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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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续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侍女说少爷已经在饭厅等着她呢,梳洗打扮一番后刚出门就看见一个慈眉善目管家似的人物在门口。
“侯爷,少爷说您一醒就去饭厅用膳。”
“老先生,请问您是?”
“您叫小老儿老福就成了,小老儿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啊?”
“您就是他口中的福伯啊,您当说无妨。”
“您对我家少爷的印象如何啊?按理说您现在已是这府里的半个主人了,小老儿多此一问请您不要见怪?”
“老尹啊?是个有趣的人!我倒是想知道他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少爷小时候受了风寒,外邪入体,有时候就容易害失心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发病了,倒是让您赶上一回。少爷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嘴上不说其实还是很在意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们愿意做些事来弥补,您要是愿意,我就派人给老家传信儿,家里老人给说了门亲事,别耽误人家姑娘。”
“您觉得什么能弥补我呢?”
“侯爷有鸿鹄之志,少爷性子惫懒,要是不喜也情有可原,虽然尹家势单力薄但也要让侯爷感受到尹家的诚意。”
“小女子知道家中宿老最是难熬,可终究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老人家请安心吧。”
“小老儿多嘴几句,侯爷见谅,等您进了这个家门您就知道了,终身乃大事,望您三思。”
“看来我这婆家的水,还真是深啊!”两人正好走到饭厅门口,见福伯不再言语张小续自语了一句。
“来啦,吃饭吧,五花肉白菜粉条特色菜你尝尝。”
“这一桌还真有几道没见过的菜,这东西叫粉条?味道不错。”
“家里老人说还是要明媒正娶,得要个名份。”
“真有意思,我一个姑娘家都不要求,你家里的老头老太太事倒是不少。”
“家里的意思是尘归尘土归土,这么拖着不好。”
“我吃饱了,我回去想想。”张小续看来我一眼,走的时候似乎有一丝不舍。
在张小续到家的时候,张伯已经在厅里等着她了,他神情焦急身边还站着一个白羽骑。
“怎么了张伯?”
“出事了,小姐!我刚想派人找您回来,不曾想你就到了。”
“怎么回事?”
“三军例行校武的时候,可谁曾想不知怎的那些校尉说要按武艺拍个座次,就摆上了擂台。”
“我不是下过令吗?除非我在场,否则严禁校场比武!”
“小姐,昨天早上北关督护府传书说,要选出三名武艺高强的年轻校尉去评比武状元,所有塞外两座军镇十几个年轻校尉都得参加!”
“然后呢?”
“您也知道,铁略那四家在那边除了张安平以外是没有年轻校尉的,就剩下咱们两家了。”
“是死是伤?”
“刚开始还好,只是点到即止,可是后来刘家那边说了几句用不着的,两边就打出了火气。小花少爷本来也与刘洪泽有些旧怨,您也知道。”
“都说什么了?”
张伯此时面有难色,又看了看身边的白羽骑。
“禀将军,属下是张校尉亲卫张四,当时属下在场。”那个白羽骑立马躬身作揖道。
“那你说”
“张校尉连赢了两场,刘洪泽就上了,过了几招刘洪泽没占到便宜后他嘴上就开始说您。”
“说我什么?”
“说刘江淮看不上您,您就自甘堕落出卖美色让尹家跟咱家筑昆仑军镇,还说您一介女流之辈,白羽骑本身就是绣花枕头在关外吃了败仗,连驻地都没了,您也不懂带兵治军,让您老实在京城给尹家看家带孩子。张将军当时就火了,可是几个回合下来也没占到什么便宜,那刘洪泽又开始说尹家那位也是有眼无珠只喜美色,识不得大势找了咱家这么个盟友,又说他刘洪泽不是那个养马将军,不怕昆仑军镇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张校尉还没说什么,尹家的那个张安平就对张校尉说“主辱臣死,张校尉要是不方便,张安平就为我主正名了!”张校尉脸上当时就挂不住了,硬扛了刘洪泽一刀,一枪挑死了刘洪泽。硬扛一刀时,刘家那些就有人看出不对了,可也没来得及。当时刘家兵将就给咱们围了,尹家那边一看不对就把他们硬挤开一面给咱们留了个出口,张校尉让属下出来给将军报个信儿让将军放心。”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上午的事。”
这时,又有一个白羽骑冲进门来禀报道:“白羽骑驿使王子市有紧急军情禀报将军。”
“讲”
“是,张小花校尉在张四哥走后就要跟着刘家人走,兄弟们不让两边就推搡起来,那边动了家伙有几个兄弟挂了彩,铁略三部和尹家一看要出大事就把咱们两边分开了。我走的时候此事已经禀报北关督护府了,两边都撤回军镇了。”
“你们两个都歇着吧,张伯咱们去归泊侯府。”
半路上张伯焦急难耐,却见张小续表情淡定
“小姐,你似乎并不担心啊?”
“刘洪泽是刘伯宁的独子,担心有用吗?张小花是老家那边精心培养的第三代,他父亲又是爹当年的亲卫,再说他也是为我出头,还能把他交出去?见招拆招吧。”
张小续刚从马车上下来,远处又有一名白羽骑急奔而来。
“小姐,接飞鸽传书,昆仑军镇又有变故。”
“不急,进去再说吧。”
也许是福伯已经吩咐过了,一进门尹府下人就是一幅任您吩咐的姿态看得张伯是大惑不解。
“老尹呢?”
“少爷和福伯在偏厅饮茶,是直接带您过去还是?”
“直接去吧。”
张小续几人到偏厅时看见老尹与福伯相对而坐,旁白一名黑甲军士正在汇报着什么。
“说完了吗?说完了让他说。”张小续进屋后直接坐在尹庆之旁边,从茶盘上拿了个杯子直接放到身前说。
“他也是刚到,估计说的是一个事,你再从头说一遍。”尹庆之对那名黑甲军士道。
“是,撤回军镇之后,没出两个时辰有骑兵从北关督护府出来进驻昆仑军镇和太武军镇,看旗号是北奉骑,张小花校尉和张安平校尉跟两伍北奉骑预计明天傍晚进京。”黑甲军士说的内容大致与白羽骑的相同只是最后多说了些。
“你那边也是这件事吧?”尹庆之对那名白羽骑道。
“是,领兵的是北关副将林晚,他私下捎话说刘伯宁已经启程回京了,让侯爷早做准备。”
这时,下人进来禀报说来了宫里来人了。尹庆之和张小续急急忙忙出去领旨,原来是陛下口谕说明日虽是小朝但也让尹庆之和张小续去御书房议事。宣完了口谕,悄声对二人说陛下大为震怒,让二人留个神。福伯等人从偏厅而出,招呼人备些点心茶水银子带走,让那内侍起初不敢接,福伯说了几句只好诚惶诚恐的拿了。
送走内侍之后,福伯见时辰不早就去张罗晚饭,尹庆之给张小续和张伯各倒了一杯茶后说:“你不会以为这件事是我做的吧?”
“其实我倒是想你能影响到朝廷,可惜啊杀人的不是张安平,不然我还真期待你会怎么处理?”
“呃,死人毕竟不是好事,而且都是大奉的军人。”
“要是张安平死了你会怎么说呢?”
“到时候再说。”
这时福伯进来说,晚饭已好,众人就都去饭厅用饭。
吃完饭后,张小续打发了张伯他们先回去,明早让他们把上朝用的服饰器物提前拿到尹府,俩人由尹府一起出发。张伯走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张小续说了句小姐三思。
张小续再见到尹庆之时已是在花园,见他宽袍大袖脚踩布鞋倒像是一个穿新衣服的花匠。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穿的很洒脱嘛!”
“自己家的花园里,穿的舒服点没什么不妥。你做出选择了。”
“我真的有选择吗?我只是没想到白羽骑对我和刘江淮之间的事会有这么大的怨气。”
“难道他们不想你嫁出去?”
“你不知道,但愿白羽骑对你们尹家能有些好印象吧。我把最后的筹码都压在你身上了,别让我输了。”说罢张小续就靠在尹庆之身上。
福伯站在门口处,远远的看到相互依偎的身影,转头对旁边的下人说:“给老家那边传个信儿,就说张家的事成了,刘家那边早做准备。”
翌日一早,俩人共乘一辆马车去了宫城,在门口处下车请结伴而行,远处一辆马车缓缓的驶进宫门。
“刘家的老狐狸也来了。”
“那个宫中赐坐的老刘?”
“嗯,看来这次就要被宰肥羊了。”
“希望他带刀了。”
当俩人进入御书房后,会议就正式开始了。有一中年男子满目赤红身穿战甲作揖道:“禀皇上,天毅侯纵容手下兵将残害同袍,请皇上为我儿伸冤。”见他相貌堂堂、身姿挺拔一看就是一员大将。
这时张小续在尹庆之耳边说:“这人就是刘洪泽的爹,刘伯宁。刘家军副统领,关内所有的步军都归他统领。照昨天我跟你说的来就好,别的不要在意。”尹庆之微微颔首。
“禀皇上,校场之上舞刀弄剑难免死伤,残害同袍这个罪名,小续可不敢认。”得皇上点头示意,张小续急忙道。
“硬挨一刀,再反手一枪,白羽骑在家也是这么比武较技的?”
“这位大人,可是他该死而且也死了,不是吗?”张小续道。
屋内众人皆是无不侧目,只有那刘家的“老狐狸”眼观鼻鼻观心。刘伯宁瞪目怒吼道:“你这女娃无视军法,又颠倒黑白,张狂至斯,当真以为张先军的功劳能保你一世乎!”
“藐视法纪的是刘校尉吧。”尹庆之平静的说。
“汝又是何人?为何口出狂言。”
“我叫尹庆之,你不认识我啊?那令郎当真该死。”
“归泊侯平日不理朝政,不知今日为何替那罪人张目啊?”那位“老狐狸”示意了一下刘伯宁让后者暂且冷静。
“哎,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这件事无非就是拼爹,可是我们两个的死爹比你这个活爹有用多了。要不,你也认个爹去?”尹庆之还未来得及张嘴,张小续就抢道。
“我等将士皆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军功,不像某人,萌恩袭爵!”刘伯宁怒视张小续道。
“你忘了跟令郎说这件事了吧?大奉律令郎看样子是不太清楚吧,辱勋贵可是重罪啊。”
“校场之上,只因这一条就要人性命?白羽骑好大的职权啊?什么时候兼着宗府的差事了!”刘伯宁目眦欲裂道。
“天毅侯,杀人偿命乃天经地义,不要让太武军镇里数万将士心寒啊!”刘家那位“老狐狸”接着道。
“真的?是关内数万将士吧,要不咱们较量较量。都说刘伯宁的大戟士开山破阵天下无敌,可要都是让人硬扛一刀就被挑死的货,还是散了吧。”张小续不急不重的说道。
“白羽骑成军不易,天毅侯三思啊。再说都是同袍,何苦自相残杀呢?不如就按奉律来论处吧,洪泽已经为他的过失付出了代价,可张校尉是不是也该补偿的他的过失呢?天毅侯。”刘家“老狐狸”道。
“老柱国,要您这么说全大奉的行刑官、监斩官可没人敢干了啊。”
“天毅侯真会说笑,为国出力和滥用私刑怎能混为一谈呢?”
这时坐在上首的皇帝咳嗽了声道:“你们两方怎么说都有各自的道理,三位爱卿你们怎么看啊?”
“兵事,臣不懂不敢妄议。”三者中年岁最长的吏部尚书赵中秋道。
“臣觉得应以国法为重,不然国法岂不成了一纸空文。”说这话的是户部尚书袁仲岳。
“臣不懂兵事,倒是听闻市井间流传着一句打油诗,江湖恩怨江湖了,江湖儿女江湖老。”刑部尚书魏人和道。
“哦?有意思,那就这样吧你们在比一场,规矩老刘你定。”皇帝看了魏人和一眼。
“没别的事就都散了吧。”皇帝似乎有些疲惫。
一盏茶后。
“你有些急了,怎么也不先说一声?”
“要不是老三,我都不知道这事。”
“这几天事多,没跟你说确实是我的不是,可是你这么一弄不是越来越乱吗?”
“有人想拔草,有人想种树,我只想哪些沟沟坎坎别拌着小孩子。他性子惫懒,有些事都是他后面有那几个老东西为他操劳,身边有老三盯着还好,可是外面的事咱又知道多少?”
“那几人的禀性你也知道,总不至于害他。当年你不也是怕他左右无人,才让他们在他身边的吗?”
“当年那事毕竟不光彩,又不能把他接过来。我怕他父下属中有居心叵测之辈,就依了昙儿遗愿,留那几人的性命。那想到这几年那几人阳奉阴违跟贾老二沆瀣一气,外面的事就连老三也不清楚,我现在就怕……”
“怕什么?”
“他要是真被那几个推到那一步,一家人该怎么办?”
“哎,我们本就亏欠他良多,就是那几个人心中何尝没有怨气呢,若真事已至此,怨得了谁呢?一家人又如何,家天下,家天下,又有几人能先家后天下!”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睡吧。”
“这十几年又哪里能睡的着?”
“睡吧,睡吧,不睡又能如何。”
外面又下起了大雨,冲刷了宫墙上的污物,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心头的尘埃。
尹庆之和张小续刚进马车就下起了雨。
“出乎我的意料,貌似刘家那边准备的不是很充分啊。”
“难道要在御书房里打破头才正常吗?”
“只是觉得这一次我们都被算计了。”
“有据可查的都很简单,难的是人心。”
“只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只有无辜的人才没想到吧,先送你回家。”
“回不去啦,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进宫之前我在你家住了一夜,我不遵礼法可还是要面子的。”
“你想清楚了?”
“既然不能偷偷摸摸了,就光明正大吧。”
“不光明正大,又哪里能偷偷摸摸。”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提亲啊?”
“明天提,五天后结。”
“这么赶?来不及吧?哪些器件也得准备一阵。”
“不赶,明天提完亲就报给皇帝老爷子。东西好说,你那边有什么不方便的就让下人来拿,我让福伯差人过去就是。”
不知怎的,俩人又走到书房,这次却要分出个高下来。
第二天上午,河西城外张家庄。
啪的一声,一老者把福伯送来的婚书摔在地上。“归泊侯好大的威风啊,当我河西张家无人乎?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私定终身!张先军不在,张小续还有叔伯长辈,来人,送客!”
福伯神色自若,喝了口茶说:“张族长,不要急嘛,本来少爷说有的小事可以让一让,省得大家为这腌瓒事闹得不愉快,可是刚要出家门就接了家里老人的传话,天毅侯马上跟咱们是一家人了,就别让家里人受气。毕竟弄个白羽踏庄也不好看,望张族长三思,老朽在城里的奉阁恭候佳音。”说罢带着张六和阿克图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大哥,这尹家也欺人太甚!张小续嫁过去,白羽骑和天毅侯的爵位就该过继给咱们这边。没爵没兵,岂不是还和原先一样,当她张小续的掌柜管家!”福伯刚出门没走多远,坐在老者下手边的一个中年人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白羽骑那边怎么样了?咱们手底下有多少人能用?”老者问道。
“还是小诏哪几个校尉,大概不到千人。老家在那边去的人太少,新提拔的校尉都是原先活下来的老兵,而且晚了两次饷之后他们对家里的印象也不大好。在山里练的新兵没有问题,除了张小闲以外,从校尉到伍长都是咱的人。”
“嗯,明天一早就把他也派到那边去。t原本觉得只要把着家里关内的生意后阻力会小很多,哪想到她又找到尹家这棵大树。大家都想想办法,看如何是好?”
下面张家各房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说要不能同意要把兵马爵位留在张家的,有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无官无职底气不足的,还有说咱就先握着手里的再多给家里要些实惠,大堂上就像一滴开水掉进了油锅。
“啪”的一声,张先勋啪了下桌子。
“你们这些人也忒的没有主意,那归泊侯权势再大也只是在关外,咱们河西张家昔年有从龙之功,刘家那边也与咱家守望相助,那尹家小子能奈我何?再说,当年张先军本就是庶出,张小续又是女子,白羽骑和爵位由家里嫡子继承有何不妥,家华?”
“族长,您吩咐。”老者身后走出一个中年人。
“你下午去招待一下咱家的客人,告诉他们这是河西,还有咱家的态度!还有,你给刘家送个信儿过去。”
“是。”
第二天一早,老者一觉醒来时感觉右手触到一块软玉,左手又摸到一个木盒。一睁眼睛右手边是他那寡居已久的堂弟媳,堂弟因病去世多年与妻并无子嗣,那堂弟媳身姿婀娜貌美如花,他垂涎已久去年终于得手,可是他在庄外给她置了个庄子,每次都是偷偷去那幽会,外人是不知道的。左手边的箱子却是怎么也推不动,他打开盖子一看当即惊呼一声,正是家华的项上人头!下面是他的尸身,好像被撕得粉碎一股脑的塞在了箱子里。口中惊呼一声吵醒了旁边的美人,他那堂弟媳看了盒子立马吓的魂飞魄散刚要失声尖叫,冷不防从门外传来一声大喊“大哥,出事了!”正是昨天坐在他下首的中年人。张族长只好让他那堂弟媳现在被子里藏好,又使了大力气把盒子移到了外厅,这才穿着裘衣走了出去。
“怎么了?这么慌张!”
“大哥,我早上一觉醒来手里居然抱着白义和山子的头,枕边还有一封信。”这时张族长才看清胞弟两股战战,外衣里面还不停的滴血。他接过信一看上面写着张先勋、张先侯昆仲亲启,上面写着:“久闻先勋兄与先行兄伉俪情深,常叹先行早逝。又闻先侯兄爱世间名马,其中假名穆王八骏之白义、山子最为神俊,常叹不能常常伴其左右。今巧遇贵仆,方知贵昆仲心头之憾,念两家将结秦晋之好,故自作主张望贵昆仲见谅,尹府下人敬上。”张先勋看完之后并没有言语,想了一刻对张先侯说:“先进屋。”
张先侯一进屋就看见地上有个箱子,暗暗称奇。张先勋对他说:“你打开箱子看看。”张先侯依兄吩咐打开一看,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哥,你说这如何是好?尹家的人怎会在咱们庄里来去自如!”
“哎,事到如今无非是两种可能,要么是张小续已经准备撕破脸皮了,要么就是她早就被人算计了。为今之计,你一会儿派人婚书先接了,结了婚之后就分家吧,河西是河西,天毅侯府是天毅侯府,白羽骑咱不要,就留着山里的新军,爵位她自己说的算,生意到时候再商量。”
张先侯虽然为这几年的谋划成空感到愤怒,但是却对尹家这种赤裸裸的威胁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听兄所言先去奉阁返婚书。也许是过于紧张,张先侯好像一直没有看见辈被里瑟瑟发的堂弟媳,听了兄长的定计就告辞了,张先勋一看亲弟走远就急忙冲到床上,安慰佳人,不知附在耳边说了什么,不一会儿旖旎之声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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