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今非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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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兆菀从康宪杨怀里跌落下来,没有站稳,又跌回了康宪杨怀里,这次康宪杨没有伸手接住,反而竖起了两只手,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喂!你什么意思啊!”林兆菀本就对康宪杨迟迟不来登记捐献信息不满,刚才又害自己在大家面前出丑。
“我什么意思?康太太,你今晚的所作所为可比我有意思多了。”康宪杨嘲讽的意思丝毫不加掩饰。
林兆菀不懂康宪杨为何如此生气,就算自己把秦叔叔的宴会搞成了慈善晚会,可是大家依然很乐在其中,并无不妥,不知道这位康先生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来找自己麻烦。
“你自己没有爱心,还不准别人献爱心了?这是什么扭曲的心理。”
“你,说,我,扭,曲?”康宪杨咬牙切齿的一问,吓了林兆菀一跳。
“怎,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要灭口吗?”林兆菀不禁向后缩了缩脑袋。
“要我献爱心也不是不可以,有个条件。”仿佛知道林兆菀一定会答应似的,康宪杨懒懒的双手抱胸,眼睛盯着林兆菀,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波澜。
“人家都是无偿献爱心,只有厚脸皮的人才说什么条件!”林兆菀听到他同意捐献骨髓,心里的雀跃简直要化作蝴蝶飞出胸腔,但是表面上还是一脸不屑。
“不答应算了。”康宪杨作势要走。
果然,如他所料,林兆菀赶忙上前拦住,“你这个人,怎么一点耐心都没有,我说不同意了吗?你先说说是什么条件,我可没有金山银山跟你换。”
“条件嘛……很简单,”康鲜艳俯下身,说话的气息直逼林兆菀面前,“嘉麒,是谁?”
林兆菀简直要疯了,他怎么还记得这回事!
继续装傻吗?可是康宪杨明显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就算自己不说,又能瞒多久……
要她亲口告诉康宪杨,这个孩子是你那晚报复的“结果”,是我林兆菀给你生的儿子,她死也做不到。
正在两难之时,外间想起了脚步声,“兆菀?兆菀?你在这里吗?”
是秦叔叔和阿姨。
林兆菀如蒙大赦一般,赶紧闪身出去。经过康宪杨的时候撂下一句话,“骨髓捐献,是奉献自己惠及别人的事情没错,但是你怎么知道最后得到恩惠的不是自己。你好好想想吧。”
“兆菀,我听骆舟说,你刚才身体不太舒服,没什么大碍吧?”
林兆菀猜到是骆舟搬来的救兵,隔着远远的,悄悄向骆舟比了个大拇指。
“没事,阿姨,我刚是被杏仁酥噎到了,喝了一大口红酒,没想到还有点上头……”
“你这酒量一看跟骆舟就是好朋友。”秦叔叔调侃道。
三人说说笑笑的又回到了大厅。
其实是四个人,悄悄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一个人,听到了有趣的很多事,正在琢磨着该如何一桩桩一件件讲给汤琳。
康宪杨没有打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事,继续待在这里也没了谈生意的心情,正准备找机会向宴会主人告别。一拐进大厅,就听到了林兆芸的声音。
“哎哟,这不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好姐姐吗?怎么,出国深造了几年,回来连妹妹都不认了?”
林兆菀看了一眼故作姿态的林兆芸,继续往前走。
“别走啊,怎么,我说错了吗?”林兆芸依旧不依不饶,“哦对,不是出国深造,是躲债,躲情债吧?”
骆舟听不下去了,上前道,“这位想必是林氏集团的另一位千金,林兆芸小姐吧,您能来参加宴会,在下深表……”
“没跟你说话,你是林兆菀什么人?”林兆芸从小在林家被骄纵惯了,即使现在正在别家的宴会上,也宛如自己家一般猖狂无礼。
“你说吧,我听着。”林兆菀拢了拢头发,一脸漫不经心。
“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害死了别人的孩子,还假借出国之名,赖着康家太太的身份!”林兆芸说起这件事就难掩心中的愤懑之情,明明她也是林家千金,自认不比林兆菀差在哪里,为什么康林两家需要联姻,娶的,却是她林兆菀!
康宪杨的目光在二者之间来回打量,虽说同为林岳的女儿,林兆芸将曹茵的那套狠戾学了一半,却不如她母亲聪明,这样的场合,若是曹茵在场,必会对林兆菀百般照顾,不落人口舌,而不是像林兆芸这样出言发难,还自以为占了上风。
而林兆菀,她会如何反应呢,自己倒真想看看。
“两个疑问:第一,那孩子托梦来跟你说,是我害死他了?第二,这会场之中参加过当年那场婚礼,知晓当年之事的人不在少数,怎么就你林兆芸咄咄逼人的对我至今仍是康家太太一事颇有微词,怎么,兆芸,你对你的姐夫,有什么别样的心思,要说给大家听吗?”林兆菀唇边扬起一抹轻蔑的笑。
林兆芸当场傻了眼,我我我了半天,都没接下去一个字,脸憋得通红。
人群之中有不少人窃笑,这小姑子对姐夫,啧啧,康林两家还真是热闹。
一向伶牙俐齿的林兆芸,渐渐被周围异样的眼光急的跳脚,“林兆菀!你给我等着!”
说罢便逃一般的跑了出去。
林兆菀对着人群欠了欠身,“我这妹妹从小骄纵惯了,让大家看笑话了。其实兆芸也没做错什么,只不过现在大清已经亡了。”
虽然前面听上去都好似在为林兆芸说话,但这最后一句话,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大清已经亡了,二女共侍一夫的事,想都不要想。
康宪杨不知自己何时竟扬起了嘴角,如果说之前林兆菀怼起自己来一连串的成语让他怀疑林兆菀在国外是不是在什么汉语学院兼职,那么这次,他几乎可以确认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更何况是四年。
林兆菀,今非昔比。
宴会还在继续,几位先前的主角却都兴致缺缺。
林兆菀抱着一本密密麻麻登记着捐献人的信息,却唯独没有康宪杨的登记册,黯然神伤。
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嘉麒,难道必须把你送回康家,你才能活下去吗?
那我,恐怕是……
“小菀,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医院吧。”骆舟上前问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们再做打算,今天这些肯捐献骨髓的人里,没准也能和嘉麒配型成功呢,那样你就不用铤而走险了。”
虽然知道骆舟只是在安慰自己,林兆菀还是强打起精神,“嗯,走吧。”
经过康宪杨身侧,林兆菀没有做半分停留,外人看来是林兆菀还在对方才林兆芸出言不逊的时候,康宪杨没有即使出面制止而生气。
林兆菀懒得帮康宪杨打圆场,上了骆舟的车,扬长而去。
“骆舟,我回医院看一下嘉麒,然后,恐怕还要麻烦你,送我回康家。”林兆菀一番话说的艰难,是因为再次相遇以来,自己已经麻烦了骆舟太多,尤其是今天。
而这一番话,骆舟听的艰难是因为,想到晚上林兆菀还要与康宪杨共处一室。
这段时间林兆菀与骆舟的接触,让自己暂时忽略了一个事实。
无论林兆菀有多少秘密是康宪杨不知道,而她却独独与自己分享的。在名义上,法律上,她还是康家的媳妇。
而林兆菀与自己之间,能说给外人的关系,也不外乎是一个大学好友的名头。
这个认知让骆舟格外失落。
林兆菀只当他是招呼了一晚上客人有些疲累,并未作他想。
“到了,你上楼去吧,我在车里等你。”骆舟侧身对林兆菀说道。
“好,你等我一下,我很快。”林兆菀打开车门,提着礼裙往血液科小跑过去。
骆舟看着夜幕里的林兆菀,思绪却不由得想起来了束泱。
让自己帮她拉拉链的束泱,坐在旧墙垣上抽烟的束泱,喝红酒的束泱,发呆的束泱,未自己做手冲咖啡的束泱……
他可以想起无数个林兆菀属于她自己,属于康宪杨的样子。
而束泱,一幕幕,一帧帧,都是她属于自己的样子。
那晚过后,自己没有勇气再联系束泱,她,现在还好吗?
指尖划过屏幕上束泱的名字,林兆菀已经匆匆跑下楼来,“骆舟,等久了吗?可以走了。”
骆舟把手机收起来,“没有,你不用跑这么快,我会等你的。”
最后这句,仿佛是骆舟一直以来的心里路程,是啊,哪怕你现在还在别人身侧,我会等你的。
林兆菀笑笑,掏出手机来给汤琳打了个电话,“妈,我这边刚忙完,正要回家,宪杨到家了吗?”
“还没呢,我都要在沙发上睡着了。”听着林兆菀要回家,汤琳高兴地揉了揉眼,“宪杨应该也快了。”
“妈,您别等了,我到家以后会在客厅煮好醒酒茶等宪杨回来的,您快上楼睡吧。”林兆菀体贴的说道。
“哎,好,还是兆菀懂事,知道心疼妈。我上楼睡了,让王妈给你开门吧,明天拿一把家里钥匙再走。”汤琳终于得偿所愿,这一觉估计都能笑醒了。
挂了电话,骆舟看着林兆菀欲言又止。
“怎么了?看到我这谄媚的嘴脸,有点不认识了吧。”林兆菀故作轻松的说道。
“不,不是,小菀,你别多想,我只是……”骆舟烦躁的拍了拍方向盘。
“我知道,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林兆菀了,出淤泥而不染,本不是错,错就错在,世俗并不是我不想沾染,就可以不去沾染的,为了嘉麒,贤惠的妻子,乖巧的儿媳,什么角色我都要去尽心尽力的演好它。”林兆菀闭上眼睛,仰在座椅上。
骆舟有些不忍,“小菀,这些年你背负了太多了,我可以帮你一起扛,你不要总是一个人撑着。”
林兆菀还是没有明白骆舟话中的深意,“我知道,骆舟,我很感激,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刚才我把搜集到的捐献者的信息给徐医生了,他说就算没有与嘉麒合适的配型,像这样集体性的骨髓捐献,也是很难得了,总会有家庭,因为我们免于这种苦难,希望老天看在这些份上,能多给我的嘉麒一些时间。”
骆舟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车子开到了康家楼下,“骆舟,虽然你总要我不要客气,但是除了谢谢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说的了,算我词穷吧,谢谢你,真的。”
骆舟看着林兆菀一如当年清澈的眼眸,他知道,无关人的心性品格,是生活让她承受了太多,“嗯,上楼去吧,早点睡,今天你也累了。”
“我看着你走吧,以前上学也是你送我回来,今天让你享受一次我的待遇。”林兆菀调皮的笑道。
骆舟也不再推辞,“那我走了,晚安。”
林兆菀对着车尾一直挥手,看着车开出巷道,拐了弯,才转身准备上楼。
汤琳听到汽车的声音,以为是康宪杨回来了,走到窗边一看,从车上下来的是林兆菀,难道是他们一起回来的?却又看到车子开走,林兆菀挥着手,迟迟没有上楼。
这不禁让她想起了那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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