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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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脆生生地喊,比那仙鹤鸣叫还要悦耳几分,“师父,您回来啦!云儿还以为这次考核要见不到师父了呢,您几时回来的?”
小小身影奔到园中,仰着脑袋往廊道顶上望,笑容生生让春日艳阳都黯淡了几分。
“师父,师父您下来,都跟您说别坐那么高喝酒,会摔跤的!”
“聒噪,为师千杯不醉,岂会摔倒?”
江月白脚尖一点,一手握白玉酒壶,一手背于身后,身姿飘飘若仙人,稳稳落在李轻云身前。
大手掌放在小脑袋上,李轻云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只手也不知道捏碎过多少人的脑袋。
还是得摆出笑模样,“师父,您喝的什么酒,比上次的还香。”
“桃花春。走吧,让为师看看你最近几个月学得如何?”
江月白一弯腰,便单手将李轻云抱了起来。
李轻云一个二十八岁的灵魂,开始着实不习惯跟别人这么亲近,可享受过轻功的便利后,现在也就屈服了。
“师父,”李轻云纤细的胳膊抱着江月白的脖子,果然下一秒就飞了起来,“您的桃花春好喝吗?我什么时候才能陪师父一起喝酒啊?”
“小馋猫,什么都想尝尝。”江月白一路根本没借力,便从李轻云居住的‘碧水谣’飞到了明学堂,“等你哪天跟师父一样厉害了,天下的美酒随你喝!”
“好,师父说话算话!”李轻云对自己的学习能力很有自信,即便练武艰苦,她又不是不能吃苦的人。
云上阁的明学堂里,早有一排老师与七位学生端坐。
每三年开一次的明学堂,不论出生贵贱,只看天资是否是万里挑一。
这些学生都有一个共同点,偏科特别严重!
所以,这一年来,他们对每一门都能合格的李轻云便生出了敌意。
明明来得最晚,还是第八个学生,一来就是云上阁的人不说,还经常旷课。
最可气的就是,即便门门都不是最好的,可偏科的他们总有几样不如她。
“她来了!”
“又是被尊上抱来的,她腿是又瘸了吗?”
“前两天学习轻功就跑得飞快了,又装上了?”
“再快也没我快,我才是最快的!”
“闭嘴!”
这些学生最小的也已经十岁,正是争强好胜的年纪。
考校开始前,学生们纷纷起身朝江月白行礼。
“拜见尊上!”
“拜见师父!”
唯独李轻云一人的称呼与他人不同,她也没避讳这点,毕竟这里的人都有各自拜的师父。
行礼过后,大家分坐一排。
先是音律,这一轮学的是《曲水流觞曲》,一个个挨着弹过去。
除了坐第一个的陶嫣然弹出了几分神韵,后面是一个比一个不如,直到最后那个说自己跑得最快的王莽夫,第一个音就拨错了。
“莽夫啊,你也需勤加练习,勤虽然不能补拙,起码能让老师的耳朵好受些。”
音律老师南木是个温温柔柔的妇人打扮,爱穿天青色长衫,素净优雅得紧,连说话之间也自带几分曼妙节奏。
骂起人来也是不带脏字,悦耳动听!
“是,学生回去就练!”
十三岁的少年没什么邪门心思,就是面对好看的人乖巧得很。
“至于你们几个,除了云公子还算可以,都不合格。”
这倒是让人意外了,李轻云自己什么水准心里还是有点数的,认认真真地弹也就是勉强流畅,难道还比陶嫣然好了?
“老师,我……”
陶嫣然果然不服,往前站了半步,委委屈屈地开口便落了眼泪,“学生没弹好吗?”
“为师讲过多次,今日你们也听仔细了。琴音如心声,静心凝神方能弹出韵调。嫣然,你需谨记,不可分了心。”
说到专注,李轻云平时没在意过这几个孩子怎么样,她自己是十分专注的。
别说是面对几个老师,就是担着数百条人命拆飞船炸弹的时候,她也是心率平稳,手不抖的。
接下来是诗词,老师要以云间白鹤作诗。
李轻云这一年博览云上阁群书,自是把朝代历史都摸清楚了的。
历史发展阶段跟原本的母星相似,却又完全不同,该出现的人和朝代,一个没有。
倒是让李轻云在系统里翻出来不少能用的现成诗词。
一番问答应对下来,李轻云年幼,便随口说了首打油诗,“云间声声清越鸣,纵情恣意上九霄。”
说着,小公子打扮的人一双的眼睛故意看了师父江月白,才接着道,“闲来无事饮好酒,自是人间最风流!”
众人一阵沉默……
那治学严谨的北桥老师嘴唇颤动良久,才气急败坏,“胡闹!”
夫子一开口,几个学生都笑了,就连老师们也忍俊不禁,纷纷去看江月白的神情。
江某人刚灌了一口酒,含着口里是吞也不是,吐了又太影响形象。
“什么饮好酒、最风流?你小子懂什么是风流?”
“尊上!”北桥深知江月白性格乖张,怕他说出什么不着边际的话来,“你这诗句,前两句尚可,后两句太过市井,简直是无知小儿随口胡诌!”
“回禀夫子,我就是无知小儿啊。说作诗词,当然还是欧阳兄才是厉害的!”
李轻云转身指身边的少年,这个欧阳藏锋正是北桥最看重的学生,着实有些才华。
从古自今,但凡有些才华的人脾气都不行,欧阳藏锋这小子却恰恰相反,脾气好到谁跟他说话他都温温和和,至今没跟谁闹过红脸。
被点到了,欧阳藏锋先朝李轻云笑了笑,开口就作了一首十分不错的绝句,听得北桥连连点头。
自是夸赞了一翻,可剩下的科目,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无论是数理运算,山海地理,还是药物病理,甚至是术法,也丝毫难不倒李轻云这个理工科天才。
要知道,当年要不是帝国就业系统评估她适合考了公职,她也是天才学生那一挂,拿个数学博士做个科学家也不是办不到的。
最后考术法,江月白酒壶大概是空了,随手一扔便站了起来。
“走,陪为师拿酒去!”
江月白一把抱起李轻云便走了。
“尊上,且稍等,上次贫道这炼金之术还没跟云公子讨论清楚,您先把人放下!”
泠道人追出去,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唉,尊上您就是看贫道不会乘风之术。”
“师父,”李轻云也不明白江月白为什么把她带走了,“乘风之术可是您这样能飞来飞去的?师父您教教我吧,我也想学。”
“明学堂里的不够你学的?”江月白越过半个云上阁,一直飞到‘云烟浩渺’才将人放下。
李轻云抱着师父手臂,伸着脑袋往外望,“我最近武功进步可快了,秦西那老头子都夸了我好几回,您教教我吧。”
“就是文采给你母亲丢了脸,”江月白身上酒气不浓,淡淡地被风一吹,香气尤为醉人。
李轻云老早就想尝尝那些极品美酒,可一直没机会,现在一闻就更馋了,“师父,你身上好香啊,就像桃花春。”
“馋猫,泠道人还争不过你,今天师父教你一道最简单的术法,看看你是不是一学就会?”
说着话,江月白便飘了起来,脚下明明空空的,却像是踩在了什么看不见的实处。
这好看的老头子终于肯亲手教自己东西了?
李轻云围着江月白绕了两圈,一双眼睛将人打量得仔仔细细,这可不是什么魔术。
“师父,”李轻云仰头,脆生生地说:“我要学~!”
这一学便是一年!
说什么最简单的术法,却还有一层层的基础。
感受天地元气,吐纳天地元气,运用天地元气,一步步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泠道人也教这些,但据说一直到三年学满,也最多教会吐纳之术,后面的给功法,自己练着,终其一生能到什么程度,那都靠自己了。
李轻云倒是一直好奇,这样神奇的术法,难道人真入传说那般,可以修仙?
问了江月白,对方只是笑了笑,然后冷了脸,足足两个月没回云上阁。
回来之后便告诉李轻云一件事:“修仙?无稽之谈,最多像我这个活了一百多岁的老不死一样,活着!”
自此,李轻云便明白了一件事,江月白这个师父小气记仇且积极验证理论。
李轻云能飞起来的时候,江月白突然就要带她下山。
问其原因,这师父只说这两年多年的学习达到了他的要求,要带她下山玩玩。
可这一路玩却是直奔京城而去,就让李轻云有点慌了。
庆阳郡,清河县。
县城不大,过往的商队却是不少,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
李轻云穿了雪白绸缎衣裳,火红狐狸毛的披肩衬托得小脸越发红润如那熟了的水蜜桃般,粉粉嫩嫩吹弹可破。
小公子被同样一身白衣的男子牵着,这男子一身仙人气度,一双瑞凤眼便只是淡淡扫过,也自有摄人心魄的光。这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便像是扑火的蛾子,走一路跟一路,却又被另一个冷酷的青年身影镇住,不敢真的围拢过来。
“不好吃,太酸!”
十岁多一点的小公子咬了一口糖葫芦,眉头一皱,发现这玩意儿并不像古装剧中说的多甜,便吐了出来。
“给你吃!”
糖葫芦伸到风流儿面前,后者接过来面无表情地吃了下去。
“小子,你再这么喂着他,小流儿可要胖起来了。”
江月白手里一张雪白的手绢,沾了些许红色糖汁,边角还绣了个歪歪扭扭的‘江’字。
“那一会儿午饭流儿哥哥少吃点,”李轻云上辈子也逛街,但更多的是网购,也没有吃不了就丢给旁人的。
下山半个月了,师父江月白似乎有意宠着,带了她和风流儿,一路吃吃喝喝半点不着急。
“你还要吃午饭?”江月白手一伸将小公子抱起来,“好,咱们就去这清河镇最好的酒楼!”
或许是风流儿吃糖葫芦这个动作减去了他一身冷厉气质,竟然真有姑娘扑了过来。
幸好江月白抱了李轻云就飞得快,不然得被扑个正着。
“师父,我自己也能飞,您别抱着我了。”
十岁的李轻云决定改了江月白这喜欢抱自己的毛病。
她知道,她都知道,自己生得好看,对着镜子自己都觉得萌得很,总忍不住想捏一捏脸蛋。
果然,萌就是正道!
所以她觉得自己十分能理解将江月白。
“等你飞得跟我一样快了就自己飞。”
越过一条长街,落入‘凤仙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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