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男朋友忽然变成小学生了(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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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前一周来芬兰,在这里有套平层的高档公寓,四围都是打通的玻璃。整座屋子像是一个透明的水晶盒子,敞亮得像悬在空中,能俯瞰整片芬兰原野的雪景。
他进屋就摁了电雾,玻璃被模糊,把茫茫雪景隔离在外。
他把她扔在了床上,然后用身体笼罩着她,感受她的体温。
两人没有接吻,没有亲密,只是拥抱着,像拥抱自己的半|身。
“我想快点长大,”闻景亦说,“快点吻到你。”
他抚摸她的发丝说:“从来没有这么急切过。”
羌阮玫笑了:“或许这就老天给你设下的一道难题?”
适时,系统:【叮!检测到男主心愿已经生成!】
羌阮玫甚至都不需要在后台查询他的心愿是什么,因为闻景亦已经告诉她了。
闻景亦说:“如果是,那这道题可真的太折磨人了。”
人除了爱,还可以做很多。譬如拥抱,譬如撒娇,再譬如——
外面是风霜和飞雪,屋里是暖如春日的卧房。他咬她的耳朵:“姐姐,给我你的手。”
闻景亦说:“我知道你一直在看哪里,手给我,带你摸。”
这可真是羌阮玫听过最动听的情话了。
可她偏偏灵活地从闻景亦那里挣脱出来,既没有撕开他的领口,也没有摸他的那双腿。
她从床侧坐起来,反跪到他身上,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想勾姐姐破戒?该罚呀。”
他的诡计被识破了。
她拥抱他,亲吻他的额头,然而面对这具年轻坚韧的身体,却连伸手都不肯。
闻景亦沉了沉声,说:“好吧。”
他要起来,要去浴室冷静冷静,却被那双软如无骨的手臂再次揽住腰。
她从后面抱住他:“说让你走了吗?”
羌阮玫说:“做贝尔曼给姐姐看好吗?姐姐想看。”
闻景亦再次无奈地叹气,转过来,像她那样,用手指点点她的额头,说了声:“好。”
能在冰场展示给观众的姿势,到了两人独处的静谧环境下,愈发添了几分默契的暧|昧感。
他们亲近,却不曾触摸衣料之下。她划了界限,却要用视线撩|拨他。
他拉起腿向后掰开,脚背触碰到后脑勺,整个人化成了一颗水滴的形状,美得晶莹剔透。
“希望你成年之后的腰,还能继续这么有韧性。”羌阮玫勾了他一眼。
闻景亦呼吸顿了顿,再忍不住,落荒而逃。
·
少年时的悸动总是弥足深刻。
然而生活坎坷,受众人追捧的玫瑰,偶尔也会遭遇无端吹来的风和从不知何处降下来的雨。
一中高中部新生开学典礼那天,羌阮玫听到些闲话。这事儿到也没传播太广。毕竟是乱|伦的丑闻,谁敢冒头捅出来,谁就等于是同时得罪了羌氏和闻氏。羌阮玫也是无意中,在典礼后,听一个同时学生家长,又与她相熟的老总隐晦地提起。
自打从初三那年后,闻景亦又猛窜了一个头的高度,如今182的身高,让他的好几个早就练成的四周跳统统作废,只能重头再练。
羌阮玫来冰场找闻景亦说这事儿,闻景亦擦擦汗,想了想,说:“毕竟都5年了,再瞒下去也没意义。明天你跟我回家一趟。”
这个家,指的是闻家父母在的宅子。将近5年没回家过年,对父母,甚至连个面都不去见。在这点上,闻景亦承认他不孝。
闻景亦的母亲,闻妈今年60,精神头还算好。见羌阮玫来,她下意识往门外看了眼,还是没能见到儿子的身影,略有些黯然,不过还是笑笑说:“儿媳妇来了呀,进来坐。”
羌阮玫问:“婆婆,请问公公在吗?我有些东西,想让你们看看。”
“哎,老头子在院子里修花呢,我现在就把他叫来。”闻妈又唤了声闻爸。
闻爸已然年迈,威严不减,见了羌阮玫,落座后,先是微微颔首,再说:“我知道你今天来是要做什么。这5年,每次除夕都让儿媳妇你一个在闻家宴上顶着,是我闻家对不住你。成烨的事,不管是死是活,你只管说出来,老头子我受得住。”
羌阮玫无奈笑了笑:“没有那么严重,只是需要你们先看个视频。”
闻家客厅的挂壁电视跳转到体育频道,回播了闻景亦花滑世青赛的决赛视频,放的是自由滑,背景曲目《思家》。
“这!这……”闻妈登时就站起来,凑到电视前。
闻成烨是她亲生的,她怎么会认不出亲生儿子十来岁的时候长什么样?
“成烨怎么会?”闻父惊愕。
一个颀长的身影从玄关走进来,眉目与比赛现场上的人一模一样,那五官,赫然是少年的闻成烨。
闻妈老泪纵横,叫了声儿子,扑上去抱住他。
“哔!哔!”闻爸佩戴的心脏检测器开始发出警报。
“不好,爸的心脏!”闻景亦焦急地跑过去,却被闻爸挥手挡住。
闻父喘了口气,勉强平复下来:“没事儿,老毛病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心脏过速可大可小,闻景亦还是把家庭医生叫来,给闻父检查了一番,才放下心来。
医生离开,闻景亦嘭通一声,跪在闻父闻母面前:“对不起,爸妈,是我不孝。”
羌阮玫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一给闻父闻母说了一遍。
老两口听了,先是难以置信,再是百感交集。
闻妈辛酸地说:“任谁看到本来该中年的儿子变成一个孩子,都会吓到的吧。你爸又心脏有毛病,要不是先看了你比赛的视频缓了缓,今天指不定还闹成什么样儿呢。”
闻景亦沉默地听闻妈絮絮叨叨,抬头,对上闻父严苛的视线。
闻父问:“那这些年,往家里送的那些东西,是你挑的,还是儿媳妇准备的?”
羌阮玫说:“是他。闻家端午、中秋和除夕的节礼,平时的补品点心,每一样,都是成烨亲自嘱咐人置办的。公司也是,除了要露面的工作以外,那些大小事务,景亦都一直盯着。”
闻父看了她一眼,冷声说:“你也别护着他!他又滑冰又上学的,变成孩子人也玩野了。要不是你站在人前撑着,这几年闻氏也不会平平稳稳地蒸蒸日上。”
闻景亦附和:“父亲说的是。”
闻父:“还有你!独立了就不把父母放在心上了是吧?这种大事儿只告诉你媳妇,让她一个人扛着。这些年还搞出些什么私生子、继母和养子的传闻,你羞不羞!”
“我们本来就不打算瞒着。”否则闻景亦也不敢当着沈奂秋的面就改口管羌阮玫叫姐姐。
闻景亦说:“夫妻分居两年以上,可以提起离婚诉讼。闻成烨既然已经5年没露面,我这次来,就是想请你们,以父母的名义签字,代替过去的我,和阮玫离婚。”
闻父瞪大眼:“那你呢?”
闻景亦牵起羌阮玫的手:“等我20岁之后,还会娶她。”
“荒唐!”闻父大声说,“你和原来五官长得一模一样,儿媳妇刚帮你把私生子的身份卸掉,现在你却要用继子的身份去娶你的养母!”
闻景亦:“婚姻法并没有禁止这种形式。”
闻父:“是合法。那你让外人怎么看?你现在多大?16岁。阮玫呢?她当初嫁给你的时候是27,到今年也已经32了。她大你16岁,等你长到合法结婚的年纪,再等你俩以后老了,这段日子里她要受多少人指指点点?”
闻妈语重心长地说:“是啊,儿,你别看现在新闻上说婚姻自由,还有女明星嫁给小20岁的男朋友的,但现实里,咱们又碰到过几个?更何况你现在还要走职业运动员的路,拿了奖成了名,就算是公众人物,这么多新闻媒体……”
可闻景亦还是坚持,他一直跪着,羌阮玫也陪他跪着,跪到天黑。
闻父先是怒目:“你以为这样就能逼你老子同意吗?”
再是看不顺眼:“你要跪就跪,让你媳妇儿起来,别让我闻家的儿媳妇跟着你遭罪。”
闻景亦说:“我会娶她,不管再过多少年一直陪着她。等她走不动路,就换我来背她。她老了,我就给她养老。”
闻景亦说:“当初阮玫嫁给我的时候,也没嫌弃我大了她七岁,怎么换我就不行?”
闻父指着他:“你还记得你实际多大了吗?怎么,换个小子的身体,脾气也成小子那么倔了?”
羌阮玫要陪闻景亦一起跪,闻景亦就护着她,从沙发上拉坐垫给羌阮玫垫着,再倒水给羌阮玫喝,反正不累着她。
他自个儿呢,跪在光滑的大理石表面,跪得直直的,一语不吭。
闻妈心疼啊:“孩儿他爹啊,这都跪多久了?他可是运动员,这膝盖跪坏了将来还怎么比赛啊?孩子都那么久没回来了……”
闻父执意不肯,回到屋子里,他只对闻母说:“我是心疼阮玫呐,她已经为这小兔崽子耽误了五年,要等到他20岁,又得再几年?小姑娘当初俏生生嫁进我们家,没过多久就碰上这种事,丈夫不在,她一个人在公司面对那些流言蜚语的,这不是磋磨人家吗?”
闻妈:“可她不也陪景亦跪着嘛?她要是真不情愿,景亦又怎么会逼她?”
闻父一愣,更是辗转难眠,凌晨悄悄出来看楼下。
那对夫妻还跪在客厅,女人歪歪扭扭地枕着少年的膝盖睡过去,少年却仍旧跪得笔直,腰背如松柏一般挺立,目光如炬,盯住客厅里幽深的某一处。他们的手牵得牢牢的,一直不曾分开过。
晨光熹微时,羌阮玫从少年大腿上醒过来,听见闻父说:“行了行了,都起来吧,地上坐一晚上也不怕着凉。”
这就是同意了的意思。
闻景亦膝盖早就青紫了,站起来磕绊了一下,面上却半点吃痛的表情也没做出来。
闻妈担心问:“没事儿吧,腿疼不疼?”
闻景亦甚至还神态自若地摇了摇头,说:“不疼,还好。”
结果等在闻家吃过早餐,被闻妈送着出来,一进停车场,闻景亦就再也绷不住了。
他额头已然是一层虚汗,避过闻妈视线的第一瞬间,就身体倾倒,斜斜靠到羌阮玫身上。
“姐姐,扶我上车,”他咬着羌阮玫的耳朵说,“好疼,我走不动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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