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先对好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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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吧?这小伙子不错吧?”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程唯一指着将何提耍的团团转的陈璟对婉娘说。
陈璟的确叫婉娘耳目一新,但他毕竟没有父母,跟着兄嫂长大,惜文虽说不是婉娘亲生的,可是婉娘一直将她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嫁到陈家一定会受苦的,婉娘心里还有几份的不愿意。
程唯一说:“怎么,还在犹豫吗?你敢不敢跟我打赌?陈璟将来一定会出将入相你信不信?”
听了程唯一这话,婉娘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王妃说了不信还信谁呀?她笑着说:“也不是我嫌贫爱富,你知道惜文的身体弱,这一般的人家他也养不起呀?”
程唯一说:“在过几天你就知道他养不养得起你家的惜文了。”
听到这婉娘脸上的笑意更多了:“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可是王妃,你说陈公子会不会嫌弃我们惜文出身不好呀?”
现在又担心起这个了,这个妈妈真是难侍候,程唯一笑着说:“你看他这么卖力,像似瞧不起惜文姑娘吗?”
也对,要不是真心喜欢,又怎么这么卖力呢?婉娘越看越喜欢。
贺提长这么大,第一次气得如此狠,往日自负的淡然镇定全部不见了。
“贺提!”陈二见状,大声呵斥,“你还管不管贺振,要打到什么时候?”
这话,似桶凉水当头泼下,贺提的怒火被浇灭,遽然就醒了。
他连忙折回来,抱起贺振转身往外跑。走了几步,他猛然回头,双眸似寒剑,蹦出凶狠的光,对陈璟道:“等我安顿好水曲,再找你算账,叫你嫂子准备好棺木!”然后,他抱着贺振,扬长而去。
在场剩下的几个人,都没有开口。循水亭安静得叫人窒息。
沈长玉和胡宸是外人,逢此意外,原本就挺尴尬的。若是再不走,等陈二训斥两个弟弟的时候,就更加尴尬了。
胡宸挤出几分干笑,上前对陈二道:“孩子玩闹,也是不小心将那位郎君推到湖里,访里莫要多责怪。我们就告辞了。”
沈长玉也忙告辞,两人从循水湖离开。
等沈长玉和胡宸走远,陈二收起勉强装出来的淡笑,脸色紧绷看着陈七和陈璟,眉梢噙怒,厉喝:“跪下!”
陈七噗通一声,干脆利落跪下了。
陈璟犹豫了下,顿了顿,他最终没有选择跪下。因为陈二只是哥哥,不是长辈。陈璟是尊礼的,可思量一下,又觉得没必要跪陈二。
陈二一瞧这架势,知道陈璟毫无悔改,拳头就紧紧攥了起来,阴冷笑道:“好,央及,二哥管不了你!你今天惹得事,你嫂子也管不着,我将你交给族长。若是贺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替你遮掩,你自己偿命去!”
陈氏现在的族长,就是大伯。陈七连连给陈璟使眼色。
陈璟对陈七视若不见,只是和陈二对视。他笑了笑,道:“二哥,你别急。贺振晕迷个半天到一天。最迟一天,必然会醒。等他醒了,他那个久治不愈的顽疾,就会彻底好了。二哥,你替我给贺家带句话,若是想闹到七弯巷,还是等两天吧。免得贺振真的好了,他们赔礼都赔不过来。”
这话,说着狂妄嚣张。陈二气得脑壳都疼。闷声不响的陈璟,竟然比陈七还要混账!陈二着实被陈璟这番话气得狠了,一时间居然说不出其他的。
陈璟也不等陈二再说什么,又笑笑,道:“二哥务必帮我带话。要不然,真闹到了七弯巷,我嫂子会去报官的。我哥哥,是举人老爷。”
陈二听了,差点吐血。感情他让贺家别去七弯巷闹,不是怕事,而是为贺家着想。贺家乃是商户,在四民之末,七弯巷却是举人老爷家,地位比贺家高多了。若是报了官,县衙门不得不管,事情会闹得很大。
陈贺两家又是姻亲,闹起来,其他人看热闹不怕台高,跟着起哄,陈家和贺家都丢脸。悲剧已经酿成,要打要杀,都应该经过陈氏族里和贺家私下里调停。
贺家若是闹到七弯巷,七弯巷的李氏可很要强,必然不会吃亏,定会报官。等闹起来,大家面上都无光,平添笑料,对大家声誉都不好。
“二哥,我先回去了。”陈璟给陈二施了一礼,转身也走了。
陈二脸色阴沉,看着陈璟远去的背影,眸沉如寒冰。片刻,陈二回神,见陈七还跪着,冷哼了一声。整个循水湖,就剩下他们兄弟俩。
陈二也不叫陈七起来,只是问他:“今日这事,是你挑起来了的?为何要将贺振推到河里?若是说不出个缘故,你少不得一顿打。”
他这是给陈七机会,让陈七先把事情编好,将责任推到陈璟头上。回头父亲问起,他们兄弟好遮掩。
陈二多次为陈七打掩护,这是他们俩的默契。可这次,真不需要打掩护,因为整个事件,就是陈璟谋划的。
陈七跪着,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陈二:“他说贺家有钱,就要去给贺振治病。他还骗我,说先捉弄捉弄贺振,再治病。哪里知道,他那个捉弄,就是治病,我刚知道,我也要找他算账。”
“回头父亲跟前,你也要这样说。”陈二冷然道。
陈七着实冤枉:“二哥,是真的,这次是真的,我没有撒谎。事情就是央及挑起来的,他想要贺家的诊金。央及读过医书,他蒙病,一蒙一个准,运气非常好。”陈七急忙解释。
然后,他就把陈璟在婉君阁的事,统统说给了陈二听。
这件事,因为上次他不在家,陈二又不是那风流纨绔,很少去欢场,他没有听到半点风声。陈二听完,眉头轻蹙,将信将疑的反问:“当真?”
“当真!”陈七保证,“二哥可以去打听。当时在场的,还有刘大夫和倪大夫,他们都知道,我绝不撒谎。央及开了方子,就真的治好了惜文的病。因为这个,婉娘还准我和央及去惜文房里听琴。”
怪不得最近陈七和陈璟走得那么近,陈二之前还疑惑,陈七最近那么高兴是为什么,原来是他朝思暮想的惜文终于见到了。陈七又反常和陈璟来往密切,如今看来,是因为这件事。
这么说来,陈七并没有撒谎。难道,陈璟真的天纵奇才,读了几本医书就会治病?
可是把寒症的病人推到湖水里,冻得晕过去,算什么治病?
“既然和你无关,你就不要害怕。在父亲面前,也要摘清,免得父亲生气。”陈二叮嘱陈七,“今日惹了这么大的事,你和央及先回去。我等这边散了,直接去贺家。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置。”
陈七道是。
都是陈璟的错,想到方才陈璟不肯跪下,陈二眼底又闪过寒芒。举人老爷家的?陈二冷笑。
陈七不敢看陈二的脸色。陈二让他先回去,他就连忙道是,去正院找到了陈璟,带着陈璟,乘坐他的马车,往城里赶。
在陈二面前,陈七跟老鼠见猫般胆怯;等离开了陈二,陈七又嚣张跋扈。
“央及,你还会武艺?”陈七最关心的,只有这个。贺振的死活,他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陈璟就看了他一眼。
“七哥,若是贺振死了,你也有罪责的。”陈璟没有回答陈七,而是意味深长说了这么一句,“你却只关心我的武艺?”
陈七无所谓,道:“他死了又如何?二哥会安排妥善的。”
陈璟就猛然回头,盯着陈七。
他的眼里,有着陈七难以理解的碎芒,让陈七没由来的慌了下。陈璟这眼神,有点熟悉,像祖父发怒时的模样,陈璟有点吓着了陈七。
半晌,陈璟慢慢阖眼,轻轻叹了口气:“七哥,你觉得二哥,是个什么样的人?”陈璟若有所指。
陈七立马就怒了,他听得出,陈璟话里话外,对陈二有些怀疑,有点不敬。
“当然是好人!”陈二怒喝,“陈央及,你可以说我,说我父亲,但是不能说二哥!二哥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你胆敢对我二哥不敬,我剥了你的皮!”
然后想到陈璟在循水湖,不肯下跪的事,陈七怒气又添了一层,“二哥让你跪下,你还敢嚣张,反了你!二哥以后就是家主,你可知道?别以为你哥哥是举人,就了不起。在二哥面前横,我先打死你。”
陈璟笑了笑,他的笑容,不似往日那么纯净干净,有点怪。陈七这么粗心的人都感觉到怪,就是真的很怪。
陈七头一次觉得他的笑容有点诡谲。
“我今天才敢肯定,为何你是这么副脾气了。”陈璟喃喃似自语,轻轻道,他的声音里有点遗憾。而后,他又笑道,“你们兄弟之间的事,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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