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灵气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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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假人噼里啪啦冒了出来,假人的修为不高不低,恰好是金丹,和盛泽一样。
盛泽虽然厉害,但双拳难敌四手,楚薄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盛泽从抵死反抗变成假人的俘虏。
盛泽瞪着看起来十分惬意的楚薄,他十分不甘,从牙缝挤出一段话挤出话:“不公平,你凭什么不出手。”
楚薄眨了眨眼,十分无辜:“是你先犯戒,我为何要和你公平对决。”
镜子:“主人,杀人诛心啊。”
盛泽几乎气成河豚的模样。
楚薄做了下来,假人给他端了一杯茶。
茶汤清亮,这是楚薄特意调的让假人沏出这样的茶。
“当时你输给了我,宁可混入服侍神女的队伍,也要打败我,真是其心可嘉啊。”
“我去浮山修行了,我可以打败你了。”盛泽被楚薄毫不客气的戳穿,他气势有些弱了。
没想到当日被自己打败对盛泽这么屈辱,楚薄有了兴趣,其实盛泽这样的人,他不一遍遍打败他,他是不会服输的。
楚薄让他输得明白。
楚薄动了动灵气,四周的假人放开了盛泽,楚薄将手中的丹药递给了盛泽,道:“这个丹药可以舒缓灵气。”
盛泽一脸讶然,他完全没想到楚薄会这么坦荡,他迟疑不过一瞬,就接了过来,一口咽下,这丹药味道微甜,和平日吃得不太一样,效果也不同,他感觉身上刚才痛苦的感觉瞬间消失,毛孔都散发吸附灵气的渴求,而在沧澜殿,最不缺少的就是灵气。
短短半柱香,盛泽就已经恢复如初,他心情十分愉悦,而身体极为轻快,甚至他可以自信的说,他比刚才更为强大,这种强大让他冒出一股无比的自信—他能轻而易举打败楚薄。
盛泽突然有了戒心:“你给我吃得是什么,我怎么感觉变得这么强!”
“就是一般的凝神丹。”只不过是从尹奉那里买的。
“我吃过凝神丹,确实有镇痛、吸收灵气的效果,但绝没有这么明显。”盛泽诧异了。
“配这个丹的人是个天才。”楚薄毫不犹豫夸起了尹奉。
世间之事,确实有说不清的,盛泽不再纠结,他隐隐想说话,目光流出渴望,呼吸也加重了,但话抵在了嘴边,生生换了一句:“我们开始打吧。”
楚薄猜出他的意图,但他也只是抽出了虹霄剑。
镜子不忍直视:“主人,你轻点削,这个小伙子好歹是个体面人。”
镜子不知道楚薄听没听进去,但它看出来盛泽挺惨,还不如被假人收拾一顿。
屡战屡败。
盛泽脸上、脖子上、身上、腿上都挂了彩,姹紫嫣红的,十分明显。
镜子心道:之前楚薄还是个筑基,打你都能赢,楚薄如今可是个金丹期,打你还不容易,你就算去了浮山又如何,楚薄可是个把浮山内围魔物都杀了的人。
日头西移,盛泽一个踉跄,直接瘫在地上,楚薄依旧风轻云淡的模样:“还打么。”
盛泽咳了咳,“不打了,你那个凝神丹还有吗。”
楚薄眼神一亮:“有,不过刚才是赠品,现在要灵石的。”
……
“多少灵石\"
“五个灵石一枚。”
“你抢钱啊。”
“你要么?”
盛泽屈辱的给了灵石,拿了几粒吃了下去,片刻之后,立刻生龙活虎,只是脸上是花了灵石后的疲倦,他有钱,但他不喜欢花钱。
盛泽清楚明白两人之间的差距,他十分不甘心,明明他打听到这个人之前是个废物,没想到现在彻底赢不了了。
盛泽烦躁,他挠挠头,迟疑道:“你现在是哪一阶?”
“金丹。”楚薄好脾气的回答。
镜子可怜的瞧着盛泽,楚薄脾气越好,意味着你出血越多啊。
“怎么可能,神女日日给你灌灵气么。”盛泽瞬间拔高了声音,他探出身子,差点撞到楚薄身上。
盛泽脸上可以说是五颜六色,十分好看。
他十四岁成为筑基修士,已经是常人难以仰望的天才,而他花了整整三年,这期间他不知用了多少资源,耗了多少场战斗才如此。
别人叫他小疯子,还拿他没办法,掌门也对他和声和气,就是因为他足够天才,在静庭的修行实在是太快了。
可面前的这个人呢,刚进静庭的时候是个经脉断绝的废物,天赋差到静庭所有人都不愿意收他为徒,只有神女肯收他做个花匠。
可现在呢,一个月筑基了,越阶打败金丹的修士,有一个月金丹了,压着金丹的使劲虐。
这话说出去谁信啊,反正盛泽是不信的,可事实就摆在他面前,让他不得不信。
楚薄一脸向往:“静庭的灵气的确充裕,但和白曜山相比,那就是浑浊有余,不必神女帮我,我光是在这里,修行就一日千里。”
盛泽一脸你觉得我信么的表情,楚薄不再演戏,盛泽哼了一声:“你这是哄骗三岁小孩么,你的剑法之熟练,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
“确实不是一朝一夕,有这些假人呢。”楚薄淡淡道。
“不可能,这些都是死物,它们不过是数量多,我才败了。”盛泽说道。
“但如果你要是能在这群假人中赢下,你也有比我强的力量,神女她怜我太弱,就让我站在假人堆里,靠这些假人训练我,用灵气让我变强。”楚薄的声音渐渐有些真挚的颤抖。
镜子好想提醒盛泽:你不是说三岁小孩都不信么,怎么楚薄加上点故事你就屈服了。
盛泽睫毛微颤,他已经信了,但他心里还有一个疑惑:“神女又这么好心,我听闻她故意离心她的徒弟,她的大弟子就是因为受不了她,所以才会杀了所有的徒弟,甚至给她一剑,而且她不是很少出内殿呢,不似之前的国师,日日去帮助各洲修士。”
“神女很好的,谣言都是其他人对她的谬论,若她真的是那种人,殷漳真人又怎么会对神女这么忠诚。”楚薄继续开解。
盛泽觉得他可以信了,况且信一信也没有什么损失。
楚薄见此,终于达到他的目的了,盛泽这个小疯子从不说假话,有他去替桑篱辩解,几乎没有什么问题。
楚薄觉得这似乎是一种习惯了,从他重生开始,他就习以为常地给桑篱洗清她的过去。
盛泽一副你可以离开的样子。
楚薄道:“但这些假人也不能日日和你练习,它们也是有损耗的。”
楚薄的意思十分明显,盛泽:“……你想要多少?”
“五千灵石一天。”
这和那些丹药就不同了,“你抢钱么。”盛泽再次发出相同的质问。
“他们这么一群假人,不会像魔族一样杀了你,而且会根据你缺少的东西,它们会配合你,你修行的都是自己的,谁也夺不走,这难道不值么。”楚薄一脸我真心为你好的模样。
不得不说,楚薄这张脸很乖,十分得有欺骗性,加上他刚才看起来推心置腹地和盛泽说了那么多话,盛泽早就没了戒心,此刻楚薄又说了这些,盛泽虽是不愿,但也乖乖不舍掏出了三日的灵石。
楚薄拿出一点点,退给了盛泽,道:“你这么爽快,我也不能坑你,这些算是我优惠给你的。”
盛泽接钱的手微微颤抖,他一脸感动地看着楚薄。
他在想自己为什么之前嫉妒楚薄,明明楚薄身上散发着微光啊,就连掌门都没有这么替他着想啊。
楚薄走出院子,他表情恢复平日的模样。
其实他爱财么,这一万多的灵石对他而言也不过是小钱,他没那么需要,但盛泽明显是个甩不掉的麻烦,他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用了几个假人,就让盛泽乖乖待在庭院里面不出来作妖,简直太划算了,至于盛泽打败假人之后怎么办,白曜山有江子裕和杨硝,这两个就够盛泽喝一盅了。
天已经黑了,他回到了住处,殷漳在等他,殷漳他看到他今天下午所做的了,颇为激动地过来,他发现楚薄十分有赚钱的头脑,其实白曜山不那么富裕,至少在他接手后不那么富裕。
他养了太多的人,每日从吃、喝、修行、住处、法器等等等一连串的都需要花钱,尤其是法器和修缮费用,也太高了,而白曜山的钱财来源十分单一,他们出去的弟子大抵帮的是普通的百姓,他们实在是舍不得让被魔物已经搅得差不多家破人亡的人家出什么钱,这几乎陷入了恶性循环。
对于修士而言,神女和殷漳不算贫穷,神女身边的东西都是宝物,她和殷漳可以活得十分滋润,但从殷漳养这一群人开始,财政就不太行了。
他们这些小弟子用的大多是从外面买的东西,买东西就需要灵石,而他们天材地宝很多,但灵石就一般般了,而因神女灵力过于充沛,这些天材地宝也不是普通人能消受得起的,他也轻易不敢卖出去。
于是见到下午楚薄所做,他简直如同见到聚宝盆一样激动。
楚薄将这些钱拿出,递给殷漳道:“真人,这些钱是真人的,不该是楚薄的。”
殷漳挑了挑眉,目光微动:“我不用这些,你还有什么赚钱的法子么。”
楚薄知道殷漳心中所急,于是他道:“确实有,其实这些假人十分的有机动性,他们不似魔物那么危险,但也能锻炼众人,也不需要太多的灵气就能驱动,宗门大比刚过不久,不少宗门还在这里,不如让我去和他们谈一笔生意,让他们用来训练下一辈。”
殷漳的眼睛亮了,但随即他有些迟疑。
“神女的名声并不好。”殷漳说出了实际的事情。
楚薄十分自信道:“我自然有办法将这件事办成。”
楚薄虽然年纪不大,但他眉眼间自有一份少年的自信,兼之楚薄过去从未有过搞砸的事情,因而殷漳虽然好奇楚薄的办法,但他也渐渐觉得这件事可成。
楚薄又道:“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一个丹药天才,这是他炼的凝神丹。”
楚薄从芥子囊中拿出一枚丹药递给殷漳,殷漳接过,他看了看品相,实属不错,捏开时殷漳察觉到灵气被凝固得十分平衡,要比有名声的炼丹师练得更好。
殷漳心思微动,他尝了尝,瞬间发现其中的奥妙。
殷漳实在是激动,他想起这几日楚薄的交流对象,霎时明白这是何人所做:“是那个想套花的人炼的,对么。”
楚薄没想到尹奉的这个行为竟然被殷漳看到了,他为尹奉默哀一瞬。
楚薄见此,直接给尹奉说话:“尹奉想要这里的一些珍植进行炼丹,若是尊者同意,不如我们和他合作,我会商议好他可以采摘的药草,并教白曜山的人炼丹,进行售卖,如何。”
殷漳眼睛更亮了,他觉得十分可以。
楚薄又说了两三点,殷漳记了下来,他坦率道:“这件事尊者定是同意的,我答应你了,可以这样做,只是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楚薄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
镜子看出来了,楚薄这次不是装的,它想楚薄这是给桑篱办事所以没什么小心思,只是见楚薄这么一份尽心尽力的模样,它用并不存在的嘴,轻轻吐了一口气:呵,男人。
接下来几天,楚薄十分忙碌,他先是将尹奉说得那几个不对劲的人揪出来,那几个人确实是细作,甚至打算了鱼死网破,结果直接被四周的假人按住,连自爆的机会都没有留下。
可惜楚薄没有从这几个人口中得到什么致命的信息,他能猜到是月宜尊者所为,却也发现什么证据。
月宜尊者在这件事上做得十分小心。
而后来的人算是安分了不少,当然也有给楚薄好处的,可惜楚薄对这些并不在意,反手设计让他们离开。
自此这里消停下来,楚薄也各自给他们找了些事情做,比如采药一类的。
而尹奉得知自己可以在这里摘药草的时候,他眼睛亮了亮,楚薄趁此机会和尹奉约定,除了药草,尹奉每研究出一种丹药,楚薄都会从其中抽出一笔价值不菲的灵石给尹奉。
尹奉原本就是一心赚钱和研究丹药,如今这两种楚薄都给他解决了,他和楚薄约定留在白曜山两年。
他负责平日炼丹并教白曜山有资质的人炼丹。
忙完尹奉的事情,他找到了申不焕。
申不焕是孤月宫的人,他是孤月宫一位长老的儿子,在孤月宫十分有话语权。
来静庭做客的客人原本早该走了,但申不焕不知做了什么,留到了现在。
申不焕他心情极度烦躁,原本他来这里是为了神女,可惜在这里时间这么久,也没办法见上一面,他已经放弃了希望,打算离开了。
如今见楚薄主动找他,他十分激动,觉得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楚薄过来的时候,申不焕正在院落里,他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降临,他原本以为是静庭的人过来,没想到他开门的时候发现竟然是楚薄。
申不焕他立刻察觉到楚薄身上的气息更浓厚了,他笑容隐隐僵硬,他身体微微前倾,不可置信的指着楚薄道:“你是怪物吧,怎么会修行得这么快!”
其实申不焕除了想见到神女之外,他对静庭浓郁的灵气也十分羡慕,孤月宫的灵气绝不会像静庭这样几乎是溢出来的状态,若没有那件事,申不焕认为自己就算见不到神女,在这里修行也是值得,这几日申不焕觉得自己已经隐隐触碰到元婴的壁垒。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快了,可见到了楚薄,他自信心再次被重重的打击到,但他很快就缓和下来了,他心里安慰自己,楚薄可是神女亲自带回白曜山的人,修行神速也是正常的。
可实际上神女也不过只是将楚薄带回白曜山,也被神女训练了一段时间而已,完全和申不焕想的那种亲自教导一样。
申不焕让楚薄进了院子,他对楚薄还是十分尊敬的,这份尊敬和楚薄无关,他看重的是楚薄背后的神女。
和其他的人不同,申不焕的目的十分明确,他过来就是想结交神女,可没想到神女几乎是长在了白曜山,根本不出来静庭,他不知耗费多少灵石,却根本和神女那边搭不上线。
前些日子神女那里进了一群人,申不焕甚至想自暴自弃地混入其中,若不是静庭这段时间总是有人找他,他就伪装进入了。
如今楚薄找他,申不焕他心思微动,他和楚薄并无过深的交情,这无事不登三宝殿,楚薄此番前来,必然是他的一个机会,他要抓住。
楚薄进了院子,他坐了下来,见着申不焕彬彬有礼的模样,楚薄轻轻抿了一口热茶,微微低下眼帘,他太懂申不焕的心思,这笔在殷漳心里觉得不可能的交易,在楚薄这里简直是手到擒来。
孤月宫和静庭不同,他们有一条灵脉,孤月宫的人都是依靠这条灵脉修行,但灵脉和神女不同,只要神女不死,她就能有无限的灵气供静庭的人用,而灵脉再生的速度则是十分缓慢,孤月宫的人都是省着用的。
神女过去去过一次孤月宫,她充盈过孤月宫的灵脉,因而申不焕如此焦急地想见到神女,恐怕也是想请神女再次出手。
楚薄原本就是一个善于交流的人,他轻而易举就让申不焕放下的心防,除了楚薄的言辞,还是因为他如今还是有一副年轻的姿态,让人不会过多的警惕。
交谈之后,楚薄才知道这一切的缘由,孤月宫出了一个怪才,提到这个怪才的时候,申不焕不满的情绪像是从牙里挤出来一样,这怪才修行之后,孤月宫的灵脉被他用了一大半,申不焕这才想尽办法来找神女。
难怪申不焕耗尽心思也要如此,这件事的确是迫在眉睫,可楚薄前世没有听闻过孤月宫这次的困境,恐怕不止是哪位大能替他们解决了这件事。
但其中的缘由,楚薄也是不知的。
楚薄道:“孤月宫如此,也不是没有办法。”
申不焕眼睛一亮,他道:“你可以请到神女!”
楚薄想起桑篱那冷淡的眉眼,他摇了摇头,道:“我给的方法,不需要尊者出手。”
申不焕态度坚决,他一副不信的模样:“不可能。”
世间灵气的延续就是从继承者那里延续,怎么会有其他的方法。
“若是我真的有呢。”
“若你真的有这种可行的办法,我可以代替孤月宫应允你一件事,只要不为非作歹,孤月宫可以举全宗门之力来完成这件事,除此之外,还有孤月宫三年赚取的灵石。”这手笔不可谓不大了。
申不焕言辞凿凿,十分认真。
楚薄道:“那你给我一日的时间。”
申不焕好奇道:“究竟是什么办法?”
楚薄抿唇一笑:“这个就是我的秘密了。”
申不焕半信半疑道:“好。”反正他也不差这一日了。
楚薄回到了静庭山,镜子担心道:“主人,你如今只是在金丹期,你要做的太耗神了,神女待你这么好,你去求求她,她一定会答应你的。”
楚薄突然想起那时他还是毛茸茸的时候,桑篱脸色苍白,浑身失血的从门的那边出来,那时候他只恨自己力量太弱,如今他已经成为了金丹期,绝不会让她孤身面对这些。
“世人就是对她太依赖,他们对她的期待让她永远都这么疲惫,如今我已经是金丹了,也可以帮她了。”
镜子知道楚薄说出的话从未有过改变,它只好安静的闭嘴,不再多言,它浑身发出一种幽蓝的光,笼罩在了楚薄的身上。
楚薄身上的气息无论是谁都无法发现了,镜子默默的想,这是我能做的唯一一件事。
楚薄打坐了起来,他闭目感受自己的力量。
诚然如同镜子所说,如今他不过是个小小的金丹,但从最开始的时候,他就能察觉他灵魂的强大。
这份强大过去一直封在他的皮囊之下,除了教训楚悸那次,他从未用过,可实际上他的灵魂一直在那,从未变过。
他有一种预感,他可以用自己灵魂的力量,产生和桑篱一样的力量。
夕阳西下,四周的光芒将白曜山渡上一层金色,黑暗渐渐吞噬大地。
而楚薄面前渐渐亮了起来,他眉心之前渐渐凝成一个浑圆的丹,这个丹隐隐透明,泛着微弱的紫光。
若是殷漳或是叶渭苼在此,一定张大了嘴巴,他们都对这一幕十分熟悉,这一幕像极了国师亦或是神女诞生灵气的模样。
旭日东升,日光侵袭了白雾,渐渐四周光亮了起来。
楚薄依旧是打坐的模样,只是和昨夜不同,他嘴唇微白,而额头全是汗水。
但他面前已经彻底凝成一个紫色的丹,这个紫丹颜色之盛,镜子蓝光之内,已经是耀得睁不开眼。
楚薄睁开了眼,此刻他和往日截然不同,过去他一双笑眼,别人瞧着都能从其中瞧出几分情谊来,可如今他双眼碧绿,几乎是无情的。
过了一炷香,楚薄似乎从这种绝情的状态中走出来,他一闭一睁眼之间,他的眼睛又恢复了黑瞳。
他取出一个葫芦,将紫丹收入其中,四周的光芒骤然消失,一如往常。
镜子担心道:“主人,你没事吧。”
楚薄摇摇头:“有点累,但还可以。”
他虽然觉得自己有些脱力,但还没有到不能动的时候,她和申不焕约定的是今日,那他就一定会今日去。
但他没有见到她的金丹上,隐隐拢着一层紫雾。
他洗漱了一番,出门的时候他没有刚才那种十分的虚弱。
他再次来到申不焕的院子里。
申不焕今日明显是以大礼迎接楚薄的。
楚薄将葫芦给申不焕,申不焕犹疑的打开了葫芦,接着他感受到一股浓郁的灵气,他不可置信站起来,手指微微颤动,声音差点变形:“不可能,这世间只有继承者可以产生灵气,怎么可能有第二种灵气。”
继承者的灵气是赤橙的色的。
而这里面的灵气是幽紫的。
和继承者截然相反,但其中蕴藏的力量却是不可小觑。
楚薄依旧一派坦然,他一字一句道:“我不能告诉你我这种力量在哪得到的,但我可以告诉你,再过几年,世间就不会再为灵气忧虑。”
申不焕目光亮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眼有些湿润,这是过去他从不敢想象的世界。
这世间如此危险,魔族时刻觊觎着人类,可灵气却只能依靠继承者,也就是神女,而如今楚薄说出这话,简直就是黑暗中踽踽前行的一抹光。
“你从哪听来的。”申不焕已经不会怀疑楚薄的话了,楚薄只是指了指眼睛,申不焕立刻想起那个传言—神女拥有看清未来之眼。
他骤然想起神女那些不堪的传言,传闻神女杀人如麻,背信弃义,妒心极强。
申不焕迟疑道:“这是神女所说的。”
楚薄点了点头:“那不然呢,我一个刚修行的普通人敢欺骗你么。”
镜子看着楚薄一脸真挚的表情,暗暗腹诽:主人你就是在欺骗他。
申不焕像是解脱了一般,他一脸歉意:“是我偏听了,我过去从未接触过神女,只是从谣言中听闻过她的过去,宗门大比的时候,你说神女如何好的时候,我心里是不屑的,可如今我是真信了,若是谁污蔑神女,我一定为她正名。”
楚薄叹息一声:“三人成虎啊,这些谣言传的这么凶,也就是尊者不计较这些事,她不愿意解释,也只能靠我们这些了解她的人为她正名了。”
听着楚薄这委屈的话,申不焕立刻上头:“放心,等我回去,我就告诉神女的功绩,让孤月宫的人给神女正名,楚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放心吧。”
他说完这些,递给楚薄一个芥子囊:“这是我们孤月宫的心意。”
接着又递给楚薄一块牌子:“只要是孤月宫的人看到这个牌子,一定会全力助你。”
楚薄见此,他十分感动,道:“没想到你如此为我着想,我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是这葫芦里的灵丹你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为何?”申不焕好奇。
楚薄道:“因为这件事和几年后的灵气重新复苏有关。”
听到这里,申不焕还有什么不懂,他立刻发誓道:“我绝不会说出去。”
“没想到你是一个如此坦荡的人,若是让你这样走了,我真是良心愧疚,我们白曜山有一种假人,这种假人可以和弟子陪练,锻炼基础,不如我和殷漳真人说了,送你十个。”楚薄句句都在为殷漳考虑。
殷漳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入楚薄给他设的局里,申不焕大手一挥:“送什么送,我买。”
楚薄摇了摇头:“不必。”
在一番推辞之后,殷漳最后还是没有花上这笔钱,但他完全不知道一个真理,那就是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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