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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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天气寒冷,即使找柳清溪设计图纸盖房子,也不会选择冬日天寒地冻的时间。
冬季施工大大削弱房屋的耐久性安全性,特别是临沂这个寒期较长,温度较低的地区。
此时任强生知道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完成自己的计划,必须借助梁思济的同时,将提前需要准备的工作完成,只待恰当时机,让柳清溪从最好的地方落到低谷,就像自己承受过的磨难一样。
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的,哪儿有千日防贼的,柳清溪根本不可能永远防止所有人对自己的报复。
此时的她,除了照顾好师父的衣食住行之外,顺便趁着这个机会,努力汲取知识,学习应老一辈子的经验。
不管这位师父的水平如何,不管他是不是拥有最好的创意,亦或是对新事物接受能力如何,不可否认,传统的建筑,无论是宫廷式的,还是花园式的,与古建筑的融合都不是自己所能比的。
看看自己画出来的图纸,终归带有现代的元素,虽然漂亮,但比起古建筑,少了那种历史的厚重感和震撼感。
前世自己走过许许多多的地方,见识过故宫的宏伟,见识过长城的伟岸,见识过布达拉宫的奇妙,体会过龙门石窟的鬼斧神工。
但比起一生都在做这项事业的应老,远远不足,或许一时之间可以得到人们的认可,或许可以出奇制胜,但这更像是昙花一现的美丽,而不是写入史册的功绩。
“师父,风水的选择十分重要,关乎到每一个细节,但是有些时候,或许很难实现。”
“你过于执着于这个,要求完美更好,但你知不知道,物极必反这个道理,如果每一个细节都是最完美的,那么它们之间反正会相互影响,从而起到反作用,也就是说,每一个房屋建造完成,或者是设计之时,要注意缺陷,留一点缺陷就是留一点希望和活动的空间,过盈则亏同样适用于风水学。”
“每一个人的学习都要经历这个过程,从一开始过分在于到意识到这一点,再到能够熟练运用,你需要学习和练习的还很多,不过你碧溪镇的酒楼还算不错,六层的高度让我来我都盖不出来,这点师父向你学习。”
应老的一番话犹如一语点醒梦中人,柳清溪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在学习研究的时候会觉得十分费力,总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原来如此,要留一点点缺陷。
“师父,这些都是您总结得来的经验吗?”
说起这个,应老语重心长:“是啊,每个人都会经历许许多多的事情,在你这个年纪,我也是一腔热血,觉得自己学的好,能做到最好,然而后来……”
后来逐渐的,回过头来看自己经手的房子,那种风水之中蕴含的大富大贵完全没有起到作用,这让他一度对自己产生怀疑,但他不信邪,更加执迷于风水八卦,后来偶尔一次,他突然现有一家应验了,家中子孙高中,女儿一生富贵。
观察分析许久,他终于现有一处存在缺陷,百思不得其解的他比较大胆,接下来制作的过程中,故意留下一处空缺,竟然达到意想不到的惊喜,他这才恍然大悟。
久而久之成就了现在名望在外的身份地位,更是奠定了他现在建筑界泰斗的根基。
而他的毕生所学,也是名不虚传,柳清溪一步步接纳新的知识,反而有一种打破陈旧,打破原有思路,瞬间豁然开朗灵感如泉涌的感觉。
应老微微点头,这个徒弟啊,真是哪哪方面都好:“哎呀,在你这儿住了些时日,我都不想走了,在你这儿山清水秀,吃喝和好,没事儿晃悠晃悠聊天的人多,真的舍不得走。”
比起凌江省有事没事儿家中斗鸡遛鸟,这里的生活多姿多彩,能聊得来的老头子还挺多。
“师父,想住随时来啊,徒儿这随时欢迎您,给您留房间,要不然这样,您就别走了。”柳清溪也喜欢这个长辈,师父师父,年龄上虽然相差很多,但他真的很像父亲。
带给她没有过的温暖,虽然温氏那里也得到温暖,但终归不一样的感觉,最起码和应老只见有师徒的关系存在。
“哈哈哈,那你可不要烦我啊!对了,上次你做的那个什么鸡,叫花鸡挺好吃的,啥时候再做一次。”
得了,师父又提出来条件了,可以说来到这里,应老真的是每天都在尝试新鲜食物,虽然并不精美,虽然并不是山珍海味,但是农家自己种的菜口感不同,不管清淡口味还是辛辣口味,都让人百吃不厌。
柳清溪了然,怪不得提起叫花鸡,那是她第一次给应老做叫花鸡,本来打开你泥巴的时候老人家十分嫌弃:“这一个泥巴疙瘩怎么吃?不会是吃土吧!”
柳清溪三下五除二将叫花鸡敲开,露出里面鲜嫩的鸡肉,混合着香菇的鲜味儿和香料渗入其中的味道,味蕾一瞬间全部打开,那种感觉妙不可言,让人难以忘却。
自那以后,想了好几天,今天终于提出来了。
柳清溪点头应是:“师父您等着,等会儿我就做,不过这回没有野鸡,就用家养鸡做,不过记得给我留点。”
想想上回自己只顾着目瞪口呆,看着应老狼吞虎咽,硬生生一小会儿的功夫将整只叫花鸡解决,徒留一地骨头,心里头那个感受啊,简直不要太纠结,您能不能给我留一块儿?
然而应老从头至尾没有听到她的哀求,自己倒是吃了个十成十的饱。
这回柳清溪特意提出来,因为她不经常做叫花鸡,不仅因为麻烦,还因为做一次一般吃不完就浪费了,家里柳清岩不在就她和两个丫鬟,不划算。
怎奈应老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你这丫头,刚刚还夸你呢,怎么这会儿小气起来了,不过就是一只鸡吗?以你现在的身家,你缺吗?干嘛非要跟老头子我抢,回头我走了你爱怎么吃怎么吃。
我不管,反正我今天吃叫花鸡。”说完,应老拂袖而去,此时此刻俨然一个闹脾气的老顽童。
气哼哼的离开家里,往村子里走去,留下柳清溪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天呐!您是建筑界泰斗啊,怎么就是一个小孩子。
此时此刻,老顽童一样闹脾气的应老收起脸上假装的怒气,乐呵呵的拉着门口坐着晒太阳的老人侃大山,哪儿还有刚刚的气势,如果柳清溪看到了,一定更心塞。
然而,她还是默默的,乖乖的去给师父准备好吃的去了,没别的东西孝敬他,只能尽可能的满足他的口腹之欲,也算是表达自己的孝心。
这是柳清溪家中情况,带着一点点小纠结,但更多的是对这个认真严肃师父的敬意,她忙活去了。
而十里铺最边缘某个宅院中,少年一袭白衣,站立在还没盛开的冬梅树下,凝视它还没长出花苞的只敢,一阵心塞塞。
真是的,自从酒楼开业到现在,这位师父住下就不走了,天天教授柳清溪知识,这就导致他好几天都不能和女孩子亲近,这可怎么办?
少女这么优秀,村里那么多少年如狼似虎的盯着,一不小心就会被挖墙脚,他怎么能不紧张?
此时,少年心里还是暗暗琢磨,怎么让师父赶紧走?即使回头柳清溪需要舟车劳顿前往凌江省学习,他大不了跟着去,总好的过现在天天看的见,吃不着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某一个雏形渐渐在少年心中形成。
冷肃挺直的身影缓缓转身,回到书房,提笔写下一封信件,以特殊渠道以飞快的度传向凌江省。
而之前在省城中,自己师傅关于无机门的安排,也告一段落,京中传来消息,最近朝堂有些动荡,一向地位稳固的东宫太子这次突然遭受重创,差点失势。
如若不是皇后这个生母从中周旋,指不定现在他已经从太子位置上下来了。
而杨奕辰对朝堂的了解,太子绝对不会是最后的胜利者,因为隐藏在背后的人才是最厉害的。
因此,对于自己选择合作的人物,杨奕辰最终确定在了平日十分低调,无能力的独孤昊身上,因为此人身后站着最强大的势力——玉家。
恰到最关键的时期,来来往往的信件数不胜数,处理这些事物的同时,杨奕辰还必须看管好柳清溪,不让别的男人随便看去,可是忙坏了他。
心中一个想法渐渐形成,只有这样,自己和柳清溪的身份才算是合情合理,才给少女贴上独属于自己的标签,对了,就这么干!杨奕辰拍板作决定。
更重要的是,原本今年举行的会试他没有参加,不是因为没有能力,而是考过之后就要为官,比起现在的生活,他并不喜欢当官,只不过现在他对明年的会试势在必得,更甚至殿试也不成问题。
而让他做出这种改变的原因是他想给柳清溪一个安安全全的身份,给她一个保证,光明正大的介绍自己的身份。
加之由于今年地动山摇,导致科举受挫,皇帝临时决定明年加试一年,正好给他提供机会。
各路人马,各自展开心思,有对柳清溪好的,有对她带有利用目的的,更有算计的。。。。。。
不一样的目的围绕同一个人展开,全都以柳清溪为中心。
而脚踏实地好好干活的柳清溪压根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层层的关系存在。
她正忙碌着照顾师父呢。
应老来到十里铺,那可是如鱼得水,如果不是上了岁数,真想跟小伙子一样满大山乱跑各种寻找果子。
“应老爷,肯定是你们那种房子好,不过嘛,咱们这边也不差,特别是清溪要吐指挥盖出来的房子。”
应老听过之后,脊背忍不住挺直,仿佛与有荣焉,因为那个是我徒弟,我徒弟最厉害这种口号差点喊出来。
“可不是嘛,清溪对建筑行业这么敏感,脑子还挺活,不学就真是亏了。”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越来越快,应老流连忘返,然而冬日的天气一天冷过一天,甚至早上起床的时候,脸盆子都结上一层薄博的冰,他强忍忽视天气多留几天。
这日,应老正在院子中教细致的东西,突然一个小厮模样的年轻人闯了进来:“不好意思,这是柳家吗?”
忽然,他的脚步声猛然止住,哆嗦着嘴唇道:“老......老爷子,家里出了点问题,大老爷让小的赶紧前来请您回去。”
“什么?家里出事儿了?”这才多少天?半月自己不在,都能出这个篓子。
应老手中的笔渐渐放下,可见问题比较严重,否则孩子们不会派下人过来。
“老爷子,大老爷让小的务必将您请回去,车已经找好了我们先回去吧!”
于是乎,应老只来得及跟柳清溪等几个重要的人打声招呼,东西都是随便收拾的。
这不,柳清溪就这么突然的面对师父离开,整个人都处在蒙蒙的阶段,往日应老认真的模样历历在目,难以忘怀,站在门口,目送着马车远去,直至变成黑影。
最近无论做什么事都有应老这个长辈指挥,简直不要太好,这一下子,突然十分不习惯。
然而另外一处,少年目视柳清溪家中方向,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终于送走那个碍眼的老人了,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少女家中捍卫自己的地位了。
要不然身为男朋友自己多没有安全感?
晚上,夜凉如水,带着阵阵寒风,干枯的树枝哗哗作响,没有树叶的枝干相互碰撞,冬天来临,深冬越来越近。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缓缓靠近,来到窗边,纵身一跃,突然出现在柳清溪卧室中。
紧接着,一个颀长带着夜晚冰冷寒气的身体突然靠近,柳清溪身体一僵,随后闻到熟悉的味道,身体渐渐放松。
“你今天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少年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幽怨,虽然不明显,但柳清溪能清楚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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