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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一刻钟后,  夫妻二人双双躺倒了下去。

  很快,在陆长舟微凉的手掌摸进来时,她便知道那东西是做什么的了。

  楚橙心跳如擂,羞耻心让她挣扎了下,  却被男人强有力的臂弯抱的紧紧的。陆长舟声音沉了又沉,  “别动,  我在教你。”

  心里咯噔一下,  楚橙已经又气又羞,  心中叫苦不跌。她仰着脑袋,呼吸骤然停了一下,  才悠悠喘息。

  锦帐中萦绕着铃铛的声响,楚橙在心里将文婧公主数落了一顿,  好端端的,  给她送什么西域珍宝,  这下受苦的人成她自己了。

  陆长舟愉悦地笑了下,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楚橙面庞和颈间。他的小娇妻嘤嘤哭泣,语调断断续续,  一声声好像小猫的爪子在他的心间挠痒痒,只想叫人再多疼她一些。

  陆长舟便将已经软成水的妻子揽入怀中,一场疾风骤雨,  终于好好补偿了她。

  缓过来以后,  楚橙已经没了力气,她昏昏欲睡,  甚至不知道陆长舟后来有没有抱她去浴房清洗。总之第二日醒来时,  意外发现男人竟还躺在她的身边。

  昨晚两人都急,  没时间交流,  直到这刻,楚橙才能好好打量眼前这个男人。

  自从成为摄政王,陆长舟身上的男子气概愈发凸显,好像不知何时身上那股介于少年和成年之间的生气一下子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成熟与稳重。

  楚橙伸手摸摸他的下巴,一手青色的胡茬,扎的她有点疼。她咕哝了两句:原来没刮胡子,怪不得,昨晚亲她的时候楚橙都嫌扎人。

  她还是喜欢没有胡子的陆长舟,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这般想着,陆长舟也睁开了眼睛。                        

                            

  男人揉着她的腰窝,声线慵懒,“睡得好吗?”

  “不好,腰疼。”

  也是楚橙身体好了不少,才堪堪承受住他的催折,若像以前那般病怏怏的,只怕昨晚骨头就散了。

  许是心虚,陆长舟就用面颊贴了贴她,讨好道:“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楚橙腾的一下躲开了,语气嫌弃:“你的胡子扎人,弄疼我了。”

  陆长舟下意识摸摸下巴,其实前几天才刮过,但日日在宫中和大臣议事,忙起来连饭都忘记吃,更不用说刮胡子这种小事了。

  他叹了声,又要来亲楚橙,见楚橙捂着嘴往后躲才作罢,说:“今日休沐,那我先去刮胡子。”

  说着便要起床,心疼他劳累,楚橙赶紧扑倒在他身上,“我帮夫君刮。”

  “你……行吗?”陆长舟露出不大相信的眼神。

  楚橙一脸笃定,“当然。”

  说罢,扬声叫下人准备工具。楚橙之前没帮谁刮过胡子,但没吃过T    猪肉也见过猪跑,以前在尤府,她就见过舅舅刮胡子,看起来就跟给小猫小狗剪毛差不多。

  二人起床后一番梳洗,很快惠娘的工具也准备好了。陆长舟端端正正坐在太师椅上,任由楚橙摆弄。

  楚橙先用湿布巾擦一遍他的下巴,拿着一把剃刀比划几下,觉得不太顺手。然后,她指着旁边的美人榻,扬起下巴:“躺到那儿去。”

  “躺下?”陆长舟现在很怀疑楚橙的刀法,他就没见过谁躺着刮胡子的。

  楚橙十分自信地点点头,“嗯,你躺好。”

  陆长舟只得依照她的吩咐躺了下去,这下就顺手多了,楚橙拿起剪刀和铜质小剃刀,凑近认真干活。                        

                            

  她做的非常仔细,陆长舟皮肤冷白很容易就能看清哪里不干净,不多时下巴上的胡茬就刮干净了。

  楚橙摸了摸,对自己的工作成果非常满意,炫耀道:“你摸摸看,是不是很光滑。”

  陆长舟摸一把,淡淡道:“好像还是有点扎手。”

  “怎么可能!”楚橙根本不信,放下剃刀和剪刀,凑近用自己的脸贴上去亲自检查。她先用左脸贴贴,再用右脸贴贴,最后嘟起粉唇亲上去,一本正经道:“真的不扎人了。”

  陆长舟笑着看她,“夫人满意就好。”

  楚橙这才反应过来,又中了这人的圈套。

  收拾完工具,二人用过早膳去园子里散步。因为陆长舟只有一天的休沐,两人不打算出门,正好园中的花都开了。一路漫步来到池边,池中莲叶成片,睡莲安静的盛开。

  陆长舟看着那朵睡莲,从身后抱住楚橙,说:“那朵睡莲像你。”

  循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池中睡莲娇媚,粉色的花瓣一片一片绽放,坐落于碧色的荷叶之上,娇艳欲滴。

  楚橙不解,她和睡莲哪里像了,忽听陆长舟咬着她的耳垂道:“像昨晚的你。

  一瞬间,楚橙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昨晚她婉转承欢,面颊泛红娇媚,他才说自己像睡莲。

  “夫君……无耻!”

  过了一会,两人去向陆老夫人请安,回来后,陆长舟正好看见那只文婧公主送来的红木箱子。他好奇里面还有什么,便蹲下来一一查看。

  楚橙看见了,怕里面还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赶忙冲上去将他挡住,说:“这是公主送我的东西,不准你看。”

  陆长舟挑眉,“这不是担心你有没见过的东西,我好答疑解惑么。”                        

                            

  “不……用不上你了。”想想昨晚自己吃的苦头,楚橙决定还是算了,这只箱子里的东西,她是再也不敢动了。

  到了中午,两人睡了个午觉。因为昨晚没睡好,楚橙这会已经困地睁不开眼睛了,偏偏此时外头洪顺来报,说小皇帝来了。

  陆长舟便起身去迎,楚橙也要跟着起,陆长舟一边穿衣一边说:“你歇息吧,我去见他就是。”

  话虽如此,但楚橙哪里敢歇着,赶忙起床收拾一番,到了花厅坐在一方T    太师椅上。

  周文恩今日出宫游玩,他来摄政王府也没有别的意思,纯粹是因为昨天听陆长舟说表嫂身子不适,来看望一二。不多时,他便由陆长舟引着到花厅来了。

  远远的,周文恩见到楚橙坐在太师椅上,一脸倦色,只以为楚橙病的很重,忙不迭小跑过来。

  楚橙起身跪拜,被周文恩挡了回去,“表嫂不必多礼,朕听闻你身子不适,可看过太医了?”

  楚橙和陆长舟对视一眼,霎时明白过来,许是昨天陆长舟为了尽快回府,对小皇帝说自己身体不适。她只得硬着头皮道:“多谢陛下关系,臣妇已经好多了。”

  周文恩年纪小,一本正经道:“可是朕看你眉宇间很是疲惫,方才走路扶着腰,看起来很严重啊。”

  楚橙脸一红,狠狠瞪陆长舟一眼。

  她确实腰疼,但还不是被陆长舟折腾的,现在被皇帝问起,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还好陆长舟低咳了声,三言两语解释过去,又说既然出宫,就陪陛下到处巡视一番。然后便带上周文恩要出门,出门前回来嘱咐楚橙一句:“你好好休息,晚上我早点回来。”                        

                            

  终于,在楚橙红着脸的催促下,把这人送出了屋。

  

  大周皇陵建于汴京城郊北,不远处有一座行宫。自从平宣帝驾崩,周文恩继位以后,楚太后和茵太妃就住到了这里,美曰其名为先帝祈福,实则就是陆长舟的意思,将她们二人软禁在此地。

  这个结局,从平宣帝封周文恩为太子,陆长舟摄政那一天,楚太后就想到了。因为她与周元烨关系不一般,再加上知道那桩宫廷秘辛,楚太后甚至一度怀疑,陆长舟会不会要她的命。

  幸好迁居到此处后,除了不能出行宫,吃穿用度倒也没委屈。茵太妃非常知足,得知儿子葬生火海,她狠狠哭了好几日,后来许是想通了,如今儿子没了,有个养老的地方就成,再去争也是送死。

  楚太后却一直悬着心,她总觉得,咸娄亲王府那场大火蹊跷,周元烨不会就这么去了。但行宫有人守着,再加上她身边的人都换了一拨,楚太后想打听也没有人手。

  这天,行宫中来了一位菜农,听闻他自小生病毁了容貌,只得以黑纱覆面。菜农推着木车进入行宫,一路身手矫健地躲闪,避开巡视的侍卫,终于在花园见到了楚太后。

  “别动!”

  楚太后来不及呼喊,一把刀就架在了她的脖颈上,紧接着,楚太后被带到隐秘的假山后,见那菜农揭开面纱,楚太后大惊:“皇儿,怎么是你。”

  周元烨若无其事地解下面纱,露出一张瘦的没人样的脸。当时在去咸娄的路上,他得知陆长舟的身世,当即大怒恨不得提刀杀回皇宫。

  长久以来,一直困扰他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为什么平宣帝会对陆长舟这么疼爱,为什么陆长舟一定要和自己争锋相对,原来那些T    说陆长舟像平宣帝亲儿子的谣言不是空穴来风。他觉得自己被骗了,周元烨才明白,自己从来就不是平宣帝心中的储君人选,只不过是平宣帝培植太子的踏脚石。                        

                            

  即便太子倒了,平宣帝也还有别的儿子,储君之位,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夫妻二人到咸娄以后,就一直筹备如何翻身,周元烨想到了乌斯王,但乌斯起了内战自顾不暇,哪里有空帮他。

  几经辗转,周元烨决定故技重施,想法子让楚蕴回汴京,给周文恩和陆长舟下毒。只有这两人死了,他才有翻身的可能。

  只是两人还没打算好,对方就先下手为强,咸娄亲王府失火,楚蕴丧命,周元烨的脸也被烧伤了。幸好他当时憋气藏匿于水池底下,才逃过那帮人的搜查。路上蒙面混入商队,得以回到汴京。

  听完他的遭遇,楚太后湿了眼睛,筹谋这么多年希望落空,说不遗憾那是不可能的。如今在行宫虽养老足以,但楚太后高贵了一辈子,又怎么甘心一直受制于人,老死在行宫呢。

  所以当周元烨说他想报仇时,楚太后没有犹豫,只问他要怎么办。

  周元烨惨白的脸上闪过一抹诡异的笑,道:“本王如今两手空空,这是最后一搏。听闻摄政王爱妻如命?我倒要看看,他的妻子在我手上,他是要命,还是要妻?”

  楚太后就明白了,周元烨这是打算以楚橙要挟陆长舟。陆长舟宠妻地的名声,她也略知一二,成亲那么久独宠无一房侧室不说,听闻无论在宫中忙到多晚,都要回府陪伴娇妻。

  虽说楚橙是自己的亲侄女,但两人没什么深厚的情感,加之先前楚橙一再忤逆她的本意,楚太后很快就同意了这个法子。

  “周文恩年幼不足为惧,只要陆长舟没了,皇儿回京就再无阻碍。”

  话虽如此,但守备森严的汴京城中,要抓摄政王妃谈何容易。忽然间,楚太后就想起了一件事。                        

                            

  “先帝在时,曾暗中派人打探过诸位大臣的府邸,有每座臣子府邸的舆图。哀家记得,摄政王府内有一条暗道,入口在城西护城河的下面。”

  平宣帝刚继位时,为了集中皇权曾秘密组建过一队暗卫,专门探查臣子府邸舆图。一般来说,府邸内有暗道不是稀奇事,好多勋贵府中都修有暗道,只要不犯事,平宣帝就当不知道这回事。

  也是一次偶然,楚太后到承光殿给平宣帝送莲子羹无意看见,因为事关陆家,她就多了个心眼一直记到现在。

  周元烨一听,当即有了主意。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成功便成仁,周元烨决定亲自去。

  进入十月,天气渐渐转凉,雨水也少了。每年春冬两季,汴京雨水少,这时候护城河的水位就下降一大截。因风景萧瑟,河边人也少了。

  这天,陆长舟在宫里议事,一帮大臣因为户部开支,新政推行等事吵的不可开交。陆长T    舟眉头轻蹙,等众人吵完了,一件事一件事定夺下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检查完周文恩的功课,他神色缓和夸赞了几句,“不错,陛下近来进步很大。”

  周文恩便挠挠脑袋笑了,他本就聪慧,小时候虽然贪玩,但功课都是一遍就会。又肯受教,进步自然就大。

  “这么晚了,陆表哥今晚还出宫去吗?”

  因为叫习惯了,只有两人的时候,周文恩还是喜欢叫他陆表哥,久而久之,陆长舟就随他去了。

  近来,无论朝事再怎么忙碌,陆长舟也坚持最多两晚要回府一次的频率,昨天因为急事他歇在宫中,今天不回不行。

  思及此,陆长舟起身拜别。谁知,他转身往外走的一刹那,忽然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眼前一黑人栽倒下去。                        

                            

  周文恩大惊,忙用弱小的身躯去扶,陆长舟稳住身形,晃了晃眼睛,才感觉好了一些。

  “陆表哥你怎么了?来人,去请太医!”周文恩急呼。

  他还小,一下子从一个无忧无虑的皇子变成肩负江山重任的君王,若没有陆长舟,周文恩知道自己应付不来。见陆表哥出事,急得眼睛都红了。

  陆长舟缓过来些,忙阻止他:“不必,臣无碍。”紧接着,又教训起周文恩:“陛下,臣曾教过你,做好君王的第一条,便是控制情绪喜怒不形于色,不能叫人猜到你所思所想。”

  周文恩一听,脸红眼睛也红,“朕知道,方才是担心陆表哥……”

  “臣没事。”陆长舟站起来,果然好多了,不过现在还有些头晕,他便决定先在宫里歇息,等下半夜再决定回不回府。

  陆长舟平时休息的地方名莲青阁,周文恩亲自送他过去。进了屋,陆长舟忽然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他躺在床上,头痛欲裂。

  也是在这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

  四年前,扬州暴/乱,他奉平宣帝之命带兵剿匪,烟花三月遇到一个难缠的女子。那女子总借故跟着他,还找理由接近。

  一日,陆长舟骑马游街,行过河边时被一阵娇娇的声音叫住了,“陆小将军,我的风筝落在树上,你帮我取下来好不好呀?”

  在军中,大家只知道他姓陆,却不知道他的身份。陆长舟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粉裙的小姑娘站在河边,春风吹起她的裙摆,十足乖巧的模样,眼中却透着算计的光。

  这种小把戏,陆长舟岂会上当,他骑马径直走过,不冷不热道:“你没手吗?”                        

                            

  似乎没想到他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小姑娘一怔,红着脸说:“可是……很高啊,我够不到。”

  “上树!”

  小姑娘更羞了,“我是女子,怎可做出这般不雅的举动。”

  陆长舟轻呵一声,“我是男子,上树就雅观了?”

  说罢,他骑马离去,一眼都未曾回头。不小心听到有人唤她楚姑娘,陆长舟便记住了这个色胆包天的小东西,她姓楚T    。

  不过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本以为拒绝的已经明显了,陆长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谁知第二次,她变本加厉,竟跑进他的房间。

  这次,小姑娘扔给陆长舟一沓银票,说要养他。

  那天她喝了酒,醉的双颊红扑扑的,娇憨又可爱。陆长舟第一次遇见这么大胆的女子,加之心情不错,便逗弄了一句,“我很贵。”

  “十万两,够不够?”她摇摇晃晃掏出银票,十分豪气道:“钱……嗝……我有的是,跟着我不愁吃不愁穿,更不用上战场受伤,你考虑一下。”

  “哼,你可别有眼无珠,我有钱长得美,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我数到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一……五!”

  不等陆长舟回答,她便强硬抱上来,“那就说定啦,这是聘金,明天我抬花轿来娶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冲喜夫郎了……”

  那天,她絮絮叨叨还说了许多,陆长舟却回忆不起来了。脑海中好像打翻了一池墨,将她的面容也模糊了。

  后来小姑娘的家人寻来,她被醉醺醺的带走,陆长舟让凌山追上去还钱,他和她的际遇到此为止。

  陆长舟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他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原来第二次到扬州,他当楚橙是冒冒失失的陌生人,在楚橙眼里,自己难道是逃婚的冲喜夫郎吗?                        

                            

  也不对,他当时根本没答应,还让凌山把银子还给她了。

  人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陆长舟有一种命中注定的感觉,那种宿命感,好像无论自己拒绝她多少次,最终两人仍会走到一起。

  陆长舟腾地从床上坐起来,不想这一下,脑袋更疼了。他捂着头,觉得好笑,又觉得幸运。

  这一刻,陆长舟全明白了。当初惠娘和楚橙口中的意中人,就是他自己!亏他抓心挠肺,恨不得找到那个人,让他立刻消失!

  他已经一点都不怀疑,只是有点奇怪,自己因为金蝉蛊的原因忘记了与她的初遇,楚橙既记得,为什么不说呢?

  莫非……是觉得喜欢过他丢面儿?

  这么想着,外面临阳来报,说先前派去扬州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紧接着呈上来几本厚厚的册子,都是关于楚橙在扬州生活的点点滴滴,事无巨细。

  陆长舟打开一页一页翻阅,看着那些字迹,好像眼前浮现他的小娇妻成长轨迹。看到她被人说是药罐子,陆长舟蹙眉一阵心疼,看到楚橙的醉酒事迹,他嘴角又扬的很高很高。陆长舟就跟着魔似的,一会面容严肃,一会微笑看完了册子。

  当看到她和鹿淮山的事时,陆长舟眉峰一凛,神色也冷了。原来两人根本没订过亲,只是鹿淮山有意入赘又反悔,鹿淮山此人竟还有脸到处胡说八道。

  陆长舟便吩咐:“找几个人装作鹿淮山的亲戚,宣扬他在扬州的事,记得抹去王妃的身份。”

  他可不准自己的人受欺负!

  临阳领命办T    事去了,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陆长舟静静在床上坐了一会,嘴角不住地上扬。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耳边的所有声音都消失了,这一刻,陆长舟无比想见到楚橙。                        

                            

  他很想告诉她,当年那个不帮忙取风筝的陆小将军,确实有眼无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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