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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21章


时间过得飞快,窦漪是那种只要甩手了就绝对是万事大吉了,这些日子基本上裴庭筠和裴珍珠是完完全全的交出去了,只可惜李先生久病不出,一直没有出过门,都是那位萧先生在带俩个孩子,倒是看不出来这位吊儿郎当的萧先生本事倒是不小。

        窦漪:小看他了。

        魏政祁:……他是造了什么孽!

        好在李先生病来的急,好的也快,二三天的功夫又能出门见人了,当事人表示必须要去慰问一下,方能体现她家的热情。

        顺便发表一下获罪感言,寒暄一番,对于造成的结果表示万般悲痛,深刻吸取了教训,为了补偿先生弱小的心灵,她决定改过自新、从新做人、金盆洗手杜绝再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不做不错,改明个去寺里烧香拜佛,在做定夺,正巧她倦了,休息休息。

        做个饮品而已,把不想做了说的这么新奇……

        褚子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实则淡定的脸上已然出现了一丝裂痕:……以前倒是没发现他这位夫人有做戏精的潜质!

        这个小插曲算是过去了,几人相安无事的又度过了愉快的俩三天。

        魏政祁:……谢谢!愉快不起来,回想起当初信誓旦旦的说要做先生的自己,真的恨不得回去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一系列的操作也导致他之前非常想见识一下认识一下那位传说中的裴将军的心情都被这位裴将军的亲儿子磨灭的破碎。

        见了屁,等他见到他爹非拉出去干架不可,生的什么死孩子,还儿子,脾气不好的小姑娘还差不多。

        真他母亲的,大小姐脾气!

        这样的日子被一场荷花宴中断。

        汴州城六月九这天城中举行赏花大会,窦漪自然也在受邀的名单里面,她虽然不长露面,但是却是名声在外,信仰极高。

        这种场合的宴会她是不能缺席的,俩个小鬼丢在家里也不合适,更何况俩位先生虽然答应了留下来好好教书,但谁也保不准再生变故,起初窦漪心里留了个戒备,但是看到萧先生是真心的‘喜欢’她家珍珠的也就放心了。

        魏政祁面无表情:……我也可以安息了

        话虽如此,却也是很少有人不喜欢珍珠的,但是这是窦漪头一次见有人能这么喜欢珍珠,珍珠脾气不好动不动耍小脾气,不好哄这点是公认的,所以就算是在喜欢的人,知道他底细的也就没事逗逗他,绝不会像萧先生这样跟找虐似的,上赶着,爬。

        所以为了表达谢意,窦漪决定带他们一起去参加,怎么说是客,这种重大场合自然是也要带出去走动走动的。

        这俩位先生也是非富即贵,窦漪做为东道主,尽地主之谊是必然的。

        地点选在上阳街城主府,城主府如今是裴恒的副将徐阳坐镇,但是赏花大会却不是由他来举办,这个任务落在知府大人手中,往年一般都是由窦漪举办的,毕竟她是将军夫人,裴恒镇守汴州城,便是一城之主,她作为将军夫人兼城主夫人自然是义不容辞,只是今年裴恒不在,她也就懒得折腾。

        这任务本想交给徐阳的,但是被他推脱了,一大老爷们举办赏花大会真的是难为他了,二三十的年纪,老婆老婆没娶一个,单身十几年,荷花宴本就是少年少女互相认识认识的一个媒介,他把荷花宴办起来了,给别人把场子腾出来了,这叫什么事儿,怎么想心里怎么不舒服。

        窦漪:……那你倒是也抓住机会捞一个呀!

        徐阳:o(╥﹏╥)o他倒是想,说的简单,怎么捞大庭广众之下抢一个吗?

        窦漪嘴角抽了抽,一把拍在脑门上翻了个白眼:……你单着吧,挺好的。

        徐阳:……将军你夫人欺负我qvq

        ……

        窦漪也是同情他,这才将任务交给了知县大人。

        毕竟是在汴州城做了十几年老油条的人呢,见多识广,话也说的圆润,也是有老婆的人,这样的大会由他和他夫人来操办在合适不过,她也放心,省的真的交给许将军了出来乱子还要她来收拾烂摊子。

        窦漪没有深思熟虑,丢给县令大人是零时决定的,拍板拍的草率但是效果是真的好。

        只等着开席,花看完了回家睡大觉即可。

        “一年一度都会举行,和往年相比较今年的荷花开的尤为繁盛,邀请的名单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中有子女也会一起带过来,之前慕家小姐和许家公子就是在宴会上认识的,结了连理。”

        “往年也是一样各家的青年才俊,妙龄少女都会齐聚一堂,看对眼也是缘分,俩位先生难得来一次汴州城,我汴州的姑娘个个都是国色生香,若是有心怡的姑娘,妾身倒是可以为俩位公子做个红人,搭线搭桥。”

        窦漪笑着对着身后的俩人介绍着顺便倜然了俩句。

        窦漪领着人走在最前面,兰姨贴身跟在她后面,裴庭筠和裴珍珠一块落在后面,魏政祁和褚子衍走在最后面,倒是看着井条有序。

        魏政祁今日一席红衣,穿的张扬,手里摇着扇子,一派风流倜傥,碍人眼的很,虽然这张皮长得不是很差,但是就是不协调扎眼的很。

        褚子衍倒是穿的随意,依旧是一席素色衣裳,除了身资高挑,不看脸气度是压不住的,让人不敢忽视。

        “承蒙厚爱,不劳烦夫人费心了,本公子暂无成家的打算了,不妨问问李兄,他或许乐意。”魏政祁莞尔一笑道。

        几天的相处窦漪也算对这两人有了不少了解,红衣服的这个人虽然欠揍了一点,但却是个难得对她胃口的人,少有人能和她观点一致的,素色衣裳的窦漪亲近不起来,这人特别压抑,也木的很,安静的一板一眼,做老师确实合适,她都怕了。

        褚子衍安静的很,交流的也甚是少的可怜,裴恒都没这人沉默的,但是也不得不说这人是真材实料,她虽然不曾参与他们讲课,但这人的一言一行绝对有些本事,还不小。

        汴州的赏花宴自然是比不过京城的赏花宴的,倒也不差,不过褚子衍都对此没兴趣,一路上也就魏政祁和窦漪聊的随意。

        “家中已有夫人。”褚子衍看着这个女人一脸微笑的看着他满眼精光,那副恨不得立刻给他拉一门亲事的模样心里堵得慌。

        褚子衍:“没有在娶的打算。”

        窦漪有些失落,稳重的男人都成亲了,剩下的太跳跃了,虽然她这话本来也是想问褚子衍的,相对来说这位看着倒是可靠,魏政祁这种散漫轻浮的不像是个能守住家的人。

        加上没做过媒人,就特别想促成一桩婚事,一想到有这么一桩婚事是她促成的就莫名的兴奋,可惜愿望落空了。

        “哦~,那还真是可惜了耶!”窦漪一脸失望,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开心。

        魏政祁见人瞬间无精打采了扬着扇子半遮面笑道“要不在娶一门算了李兄!”魏政祁胳膊肘碰了碰褚子衍冲他一眨眼。

        听到这话窦漪撑起脸,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呵呵俩声,碎了句:“呸!渣男!你自己渣不要撮合别人,ok?”

        魏政祁:“???……”

        “不至于吧,谁家不是三妻四妾的。”魏政祁嘴摸了摸鼻子尬笑,他就该闭嘴,招谁惹谁了他。

        窦漪不能说去强制这个世界上的人和她有着同样的思想;地固根深的陈旧思想改变不了,就算是现代渣男也不少,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才是人性,能做的唯有约束自我,管好自身。

        “抱歉,好人家的姑娘千金大小姐给你当妾,妾是什么身份,说的好听点叫妾,不好听点也就是下人,低人一等毫无人权可言,您是有多高贵呀,让人姑娘给你当妾”窦漪说话很冲。

        这女人说翻脸就翻脸呀,毫无道理倒是和他儿子一样。

        “……可——不是…自古以来都是吗?。”魏政祁也是直言不讳。

        “娶妻纳妾,最早是无后为大取自正室不能生育,香火中断妻子才以此方式维持在夫家的地位不得不出此下策为丈夫纳妾,后来却成了欲望借口,如今更是理所当然,你的自古以来自那个古?朝郃吗?嗯?朝郃都亡了,您老穿越过来的吧。”

        “况且朝郃好像没有焚书坑儒吧,古籍由在,没看过很难理解吗?大魏的宪法没事也多看看,虽然狗屁不通但是有时候还是有些用的。”

        魏政祁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你……”

        “好心给你介绍对象,你倒是想的挺美的。”

        “不反对你,但也不支持你,时代约束了女子,但我只是想给她找一个可托付终身的人,平平淡淡度此生,生活明明是俩个人的事情,我不想第三个人再去打搅她,并不想她被后宅约束磋磨,那样与囚笼有何区别,她该是自由的。”

        窦漪叹息一声接着说道:“萧先生一定没有喜欢的女子,不然你怎么舍得让她嫁给你还要忍受你一院子的艳妾妖姬?”

        “唉!”窦漪叹息,场面安静了须臾!

        “这……还真没有,夫人所言受教了,只是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作不得主,若真有那人,段不会叫人委屈了去。”

        窦漪看了他一眼,这人倒是好脾气,只是好脾气有什么用还不是个渣。

        褚子衍眼神复杂,“若是所嫁之人非你所愿当如何?”

        “那还用说,踹了再嫁呗!”窦漪无所谓摆手道。

        褚子衍瞬间上火:……很好,死女人想的还挺开。

        魏政祁吓了一个机灵,眼神示意褚子衍不要搞事情,是个男人咱忍忍。

        窦漪继续道:“不然留着过年?”

        ……您老少说俩句唉!魏政祁真怕丞相大人当街暴走。

        “呵呵倒是在理,夫人可曾后悔过?”褚子衍面上带笑,窦漪少见他笑,李先生笑起来无害,但她莫名的后背发凉,到也不在意。

        “后悔啥?我有啥后悔的,我命好着呢,嫁良人,得贤夫,既无婆母磋磨,也无小妾通房的恶心我,生俩子虽多生事,但也乐在其中。”

        窦漪:“那先生呢,听先生的话像是与令夫人有所隔阂,观先生不是个主动的人,有些许沉闷,夫妻之间,先生不妨多些耐心主动些,有些事情不妨敞开了到明了,才不会生隔阂。”

        “唉唉唉!你们刚刚不是在说我吗,来来来继续说我,他家里的事他自己解决的了,不谈这个话题,换一个换一个——哦对了!渣男再下受之有愧,家中无妻无妾,也无此意,不过贵女千金想嫁我倒是多了去了,非我想娶,是人家姑娘非君不嫁,没办法。”折扇啪的一声合上了,魏政祁笑道他怕人爆了,急忙打断道。

        窦漪无语的上下打量了这人一番,这种人最烦人,半路插话,话题终结者。

        这俩人称不上帅哥,只能说长得不丑就是了,窦漪无语,见人骚气的姿势颇为嫌弃道:“人面不知何处去,颜之厚矣!汝何不窥镜自照乎?”

        说完,也没心思继续唠嗑,头也不回的直径朝着城主府走去。

        魏政祁笑容僵在脸上:“……”他怎么就不要脸了?

        褚子衍看着好友吃瘪,倒是难得的给面子笑了,他这位夫人还是蛮有意思的吗,只是他这笑得颇为慎人。

        “……如今我算是知道这小鬼的脾气随谁了,你……你别笑了,怪慎人的。”魏政祁抱着手臂离他远点。

        又叭叭的凑上来,在他耳边小声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她还给你生了个儿子,给你留了个后,没堕胎,向来对你还是有几分情面的,看她这样子许是你在外头沾花惹草,让人给得着了。”

        褚子衍推开他,道:“滚!”

        魏政祁:“……”

        这夫妻俩一个个的,都是个奇葩,他俩咋就和离了,要我说绑死得了。

        突然间很想知道自家好友以前的日子是不是也这般多姿多彩,有这么位有意思的佳人作伴,坐享齐人之福。

        魏政祁意味深长的眼神褚子衍一清二楚。

        褚子衍收敛了嘴角的笑容,眸子冷了下来,看向前方那道曼妙的身姿的眼神格外的森寒,像是在压抑。

        魏政祁:……靠一个俩个的,都不正常了是吧,甩脸色还甩上瘾了,他是出门没看黄历吧。

        算算算,他算是知道他老婆怎么和他合离了,他要是他老婆,他都非要和他合离不可,无趣,太无趣了。

        窦漪倒是心情好的很,怼了人心情格外舒畅,独自在前面走,裴庭筠,裴珍珠以及褚子衍魏政祁俩个人跟在后面走。

        魏政祁缓步上前,手里招摇的扇子也收了,凑到裴珍珠和裴庭筠俩个孩子身边,微微一笑,露出俩颗大白牙,面具虽然不出彩但是面相看着挺喜庆的。

        “小庭筠,大珍珠你们娘亲想给先生介绍对象了,你们说先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呀,答应吧看你们娘亲的意思先生正妻的位置怕是要保不住了。”

        裴珍珠轻蔑的看了一眼魏政祁,那小眼神中的不屑一点也遮掩。

        ……草!他干啥了,这小鬼,这脾气果然是跟他娘还真是如初一侧。

        还真别说,褚子衍也发现这俩个母子性格相似的很,长得九分像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性格也是如此。

        “干娘。”裴珍珠不想搭理,裴庭筠倒是觉得做人不能不厚道,他娘这是在难为人,还是开口解释道。

        与其说是想要给俩位先生找姻缘,不如说是在给干娘找下家。

        “干娘?”魏政祁一脸不解,这和纳不纳妾有什么关系。

        “娘亲说干娘所嫁非人,薄情郎、非良人,宠妾灭妻,所以理所当然她讨厌三妻四妾的男人,先生踩到了娘亲的雷点,自然脾气差了些,不过好在先生脾气好,爹爹是不会来找您的。”

        魏政祁:……越听越糊涂!

        “……你干娘所嫁非人与我二人有何关系,又不是娶你们干娘,这也能尽皆连坐?”魏政祁瞪大了双眼无语轮次,手里的扇子险些掉落在地。

        魏政祁:“再说和你爹又有什么关系。”魏政祁条件反射性的看向褚子衍。“难不成我回答的不和你娘心意,还能让你爹打我不成。”

        裴庭筠点了点头,认真道:“正解”

        魏政祁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呵呵呵!麻的。

        裴庭筠说话的声音不大,边说同时警惕的看着前面的人,怕他娘听着了。

        裴庭筠看着魏政祁的眼神极为复杂,又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他娘那意思在明显不过,就是想给他干娘找个备胎。

        “娘亲……确实想要干娘给我们换个干爹……许是先生”

        “打住!”魏政祁嘴角抽抽,看向褚子衍,眼神颇为复杂,很想问问他被甩是不是背着嫂夫人搞外遇甩的,这个女人有点狠,眼睛当真是一点沙子都容不得,如此善妒的脾气,当真是……

        褚子衍颜色暗了暗,最近他沉默的格外频繁。

        当初合离裴恒出现的太过神速,几乎是他前脚刚走后脚裴恒就把人带走了,毕竟这个女人胆子那么小,他把所有的账全数算在了裴恒的头上,这位将军也是个狠人,把他得罪的彻底,毫不在意,丝毫不畏惧他派过去的杀手,他们之间的梁子不可谓不大。

        倒是不知道他这位夫人,想法如此了得,这俩人怕是早就好上了,许是一直在坐等时机,不想那日他招人算计,阴差阳错要了她身,就迫不及待的和他撇清关系。

        负在身后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拽紧,隐藏在□□下的真容早已经黑的不能在黑了。

        他这位夫人,呵呵——好样的!

        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褚子衍只觉得自己肺管子要气炸了,默默跟在女人身后恨不得劈了她。

        裴庭筠:“娘亲本是想……”

        窦漪转身见几人还没跟上来,不由道:“庭筠珍珠你们俩个不是一直吵着嚷着要去找徐阳叔叔的吗,俩个小没良心的,亏你们许叔叔挂念你们。”

        “还亲自给你们挑选礼物又大费周章的给你们送过去庄子供你们玩耍,收了人家的礼物,转头就忘记白瞎那些小玩意了。”

        “改明个,我去和你们徐阳叔叔说说不要再给某俩小没良心的送东西了,烧钱不说,连声谢谢都讨不到,哎!想你们阳叔叔还那么喜欢你们,真是……”

        裴珍珠:“没有,我最想徐阳叔叔了,是先生拉着哥哥拉长拉短,怪不得我们!”

        魏政祁:刚没见你吭声,这会儿又有话说呢?

        窦漪不知道身后一大一小已经把自己的底斗的干净,顺带给她惹来了个麻烦。

        庭筠能猜出她的想法并不奇怪,知母莫若子。

        窦漪确有这个想法,但是这个事情一开始就是建立在不平等关系之上的,她只能说是随口提一提,提一提终归是有希望,什么都不说不做,希望都没有,她是真的想早日叫那个睁眼瞎的脱离苦海,别到时候还要她俩个儿子去给她尽孝。

        魏政祁狠狠的咽了咽口水,他不想步裴小将军的后尘呀,看向褚子衍眼神充满了无助,欲哭无泪,这婆娘是个狠人,这世间的人心险恶他终于见识到了。

        褚子衍没有理会魏政祁夸张的演技,他是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倒是一想到那个可能,褚子衍就火大的很,要真是那样他一定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

        窦漪还不知道自己在悬崖边上蹦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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