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聂宅变故

转眼两天过去，小倩也没回去酒吧。回去聂家就整个人窝在自己房间，饿了出去找吃的不饿就一直窝在自己房中呆着。

        “倩倩，这是怎么了？这孩子，张妈去喊她让她出来，”

        连续两天都这样，孙女回来就一人面对，连他这个爷爷都不再说话。这天晚饭后，聂老终于沉不住气，对一边的张妈交代。

        “好的，”张妈听说恭敬对老人道。

        “倩倩怎么了？”

        片刻之后，小倩还是出来，聂老看她出来就一直坐在自己面前低头不看他，本能问道。

        “没怎么，”简单的沉默小丫头还是选择冷静。

        “你……”孙女这表情明显有事却强装的样子，老人本能无语。

        “好了，爷爷我不想再隐瞒了，我跟唐少他，他已经知道你对他爸爸所做的一切……”老人无奈摇头低叹的表情，小倩想了下。

        猛然抬头直看着老人道。

        “你，倩倩你进来，爷爷跟你说，这一切当年确是爷爷所为，但……但这是爷爷和他的事和你无关呀，你，你不会知道他知道就跟他吵架，解除婚约了吧？你。”

        孙女的话，老人神态猛然一变。自觉扭头，发现客亭只有他两人，这才赫然松口气。想了下，谨慎拉过孙女到达自己房间，沉思了下，这才问着她道。

        “我……我是想，可……”

        少有和爷爷这样谈话，小倩本能为难。迟疑了下还是枯涩求救看着爷爷，她也不知怎么面对他，为了爷爷。一想到他说到爷爷那阴冷的眸子，她的心就一阵发凉。

        到如今，她对他是有感情，甚至可以说是深爱上他。爱上他对自己的温柔，爱上他的体贴，更爱上他的强势和不羁，惟独对自己的深情。

        可爷爷，亲情和爱情之间，她还是义无返顾的选择爷爷，放弃了他。

        “傻丫头，这是大人之间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这是我和他上辈子的恩怨，只要他对你依然好好的，你又何必这么在意，真是。说真的，倩倩，爷爷知道他是爱着你，甚至明知道是爷爷当年间接害他爸爸自杀，他还是同样的对你的，对不？”

        孙女对自己的的偏向，老人欣慰浅笑。他的身体状况他比谁都清楚也都了解，如今恐怕除了唐少再也没人能保护得了她。

        枯涩又欣慰轻笑，说着认真看着孙女道。

        “我……”本是试探的话，得到她的迟疑，聂老心中的石头颓然落了地。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到来的这么早。既如此，看来必须他出马了，只要孙女能得到幸福，就算唐少要他的命，老人也会毫不犹豫。

        “既如此那不就好了，放心的，爷爷会处理好这些的。你回去睡吧，我也睡了，困呀。”小倩的迟疑，老人欣慰劝慰。想了下拍着她的肩头由衷道，说了下，拿起一边被子对她打着呵欠道。

        “好吧，既如此，爷爷你早点休息吧。唉，”爷爷如此，小倩再也说不出什么。她的心真的好烦，想了下还是起身对他道，说着低叹了声跟着离开。

        “唉，唐少，是我，爷爷，有些话我想跟你谈谈，对……”

        她更不知她离开后，不久聂老依然拿起身边电话拔了个号码，听着里面的声音压低声音对里面的人说了很久。

        “唉，”小倩回去房间，想着爷爷和唐少的事，许久都睡不着。干脆翻身悄然出去，一人到了外面……

        “该死的丫头，为了你雷横连我这个爸爸都不认了，唉，”

        小倩的身影出现在楼下院中，虽然很快离开。一边窗户站在黑暗中的一个人却是看得清楚。随着那人嘴边烟头点燃的光芒，依稀看出正是张叔。

        确实小倩没回家的那晚上，雷横发了高烧。他这个做爸爸的去照顾却被他严厉拒绝，甚至可以说吼着赶出去。

        最后他才无奈找个张妈去给他药照顾他。本以为他淋了那么大场雨，多少会在这休息一天，这样他们父子之间就能好好谈谈。那知第二天早上，他刚起来，就看到雷横拿着自己的行李箱已到了楼下。

        “雷横，身体刚好就多休息，休息，你这拿东西是去到哪？”

        看儿子提着行李箱，张叔本能上前关切道，担忧询问。

        “我没那么娇气，至于我到哪。快二十年你没管过我不同样过活吗？现在还会没地方住，照顾不了自己吗？我只后悔一时心软被你蒙骗到了这，如果有可能，我宁愿这二十年来，从没见过你。因为你不配，在我心中你根本不配我爸，你自私随意算计人，甚至连亲生儿子都算计的骗子，我恨你。我没你这个父亲，你也从没我这个儿子，哼。这些都还给你，我不稀罕。”

        张叔的话雷横想到前一晚发生的事，再难给他好脸色。脸色阴沉说着心中这些年的气愤和恼火。说完伸手从裤兜中掏出一样东西直摔在张叔脸上，拿着箱子愤愤而去。

        “雷横……”

        儿子跟自己的当面决裂，张叔本能伸手阻拦。可他已经走了，依然是先前的那辆摩托车，随儿子离开。张叔失魂落魄低身，几乎是颤抖着手从地上捡起一样东西，看着手心中自己送给他的唯一的银行卡，老脸第一次涌现绝望沉痛的泪花。

        “老张，你，你儿子怎么走了？”

        张妈出来就看到张叔这样，赫然一惊本能问道。

        “没事，孩子从小跟我失散，性格根本不符。　唉，”张妈的出现，张叔脸上的沉痛跟着消失。趁起身的瞬间抬手擦去脸上的泪花，低低长叹了声，握着自己送给雷横的卡，转身黯然向楼上走。

        “这人怎么这么古怪？好好的带儿子来，又如此？”

        看着他上楼的背影，张妈自觉嘀咕低喃，想了下放下手中扫把悄然跟上楼去。

        “都是你，都是你，不是你我跟亲生儿子和老婆女儿怎么能弄到现在的局面？现在更好，我好不容易相认的儿子，又为了你孙女跟我翻脸，聂光发。你够狠，够狠呀，哼，但我很快就会让你尝到下场的，一定……明天的古董大会你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惊喜的，一定……呵呵，”

        张妈悄然跟上楼，老爷和小倩都在睡觉。不经意到了张叔房门口，赫然听到有人在里面嘀咕，不觉好奇耳朵贴了上去，当听到里面的话，再也难以平静。

        “老张，他……”

        想了下拔腿就向楼上跑。

        这天夜中，张妈和往常一样在聂老房中给他收拾被子。

        “张妈，忙了一天了，你也早点睡吧，”看她铺好，聂老轻笑道，招呼着也让她去睡。

        “哦，好，老爷，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跟老爷说，”老爷对她的恩惠和一直以来的照顾，想着张叔的话，张妈寻思好久还是决定跟老爷个提醒。

        这不连声应着，想了下还是硬着头皮对聂老道。

        “哦，什么话不防直说，”张妈的怪异，聂老微微一顿，轻笑道。

        “是这样的，老张，老张今天，老张的底细老爷可曾清楚？他说他有老婆和女儿，儿子都有，老爷……”

        看聂老慈祥和气的一幕，张妈潸然向他道。

        “哦，这些事呀，我还真没听说，张妈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张妈的神态和话语，聂老诧异轻笑。看她着急又无奈的样子，本能轻问。

        “我，我只想说的是，老爷不管怎样，都得防着人。哪怕是自己身边的人，老张这些天老爷就没感觉他有什么不同吗？”

        聂老的询问，张妈更是着急。老张虽然平时对她们都算和气，但骨子中对那些挑衅的人的残忍，张妈还是不由紧张。想了下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对聂老道。

        “哦，这个呀，这些天他确实有点不同，没事的，你先回去吧，我会小心的。”

        张妈的意有所指，聂老神态一凌。不过依然装傻假装不了解的样子，轻笑打着哈哈，说着伸了个懒腰对张妈交代，看她离开。

        聂老才神态凝重跟着起身。

        老人很少打开电脑，却不代表老人不会用。这不，老人打开电脑，瞬间就输入了张叔的资料。

        再经过其他查找，还真的找到了些蛛丝马迹。

        “真是你，没想你隐藏的这么深，唉，”

        看到上面的资料，老人颤抖着手关上所有的程序，合上电脑，躺回床上，眉宇之间带着少有的紧张和黯然。

        那上面的资料，老张其实并不叫老张，他的真实姓名就是雷震东，要怪就怪他当时没调查清楚。只知道小侄女跟个人，却不知这人就是他。

        这些年他在自己身边，如今这些日子的连续变化，老人第一次感到了危机和黯然，更多的是忐忑和无奈。

        先前他只是怀疑，因为和老孙的协议，除了老张就没他人知道。没想，刚才的一切，先前的疑虑跟着得到解决。

        老人沉思忧虑的这晚，半夜十分，张叔那边的门突然开了。

        正在床上同样担忧翻腾的张妈，因今晚的事毫无睡意。这些年，她虽然是老爷当年的夫人身边的丫头，但跟老爷，可以说老爷是她的衣食父母，更是她这些年一直佩服钦慕的对象。

        突听隔壁房门开了的声音，张妈一个机灵跟着起身。

        幽暗的灯光下，张叔的身影悄然向一边老爷放药的地方而去。张妈看他进去，更是诧异，想了下就那么趴在门口，借着幽暗的路灯光看着他。

        房子够大，四周都是玻璃，光线还算够清晰。没注意的人根本不会知道那里有人。

        还真的看到，张叔颤着手，谨慎看了下四周，快速从一边手中拿出一样东西，转身拉开老爷放药的抽屉。

        张妈看得清楚，他把他手中的药放了进去，而老爷的药被他拿了回。

        如此一幕，张妈神情跟着一顿。显然也看到他的行为，本能扭身而走。没小心一下撞上一边的一个凳子。

        “谁？”

        张叔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压低声音愤声低问。

        “是我，老张，你这半夜不睡觉跑这是干吗？”张妈看自己难以躲闪，本能站起身。顺便拉开一边的灯开关，看着他道。

        “哦，是张妈呀，我这不是睡不着，出来转转，怎么？别跟我说，你也是出来转转？”

        看是张妈，张叔绷紧的心跟着放松。了然轻道，说着过来看着张妈倒恶人先告状低问。

        “没怎么，老张，孩子毕竟年少不懂事，何必这么担心那么多。儿子终究是孩子们，早晚他们会理解父母的苦衷的，不是吗？”

        张叔这样，张妈本能讪笑，说着，假装安慰劝说着他。看他讪笑离开，这才长出口气。

        刚才没意外她在他手中确实看到那瓶药，甚至换药的举动，甚至还有他另一边手中的匕首。为了保命张妈还算够冷静，看来她得尽快把这件事告诉老爷，不，最好是小姐。老爷对他太信任了。

        只是现在半夜，看来只有等到天亮再说了。想到这些张妈的心跟着变的坦然起来，相信他今晚换药东西应该不会那么快，那么还有时间。

        她却不知，一大早等待的却是她自己被陷害的事实。

        “老爷，老爷，有件事手下不知该不该说？”

        聂老刚从房间出来，张叔谨慎过来压低声音低头对他道。

        “什么事？”

        前一晚上的消息，今天他的出现。聂老本能一顿，瞬间冷静还是看着他和往常一样道。

        “老爷，是这样的，我昨晚因雷横的事我一时睡不着才起身，没想你猜我看到什么？我看到张妈好好跑到老爷平时放药的房间，把你的药给换了，老爷……”

        张叔本能讨厌低声对聂老道。

        “什么？张叔，没凭没据你可不要冤枉人……爷爷，张妈是绝不会……”

        聂老还没出声，身后赫然出现一道身影。竟就是正好起身路过的小倩，张叔的话显然被她不小心整个听进去。

        想着他说的换药的是张妈，小倩根本难以相信。张妈虽然也有嫌疑，但这些年，听爷爷说，还是奶奶当年身边的人，说是她，她真难以相信。当时就没来由对张叔道，说着看向爷爷道。

        这些天的观察，张妈和张叔虽然都有嫌疑，两人她都观察过。张妈的嫌疑却是少点，倒是最近她发现张叔绝不象他外表那么简单。

        先前他说自己孤身一人，如今冒出个儿子，还好好把雷横弄到她家，然后雷横去接他，就出了那样的事。这些事联系起来，也就他的嫌疑最大，只是没有证据。没想一大早却听到这样的消息，她怎么能平静以待。

        “倩倩，大人的事和你没关，下去。老张，这说人要有证据，你可有证据？”

        小倩的插嘴，聂老眼神一凌，训斥着她。看她愤愤而下，这才看向张叔问道。

        “当然有证据，昨晚我可看得清楚，那药被她换了，就在她的房间，应该还没来得及处理，老爷，要进去看吗？”

        聂老的话老张得意轻笑，说着两人一起走到张妈门跟前，看着她关上的门本能问道。

        “小张，上来，来，把门打开。”

        张叔这样，聂老微一迟疑，转头就爬在旁边的栏杆处对着楼下早下去跟他们做早餐的张妈道。看张妈上来，本能对她道。

        “老爷……”

        聂老眼神中的阴冷和清冷，还有他身边张叔那挑衅嘲讽的笑容，张妈一阵心慌本能问道。

        “开门，”她的迟疑，聂老更一点余地都不给她，清冷怒道。

        无奈张妈只有打开？房间门，“进去搜，要找不出你说的药，老张，今天你得跟我个说法。”

        进去里面，张妈跟着进来，不但张妈就连小倩都一起进来。聂老倒大方坐在一边椅子上，对老张道。

        就坐在那里看着他搜。“老爷，这是，这是搜什么呀？”

        随聂老吩咐，老张顿时在张妈的被头处和床边的抽屉中乱翻乱找起来。如此情形，张妈诧异不解问着聂老。

        可回答她的只有老人冰冷不悦的一瞪。

        “没事的，张妈，他们不相信你，我相信你，”张妈黯然绝望的表情，小倩倒是体贴依恋扶着一边张妈的手对她连声安慰。

        爷爷这样做她不知有何用意，但要找不到他说的那什么假药，能趁机给他个警告或教训，小倩倒是乐见其成。

        没想，就在他们的等待和焦虑中，张叔真的从一边一抽屉下面的鞋子中掏出一个药瓶。

        “这是，这不是爷爷的药吗？张妈……”

        看到他递给爷爷的东西，小倩自己接过来看。看到正是当时谢叔送给爷爷的药，而且那瓶上确实标有个记号，当时可是他们两都知道的记号。这情形小倩不由困惑看向张妈。

        “正是老爷的药，昨晚我看得清楚，就是她拿假药把老爷的真药换了过来，老爷……”

        张妈还没开口，张叔已经阴冷看着张妈道。说着求救看向一边老爷。

        “老爷，我没有，昨晚……”

        张叔的诬陷，张妈本能惊慌看着聂老哀求，可后面她的话没说完，聂老已经眼神严厉看着她，说完愤愤而走。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小张，我不知你到底什么目的也不想你到底什么用意。但今天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你。你走吧，这个家不需要你了。这是给你这些年的工资和报酬，马上就收拾你的东西离开，在我中午下班回来之前，我不希望在这再看到你……”

        “爷爷，一定是有误会的，爷爷……”

        小倩看爷爷走了，随后张叔也跟着离开，看张妈脸色痛苦又哀怨的表情，本能阻拦。拦不住他们，只有无奈扭身对张妈道。

        “张妈，他们不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不是你的，对不对？”

        信赖疼惜看着失魂落魄，绝望又哀怨的老人，小倩握上张妈的手，认真看着她问。

        “小姐，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不是我，我……”

        小倩对自己的信赖，张妈紧张一把抓住她的手，连声道。

        “好了，张妈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只是爷爷现在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的清白的，张妈。这样吧，要不你先出去住上两天，等我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我再接你回来，张妈……”

        老人这样，小倩心中说不出什么。说真的这情形明显是个陷阱甚至可以说栽赃，可没那人的证据。如今她也没办法，只有沉痛不舍握着老人的手连道，想了下对老人安慰。

        “小姐，好，我听你的，我这就收拾东西，你和老爷也一定要当心呀，老张他……”

        小倩的相信和信赖，张妈虽然心中是悲切的却也是欣喜的。看小倩看着外面黯然长叹的样子，想了下对小倩乖巧应道。想了下这才转身对她低声提醒，说着昨晚看到听到的情形。

        “恩，我知道，一定是他，只是现在没有证据，爷爷一心只相信他。这样吧，你先这里收拾东西，等爷爷他们离开，我送你出去，顺便给你安排个地方住下。然后我就回来找证据，”

        张妈的话，小倩说真的难以相信。可这些话两人各置一词，更重要心中偏向张妈多些。小倩还是淡然点头，对张妈道。说着对她安慰几句后，这才下楼而去。

        “小倩，等下出去重新找个保姆，爷爷我去公司了。老张我们走，”她下去下面，爷爷和张叔已经吃饱。看她下来，聂老对她交代后，拿过一边衣服和张叔一起出去。

        “好的，爷爷，路上也当心些，对了，爷爷，公司的事还有路上的事什么的，你年岁大了，还是有点眼色和心思的好。”

        爷爷的话，小倩少有乖巧道，趁动手帮爷爷整理衣服时对着老人压低声音交代。

        “你这丫头，放心，爷爷做事向来有分寸的。”

        小倩的话，聂老看不出什么表情，却是欣慰轻笑，对她点点头跟着离开。

        “唉，”发生这样的事，两个都是跟随爷爷多年的老人。无论任何一方小倩都难冷静。

        看爷爷离开，抬头张妈已经收拾好东西下了楼。

        “张妈我送你，”

        看老人失魂落魄，神情瞬间憔悴许多的样子，小倩本能上前接过老人手中的行李道。

        “不用了，小姐，我就在前面不远处刘婆那里，我去他们那里顿几晚就成，顺便照顾她老人家。小姐，一定要小心老张，还有老爷……我走了，”

        小倩的反映，张妈黯然道。想了下强装笑容对她道，说着拿过行李转身出去，门口处依然不放心对他们交代后，这才转身离开。小倩站在那里，远远看着老人离开后，明显伸手去抹眼睛的动作……

        “张妈，我一定帮你查出证据，证明你的清白，一定。对了，房间中有摄象镜，我怎么就忘记了呢？”

        老人如此，小倩由衷说道。猛然想到一个可能，说着转身去爷爷房间取摄象镜中的所有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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