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桥南巷十一号:生日小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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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份的滨城气候依旧温如初秋,南大满校园的桂花树花开正旺,香气无处可遁,令人舒心醒神。
“旅途!晚上一起出去嗨啊?!有妹子!”夏文前远远叫着刚出实验楼的旅途。
旅某人在实验室泡了一下午,这会儿重见天日的感觉让他并不想再泡吧或者KTV了。他眼皮都不掀一下走远了:“不去。”
“嘶——这人失踪小半个月到底经历了什么?”夏文前撞了撞身旁姚译,想到什么,一脸坏笑:“哎,你说他不会谈了女朋友吧?”
姚译转着魔方抽空看了眼走远的旅途,目光随后落在远远走向旅途的人身上,赞同他这话:“我看差不多。”
“我靠?!那不是梵陨河吗?他俩有问题啊?”夏文前眯了眯眼,一脸猜测和怀疑的八卦目光。
不远处,梵陨河一身宽宽大大的米白色卫衣,下身只穿了条白色短裤,衬得她整个人娇娇小小的:“二途!今晚吃什么啊?”她蹦跳着冲来少年身边,哥俩好般一把勾住了旅途脖子,毫不见外。
旅途被迫微微弯了腰随她往前走着,也不恼,双手插兜懒洋洋掀了眼皮:“你没生活费?天天来我家蹭吃蹭喝,有时还蹭睡,可真不客气。”
“别小气嘛。”少女笑盈盈的:“今晚我做饭给你吃啊!?”
闻言,旅途挑眉,同意了:“行啊。”上一次尝过梵陨河的手艺,着实让他惊艳了好久。他没想到梵陨河一个南方长大的孩子做起北方菜来也这么好吃。”
梵陨河得意问道:“怎么样?有没有被我的厨艺震惊到?”
“一般吧。”旅途似笑非笑,并不给她原地起飞的机会。
梵陨河一脸怀疑眯着眼打量他表情:“真的么?上次是谁啊把盘子舔的比狗盆还干净?旅小狗?”
“上次啊……让我想想是哪次来着?哎不行不行,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不记得了。”旅途吊儿郎当装傻充楞到底。
梵陨河松开他顺势往他脑袋上推了把:“滚开吧你,我看你分明就是脑子有毛病。”
“啧。”旅途反手推了回去:“你这口头禅真该改改了,女孩子文明点。”
“要你管!”梵陨河捂着脑袋回头凶他:“别总摸我头,会变笨的。”她甩了甩头,短发长长了些,飞扬着落到肩上。
旅途笑她:“什么歪理?
就许你让我变笨,不许我把你变笨?”
“当然 !”梵陨河理直气壮的,笑起来露出脸颊两边浅浅的酒窝,俏皮灵动。
旅途发现自己总能被她怼到无话可说,他懒懒笑着:“凭什么?”
梵陨河笑声清脆:“因为你没脑子根本用不着变笨!咯咯咯……”少女欢笑着跑远。
如果这里有第三个人的话,会发现旅途连背影都透着无语。
……
两人一路打闹着回到了桥南巷十一号,傅乐容早已放学,正没个正形卧沙发上打游戏。见到梵陨河跟他哥一起回来了丝毫不意外,熟练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啊姐,今晚留宿吗?一起开黑啊。”
“你闭嘴。”旅途阻止了傅乐容的邀请,他还记着前几次少女住这儿,结果和傅乐容赖沙发上打游戏凌晨,还开麦骂人,旅途躺二楼卧室听得清清楚楚……
傅乐容一秒屈服于他哥刀过来的眼神下:“哦。”
偏的梵陨河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好啊,今晚游戏全麦。”说着,头也不回拎着菜进了厨房。
留下哥俩遥遥对视,傅乐容见势不妙忙收了手机就往楼上窜去:“我错了,这就滚!”
旅途:“……”他瞥了眼厨房方向,坐进了沙发,安静瞌了眼。
距上次从缅甸回来有将近一个月了,旅途上次在医院给旅畔打了一通电话后就再也没能联系上他了,像是人间蒸发般。倒是他小姑中途打来了一次电话,让他别担心父母,先专心把书念完。旅途觉得不对劲,明明小姑的女儿傅乐雪也跟着他爸妈一起失踪了,但小姑甚至连提都没提过,就一点也不担心?
旅途再三追问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小姑却只是温声关心了他两句就挂了,甚至都没问她儿子傅乐容最近怎么样。
就这样一通折腾,最后什么消息也没得到,旅途识趣作罢。有香味从厨房飘溢出,拉回了旅途思绪。他来到厨房门口,傍晚有夕阳的余晖斜斜从窗外洒进来,少女站在其中忙碌着,阳光在她纤瘦的侧影上镀了层金,这一幕温馨而美好。
“看什么呆呢?菜好了,端出去吧。”梵陨河抽空瞥了他一眼,道。
旅途却回头冲楼上喊了一嗓子:“傅乐容!下来帮忙!”
三秒后响起“咚咚咚”的下楼声,伴随着积极的回应:“哎!来了!”
梵陨河:“……”她睨了旅途一眼,更嫌弃了:“给你懒得,动一下手会死啊?”这话说出口莫名熟悉的感觉,好像贺冕也总这样说她。
刚巧傅乐容冲了进来,旅途学以致用:“给你积极的,慢一点能死啊?”
“哈?”傅乐容无辜躺枪,一脸懵。
梵陨河:“……”她彻底服气了。
……
此时,出租巷对面胡同里正上演着一场单方面的暴力拉扯。
四个男人将两个女孩围堵在角落里威胁着什么事情,带头的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却一身不良社会青年的气息,还打了唇钉。他一把拉过其中那个打扮十分乖巧懂事的女生,指尖在她脖子上掠过,拍了拍女孩被吓得苍白的小脸,笑得很是流氓:“小姑娘,说好的我们卖你私货,你陪我们哥几个一星期啊?这才……第二天吧?怎么就想着要走人呢?”
女孩害怕极了,别过头去不敢看他声音颤抖带着软糯:“孟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多少钱我还你们行吗?”
孟怀带着逗弄般的恶趣味,笑意悠哉,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回头看像同伴:“哥儿几个,小妮子说要还我们钱,你们觉得呢?”
“这可不行,要还就还原货。”
“要是没钱拿你还我们也行啊,还有你旁边这位漂亮的姐妹,哈哈哈……”
“哎!我看行!”
“哈哈哈哈……”
女孩无助看向身后的朋友。
后边缩角落里的卷发女生虽然害怕,却看不下去自己好友被这般欺负。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下一秒冲上前用自己娇瘦的身体撞开了几个男人,拉住好友就往巷子外跑:“晓晓快走!”
季晓晓踉跄着跟着好友跑,仍是惊慌:“赵月,他们认识我家,我爸和我奶奶怎么办啊?”她边跑边回头,孟怀果然追了上来。
“你保护好你自己吧!”赵月拉着她过了马路跑进对面居民巷:“你是不是已经……给他了?”
季晓晓咬唇不语。
赵月没再追问,无语又无奈,却不好多说什么:“我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笨的?你也没跟我说过你爸还……还吸毒啊?你不报警就算了竟然帮着隐瞒、帮你爸买!你违法了你知不知道?”
两人躲进两排居民楼间的窄巷子里,季晓晓紧张抓住好友的手,恳求:“赵月,我求你别把这件事说出去,我……我……”
“知道,你还想念书。”赵月没好气瞥她,却为难:“那你答应我,回去立马报警揭发了你爸,把你奶奶接到我们的出租屋里住,行吗?”
季晓晓犹豫了一下,随后疯狂点头:“好!好……我回去就报警……”
听着外面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两人心跳如鼓,连呼吸都轻了。却忽地听见外面响起清磁好听的女声,慵懒如猫:“吵死了,哥哥,你们在追小偷吗?”
季晓晓和赵月探头看去,季晓晓惊叹:“好漂亮的人,好有气质。”
赵月打量那女孩清澈无辜的银灰色眼睛,记起来什么:“上次在学校食堂看得到孙思铭为难的女孩好像就是她。”后边似乎还来了一个男生帮这女生。赵月看着女孩那不谙世事的好看笑容,脑海里却是那天女孩夹着烟傲然又张扬的模样,她竟然有瞬间的毛骨悚然。
孟怀几人一见到这少女几乎是下意识停了脚步,眼睛都亮了。后边一个小红毛凑孟怀耳边贱笑着:“老大,这丫头可太正点了,不比季晓晓好看多了?”
“我去……”孟怀哪用得着他说,自顾自的眼睛都看直了。他调整了状态,上前几步,笑得像个和善的邻家大哥哥:“是啊,小妹妹,你家里有大人吗?”
梵陨河眼波流转着,一脸单纯摇头:“没有啊,怎么了哥哥?”
一听家里没人,孟怀更兴奋了,忙继续哄骗:“是这样小妹妹,刚刚我们看那小偷在这边翻了窗户,可能是进了你家里,方便我们进去找找吗?”
“扒我家窗户?那可真恐怖呢。”梵陨河双手缩衣袖里捂了脸,又软萌又柔弱的样子:“那你们快进来看看吧,不然我晚上该睡不着了。”
几人霎时狂喜,争着进了屋。红毛路过时还揉了揉少女头发,不怀好意安慰着:“别怕啊小妹妹,哥哥们这就帮你找出坏人。”
“嗯,谢谢哥哥。”梵陨河乖巧笑着道谢,看着几人在进屋后纷纷停下了,扬唇坏笑了下,也不急着关门。她看着几人止步不前,声音依旧软糯:“哥哥,你们进去啊?”
孟怀:不是没人?这两个吃饭的又是谁?
墙缝里,季晓晓忙拉着赵月出去:“她也太信任那几个混蛋了,赵月我们得阻止!”
“晓晓……”赵月刚想说什么,下一秒却见屋里骤然“飞”出一人,重重砸在她们面前!
是那红毛。
两人震惊往屋里看去,眼前一幕怕是令她们终生难忘了:
只见梵陨河修长的腿上抬,利落撞上了被迫弯腰了孟怀下巴,有什么带着血瞬间从孟怀口中飞蹦而出。少女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抬腿勾了他脖子倒挂上身,抱住对方腰身后翻落地,直接将人甩出了屋!
余下两个小弟一脸惊恐绕开少女连滚带爬出了屋子,架起被打的红毛和孟怀狼狈逃走了。
梵陨河瞥了眼落在门边带着血迹的牙,嫌弃嘀咕:“真影响食欲……”视线落在毫无影响大快朵颐的旅途和傅乐容身上,更没胃口了:“……”
傅乐容一边啃着鸡腿一边不忘捧场:“不愧是北姐,太厉害了。”
“嗯,对。”旅某人更敷衍。
“……”梵陨河无语之际想到什么,回头冲屋外早已看呆的两个女生盈盈一笑:“姐姐,一起吃个饭再走吗?”
这声“姐姐”让季晓晓和赵月想到几分钟前她的那声“哥哥”,也是这般软糯无辜的表情。
然后那几个混蛋就被打飞了。
这么一细想,两个女生顿时沉默了:“……”
梵陨河心想她们大概是误会什么了:“……”她又一次无辜眨了眨眼。
……
“那两个也是南大的,看样子是家里出了事。”晚饭后送走季晓晓和赵月,梵陨河和旅途一边洗碗一边闲聊。
旅途懒洋洋的并不关心:“大概吧,但那几个混蛋也不像是要债的样子,像专挑美女下手的流氓。”他补充:“一见到你这种猫儿似的美女眼睛都直了。”
“猫?”梵陨河睨了他一眼:“我怎么就猫了?”
旅途扬眉,客观评价:“能屈能伸,自己舒服时又懒又傲,惹毛了凶得要死,不是猫是什么?”
“噢~难怪我总能跟你怼上。”少女若有所思道,明白了什么。
“嗯?”旅途懒洋洋抬眸,没能理解。
梵陨河笑得顽皮:“因为你是狗啊。”她将洗干净的碗筷放到柜子里。
“……”这梗算是被玩儿明白了,旅途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离开:“是吗,那完了,你我迟早得败一个。”
少女蹦跳着跟了出去,笑盈盈撒了他一后颈的水:“是嘛,那肯定是我赢。”
“啧!”少年被她扰得不耐烦,反手勾了梵陨河抬手揉乱她头发:“梵陨河你没完了?”
“啊——旅狗放开!不许碰我头!”梵陨河挣扎他的禁锢,却无济于事。
旅途嘲笑她:“就这点能耐,今天打人时不挺有劲?还一脸乖巧让那红毛摸你脑袋。”他松开少女,径直上楼。
留下梵陨河一脸懵:“什么意思?”她眯了眯眼:“阴阳怪气的,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她蹬着木质的楼梯也上去了。
出租屋虽大,但一共就两间卧室,梵陨河每次过来就从二楼走廊尽头的杂物间爬梯子上小阁楼。
阁楼空间很小,房顶呈三角形,一个少年人进来都直不起腰。半圆形的窗户供采光,倒令这里没那么昏暗,旅途买了地铺床垫铺满了整个小阁楼,梵陨河倒地就能睡。
那家伙好像很懂女孩子,即便是她这种照着男孩养大的假小子。
梵陨河心想着,在入口处脱了鞋,往厚厚的地毯上猛地一扑,舒适滚了几圈,脚碰到什么,她仰起脸看去:
“咦?”少女爬到高脚桌旁盘腿坐起,打量上面摆放的一盆花苗。
“这是一丛浅紫色的格桑,夜风从支撑起的木窗外袭来,梵陨河闻到阵阵花香,清新怡人。
昏黄的灯光下,梵陨河又瞥见角落里摆放的好几只颜色大小不一的猫布偶,毛绒绒的,表情搞怪,着实可爱。她爬过去抱起最大的一只猫偶,模仿着它搞怪的表情,忽地就笑了,她拍拍玩偶脑袋:“没想到旅途那家伙还挺佛系的。”
上次来这里明明还没有的。
手机在口袋里振动起来,梵陨河掏出瞟了眼,接听:“喂,老易。”
“阿木跟你说了族里的事情?”另一边是老易一贯清冷慵懒的声音。
梵陨河抱着猫布偶晃了晃身体:“他没跟我细说,只说你处理了。”
老易:“嗯,稳住了,你过两年再回去吧,暂时用不着你。”
“干嘛,嫌我是小孩子镇不住他们啊?”梵陨河撇嘴。
另一边哂笑了声,反问:“你不是吗?行了小鬼,先毕业再说吧,我还能替你几年。”老易冷不丁开口:“生日快乐,出来看看。”
“嗯?”梵陨河都忘了今天她生日,闻言忙爬到窗边看了眼,巷道夜色中冷冷清清,空无一人,她只好下去了。
路过二楼时扬声喊道:“二途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她走得匆忙,没发现厨房灯还亮着。
巷道漆黑,梵陨河多走了段路来到马路边,不远处昏黄的路灯下有人静静等候着。梵陨河走近了才看清老易一张清冷带着异域深邃立体感的脸:“老易我想死你啦!”她几步蹦跳着上前一头扎进了男人怀中。
老易笑笑,方才的清冷荡然无存,将臂弯黑色大衣给她披上了:“生日礼物。”
“什么嘛。”梵陨河穿上左看右看,嘟囔:“这礼物真够土的。”
老易替她整理好衣领:“实用就行,你还讲究起来了,从小到大也没见你多淑女。”他道:“十八周岁了,出门在外收一收小孩子心性。”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梵陨河不满应和着。
有短信发到老易手机上,他吩咐少女:“行了,回去早点睡吧。自己一个人一切小心。”
梵陨河看不到他手机内容,只好应了声:“噢,那我走啦?”
“嗯。”
少女走出两步,忽然又折回抱住了男人,声音糯糯撒娇:“小叔,爱你噢。”
老易笑笑,摸了摸她头:“小叔也爱你,阿桑,记得你不是一个人,好好的。”
“嗯。”梵陨河这回真的走了,还不忘回头冲他笑了下。
老易看着少女永远那么阳光的笑容,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忍,很快掩去。
……
梵陨河慢悠悠晃回出租屋,手机一只在震动,她点开微信,是梵星盏、贺冕先后发来的红包,都是生日祝福。往下滑依旧有人发了红包,是白天就发了的,她没回。宇勒和他们那一帮兄弟,没一个不是看着梵陨河长大的。
“一个比一个实用。”梵陨河叹气:“也不打个电话,敷衍。”回到家,屋里一片漆黑,梵陨河伸手去摸灯:“睡这么早呢……”
话音未落,一眼便瞥见茶几上摆着的蛋糕,上面插着“18岁”的生日蜡烛,简单却温馨。
梵陨河微怔,走了过去:“二途?”
“在这儿。”旅途端了糕点从厨房走来,漫不经心笑笑,眼中却透着难得的认真:“生日快乐,梵陨河。”
“北姐,生日快乐啊!”傅乐容毛毛躁躁端了两盘点心冲出来就喊。
梵陨河刚刚流露出的一点煽情被这一嗓子毫无温柔可言的“生日快乐”吼了回去,她弯眼笑了,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这是查我老底顺便查到了我生日?还挺有仪式感的嘛。”她凑近蛋糕闭上眼,片刻将蜡烛吹灭,笑盈盈的:“开动啦开动啦!”
“哎不是!北姐我们还没为你唱生日歌呢!”傅乐容急了,忙冲上前就要找打火机再给点上。
“行了行了,你别麻烦了,现在唱呗,我听着呢。”
傅乐容清了清嗓子:“好,那我开唱了啊姐。”
旅途放下点心默默退开了几步,挑眉:“梵陨河,这个生日你绝对难忘。”
“啊?”不等少女斟酌他这话是不是字面意思,下一秒……
屋外夜色正浓,屋内充斥着傅乐容要送走人般的魔性歌声:“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咳……祝你生日快……乐~~~!”最后一句直接破音。
“我……呕!好难听!旅狗你不早说?”
“我提醒了,你没听啊。”
“哈?哎对了姐,尝尝我做的甜饼,可好吃了。”
“这是咸饼,你别上当,我这才是甜的。”
“……”
入夜的桥南巷安静幽谧,十一号屋里依旧灯光昏黄,时不时传出欢声笑语的交谈,令这灯光都又了温度,显得温馨。
许多年后,有人走在午夜的某条街巷,某个路灯下短暂停留,依稀会记得多年前那个初冬绵长的夜晚,那个有温度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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