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GPS

彼特恨铁不成钢的怒瞪为屏幕，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真的是太可惜了。

        魏离估计也就这屏幕够大，丹尼尔装的时候螺丝什么弄得也够结实，不然这显示器肯定会被佛诺给摔了的。

        又看助一眼威尼斯，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魏离小心的问道：“boss，你觉得彼特是没看到，还是不敢看到？”

        “嗯？”

        “我觉得彼特不至于的耳朵不至于听不到。”说着，魏离回倒视频，然后将彼特的手指放大，因为像素的原因，放大的手指既使用了优化程序，手指也呈马赛克形状，不过，马赛克就马赛克，能看清手指的动作就可以了。

        “boss，你看他的手指。”魏离反复播放本杰明骂人时彼特的手指，放大了，就能看得很清楚，彼特的手指有节奏的轻抖。

        “这是…”

        魏离肯定的回答道：“摩尔斯电码。”

        每个男孩心中都有一个当兵的梦，虽然丹尼尔没有当过兵，但是并不影响他第一时间读出彼特手指上的电码，“长短短，长长长，长长，长短短。”

        佛诺的心中突的一下，要真是这个意思的话，那事件就大条了，想都没想就命令道：“再来一遍！”

        “长短短，b，长长长，o，长长，m，长短短b，炸弹？”

        佛诺和芬奇的心都沉到谷底，两人不约而同的看着魏离，他，或者说他父亲可真能惹麻烦，这种定时炸弹竟然也能认命为公司董事长。

        “还有一个单词。”魏离和丹尼尔一个报数，一个记，很快答案出来，“观察员？是不是就是说还有一个监视者的意思？”

        “再看一遍。”

        “没错，是观察员。”

        魏离和丹尼尔数的同时，佛诺也在数着彼特手指的运动，最终他的答案和魏离他们的一致，佛诺用力的挠挠他的大光脑袋，吩咐道：“魏，重点检查彼特的通讯记录，丹尼尔用人面识别系统检索所有的视频，莫妮卡、芬奇还有我重看监控视频，找出那个狗..娘养的。”

        彼特的手机已经被魏离远程植入的木马程序里里外外清洗个遍，一没发现其他的远程监视程序，二没发现其他的电话、短信、邮件，这段时间除了电话和短信外，彼特什么程序也没有启动，那么所谓的监视是什么？他又是从哪里发现被监视的呢？

        “他身上还有什么电子设备呢？”魏离努力的回想，彼特是个老派的人，羡慕魏离的水果机手，却从不动手，因为不会用，也不敢用。

        主银的烦恼就是威尼斯的动力，双手捧着下巴，威尼斯蹲在角落里想了又想，突然眼睛一亮，小手高高的举起，开心的喊道：“主银，彼特车上的gps好像是可以远程控制的。”

        “彼特车上的gps是什么牌子的？”魏离立刻点开彼特的财务记录，想要寻找他购买gps原始记录。

        芬奇检查监控视频的空档，插言道：“去年议会拨款，给所有人警察都装了一台警用gps。”

        议会拨款，前议长是胡里奥，而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就是胡里奥，所有的人都想到了一点，“胡里奥该不会在那个时候就留下了一个后门吧？”

        没心思回答丹尼尔的问题，魏离抱着笔记本，又从抽屉里翻出工具包，“boss，我需要实地检查你车上的gps。”

        事关重大，不由得芬奇和佛诺不重视，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芬奇从佛诺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带着魏离直奔警察局的停车场。

        拆下gps面板，魏离用通用端口数据线连接gps和自己的笔记本，按照威尼斯给出的步骤一项一项的检查，最终，在眼花缭乱的代码中，魏离听到了威尼斯的声音，“主银，这台gps上果然有后门。”

        这些代码魏离只认识一小部分，更多的他只能认出每个字是什么意思，组合起来就变成天书，想问，但是碍于一边的芬奇，魏离只能自言自语的叹气道：“这样说来，他们可以随意的进入、控制任意一台车啦！”

        “什么？”芬奇手搭在车顶，紧张的盯着车里魏离的一举一动，听到魏离的话，真的是起了一身的冷汗，这真是太可怕了，“任意一台？真有问题？！”

        “是这么一回事。”点点头，魏离将威尼斯的意思转述给了芬奇，念道：“幸运的是，他们的技术还有瑕疵，而且他们没有掌握gps的服务器、数据库，不然，彼特真的死掉了。”

        “你确定？”不是芬奇不信魏离，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严重了，如果胡里奥他们能控制所有的gps，那么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要在途经幼儿园、学校的时候未在地图上标明，只要有一辆警车让警车高速通过时撞到孩子，就足够毁灭整个圣伍德警察局的。

        “是的，不过，这只是理论上的想法，只这一台gps还不足以确认。”

        “换一辆车再试试。”芬奇二话不说，掏出自己的车钥匙，开车门放魏离进去，亲眼看着魏离三下两下就把面板撬下来，眼睛都没眨一下。

        试过芬奇的车，跟魏离猜测的情节差不多，不过这并不足以让头大如斗的芬奇放下心来，接着又让魏离拆了四五台车，都是类似的结果，这才正直的放下心来，不过，尽管放心了，芬奇还是在事件结束后下达了一个在普通警察看来完全莫名其妙的命令，“从即日起，所有警员的车禁止使用gps，何时才可以使用，要另行通知。”

        看着魏离坐在驾驶位疯狂的敲键盘，芬奇不理解，有什么事情不能上楼去做，非要在这里做，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紧张的盯着魏离的屏幕看了好久，芬奇决定还是诚实一些，也省点事直接了当的问比较好，“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试试能不能找到彼特车上的监视信号，如果能绕过它跟彼特联系这最好，万一绕不过去，也可以知道它到底想要彼特干什么。”

        这话听的芬奇眼睛一亮，看魏离那是越看越顺眼，华夏人到底是怎么养孩子的，竟然这么优秀，明明是个警校生，计算机的能力竟然比丹尼尔还强。

        同样一句话，芬奇听了如同八月天喝冰水，畅快、舒坦，威尼斯听就不怎么顺耳了，“主银，什么叫万一绕不过去，万能的威尼斯一定可以做到的，你见过威尼斯有做不到的事情吗？这世间的事情就没有威尼斯做不到的。”

        翻了个白眼，不屑的看着正挥拳头的威尼斯，魏离都懒得拿她之前的话出来打她脸，直接嘟囔一句，“我想我需要列个单子，把做不到的事情都记下来，没事拿出来看看比较好。”

        听到了魏离的话，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芬奇明智的保持了沉默，天才的思路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是的，在芬奇的眼中，魏离已经完全脱离了正常人的行列，加入了天才的阵营。

        试了几次，魏离终于兴奋的挥了挥拳头，终于搞定了，虽然这些程序、代码都不是他想出来的，虽然他只是负责把全息影像屏上的内容敲到笔记本中，但他还是想都没想就厚着脸皮将这一切的功劳据为己有，自己多重要啊，要是没有自己这东西就将永远埋没在时间的长河里了，是自己给了他们展现在世人面前的机会……

        “搞定了？知道操控彼特gps的信号源在哪里吗？”

        挠挠头，魏离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芬奇，指着电脑上的小窗口说道：“呃，那个还没搞定，我现在可以通过gps的内置摄像头看到彼特，我们现在看到的彼特和gps中的监控信号看到的彼特是一致的，并且我还已经绕过监控信号，可以直接跟彼特对话，要说什么？”

        舔了下嘴角，虽然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但是能有这个结果已经比之前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芬奇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人，“做的很棒，魏离警官，你做的非常好。”

        这好像是他两世为人，三十多年的人生经验中第一次被人这样称赞，耳朵烧红的魏离咧嘴忙碌起来，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小麻雀，蹦蹦跳跳不说，还带着他快要飞到天上。

        “告诉彼特swpd站在他的背后，还有，我们可以看到他。”swpd是圣伍德警察的缩写，芬奇的意思很明显，这个时候不需要长篇大论，一方面容易暴露，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方向，就算他们写了，彼特也未必有心思去看，所以简单的就是最好的。

        看着屏幕中彼特的表情明显镇定许多，魏离急忙又敲过一行字过去，“他们也能看到你。”

        果然是老警察，彼特脸上的表情顿时精彩起来，各种焦虑、各种纠结轮番上演，就连威尼斯这种超能也分辨不出他脸上表情的真假。

        “魏，你果然是圣伍德的英雄，接受你加入重案组绝对是我这些我来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芬奇自然的夸奖让魏离既享受又觉得发烧，幸好芬奇也算是了解魏离这个充满古风的华夏人，及时刹车，改口道：“好了，下面弄清楚那边让彼特干什么？还有炸弹在哪里，信号源在哪里，找到信号源也许就能找到切莉和朵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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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字，包括今天的正文还有补昨天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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