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暗香来袭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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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芷鸢入座,席间又恢复了轻松的气氛。卓尔摇了摇手边的酒壶,示意身旁的忆昔递给白芷鸢,替白芷鸢满上,看着清澈的酒水蓄满杯子,卓尔举杯同贺,“芷鸢郡主既然来给我们助兴,我们怎么能不领情呢?来我们同饮此杯。”
卓尔话音刚落,抬手一饮而尽,众妃们也只好将杯中的水酒喝干。白芷鸢看着手中的酒杯,咬牙思索,不知道该不该饮下,卓尔这个女人深不可测,被她碰过的东西她不得不小心。
众人饮尽,却看到芷鸢郡主一人拿着酒杯发愣,顿觉怪异。卓尔笑了笑,重新将自己的杯中蓄满,被宫女扶起,走到白芷鸢身边,笑言道,“郡主怎么不喝呢?难道说这陈年的桂花酿本宫碰了就不香了吗?”说罢,卓尔敛眉看着她手中的酒,背影遮住了众人好奇的目光,低声说了四个字,“酒中有毒。”
白芷鸢身形猛地一顿,看着卓尔眸中泛着凌厉目光的眼神,犹豫在所难免,抱着必死的决心,咬牙看着卓尔,准备将手里的酒喝下,却被身边的卓尔笑了笑,伸手拦下。将手里的杯子递到白芷鸢的眼前,“芷鸢郡主不要做出这副本宫逼你饮鸠毒的样子,好似本宫巴不得你死一样,不如你看这样,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眼下本宫手里这一杯,你手里这一杯,你挑一杯喝吧,挑剩的那一杯,本宫喝如何?”卓尔意有所指,伸手将白芷鸢手里的杯子与她手中的调换。眼神却是更加的恶毒,好似这两杯酒中都被她放了让人立刻毙命的毒药。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自顾自的低声说道,“我曾经跟故去的梅贵人也玩过这么一次,本宫给了她三次机会,结果呢,你知道吗?她都猜错了。可惜的是,那天我们猜的是苦茶,今日猜的却是毒酒。着一不小心,可是要命的事儿……”
“芷鸢郡主怎得这般矫情,一杯酒而已还这般犹豫,卓贵妃要是真的想害你,你认为你还能坐到这里跟我们饮酒吗?别不是好歹。”撒容儿看不过去,出声帮腔,用的却是卓尔那日刺激她的话,她心知卓尔也许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般不堪和狠毒,只是人心所向罢了,语毕,撒容儿朝着卓尔讨好的笑笑。卓尔回之。
“容美人说的极是,你一个郡主,卓贵妃害你又有何意?真是杞人忧天呐!除非你自己做贼心虚,做了什么对不起卓贵妃的事情吧!才这般害怕?若是你没有,饮了手中的酒便罢。”娄艳雪也出声帮忙,声音不轻不重,却极其有分量,让白芷鸢的目光更加惊恐。
白芷鸢骑虎难下,眼神在两杯酒之间流转,最后屏息端起自己手中的那一杯酒,手几不可见的颤抖着,哆哆嗦嗦的将酒杯递向自己的喉间,闭着眼睛灌入喉咙,众妃的眼神也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不曾离开过半分。怪异的气氛在整个凉亭中蔓延。她们心知卓贵妃之前说的那场好戏才刚刚开演,就已经是满堂的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一整杯酒下肚,桂花酿的醇香清润的划过白芷鸢的喉咙,清凉之感过后,她就顿觉喉咙仿似被滚烫的烙铁灼烧过一样难捱,眼前众位嫔妃的影像开始在眼中变得有些模糊,就在她快要跌倒的瞬间,被身后的忆昔伸手一把扶住,回到座位。
“哈哈……”卓尔看着白芷鸢的样子转身狂笑,毫不犹豫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满意的看着白芷鸢苍白着脸色,如同一只糯糯的小白兔,回身调笑道,“看来芷鸢郡主还真是不胜酒力啊,小小的一杯桂花酿居然就这么醉了。”说罢,卓尔款款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伸手示意众人,“大家继续斗诗吧!刚刚芙暖输了,现在就有芙暖出题,着人回答了。”
刚刚只不过拿一杯酒小试一下,就已经把白芷鸢吓得如此失魂落魄了,这让卓尔一点成就感都没有,那个当日在冷宫里,对她落井下石,肆意恣睢的猖獗女子怎么就变得如此懦弱无能,不堪一击了呢?是谁能令她怕到如此地步?卓尔的思绪千回百转,她可不认为,她会令这个女人听起来闻风丧胆,从冷宫出来后她向来低调,没有主动伤过任何一个人,她若是怕,自是怕入冷宫前的自己。所以,卓尔最后这得出一个结论——北辰陌,谁让你小子多管闲事了!靠之!看来还是得让她有点战斗力才行!所以就得找一条鳗鱼刺激她一下,显然崔芙暖就是这条鳗鱼的不二人选。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崔芙暖看着惊魂未定,秀眉紧锁的白芷鸢,出言笑呵呵的挖苦道。将手中的酒壶砰地一声磕在了白芷鸢的桌子上,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白芷鸢知道今日是场鸿门宴,卓尔刚刚已经向自己证明了一切,可是这并不代表不论是个什么人,她都能骑到她的头上。卓尔对自己耀武扬威她认了,谁让这个女人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居然能从冷宫里安然无恙的出来,而且荣宠无双。但是这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能在她面前撒野,她白芷鸢再落魄,在无能,那也轮不到那些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她的自尊不允许。
白芷鸢看着眼前精雕细琢的白玉酒壶,端坐在桌前,不动声色的抬眸,看着崔芙暖嚣张的嘴脸,衣袖下素白的指甲深深地嵌在了掌心里,面上却波澜不惊,一个小小的贵人居然也敢给自己脸色看,自己初入宫时,那些个妃嫔对她百般交好,虽然是个郡主,但自己已然有了皇后这座靠山,即使自己禁足,宫人们也对她是毕恭毕敬,而今一个新晋的小小的贵人居然也敢在群宴之上,处处为难她。
她抬头看了眼白芷鸢,冷冷的对出了下半阙,同样的意有所指,同样的一针见血,“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白芷鸢咬牙切齿的说道,区区十个字,字字诛心,她的眼神始终看向卓尔。恨之入骨!
崔芙暖一愣,未曾想到白芷鸢居然如此直白,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在她的腮边绽放。当她转过脸看卓尔的时候,卓尔居然俯身只顾着跟身畔的娴妃聊天,并未注意到她们这边的场景。卓尔却在听到白芷鸢的下阕时,一抹笑容添在了唇角,这样锋芒毕露的白芷鸢,才是她认识的白芷鸢嘛!
斗诗的比赛继续下去,只不过少了些看头,自然大家只是草草了事。
突然,站在一旁侍奉的忆昔看到亭下一个小于子的身影一闪而过,忆昔会意过来,上前几步,拿起一旁宫女手中的桂花糕朝卓尔桌前走去,“娘娘,您要的桂花糕来了。”
卓尔看着桂花糕,微微一笑,神色了然,桂乃“贵”,既然贵人来了,这戏自然是得开场了。卓尔点了点头,清了清喉咙起身,指着不远处的一处湖心亭,“本宫坐着甚觉烦闷,春日里水光潋滟晴方好,不如我们去湖心亭一叙?”
“好啊。”
“娘娘说得有理。”
……
一帮妃子的附和下,一行人纷纷起身,前往湖心亭而去。所谓的湖心亭,有一叶方舟可以渡过去,掌舵的太监就在近旁,卓尔靠在近旁,看着一叶扁舟在侧,伸手挡了身后的太监上前,“本宫今儿个也想会划船,你们就不用插手了。帮着把其他娘娘送过去就行。”卓尔笑了笑,目光在一众妃子之间流连,目光落在白芷鸢的身上,笑容里恶趣味十足,白芷鸢被卓尔的目光惊到,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卓尔这才将目光转向其他人身上,“雪美人,可否愿意与本宫同舟共济啊?”
“谢娘娘恩典。”娄艳雪勾唇一笑,这同舟共济四个字可是大有深意啊!看来这好戏就要开始了。
上前几步撩起衣裙,跳到了小舟的甲板上。动作肆意,自从卓尔猜到了他男扮女装,他就甚少在卓尔面前显露那些矫揉造作的女子媚态,两人眸间的笑意已然,看得周围的娘娘们有些莫名,却也耐下心中疑窦,纷纷上了船。每个嫔妃都与她自己的宫女一艘船,独独剩下白芷鸢一人独站岸边,卓尔看着大声吆喝道,“芷鸢,既然如此你就和暖贵人同乘一条船吧!”
只要不和卓尔一条船,白芷鸢就算和一条毒蛇呆在一起也无所谓。于是不言不语的上了崔芙暖的船,两人分据船的两头,互不搭理,倒也相安无事。分完船只,那些载着嫔妃的小舟纷纷慢悠悠的荡到了湖中心。
“阿紫,你可骗得我好苦啊!话说,北辰陌有没有临幸你啊?”卓尔一边摇橹,一边打趣娄艳雪,腐女潜质发挥到了极致。
“你说呢?”娄艳雪笑了笑,看着卓尔色咪咪的眼神。故作饥渴难耐的样子,打趣道,“贵妃娘娘好生快活,皇上现在已经快成了和尚了,你都不知道,后宫三千,害得我们这些姐妹们寂寞难耐……”
“走你……”卓尔一个猛踹,丢下了手中的船桨,小船的船身立刻一荡,娄艳雪却依旧稳如泰山的坐着。就连身子也未挪动半分。
“啧啧,高手啊!”卓尔咋舌,贼溜溜的眼珠子一转索性丢掉手里的船桨,挂在船头,在娄艳雪身边坐了下来,任由船漫无目的的在水上漂着。“娄艳雪,请你认真的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皇宫里?”
“为了你。”娄艳雪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转头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卓尔,长发鼻尖,身上淡淡的花香萦绕在他的鼻头。卓尔势在必得的眸光中露出惊愕的神情,显然他的答案出乎她的意料了。
“为什么?”卓尔下意识的再问了一边,不敢确信。魔教究竟是从哪里能查到她的头上,这么久她在凤栖轩甚少露面,又是以贵妃这个身份掩护,深居皇宫,与司空饶并未有任何接触,这魔教的效率也太快了吧,这样也能查到她的头上?
“为了你。”娄艳雪再次回答。
卓尔满脸黑线,屈指下意识的扣出手里的护腕里的一根染有强度麻醉剂的银针出来,夹在指缝之间,摁上娄艳雪的后腰,并未刺进去,但随时准备在翻脸的时候让他倒头就睡。“我问你为什么为了我……”卓尔咬牙切齿道。
“因为……有人来了。”娄艳雪说道一半,突然看着御花园的入口方向,皱眉说道。
卓尔回旋内力倾听,这才听到极为细微的脚步声朝这边传来。听脚步声,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应该就是婵娟和闫坤。自己未注意到的,居然被他给探知了,看来娄艳雪的武功深不可测啊!卓尔不禁对娄艳雪刮目相看。准备出手时,猛地张开五指,才发现自己刚刚夹在手指中间的银针不见了。一旁的的娄艳雪轻笑出声,“你在找这个吗?”卓尔这才回头,一份银针出现在她的眼前,而这根银针被娄艳雪把玩在掌心。
“不要玩了,来不及了。”说着卓尔一把夺过娄艳雪手里的银针,却趁机偷龙转凤,将那根染有麻醉剂的银针丢进了水里,飞快的从护腕里又抽出一根她事先准备好的银针,轻吐了一口气,在翻飞的白色衣袖的遮掩下,朝正好坐在船尾的白芷鸢的肩头激射出去,动作快如鬼魅,转瞬即逝。好像卓尔只是做了一个无意间扬手的动作而已。
“手法不错。”娄艳雪点评道。
“不用你说!”卓尔瞪了他一眼,起身抓起船桨,轻声数道,“一——,二——,三——”
“噗通……”一声,有人落水的声音,接着就是崔芙暖尖叫,好戏这才刚刚拉开帷幕,当卓尔再次回头,就看见崔芙暖由于惊慌的站起来猛地拐到了脚,站立不稳也摇摇晃晃的跌下了水里去,一时间其他船上的嫔妃乱作一团。
崔芙暖貌似会水,喝了几口水之后,恢复了镇定,在水里划拉了几下就冒出头来,索性距离船头比较近,船上的太监似乎在尽力想办法,帮忙把她拉上来,而白芷鸢显然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她在船尾翻身入水,由于醉酒,本就视线模糊,在水中几许浮沉,已经扑腾的没有力气了,眼看水就要没顶了。
这时,岸边的闫坤和婵娟也刚刚赶到,双双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卓尔伸手在自己腰间掐了一把,泪盈于睫,“诶呦——”一声惊叫出声,冲着岸边的闫坤挥手就喊,“闫统领,救命啊!芷鸢郡主落水了!”
随着卓尔这一声大喊,站在岸边的,闫坤和婵娟顿时变了脸色,婵娟刷的一下脸色惨白,焦急的扯了扯闫坤的袖子,细声说道,“统领,快些救人要紧!”
卓尔的话,就是命令,闫坤叹了口气,扔下腰间的佩刀,扑通一声跳下水去,朝白芷鸢的溺水的方向游去,此刻崔芙暖已经被人拉上了船,像只湿漉漉的鸭子,水啪啪的趴在扁舟上喘着粗气。卓尔也没闲着,索性船也没离开岸边多远,挥手示意所有的人都上岸。上了岸后,那些惊慌的妃子们才显出了几分皇家风范,不再如同市井妇人一般大呼小叫
待到所有的人都上了岸,大家这才随着卓尔的目光注视到了湖中心的情形。每个人都很好的管住了自己的表情,面露担忧的看着水中的情形。
“芷鸢郡主有闫统领一个人就够了,你们照顾好芙暖妹妹就行了。省的人多手杂,反而帮了倒忙去。”看到有的太监作势要跳下水去帮忙,卓尔狠狠的瞪了一眼,冷声吩咐道。一旁的太监看了卓尔一眼,识趣的退后再退后,一众妃嫔自是聋了,哑了,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闫坤跳下水后,在水下摸索着,浮出水面,认准船的方向重新钻下水,朝那个方向游去,奇怪的是所有的太监竟无一人下水帮忙,都呆立在岸边。卓贵妃带着一帮众妃嫔站在岸边,池水模糊了他的双眼虽然他看不清她们的表情,但他惊觉那种被人算计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昨日婵娟与他欢爱时说的话,似是而非,好像有一个绝佳的机会摆在他面前,她会帮他争取。今日他正在当值,却被婵娟拉扯来,说是卓贵妃有请,一路上,不论他问什么,她都守口如瓶,只道是好事情,现下看来,是祸不是福,是躲不过的啊!
闫坤深呼一口气,钻入池底,寻找着白芷鸢,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紧闭着双眼再往下沉去,他一个浪里淘沙调转方向,返身朝那个下沉的身影游去。水下伸手搂住白芷鸢的纤腰,艰难的朝岸边游去,不出一刻钟,他就发现他的呼吸急促,无法正常的调息,周身朝如同遭受炮烙之刑。一靠近白芷鸢,他就觉得脸红心跳,浑身滚烫到好像中了极为霸道的春药般,就连平时极为忍耐,不轻易动心的身体也有了可耻的反应。众目之下,他该如何自处?
芷鸢郡主此时已经被闫统领拉出了水面,似乎神智已经不清了,却面色有些略微的潮红,伸手使劲儿的扒拉着闫统领身上的衣服,嘴中断断续续念念有词。唤着却是皇上的名字,只有搂着她入怀的闫坤听清了她所说的话。闫坤不觉的手从她的后背抚上了她的脖子,缓缓的加重了力道,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居然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白芷鸢因为吼间的挤压,猛地一仰头挣扎,两人的身子顿时因为她的动作的停顿。沉入了水底,一大口咸涩的池水灌进了闫坤的嘴里,他才恢复了些许神智。就听见岸边婵娟急慌凄厉的喊声,“郡主,统领——”
张唇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立刻一股刺痛连带着口腔里的血腥之气顿时刺激了他模糊的神智,隐约一丝清明透入,闫坤咬牙,用力将白芷鸢往怀中一扯,深呼一口气,忍着难耐的欲望,朝岸边艰难的游去,他……他被算计了!就连心性意志也被那霸道强劲的药力控制了,而他却无从察觉这药究竟是什么时候给他下的。难道是?婵娟。这个想法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刚刚他的举动连他都吓了一跳,这么轻易的就激起了他内心掩埋的怒火,甚至使他出现了短暂的幻觉,他似乎能感到体内的春药随着他和白芷鸢在水里挣扎的时间越长而愈演愈烈,身体的反应让他的游水的动作缓慢了下来,异常难捱。白芷鸢昏迷的躯体由于水的浮力在他的怀中轻柔有力的撞击着,被随波逐流的推向了他的怀里,他喉咙干痒,甚至能感到,刚刚那股舌尖上的刺痛在渐渐消失,他的神志也开始变得混沌不堪,他再也忍不住,低首唇霸道的吻向了怀中昏迷的女子的檀口。
卓尔抱臂冷笑着看着他们二人苟且,脸色如常,经过昨晚在爬房顶目睹赤诚裸对的闫坤与婵娟的真人H秀,显然如今这火候对于卓尔来说只是冰山一角,她还很期待接下来的更加疯狂的真人秀呢!要不然就太对不起她今天“特意”请来的这么多的观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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