗?”
“不是,只是,只是……”巧儿说不清楚,小脸涨得有些红,倒是很可爱。慕雁歌不禁仔细看起巧儿,大概年纪小的缘故,皮肤很好,白白嫩嫩的,配上翠绿色的衣裳,梳着俏皮的垂挂髻。
“王爷疼爱杜夫人我们总不能过分地惩罚她吧,所以就以银子罚之,既起到了惩治的作用,又不会丢了杜夫人的颜面,不是很好吗?”慕雁歌自认为处理得不错,不过她可没表面上说得那么好,她已经开始打起心里的小九九,计算着怎么赚更多的钱,好为以后的将来做打算,毕竟王爷不待见她,也许会休了她,所以必须早做准备。
“嗯,小姐做得对!”巧儿笑了,脸颊上露着浅浅的酒窝特别可爱。
巧儿是十岁那年进丞相府,世上没有亲人,所以总是尽心服侍慕雁歌,两个人的感情挺不错,虽然保持着主仆的关系,但是没有那么严格的要求。
“陪我去走走吧,熟悉熟悉王府的环境。”从昨天进府到现在,慕雁歌对王府是一无所知。
“好的。”巧儿乖巧地跟在慕雁歌身后。
杜芙回到自己的住处,越想越气闷,她本来是想去炫耀一番的,毕竟王爷大婚当晚居然抛下新娘子和她一个青楼女子在一起,并且还纳她为妾,这是多么得意的事情,她还以为新王妃正独自垂泪,郁郁寡欢,居然还给她摆出王府的规矩,让她白白被奚落了一回,甚至还被罚了十两银子,这口气让她非常郁结。
“哗啦”桌上的茶杯被扫落在地,杜芙一脸怒容地等着地上的碎片。
“夫人,别动怒,气坏了身体不好。”杜芙的丫鬟翠儿赶紧抚慰。
“闭嘴!”杜芙生气地大吼。
“夫人,其实您没必要这么生气,王妃那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因为她没有王爷的宠爱所以才找您麻烦,说不定她现在正躲着偷偷哭呢。”翠儿夸张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她跟着杜芙有些年头了,知道杜芙的心意。
“对!她一定是嫉妒我得宠!哼,慕雁歌,你等着,会有让你好看的一天。”杜芙心里发狠,她既然已经成了离王的小妾,那就说明了一个问题,离她真正成为凤凰的日子不远了。
慕雁歌在巧儿的陪伴下,大致了解了王府的格局,她住的是王妃的寝殿,怡荷殿,而她的寝殿旁边就是王爷的寝殿,称之为正德殿。一看到王爷的寝殿,慕雁歌就很不自然地加快脚步离开,生怕别人知道那晚她的事情,原来她误闯的是欧阳离镜的寝殿,还好没被发现,慕雁歌心里舒一口气,以后再也不敢了。
而杜芙住的地方是齐芳阁,离他们比较远。还有其他一些楼阁,不过暂时还没有人住,再还有的就是丫鬟和管家家丁的住所。
“王妃,奴才是府里的管家,姓丁。”丁管家远远的就看到了站在桥上的慕雁歌,她只穿了一件水绿色的长衫,安静地笑着,高贵而脱尘。而昨天的她穿着大红的嫁衣,整个人如凤凰一般耀眼而明媚。如果王爷能够看一眼,也许会被她吸引住。“嗯,有什么事么?”慕雁歌想起这个人,就是接她下轿的人,原来是王府的管家,怪不得举止得体,礼数周全。
“王爷在怡荷殿等您。”王爷下朝回来之后就去了怡荷殿,见王妃不在就问他,但是他也不知道,只好到处看看,刚好看到王妃站在拱桥上。
“好的,我这就过去。”慕雁歌轻轻一笑,与丁管家擦肩而过,留下一抹淡香,萦绕在石桥上。
丁管家看着慕雁歌远去的背影不禁十分同情这个新王妃,昨天他只是因为不想皇上怪罪王爷才不得不对新王妃客气,只是如今一见,发现她并没有王妃的架子,为人和气,而且也没有因为王爷的冷待而自怨自艾。刚才那一抹笑,是发自内心的淡然,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看得出来新王妃不同寻常。
慕雁歌回到自己的寝殿就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衫,直直地站着,整个人散发出摄人的气势。
“妾身见过王爷。”慕雁歌盈盈一拜,虽然他背对着,但是慕雁歌觉得这动作要做。
欧阳离镜转过身,看到站在面前的人,低眉顺眼,谦卑有礼,与市井传闻一样。
慕雁歌本是低着头,但当她一抬头见到转过身来的欧阳离镜,顿时哑然,璀璨如银河的双眸正锁定在她的身上,她终于明白为何会觉得他的声音那么熟悉,原来那一晚是他。慕雁歌心里惊骇,他居然可以为了自己能够不娶慕雁歌而伤她,是否太过无情?她觉得全身冰凉,如站在瑟瑟的寒风中,望着一望无际的白雪,没有尽头。
“跟我去见皇上。”欧阳离镜转开眼,声音依旧冷淡,还充满了不情愿。今天早朝结束,皇帝留下了他,让他带新王妃面圣。
听到他的声音,慕雁歌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盯着他看了许久,她微微垂首,“是。请王爷稍候,妾身去准备一下。”
“快点。”欧阳离镜不耐烦地挥袖,刚才他已经等了一会,现在又要等了,心情更是烦躁。
慕雁歌快步回到自己的卧房,巧儿跟在身后,进屋后,她一屁股坐下,倒了水直接喝,越想越生气,已经没了刚才的心寒,而是愤怒,欧阳离镜实在是过分,他不想娶她,可以直接跟皇帝抗衡,可是居然对着一个弱女子使用武力,甚至差点害死了她,真正的慕雁歌已经被他害死了,没想到他会这么恶劣,早知道当初不应该嫁过来,就算说自己终身不孕也比死在无情的欧阳离镜手里好。
“小姐,怎么了?女婢为你梳妆。”要去面见皇帝要打扮得隆重得体一些,否则有失规矩。
“就这样吧,不用弄其他了。”慕雁歌心里憋着一口气,她没心情做什么打扮了。她现在很想回去,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了,这里的人都很攻于心计,防不胜防。她对局势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她想回去,迫切地想,可是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过来,所以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难道只有等到她死了才能再次回去吗?慕雁歌从卧房里走出来,见欧阳离镜正坐着喝茶,完美的侧脸在腾腾的热气中模糊晃动,微微荡漾着水汽。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人虽然很可恶加可耻,但是长得实在是诱惑,难怪有无情的资本,光是王爷的身价就可以迷倒很多女人。
“王爷,妾身准备好了。”其实她什么都没弄,只是进去平静了下心情。她决定走一步算一步,顺其自然。
欧阳离镜偏过头,眼中因茶水的热气熏腾而萦绕着氤氲。他见慕雁歌还是刚才的样子,完全没有改变,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头,不过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走出去,慕雁歌赶紧跟上去,但因为欧阳离镜走得很快,她几乎要用小跑才能追上。
该死的,走那么快干什么,又不是去奔丧。慕雁歌在心里咒骂,她是越来越讨厌欧阳离镜了,一点都不绅士,根本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大混蛋。
门口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整个车身长有四米左右,宽大概有3米。
欧阳离镜率先上车,丝毫不管慕雁歌能不能自己上去,她站在马车前,有些踌躇,对她一个现代女性来手这高度不算什么,但是她现在是王妃,行为举止不能太夸张。
“王妃。”一旁驾马车的下人叫了一声慕雁歌。
慕雁歌回头,看见车夫正趴在地上,意思让她踩着他上去,她看着他的背没有动,但最终,她还是踩在了他的后背上,快速地上马车。“谢谢。”轻声对车夫说。虽然她致力要当个坏人,但是坏也要坏得有原则,不能随便坏,要坏得心安理得。
她一进马车就看到欧阳离镜悠闲地靠在车垫上闭着眼睛,就选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感觉到她上来,欧阳离镜只是斜斜地瞟了她一眼,继续闭上眼睛。
“都说王妃识大体,知礼数,但现在看来,传闻实在是不可信。”低低的声音里却是浓浓的嘲讽,说得慕雁歌又是一阵气闷。
“王爷都说只是传闻了,又何必放在心上,至于妾身是什么样的人,王爷心中肯定有数。”慕雁歌忍不住回击,他哪里看出她不识大体,不知礼数了?根本就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是吗?本王可不清楚,就像本王不知道王妃会穿成如此去见皇上。”他睁眼瞥着她水绿色的长衫,没有一点身为王妃的贵气。
“今天只是去见自家公公而已,不觉得这样穿有何不可。”慕雁歌觉得无论她穿成什么样,欧阳离镜总会挑刺。她就奇怪了,既然是皇帝宠爱的儿子,怎么连选择妻子的权利都没有,这宠爱是不是太虚假了。
欧阳离镜没有再说话,而是偏过头,脸色平静,慕雁歌对于他的沉默,倒是不适应了,她现在越发地不了解这里的人和她现在的丈夫,一个个都古古怪怪,很不正常。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欧阳离镜率先下车,慕雁歌紧跟其后,然后一掀开轿帘,她吓了一跳。慕雁歌呆呆地看着欧阳离镜伸出来的手,他居然很绅士地站在马车下面,她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办,但总不能僵着不动吧。想了想还是把手放到他的手上,凉凉的手掌上几乎没有温度,可是很有力,他只轻轻一带,她就安全地站在平地上了。
还来不及思考什么,人已经被欧阳离镜牵着走了,打手掌包裹着她的手,不紧却不会松开。她被动地跟着,呆滞的脑袋不明白这突然的状况,欧阳离镜是被谁附身了吗?还是脑子坏掉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心帮她下车又牵着她的手进宫?
不对,一定有猫腻!慕雁歌心里警铃大作,她觉得欧阳离镜突然的改变一定是有什么阴谋,十分诡异,她必须时刻小心,否则很容易掉进他的陷阱里。
走了好一会,他们停在承乾殿门口,他的手依旧握着她,而她的手心都渗出了汗,很想抽出手,只是动了好几下都抽不出,让她很郁闷。
“离王爷,您来啦,奴才这就去通报。”皇帝身边的太监清德谄媚地笑笑,立刻进去通报,没一会就出来邀请他们进去。
“儿臣(儿媳)拜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慕雁歌学欧阳离镜的样子跪在明黄的黄袍前,福身叩拜。
“起来吧。”威严而略带沧桑的声音带头顶响起。
慕雁歌心里有点小激动,这可是她第一次见到真人版的活的皇帝,绝对要仔细看一下,否则要是穿越回去了,就亏大了。
“谢父皇。”两个人站起来。
“镜儿,歌儿,过来。”慕雁歌大胆地抬起头,与欧阳离镜走近几步,她清楚地看到了皇帝,这个国家的主宰,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眉宇间充满压迫感,眼睛里更是隐含着锐利的光芒。
“歌儿,告诉父皇,镜儿对你好不好啊?”皇帝拉住慕雁歌的手,瞪了一眼欧阳离镜,他听说了大婚那日的荒唐事,堂堂王爷居然抛下新娘子去青楼厮混,甚至还当众纳了青楼女子为妾,简直就是乱了章法。还好慕家没有来讨公道,否则他还真不好说。
慕雁歌斜睨了欧阳离镜一眼,淡淡一笑,水绿色的长衫衬得她的笑容明净,“父皇多虑了,王爷对儿臣很好。”
“是吗?歌儿可不要替他隐瞒,朕这个儿子可是顽劣得很。”皇帝听到慕雁歌的回答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笑得意味不明。
“儿媳可不敢,那可是欺君之罪呢。”慕雁歌小小的娇嗔一了下,说得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汗毛全立起来。
“哈哈……”皇帝大笑,笑得十分爽朗,抖得胡子一颤一颤,全身的气势瞬间少了许多,变得慈爱了许多。
慕雁歌也只好笑,脸部僵硬,她不知道哪里好笑了,但是皇帝都笑了,她能不笑吗?只有欧阳离镜一个人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偶尔轻轻扯扯嘴角,看不出是笑还是讽刺。她也懒得也研究,反正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她只想安安稳稳的,或者是直接死个痛快,然后穿越回去。皇帝并没有留他们多久就放他们回去了,当马车的帘子一放下,欧阳离镜的目光便冷了三分,令慕雁歌不寒而栗,顿时觉得马车里有点冷飕飕。如来时一样,两个人做得离最远,互相不搭理。
慕雁歌偶尔会瞥几眼欧阳离镜,见他正闭目养神,而她却没这么好的心思,她算是明白刚才欧阳离镜为什么突然变得殷勤了,原来是要做给皇帝看,真是一个小人,她呲之以鼻,把他拉入了她的黑名单。
不过如果能一直这么相安无事地相处下去那也不错,她当着挂牌的王妃,有的吃有的住,还有下人可以使唤,那生活也是相当的幸福的。而且要是欧阳离镜一不小心挂了,她就可以恢复自由身改嫁了,想到这,慕雁歌就忍不住笑起来,瞬间觉得马车里暖了不少。
接下来的两天里,欧阳离镜一直没有去怡荷殿,而慕雁歌也乐得清闲,每天在王府里散散步,观赏观赏花朵,顺便勘察府里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形或死角,以便以后跑路用。
“小姐,今天是回门的日子,王爷不陪您回去吗?”巧儿难过地问,三天了,自从皇宫回来之后欧阳离镜一脚都没有踏进怡荷殿。她真为小姐叫屈,那么美好的小姐为什么会没幸福,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应该不陪吧。”慕雁歌站在镜前看看自己的装扮,她尽量让巧儿装扮得华贵一些,不让家里人担心,对于杨白玉,这个时代的娘亲,她有莫名的好感和亲切,所以不想她伤心。
“奴婢都收拾好了,小姐现在就出发吗?”
“走吧。你让阿福准备的马车准备好没?”从皇宫回来后,欧阳离镜给慕雁歌派备了两个丫鬟和两个家丁给她使唤。
“已经准备好了。”
“那走吧。”慕雁歌率先走出去,巧儿跟在后侧。
然而他们没走出几步就遇见到了迎面走来的欧阳离镜,他今天一身淡蓝色的长衫,让他整个人衬得如和田玉一般润泽儒雅,少了几许冷漠和肃杀之气。而他的身侧跟着一个人,与他差不多的身高,只是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欧阳离镜可以说是冷漠,而身侧的人只能说是面瘫。慕雁歌知道这个人就是欧阳离镜的贴身护卫,莫潜,不仅忠心耿耿,更是武功高强。
“妾身给王爷请安。”慕雁歌乖巧地给欧阳离镜请安,她不会跟他来硬的,那样只会是吃亏。
“王妃这是要去哪里?”他看看她,再看看巧儿。
“妾身准备回门,还请王爷允许。”这本就是正常的事情,只是脾气古怪的欧阳离镜不知道会不会突然神经病发作,不让她回门。
“请王妃稍等片刻如何?”欧阳离镜语气平静,不像是要生气阻止的意思。
“好。”慕雁歌只想快点结束这样憋屈说话的方式,一点劲都没有,可是又不得不做,她是大家闺秀,是人人口中称赞的丞相府千金,所以行为举止不能放肆。更何况,她是想装装大小姐试试看,觉得还是挺好玩,表面越是中规中矩其实内心越是邪恶,这样的感觉不错。慕雁歌和巧儿站在原地等着欧阳离镜,她不知道他让她等着干什么,难道要陪着一起去?有这么好心?她摇摇头,对他的目的很怀疑,大概又是想变现得夫妻和睦,就是一个小人。
今天她一身红色的长裙,露出光洁白皙的脖颈,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拖曳在地,三千发丝并没有绾成端庄的发髻,而是用发带松松地束起,几缕柔软的发垂在胸前,显得几分俏皮又不失性感,她本身皮肤就白皙,加上这红色的衬托,更是如夜明珠一般闪亮。
一会后欧阳离镜回来了,他站在慕雁歌的身后,红色裙尾拖曳在地上,裹住玲珑的身段,看着盈盈不可一握的腰,他突然有点冲动想伸手揽住。
“让王妃久等了,我们走吧。”欧阳离镜走到她面前,出声说道。
“好的。”慕雁歌站的双腿有些麻。
依然是那天的马车,同样的位置,沉默的气氛并没有让彼此感觉到尴尬,可以说是各想各的,慕雁歌是在想回去后该怎么随机应变,因为欧阳离镜总是随便出招,让她应接不暇。
下马车时,在欧阳离镜的搀扶下,她安全落地,在地上刚站稳就看到站在门口迎接的爹娘,慕雁歌突然感觉眼眶湿湿的,在王府受到冷遇的委屈感涌上心头。
“参见王爷,王妃。”他们向着她和欧阳离镜福身。
“岳丈大人客气了,今天是以女婿的身份带着妻子回门的,应该是我行礼了。”欧阳离镜极有风度地福身,很好地体现了一个女婿的身份。
慕雁歌在心里直翻白眼,不仅无耻还很虚伪,不过父母在前,她只好跟着一起配合,“是的,爹娘,你们快别这样了,折煞女儿了。”她上前扶住杨白玉,几日不见,娘似乎憔悴了一点,是在为了她担心吗?市井一定有关于她的各种说法,可能他们知道了。
慕雁舞一个人跟在他们的身后,似乎在他们的眼中根本没有看见她,她不禁愤恨,都是因为慕雁歌才会令她没有存在感,刚才看见欧阳离镜的一瞬间,她觉得心涨得满满的,一直都听闻离王如何的风姿绰约,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只是穿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衫,腰间系一枚白玉,看不清纹路。而那精致的五官中噙着淡淡的笑,温和如和煦的春风,拂进她的心里。
如果没有慕雁歌,是不是离王妃的位置就是她的了?她在心里这么想,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慕雁歌婀娜的背影。
一家人坐在圆桌旁吃饭,菜很丰盛,原先的气氛并不是很好,但是在慕雁歌的极力调节下,大家变得愉悦很多,脸上都露着笑。慕雁歌的余光看着欧阳离镜,他的嘴角微微翘起,笑意明显,只是这一抹笑并没有到达心里,浅显得很。
在王府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吃饭,而现在有这么多人一起,她觉得很开心,饭都吃得格外的香,所以一不小心就撑到了。
晚饭后,欧阳离镜一个人站在院子的树下,月光下如高贵的神邸,散发着柔和的月光,慕雁舞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手紧紧地拽着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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