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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抓奶龙抓手”的这种贱招


“房中秘术?!”卓尔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咯死。显然柳映雪没有那么善罢甘休的意思,搓着手不怀好意的看着卓尔,“好东西就应该大家分享嘛!姐姐何必藏着掖着,我就要看!”说着就伸手去扯卓尔的衣襟。

        这一来二去,卓尔的胸前就已经春光大泄了,肩上的烟霞银罗花绡纱长衣撇下肩头,只剩下内里的翠蓝色齐胸瑞锦襦裙。半个肩膀曝露在空气中,卓尔和柳映雪两人均是气喘吁吁地伏在贵妃榻上。

        柳映雪偷眼看着卓尔,看到卓尔并未恼火,这才小心的避开她,从贵妃榻上坐了起来。卓尔现代吊带背心短裤穿习惯了,对于露个肩膀什么的习以为常,倒是柳映雪看起来有些不自在了。卓尔不以为意。也没管身上的衣服,故意半掉着外衫,倾身上前挑起柳映雪的下巴,将柳映雪半摁在贵妃榻上,勾唇媚笑道,“映雪不是想学房中秘术吗?姐姐现在就教你如何?”边说着卓尔就使出猥琐的“抓奶龙抓手”的这种贱招,朝柳映雪的双峰袭去。

        “啊!不要啦——”映雪失神了一刻,紫色的身影一闪,她捂着俏脸躲过卓尔的偷袭。恍神间还是正中卓尔下怀。她的胸部撞到了卓尔的手边,却迅速起身逃开。

        只是瞬间,卓尔脸上的笑容一滞,挡在空中的手放了下来,那……那种手上的触觉好像是假胸吧?而且她刚刚躲她的身法怎么让她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啊,很像她刚刚看的魔教心法上所说的,“清风引佩下瑶台”移形换影的移位招式。

        有意思啊!假胸?要么她是飞机场,要么她就是伪娘?卓尔抽搐着嘴角,挑了挑眉,转过身,贼兮兮的看着柳映雪。

        显然柳映雪已经在第一次中招后变得格外聪明,几个回合下来,卓尔连她的裙边都未碰到。而且那种忽隐忽现的魔教招式也被她隐匿了,卓尔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狐疑起来,不禁自问,难道刚刚是自己看错了?看书看得走火入魔了?

        “姐姐,别闹了,我们快去御花园吧!”显然柳映雪已经把持不住要把卓尔扑倒的欲望了。你可以想想一个衣衫半褪的女子凶猛的想要朝你扑来,你是一个血气方刚的XX,(至于柳映雪的真实身份,离离稍后揭晓啊!大家现在可以把她当成一个额……男人吧!女主不是拉拉啊!不过你们应该可以猜到真相哦~~~)然后你要为了隐匿身份,又不得不躲开的痛苦了吧!面具下的人已经大汗淋漓了。

        “是哦,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卓尔敲了一下自己的脑壳,眸光一亮,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百试不爽的美人计!哇咔咔~~~卓尔得意的在心底狂笑,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应该都会把持不住吧!

        “好啊,等我会儿,我换件衣服就来。”卓尔闪身停下了攻势笑言道。

        柳映雪轻呼了一口气,拍着胸口说,“那我去殿外等你啊!”说着就往殿外溜去,却被卓尔伸手揪住了衣领拉了回来。

        “映雪,别走啊!帮我参考一下我穿什么?”接着,柳映雪都被卓尔死死的摁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卓尔做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卓尔将衣柜打开,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瞥到手边的一件与柳映雪身上同款紫色的弹花暗纹锦服,突然灵光一闪,等等,紫色?记忆中柳映雪好像一直穿的是紫色吧,深紫色,浅紫色……这个紫色控怎么会让我莫名的想起一个人来呢?魔教教主娄艳雪!这些天一直在半夜骚扰她的那个可恶至极的卑劣男!柳映雪,柳映雪。娄艳雪,柳映雪……这两个名字怎么那么相像呢?卓尔狐疑的转身看了一眼朝她虚笑的柳映雪,猛然想起初见那晚娄艳雪诡异的易容术,居然可以从头包装到脖子以下,简直就叫奇葩!对于奇葩来说变个性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吧!可是话说,他堂堂七尺男儿易容成柳映雪这一米六的娇小女子也真是,难道是传说中的缩骨功?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是不是娄艳雪,卓尔一试便知。

        从里面抽出那件浅紫色的弹花暗纹锦服卓尔伸出藕臂扔到了床上,看着柳映雪咽口水的样子,卓尔勾唇笑了笑,款款的走到屏风后面去更衣,光影斑驳的轻纱屏风后,本就遮不住什么,此刻隔着屏风上秀红的花开富贵图,隐约可见卓尔身上的外衫渐退,齐胸的瑞锦襦裙被她松垮垮的脱下搭在了屏风上,故意遮住了屏风后她窈窕的身影。#@$&

        坐在殿外身子紧绷的柳映雪,艰难的移不开目光,看着屏风后的娇艳女子慢慢的宽衣解带,动作极具轻缓,充满了暧昧的诱惑。他不禁喉咙一干,感觉一股热流蹿上了他的身子,灼烧着他。

        “诶呦——”屏风后卓尔一声娇呼。柳映雪立刻紧张的站了起来,“卓尔,你没事吧……”声音有些喑哑,不再似女音那般甜美,倒像是处于变声期少年的公鸭嗓子。

        呵呵……,卓尔俨然听出了变化,银铃般的笑声从屏风后传来,声音娇软酥媚,滑若清零的泉水,“映雪啊,我没事,只是我刚刚把衣服忘在床上了,就是那件浅紫色的,你帮我拿过来一下。”

        “我……”柳映雪不可置信的惊愕出声,然后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他……他的声音居然变成了男声,可恶。被这个小妖精折磨的居然破功了。

        “是啊!映雪,现在殿里就你一个人,所以……”卓尔故意拖长了尾音,“非——你——莫——属——。”%&(&

        “那个,卓尔,我去叫宫女进来帮你。”柳映雪压低声音,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再那么粗哑,苦笑的看着自己的手,原本属于女子娇小圆润纤细的指尖渐渐变得开始缓慢的生长,伸长的骨节开始恢复他男性时候的样子,他的胳膊也变得粗壮,经脉瞬间放持,他甚至感到自己的衣服随时可能会被自己猛然增长的体格所爆裂。看了看寝殿里紧闭的窗户,娄艳雪咬咬牙,噌的一声起身,飞速的朝窗户撞去,敢在完全败露前,撞开了窗户。猛地跳了出去,几下纵跃,消失在朗朗的天际。

        卓尔这是才著着碧色的肚兜,从屏风后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脸上的笑意恣睢,捞起床上的衣服披在自己的肩上,抚着窗棂上震落的微微有些刺手的木屑,笑了笑,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她好像露馅儿了啊!柳映雪、娄艳雪……魔教教主,后宫美人……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卓尔单手扣上了衣襟上盘扣,歪身坐到梳妆镜前,拨了拨自己刚刚玩闹弄乱的头发,拿起玉花卉纹梳子,梳着微微有些凌乱的长发,对镜贴花黄,淡抹胭脂色,耸了耸小巧的琼鼻,表情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咪。

        卓尔将芜菁叫进来,吩咐她为自己盘上并不华贵的云髻,淡扫娥眉,一身银丝墨雪茉莉含苞对襟振袖收腰丝制罗裙宫装,雅而不俗的鹅黄色,淡淡的幽雅,里衣是刚刚那件浅紫色的弹花暗纹锦服,腰间一条白练束腰卓尔调皮的在腰带上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简洁大方之余又有些小可爱,最后想了想,又烦躁的将蝴蝶结扯了去,规规矩矩的系上。卓尔叹了口气拿起一根蓝田玉蝴蝶金步摇,想了想,却又放下,从盒里挑出不显眼的一支羊脂色茉莉小簪,斜插上发髻上。

        “娘娘,叹什么气呢?”芜菁不解的看着卓尔一系列颇有些自暴自弃的做法,嘟唇说道,“娘娘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您知不知道啊,在后宫里您现在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儿,上有皇上宠着,朝堂上大臣里又有丞相大人帮衬着,再说了娘娘您的哥哥南宫将军不是还在西乞边境驻守吗,这一文一武,娘娘您有荣宠无双,怎么倒是叹气起来了?该叹气的是我这小丫头才是。”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你这个小丫头懂什么……”卓尔伸手扔掉手里的金步摇正要起身和芜菁玩闹一番,却被身后突兀的一个声响惊到。

        “好一个‘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朕究竟是你的知己者,还是你的悦己者?”北辰陌的气息恍然而至,拥上卓尔的肩头,将卓尔刚刚扔在梳妆台上的金步摇拿在手上,想为卓尔重新插在头上,却被卓尔轻巧的躲过。

        “北辰陌,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卓尔推拒着北辰陌,提醒着北辰陌与她之间的约定。

        说道这个约定,要回到一个月前千岁殿堕胎风波结束以后……

        北辰陌第一次推开了卓尔寝殿的大门。他不想承认,他是情不自禁的走到了明月阁的,情不自禁地推开了明月阁的门,情不自禁的想要看到她娇俏的容颜。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置身在明月阁的大殿内。恍然如梦……

        轻纱弥漫间,卓尔一袭白衣裹身,刚刚沐浴完,整个寝殿里暗香浮动,卓尔素面朝天不染铅华。在皇宫的一年里,她如画的眉目并没有发生一丝改变,依旧是当初他在凤栖轩见到她的娇俏模样,只不过娇憨里带着一种叫做成熟的东西在肆意成长。那个长不大的小女孩终于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属于他的女人。可是为什么即使她近在咫尺,他却感觉他从未拥有过她。这一年里她安静了许多,不再像当初被他拐进宫那样咋咋呼呼的,如同一只不安分的野猫。她也渐渐的离他越来越远,再也找不回当初送她回家的那份惬意与亲昵。即便他们曾经亲近过,他依旧能感受到,她的心门是紧闭的,而他只能在门外徘徊。所以他总是以不同的方式刺激、逼迫着她,希望她可以回到当初嚣张的模样,却每次都适得其反,让她在重创之后变得更加沉静和冷然。不知不觉间,她眼前的这个小女人越来越像过去的他,收敛起自己所有的棱角和锋芒,浅笑迷离,审时度势。他多想将故作冷硬坚强的她拥在怀里,大声的告诉她,他可以为了她逆天改命,可以为了他负尽天下人,只为了她的一个笑颜,可是他终究还是做错了,一步错,步步错。他再也挽不回那颗曾经被他有意无意伤害过的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卓尔坐在明月阁里抚琴,脑海中默默回旋着心法的修炼内家心诀,“静于心,跗骨于髓。逡足霁,气走三位穴,不予冥神,非思忖一偈往……”,并未注意到有人靠近。卓尔螓首微侧,三千青丝披于脑后,发梢还滴着未擦干的水迹,悬而未落。卓尔修长的指尖在琴弦上轻轻的扫过,无律自成音,多了些悠闲雅静的韵味。卓尔浑身真气流窜,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身上的水汽慢慢蒸干,真个人身上隐隐冒着白气。幸亏白纱遮掩,北辰陌并未看得真切。只当卓尔在凝神拨弄琴弦。琴音清凌凌的从她的指尖流泻而下,卓尔只是无意识的拨弄琴弦,来引导身上流转的真气走位。魔教的心法颇为怪异,使人提高功力迅捷,似乎更适合女子体质修炼,也不会走火入魔的危险。在娄艳雪的几处提点之下,卓尔在学凌霄剑法的同时,配上魔教的心法口诀,如虎添翼。浑然的内力与卓尔恰到好处的融合,不得不说娄艳雪是一个称职的导师,当然如果经得住她的调戏就好了。

        真气回走的同时,卓尔微耸琼鼻,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被窗口吹进的风送到她的身前,被她灵敏的嗅觉扑捉到了,可却未听到任何脚步声。卓尔心知是北辰陌来了,可是她却不能搭理他,否则前功尽弃。龙涎香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北辰陌越来越靠近,卓尔额间,掌心的细汗已经冒了出来。

        身姿转换,卓尔闭目不言,轻抬指尖,狠狠的挑拨了几个重音弦,似是发出警告的意味。之后嘈嘈切切错杂弹,如同骤雨将临,瞬间杀气四溢,一曲将军令被她弹奏的杀气腾腾,琴音中带着无限怨怼之音。似乎在诉说着北辰陌的狠心与绝情,甚至琴身都不安的在琴台上震动着。

        北辰陌一愣止住了脚步,与卓尔隔着几层轻纱,呆呆凝立。耳边琴音铮铮肃响不绝于耳,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立着,就连空气霎时也变得几分凝重,垂宿已久。一刻钟后卓尔终于让真气走完全身,慢慢的收敛住全身的气息,顿住了琴音。

        两人均未开口,都等着对方先开口。卓尔端坐在琴旁不出声,而是紧紧的盯着轻纱外那抹明黄的身影。她猜不来北辰陌此刻为何要来明月阁的含义。也许他早该来了,也许他压根就不该在这里出现。

        “你在怨我。”北辰陌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盯着轻纱间凝立的白影,唇角微勾,笑容里满是得逞的意味。只要她怨,就说明她还在乎着她。

        卓尔莞尔轻笑,知是北辰陌是误会了,刚刚自己那曲将军令让她误以为她还恋着他,可笑,但是心底的那丝雀跃却是骗不了人的。卓尔故作清冷不言语,看着北辰陌还能说出些什么话来……

        看到白纱间的身影微动,却并未开口,北辰陌以为他说中了她的心事,放柔了声音,轻轻的说道,“卓尔,我不主动找你,不是因为你不重要,而是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我是否重要。”

        “呵呵……”卓尔捂唇轻笑,她被北辰陌突然的温柔着慌了,更多的却是一抹讽刺的笑意,这男人说谎话怎么可以说的这么顺口?信手拈来,真是窝心啊!“北辰陌,给你说个故事吧,曾经有人问我,是不是月老和孟婆曾是一对情人,然后他们终是没有走到一起,分开了,于是到最后,他们一个牵了情丝,一个断了红尘。”

        “故事,又是故事,你想说什么?”北辰陌察觉到卓尔的语气不对,撩开了隔在两人之间的轻纱,两人四目相对。有情还似无情。

        “我曾经以为不会讲完的故事,其实早就准备了物是人非的结局。我曾经以为那么重要的你,相信日后也可以心平气和地只放在回忆里。人总是要变得的,北辰陌。就不要再有那么多的义无反顾,我会很安静,很安静的,然后消失……”卓尔挑着指尖无聊的拨弄着琴弦,弹出几个凌乱的音符,却足以撩拨起北辰陌的怒气。这便是卓尔想要的。她想要试一试自己最近一个月的修炼成果,每次一说要和绝煞对打,那丫跑得比兔子还快,和娄艳雪打,卓尔还没有想要找死的地步,所以只好小小激怒一下北辰陌,来试试剑了……

        北辰陌的眸中一团光火再闪,他咬咬牙,怒火冲天的看着故作悠闲的卓尔,“你还是想离开是吗?自始至终你就是想离开是吗?你就这么不愿意呆在我身边吗?”北辰陌扶着琴台,与卓尔近在咫尺,眯起眼看着卓尔的红唇,毫不怀疑,如果卓尔敢说出半个不字,北辰陌就会在瞬间掐断她纤细的喉咙,毫不怜惜。

        卓尔唇角微勾,小心的拉开他和北辰陌的距离,笑得极致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是无比的伤人,仅仅一个字,让北辰陌隐忍的理智瞬间化为乌有。

        “是。”卓尔咬牙道。飞快的避开身子,木屑飞扬,结实的梨木琴台被北辰陌一掌拍得粉碎,桌子上的那把七弦琴亦是被他尽毁。锋利的琴弦割伤了他的手掌,殷红的鲜血从他的掌心渗出,卓尔却并未察觉。

        “我是在乎你!卓尔。而不是,欠你!”北辰陌彻底的怒了,一字一顿地说,“对我来说,除了死亡,所有的离开都是背叛。所有背叛我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背叛?代价!”卓尔轻笑,这两词也是她一直以来最深恶痛绝的,任何背叛她的人,都是不可饶恕的。看来北辰陌倒是在这点上和自己还是还是蛮有认知度的。

        卓尔抽出墙上的挂着佩剑,是她从兵器库里搜刮出来的最趁手的一柄软剑,剑师告诉她,这柄软剑的名字叫雪霁。雪者,造化所生,霁,雨止也。兆之光明如雨止,雨后或雪后转晴,复道行空,不霁何虹?天人合一。卓尔一见到它就特别欢喜,光顾着拿着那把剑开心,并未注意到剑师身上那枚紫玉。

        卓尔抽出雪霁,二话不说指向北辰陌,朝他的胸口袭去。手中的雪霁剑影翻飞,一道道白色的剑气随着她的舞动四散开来,人只要稍稍靠近一点便是重伤。

        北辰陌不慌不忙,起身躲过卓尔刺来的凌厉一剑,脸上显现出了然又惊愕的表情。了然的是知道了卓尔真实的目的,惊愕的是,她在深宫是如何学来如此的招数。北辰陌倾身侧退绕转殿中的柱子一旋身,扬起袖袍,一股劲道抛出。卓尔大惊,慌忙调转软剑的攻势回身反刺。北辰陌嘴角含笑,眼神冷冽,以快步退到卓尔身侧,双臂如同铁箍,将卓尔困在胸膛间。双袖挥动,一时间卓尔感到天旋地转,一股强大的气势将她包围。用的正是纯正的内家心法,刚好将卓尔雪霁阴柔绵长的剑势化转了。卓尔运足内力和北辰陌相抗,手中凌霄剑法使得更加凌厉,剑气陡然大盛,却少了些灵气,生硬有余却足以将北辰陌包围其中。一时间,千变万化,如同凌霄花次第开放,似有几百把剑同时向北辰陌刺来。北辰陌似是早有所料,故意不去施力抵挡,卓尔顿时方寸大乱,收了剑势,却还有余劲未除。北辰陌极尽潇洒地将袖袍一摆,右腿前伸,上身后仰,双袖翻飞,如跳舞一般美轮美奂,无形中将所有已经削弱的剑气捆为一团,朝一旁层叠的轻纱帷幔间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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