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剑名不奈何: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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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界金乌散发明亮熠熠的光芒,灿烂绚丽,穿过东天神殿的窗棂,照射到与之相对的殿墙上,整个神殿霎时间金碧辉煌,光彩耀眼。
少年身着绯红明艳长衣袍,腰封几缕金丝缀于其上,此时正卧在东天上神的床塌上,双目松闭睡得不省人事,而此殿的真正主人东天上神徐霜策正襟危坐在离床席几丈的白玉凳上,手持一本《自然道法》正低头研磨,看似一本正经专心领悟道法,实则心有不轨,道貌岸然,那双好看的眼睛时不时往塌上瞟好似一会儿看不见人就无法忍耐似的。
过了许久,《自然道法》翻过了一页又一页,通计看完了13页,而如让他回想前面所看的内容却是脑中混沌无法想到,更别说领悟了。
果真还是情障难堪。
也罢,徐霜放下书轻声走到床边坐在床沿,床上人好像感觉到了他的临近,嗫嚅了句什么不过仍未醒来。
他的神明不谙世事,睡眠中竟如此放松。
徐霜策理了理床上人额前碎发,离不开视线,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是如画般的眉眼,徐霜策细细观察,只觉得少年的眉好看,眼好看,最后目光落在上那双红唇上,如桃夭娇艳,如鲜血欲滴,盖因昨晚被东天上神压倒啃噬之故红唇略微浮肿,徐霜策眼神定了定,指腹轻轻擦过少年的唇晕开淡淡白色温暖治愈的光彩,少倾,浮肿便消弭无踪。
曾几何时,东天上神轻阖住眼,低头再次情难自禁吻上了那双勾人欲望的红唇,双唇紧贴毫无间隙,忽然东天上神阖住的眼睛眼睛猛然一睁,随后闪身回到了白玉凳上,手重新拾起经书,状若安然的漫不经心看了起来。
东天神殿沉重的殿门被重重叩了三叩随后声音响起是西境上神:“东天前辈在吗?”
碧玉殿门轻声而启,映入宣静河眼帘的是身着玄衣的徐霜策,宣静河当即欲言被东天上神立刻下了道噤声咒。
宣静河:“啊”?
徐霜策身形一侧,原来是镜仙卧床酣眠。
徐霜策眼神示意他:明白吗?
宣静河连连颔首,徐霜策见他态度诚恳,便解了噤声术。
西境上神火急的吸喘了口气,小声忙说:“应凯前辈回来了!”
东天上神听言一蹙眉往后望了望仍卧于床的宫惟,又仔细翻了翻近几天的记忆,不太解地问:“何时回来的?归位了?”
宣静河摇头,沉重地从袍袖内拿起一个瓶子,徐霜策瞳孔骤然一缩,这不是
“应前辈的生魂,在这锁魂瓶里,几个时辰前,我在鬼垣感应到一丝神灵生魂的气息,心中起疑,便凝神细堪了番,果不”
徐霜策没等他说完就将他打断了,盯着锁魂瓶吐出了几句:“不是要到19岁那年吗?怎会如此之快?怎么死的?”
宣静河轻叹了口气,解释道:“人间诡宗宗主因修习邪术的事情暴露,昨晚连夜出逃,应前辈察觉,随后紧追出去一剑刺死了诡宗宗主本以为是人死事事休,没成想诡宗宗主用尽全身乏术,结成一符咒于印前辈身上,双魂连契一方若死另一方的魂魄也会随之从躯体里生生剥离,而昨日申时恰好是应前辈的生辰,如此19岁刚好一满”
徐霜策:“”还能如此?他想来若是应恺满了19岁即可让宫惟法开天门迎应恺飞升没成想应恺竟要术解得道,还恰巧在他19岁生辰,一时无人察觉。
徐霜策刚抬眼,想再与宣静河一说但看到对方目光直直望向自己身后瞪大着眼睛,随后醍醐灌顶般朝着自己俯首一躹礼:“镜仙大人。”
他方才与宣静河说话,被这些信息一时灌了脑子竟未发觉宫惟已经在自己身后站立。
“应恺生魂,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过完19岁生辰了?”宣静河与宫惟再细细说了一遍。
“现在有何法?”徐霜策低眉帮少年拉高了些襟领,用术法消除了宫惟脖上的红痕。
“嗯”宫惟未注意到徐霜策动作,低头沉吟片刻从容道,“有肯定是有的,不过要先去找到应凯现在人间的躯体。”
“这个可以。”宣静河已掩去了眼中的惊诧,神色有些焦急,“然后呢?”
“然后再把尉迟锐叫来,剩下的我途中再与你们细说。”
原来这已是应凯在人间转世的第九次,岁月蹉跎百余年光阴与他们仙神而言无非就等同花草荣枯、日出月沉、昙花一现,但这百年来上天界却也发生了不小变化,先是西境上神归位被派任掌管黄泉鬼垣,继而是尉迟锐四年前得大道飞身上天界,现在转世九次的北垣上神沿离归位也不甚远了。
他们4个人仍是御三把仙剑,遨游虚空。
“什么?!有人将应恺魂魄生生抽离了身体?”尉迟锐已然勃怒,“tnnd这事完了我非得下鬼垣把那人鞭魂不可!”
“人家都恐怕已经投胎了,你去哪鞭魂?”宫惟不住地往徐霜策怀里缩了缩,“缘法自然,这也是因果中的一环。”
“缘?你管这叫缘?”尉迟锐不耐地一瞥他,发现这小镜子又往东天上身怀里缩了缩,呈一个环抱之态,简直是闪瞎了他的24k钛合金狗眼,不满道,“你缩干嘛,怕我呀?以前怎么都没见你这么胆小?”
“不是,”宫惟探头朝他露出了一个嫌恶的表情,“唾沫横飞,我怕溅到我身上。”
语休头便朝徐霜策怀里埋了一埋,熟悉的檀木香气扑面而来,徐霜策低头抚了抚他的后脑勺,以示安慰。
尉迟锐:“”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狗男男。
此时西境上神就显得沉静多了,只目光前方丝毫未被周身景致所动,“到了。”
此处显然是他们最为熟悉的沧阳宗。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只是岁月流过,剩余的故人已是寥寥无几。
“不对,”徐霜策轻皱眉,眼中迸射出清亮白光,自上往下望着,在沧阳宗内扫了遍,“应恺尸躯不在此处。”
高空中他的绯红衣袍迎风飞扬,几缕碎发飘于额尖,宫惟双目不知何时已是赤红血瞳,极目俯视了片刻,视线掠过山川林木落在了依山傍水的沧阳宗后,那是一座青绿的小山,青山上有一只坟包。
“”
哦,年未满50不办丧事,但居然这么快就下棺了。
“在那里!”宫惟说完徐霜策就立刻明白,操控着剑身俯冲而下,直落到应恺的坟包前,而后两人依次紧跟。
“应恺尸躯应该就在里面,我感觉得到。”
所有人:“”
尉迟锐看向新鲜坟包半晌艰难地吐了几字:“刨坟吗?”
不等他反应宫惟已召出白太守,对着坟包当头就是一记绯红剑光,坟包应声炸起。
徐霜策将耍完帅的宫惟拉入自己怀中,籁籁石块飞落而下,被徐霜策周身神光形成的淡白结界阻挡弹开。
良久,等石块落完了宫惟才好上前去查探情况,只见地已陷了三尺赫然露出一樽通体漆黑的棺材。
宫惟学他人阖眼默哀三秒,紧接着太白守被操纵在半空中竖起,剑尖朝下,周身散发浅淡红光芒。木棺盖已被徐霜策随手一掀开露出了应恺尚有生气的尸躯。
宣静河看着有些于心不忍:“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有啊,”宫惟似乎是很期待兴奋,语调都上扬了不少,看样子非常开心,“不过需要神格你上次不还用过吗?”
宣静河未言了,确实宫惟的方法比另一种来说起码在当下是最佳的选择。
其余几人都无异议,默默闭上了眼睛,白太守当空急速刺下,噗嗤一声正中应恺尸躯右心处,流淌落下滚滚鲜血。
如果这时有一个人路过这里,看见此景就会想:死主与这人何等仇恨,死后竟然要惨遭戮尸。
宫惟抽回神剑,对尸躯深深鞠了一躬。
尸身已伤,生魂已死,劫缘已满,应可得道。
宫惟胸前发散出浅蓝色的光芒,他掏出了锁魂瓶,这光芒正是从欲飞升的魂魄中晕开的,宫惟将应恺魂魄放了出,措不及防的神魂在地上直接打了个滚。
应恺甩了甩头,直起身,有些懵懂茫然:“阿惟?”
“还有我们呢,别阿惟了,再念等会儿霜策吃上醋上了上天界有点好受的。”尉迟锐看见了应恺也是一时欣喜,口不择言了起来。
随后南天上神就受到了一字之差的东天上神眼刀警告。
宫惟未答,上前一步手指贴上了应凯眉心,指尖洇开一圈圈绯红色涟漪,绚烂美丽,是最纯粹的灵力。
稍后,天穹上白云呈漩涡状卷起,通往上天界的巨大通天门在虚空中撑开一道口子,万千清光倾泻而出照耀人世。
宫惟后退一步,笑嘻嘻道:“师兄,欢迎回家。”
彼时,北垣上神归位,在上天界的他们几个终是可以凑齐一桌的麻将了。
不过在去搓麻将之前,法华仙尊宫惟宫大院长还要解决一件更为棘手的事。
“宫惟,你摸应恺额头了。”
“不是!你听我狡辩!”
东天神殿内彻夜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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