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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京都奇遇(3)


落香几人来到皇宫时已是月上梢头,皇宫大门早已关闭,守城的士兵说什么也不给他们开门,弥蓝大怒:“混账东西!连本宫都认不得,本宫定要叫父皇狠狠的处罚你们!”

        那士兵瞄了她一眼,继续纹丝不动的站着。

        弥蓝急的跳脚,逝初取笑道:“九公主啊,人家不认得你怎么办呢?”

        落香说道:“你那块常戴在身上的令牌带出来了没有?”

        弥蓝一拍脑袋,说道:“哎呀,把这个给忘了!”说着从怀里摸出块令牌来,拿到那士兵面前,冷哼道:“看到没有,本宫的令牌!快开城门!”

        那士兵一看果真是九公主的玉牌,才行了个礼,说道:“九公主赎罪,小的马上开城门。”

        弥蓝哼了声,道:“还不快去!”

        那士兵开了城门,正巧看到皇帝身边的喜公公过来,见到弥蓝后高兴的拜了一拜,说道:“哎呀,九公主可算是回来了,陛下都念叨了一天了,赶紧跟奴才先去见陛下吧。”

        弥蓝高兴的拍了下喜公公,说:“小喜子,对日不见,你好吗?”

        那喜公公抹掉眼角的泪水,说道:“好,好,奴才们都好着呢,公主呢瘦了。”

        喜公公话音刚落,花若隐与逝初便哈哈大笑起来,这丫头整日里就知道吃,看看都胖成什么了,这太监还说他瘦了。

        弥蓝瞪了二人一眼,对喜公公说:“我们先回去再说。”

        喜公公点点头,带着几人朝皇帝的御书房走去。

        一身明黄龙袍上绣有五爪金龙,黑发用紫金冠束起,脚踩祥云靴。落香听弥蓝讲了多次的父皇、听下山的人回来讲了多次大唐皇帝陛下——李隆轩,今晚终于得见,果真如传闻中那般相貌堂堂,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体十分魁梧,一双星眸更是有一股上位者自有的不怒而威,令人不敢直视。看着弥蓝时却亲切的如同平常人家的一位普通父亲,慈爱而又温和。

        弥蓝见到父亲,高兴地喜极而泣,扑在李隆轩怀里小声的抽噎着说着话,落香站在远处看着,那个疯疯癫癫的少女在自己父亲怀里哭得像个泪人,而那父亲更是耐心的哄着,让她这个外人看了都觉得温馨不已。

        弥蓝拉着李隆轩下来,向落香几人一一引荐。落香几人行礼,李隆轩赶忙虚扶起几人说道:“小女年幼顽劣,怕是让几位操心了。”

        蓝倾丘淡淡开口道:“还好。”

        花若隐道:“小师妹活泼可爱,深的师傅的喜爱。”

        李隆轩爽朗一笑,朝落香道:“这位想必便是夏宛掌门的独女了,弥蓝常常向我提起你呢。”

        落香欠了欠身,并未多言。

        弥蓝道:“父皇,我师姐脸皮薄,别见怪啊。”

        李隆轩哈哈一笑,捏了捏弥蓝挺翘的小鼻子,说道:“小丫头,知道维护人了。”说完略有深意的看了落香一眼。

        花若隐没有错过李隆轩看落香的那一眼,暗自抹了把汗,师叔清高,不给人家皇帝面子就算,你个小丫头也不给人家面子,唉,算了,这种曲意奉承的事还是交给我吧。

        “师傅他老人家也很是想念陛下,出发前还特意交代要向陛下问好。”花若隐笑道。

        “是啊,我与你们师傅也许久未曾见过了,他现在还好吗?”

        “师傅一向安好,倒是陛下,国事操劳,需保重龙体。”

        李隆轩拍了拍花若隐,微微一笑。

        “父皇,这是逝初。”弥蓝拉着李隆轩来到逝初面前说道。

        “逝初拜见皇帝陛下。”逝初学者花若隐的样子,拱手行礼。

        李隆轩点点头,笑道:“虚弥派不仅功法高强,连弟子都是这么一表人才啊。”

        逝初害羞的一笑,说:“陛下过奖了。”

        李隆轩看向蓝倾丘道:“诸位赶路辛苦了,今夜未能为诸位接风,待到明日,朕定要与蓝仙长痛饮几杯。”

        蓝倾丘点点头,道:“多谢陛下。”

        李隆轩摸了摸弥蓝的头发,说道:“父皇今夜还有奏折要批,就不能陪你了。”

        弥蓝点点头,乖巧的说:“恩,弥蓝就先和师叔他们回去了,父皇也莫要看的太久了。”

        李隆轩点点头,说:“小喜子,带几位贵客去芝兰院歇息。”

        “是。”在一旁站着的一名小太监应道。

        几人拜别了李隆轩,跟着小喜子朝芝兰院走去。弥蓝说:“师姐,今晚你们就现在芝兰院住下,缺少什么的就跟宫人说。”

        逝初插嘴道:“我说九公主,您不是忘了我们出来干嘛的了吧?”

        弥蓝瞪他一眼,说:“反正又不急这几日,你忘了这几天有赛诗会啦。”

        “赛诗会与我们有何干系,我们不如早早出发去游山玩水。”拉了下花若隐的手,讨好的说道:“是吧师兄?”

        弥蓝急急道:“赛诗会也挺好玩的呀,我们反正就看两日,就两日,到时看完便走还不行吗?”

        落香见她着实想留下几日,便开口道:“我看着这赛诗会也挺有意思的,不如就留下来看看?”看了眼沉默的蓝倾丘,蓝倾丘会意,沉吟了一会,淡淡开口说:“那便停留两日吧。”弥蓝高兴的欢呼一声,朝逝初扮个鬼脸。

        逝初才不与她一般计较,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一旁都小喜子第一次见九公主这般开朗活泼,笑道:“公主殿下原来竟是这般调皮,若是贵妃娘娘见了定会开心的。”

        弥蓝听完顿时拉下脸,说道:“好端端,提她做什么?”

        小喜子见状陪笑道:“是奴才多嘴,九殿下莫生气,莫生气。”

        落香看了眼听到贵妃娘娘就不高兴的弥蓝,对这位贵妃娘娘有些好奇,但见弥蓝不悦,也就没有开口。

        几人一路走着,绕过九曲回廊,便来到了一处院落,院门上书“芝兰院”,小喜子对落香几人说道:“几位仙长,这里便是芝兰院了。”

        几人进的院来,便见这院落建的十分精致,处处雕龙画凤,假山流水,更有大片大片的牡丹竞相开放,万紫千红,演绎着国色天香的雍容与华贵。留恋于花丛之中,浓郁的花香熏的人昏昏欲睡。

        落香这才想起,李隆轩有一位甚是喜爱牡丹的妃子,这妃子又很得李隆轩宠爱,这**之中更是处处皆牡丹。落香感到好笑,这兰花一向是高洁淡雅的,怎比得牡丹雍容华贵呢。

        有伶俐的宫人看到皇上身边的喜公公带人过来,赶紧跑来行礼。

        小喜子对底下跪着的宫人说道:“都给我看清咯,这是咱们大唐皇帝陛下最疼爱的小公主,咱们的九公主,这几位是九公主的客人,都给我伺候好了,不得马虎半点,听见没有?”

        众人齐声应道:“是。”又给弥蓝行礼:“见过九公主殿下。”

        弥蓝看到满眼姹紫嫣红,惊诧不已,顾不得底下跪着的宫人,抓过一旁的小喜子,问道:“怎么回事,是谁将这里的兰花刨去种上牡丹的?!”

        小喜子吓了一跳,张了张口,看着弥蓝小声道:“奴才不知啊,不过,想必应是,应是曹贵人派人种下的吧。”

        弥蓝皱眉,这宫中妃子虽多,但她却从未听过这位曹贵人。小喜子在一旁说道:“这位曹贵人是胡丞相送进宫的,好像是胡丞相的妻妹。”

        弥蓝怒道:“她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吗?难道父皇就不管吗?”

        “这,这......”小喜子擦了把汗,结结巴巴的说:“陛下,陛下知道。这是陛下准许的。”

        弥蓝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说道:“怎么会?!怎么会!”

        落香与花若隐对视一眼,花若隐摇了摇头,落香了然,拉过一旁是弥蓝,说道:“弥蓝,眼下还是先遣散他们在说吧。”

        弥蓝看了落香一眼,落香点点头,弥蓝说道:“小喜子,让他们下去吧,你留下。”

        小喜子挥手让宫人退下,带着落香几人来到正殿坐下,招来宫女给几人倒茶后,“扑通”一声跪在弥蓝脚边,哭着说道:“九公主,奴才辜负了您的重托,请九公主责罚!”

        弥蓝看了他一眼说道:“把这些事情都跟我说清楚。”

        “是。”小喜子擦了把泪,说:“就是您上次走后不久,陛下前往围场狩猎,被刺客一箭射中了肩膀,那箭上带有剧毒,御医没有解毒之法,只好暂时压制住毒性不扩散,带回宫与太医院的众位御医商讨解读之法。当时奴才想派人给您传信,可是陛下说什么也不让奴才跟您说。后来胡丞相说他的妻妹曹依依是从蜀山回来的高人,此时正在他家中,便带进宫为陛下诊治,也不知那曹依依用了什么解毒之法,陛下的毒就好了,后来曹依依便在宫中住下了,说是为陛下调理身子。”

        小喜子看了看弥蓝的脸色,犹豫着往后还要不要继续说,弥蓝瞪了他一眼,说道:“继续说!”

        “后来,后来有一次陛下喝醉了,宠幸了那曹依依,就,就封她了个贵人。”

        “那她为何把芝兰院里种满牡丹?”

        “那曹贵人极是喜爱牡丹的,看这里种满了兰草,便对陛下说兰草不若牡丹国色,陛下对这些向来不关心您是知道的,便也没有在意。”

        “好张狂的曹贵人!”啪的一声,一只上好的描金官瓷被摔的粉碎,弥蓝怒气冲冲道:“我倒要看看你曹贵人究竟有多么国色天香!”说着便要去找那曹贵人。

        落香见状连忙拉住弥蓝,对小喜子说道:“你先下去。”

        小喜子犹豫一会,才点点头退了出去。

        弥蓝在落香手中挣扎到:“师姐莫要拦我,我定要去会会那曹贵人!”

        落香说:“怎么,我还要由着你去闯祸吗?”

        弥蓝道:“我怎么是闯祸!”

        “你方回宫便要去嫔妃那里闹事,不是闯祸是什么?你明知曹贵人正得宠,却仍要不分轻重的跑过去,不是闯祸是什么?虽然你父皇疼你,可那曹贵人有丞相撑腰,你若真过去闹事,就算你父皇有心偏袒你,那又如何堵住那些大臣的嘴?”

        弥蓝被落香的话说的怔住,半晌竟然已泪流满面,说道:“可是,我不能让我母后平白的受气。”

        落香谈了口气,把弥蓝拉倒怀里,对蓝倾丘说:“师叔,你们就先去歇息吧,我来劝劝她。”

        蓝倾丘点点头,带着花若隐与逝初去偏房休息了。

        落香轻拂着弥蓝的头发,说道:“跟师姐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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