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鲁都头重义救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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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第二日子时,许家早就准备妥当。鲁都头匆匆赶了来。狱中看守尽已打点过的,且鲁都头又是官差,提个把案犯查案自不是难事。
鲁都头正是凭了这点,才敢如此行事。
许少尹已将许诺嘱好便不再废话,又携带夫人再次叩谢鲁都头。鲁都头忙扶起二人道:“救一人是救,救二人也是救,不若大人也随我一起逃将出去。”
许少尹苦笑一声道:“能救得犬子,已是鲁壮士对我许家,天大的恩惠。许某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且走了一个案犯家眷,不过小事尔。若走了事主,莫说肃州便是大凉也无你我容身之所。到头来非但走不脱犬子,更会害了鲁壮士一家,此事万万不可。”
鲁都头又何尝不知其中利害,只是不忍罢了。见许少尹如此说了,便不再用强。只对许诺道:“少爷,今日逃走,要你受些委屈了。”
许诺也是懂事,忙道:“鲁叔叔快莫要这么说。你只叫我诺儿便是。今日蒙鲁叔叔救我,感激还来不及,哪里还有什么委屈。”
鲁都头闻言暗道:这许少尹家不愧是文德之家,便是这黄口小儿也颇明事理。也不负我舍命救了。
遂向许氏夫妇抱拳告辞,拿了一根铁链将许诺拘了,去向狱卒办了手续。只说押人协助查案,便带着许诺走了。
许氏夫妇眼望着许诺去了,知道此一别便是阴阳。却又不敢声张,只把眼泪偷偷地流下来。
待出了牢狱,许诺便把父亲嘱咐自己,去祖屋取经书之事,如实言与鲁都头。鲁都头略一思量便说:“也好,便是希望你能习得武艺,将来为你父母报得这仇。”
言毕拿出备好的一套衣服给许诺换了。便携了许诺骑马直奔北门去了。
定蒙二州在肃州以南,鲁都头是有心机之人,自不会往南走自家露了行踪。再及许氏老宅在北郊。
待到了城门,守城的官差一见鲁都头拱手道:“鲁都头这么晚了,意欲何往?”
鲁都头在肃州年久,四城的都统自是都相熟。便拱手道:“友人病重,其子来报。遂连夜启程,以望能见最后一面,却是叨扰赵兄了。”
这赵都统闻言忙令人开城门道:“此事急,速去速去,莫要耽搁了。”
出了城,鲁都头担心许诺人小坐不稳,便将许诺缚在自己背上,认定方向直奔许氏祖屋去了。
肃州城北,百余里有一个小山村,名叫卧牛村。盖因村后有一山,形似卧牛而得名。
村中有许,张,言三大姓。三家均出过名声显赫的英才。许国瑞便是这许家的翘楚。其夫人娘家姓言亦是同村的世交。
徐国瑞少年时便显出文采斐然。及弱冠便考上了进士,从此踏上仕途。历经闽,蒙,襄等州任职。
赵王兵变五华派蒙难时,许国瑞正在蒙州任上。便是那时为五华派主持的正义,结下的这番缘分。待近中年时,恰逢肃州任上张少尹病故。肃州荒僻,朝廷派了几任大员补缺,都托病不肯来。许国瑞思乡心切便自荐来了肃州。也是到了肃州才娶的许夫人,有的许诺。
许国瑞老来得子自是欢喜,又重新修缮宗祠,以谢祖宗保佑。这许氏祖屋便在许氏宗祠东边。
因许国瑞这一枝已数代单传,父母又亡的早,自家任上,在城里有府邸。这祖屋便多有闲置。只在祭祖时来住上几日,多半时间倒是空闲的。
祖屋中也只有一些古旧的家什及一些祭祀的器物。平时是托了族人看守门户的。如今出了事端,城中的府邸自是被抄没了,这乡下的祖屋却只给封了。便是因为无甚值钱的东西,又及路远暂时还没抄没。
这日深夜,许家的祖屋却来了一个,黑衣的不速之客。
这人牵马到许家祖屋,靠宗祠的这边墙下。拴好马纵身跳上马背,翻身便从马背上,跃入许氏祖屋的院内。更是直接来到东厢房外,从背后抽出一把鬼头刀,只一刀便将房门劈开走了进去。
这东厢房是内外的串间,内间是卧房。有一土炕,炕上有一张席子。地上有一个梳妆台,几个圆凳再无他物了。外间正中有一张八仙桌,桌上一个硕大的木箱,箱子没锁只贴了一张封条。
原是被官府查封之物。
黑衣人来到木箱前一把扯下封条,将盖子掀起来,露出一堆的祭祀器物。黑衣人嘿嘿一笑道了句:“合着该老子发财,这等好东西岂能便宜了别人。”
说着手一抖,拿出一个黑布口袋。却将木箱中的器物随手向地上丢去。待丢了大半,拿起一件烛台细细地看了会儿,才收进口袋。原来这木箱子底层的东西,才是黑衣人所求之物。
往口袋中肆意装了一阵东西,猛然间黑衣人发现脚下,出现一道黑影。背对着房门的他,也不回头,伸手把桌上的刀捞在手中,一招回头望月便劈了过去。这一刀却是劈到了空处。
见一道人影跳到院中,黑衣人提刀便跟了出去。
待出来一看,院中一左一右站了两人,都是黑衣皂鞋黑巾蒙了面,将他堵在了门口。这二人身高差不多,只是其中一人奇瘦。瘦的手中提了把朴刀,另一个用的是双钩。黑衣人恼那瘦的偷袭他,正恨恨的盯着对方。
哪知瘦子混不在乎,晃晃手中刀笑道:“没想到高都头也做起贼来,却是抢了我等的饭碗。”
原来这黑衣人正是高放。
那日他别了高峰,便去了宝来赌坊,哪知当日气运极差,赌骰子输骰子,赌牌九输牌九。只把银子送的爽利。半日便把那二百多两银子输的个干净。无奈在众赌徒哄笑声中,悻悻出了赌坊。
行不多远便想到许氏祖屋中的这些宝贝。原来查封许氏祖屋时,便是高放带队来的。这祖屋中无甚贵重之物,只这祭祀器物,内中有一些是金银打造的,却显得珍贵了。
这些贵重祭器,是许家几代人积攒下来的。每逢年节族人便请出这些器物祭祀先人。也为的方便平常就放在祖屋中,由族人看守者门户倒也放心。再者许国瑞贵为少尹,宵小自是不敢觊觎。这番许国瑞蒙了难,被高放得了便宜。
当日高放见有这许多金银器物,便让手下去别处记录查封。自家却把一些贵重的器物放在箱子底部,上面在压上那些铜铁器物,只等日后来起了,便可发一笔横财。
如今输得干净,又及三日后便要押了许氏一门远行。便寻思不若先起了这财物,免得夜长梦多。于是便有了这夜探许宅之行。也是他轻易便直奔宝物之根本。
再说这蒙面的二人,却是地道的大贼。
这瘦的叫申川,原是个飞贼。从小练就的轻身功夫,高来高去不在话下。在肃州一带作案无数。因其轻功好,公门几次围剿也没拿住他。却也使他无法在城中安身,便流落到肃州东南一处大泽中落了草。
这处大泽占地极广,由三条河流交汇形成,内中草木丛生又有无数的凶兽,泥潭。也是肃州乃至大凉闻名的凶地,唤作三川泽。又有个名目叫乱兽滩。便是讲此地的凶险与混乱。
这申川流落到乱兽滩仗了轻功好,竟让他在这百里深泽中,寻到一处占地数里的丘陵旱地,便有了立足之处。
一次外出时,又遇到一个大贼,这贼人却真是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主,名叫江豚。此人可不似申川,只做些鸡鸣狗盗的勾当。
这江豚最长拦路断道,被他撞上的旅人尽是抢净杀光,半点也不留手。个把逃脱了的,便是做梦也怕梦到他,均是胆都吓破了。
这贼却是被公门从定州,一路追到乱兽滩的。申川早便闻得江豚凶名。见江豚被官家追的狼狈暗道:此人胆大手辣寻了他做帮手,在这乱兽滩才好立足。于是便引了江豚去到那片丘陵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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