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不太友好”的初次见面

尘泥沼泽的路绝对算不上好走。

        不要说像作战科多兽那样的大家伙，就连人类战马在这里前行也是举步维艰。

        这就是为什么老唐宁可消极的堵住路口，也不愿把这地方占据到势力范围中的原因之一。毕竟就算牛头人是艾泽拉斯最善于远行的物种之一，相比起脚踏坚实的土地，我想也没有任何一个牛头人会愿意在这样散发着植物[***]恶臭的泥浆里艰难跋涉……不过好在如今在沼泽中受罪的不是牛头人……“我说过我讨厌沼泽！”一个扛着单筒猎枪的矮人火枪手一边跟着大部队行军，一边一脸恼火的冲身边的侏儒工程师喋喋不休的抱怨道：“腐烂的恶臭，潮湿的空气，哦，蛮锤在上！还有这些该死的泥浆，他们不只沾满了我的新袍子还弄脏了我的胡子！”

        “你能别抱怨了么？”拍了拍被骡马托运着的迫击炮，侏儒工程师推了推自己的单边眼镜满脸的不耐烦打断了矮人火枪手的喋喋不休，“要我说你那胡子沾满泥浆也比沾满啤酒要好！至少你现在还能保持清醒！”

        “你不仅侮辱了我的胡子还侮辱了我的酒量，小豆丁！你是想打架么？”听到侏儒的嘲讽，暴脾气上来矮人火枪手立即就恼羞成怒般的冲着身边的侏儒伙伴大吼大叫，可是回应他的却是侏儒工程师带着紧张恐慌气急败坏的尖利大吼：

        “鳄鱼！快回头，开枪！你个白痴！”

        侏儒的提醒让矮人火枪手有那么一瞬间的楞神，可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有些迟了，潜伏在淤泥下的大号鳄鱼，已经张着血盆大口咬向了矮人的脑袋，一切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唰！”

        “扑通”

        伴随着一阵破空声，一道肉眼难辨的白光闪过，那只足有四五米的大鳄鱼已经痛呼着跌落在地，不住的翻滚摇摆。而在他的大嘴上，一柄锋利修长的单手剑已经贯穿了鳄鱼的上下颚，将这头大家伙死死的钉在地上，殷红的鲜血正因为鳄鱼的剧烈挣扎从创口中喷涌而出。

        瘫在迫击炮上侏儒工程师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面色苍白狠狠的瞪了矮人火枪手一眼，这才看向了长剑甩来的方向。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面色不虞的大步走来，一身做工精良的银色板甲整齐的穿戴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和平时一样的整洁，一板一眼。就像根本没受到沼泽淤泥的影响一样。而那浑身上下隐隐闪烁的圣光说明了他的身份——一位人类圣骑士！

        “因为你们俩的粗心大意，我的军队中差一点损失了一位枪法高超的火枪手，和一位精于计算弹道的数学家和炮手！”

        中年圣骑士大步走到被钉在地上的鳄鱼身旁，握紧长剑一拧一刺解决掉那只野兽的生命。这才拔出长剑插入剑鞘，面色严肃的厉声呵斥道。

        “对不起，元帅。我们……”

        圣骑士元帅的斥责让自知理亏的两人有些羞愧，用细若蚊蝇般的声音道歉认错。却被中年圣骑士挥手打断。将目光看向了侏儒工程师，人类元帅面无表情的开口询问。

        “罗伯特，第七军团军规第四条第二小条是什么？”

        “行军或者执行任务时，时刻保持警惕，不得无故喧哗、吵闹……不得…….”侏儒工程师低下头，脸色如猪肝般涨红。

        “很好。卡特，第七军团军规第十一条第四小条是什么？”

        人类元帅又将目光移到了一旁的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的矮人火枪手身上，用同样平静的语气继续问道，而矮人火枪手则一脸灰败的沮丧回答道：

        “从执行任务前二十四小时前开始到任务结束回归驻地，任何人禁止饮酒……”

        “很好，既然你们都牢记着军规，知错犯错，两罪并罚。等这次任务结束后，你们自己去禁闭室报到。”说罢，中年圣骑士已经转身追向自己战马，留下了两个懊恼不已的侏儒和矮人，一脸沮丧的对视着。

        半晌，矮人火枪手骂骂咧咧的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走向鳄鱼的尸体，在侏儒工程师不解的眼神中给这只大家伙抽筋扒皮。

        “你在干什么，酒鬼？我们应该快点跟上队伍！”侏儒工程师罗伯特*板尺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出言询问催促道。

        “马上就好！我要给用这家伙的皮给自己做一个鳄鱼皮鞋！”矮人火枪手卡特*蛮锤咬牙切齿的回答道，“该死的，我越来越讨厌这片沼泽了！现在除了恶臭、烂泥、潮气，还要加上这些该死的大爬虫！真该死，他们都不怕人么？”

        “你应该知道的烂酒鬼，他们当人不怕人！”侏儒工程师也从刚刚的沮丧中恢复过来，一脸挪揄的继续嘲讽道：“像你这样的满身都是酒气的矮人一定是他们食谱上最喜欢的食物……它们连烹饪调料都省了！”

        “闭嘴，豆丁！”

        “你能拿我怎么样，烂酒鬼？”

        “该死的，总有一天我要一枪捅烂你的嘴……”

        “在那之前，你已经淹死的酒缸里了！”

        “混蛋你……”

        “…….”

        矮人和侏儒又开始小声的斗嘴，而回到本阵中的人类圣骑士则是一脸严肃的重新回到战马的背上。而他身边的那位紧握着法杖的女法师，则眉头微皱的出言询问道：

        “李奥瑞克叔叔，我们还要多久才能与克里斯托夫他们会合？”

        “身为一个领袖，你不应该把负面的情绪轻易的展露出来，吉安娜。”李奥瑞克*冯*泽尔迪格公爵，第七军团统帅，英雄阶圣骑士，没有立刻回答女法师的问题，而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传授起御下之道的经验之谈。“还有，吉安娜，在军队中你要称呼我的军职，这是军队的规矩。只有尊重军队的规矩，你才能赢得士兵们的爱戴和敬畏。”

        听到李奥瑞克严肃刻板的教导，吉安娜趁着人类元帅不注意特别小女儿化的冲自己身旁的闺蜜妮雅无奈的吐了吐舌头，而后在李奥瑞克严厉中带着无奈和慈爱的目光中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的重新问道：

        “那么元帅，我们已经在沼泽中穿行三天了。距离前线的部队还有多远？”

        说道正事，第七军团的统帅李奥瑞克也不再说教，从战甲的内衬中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略微沉吟了片刻后给出了一个回答：“再行军五小时，入夜后我们就能在前线部队的营地中宿营了。”

        说罢，人类元帅握紧了剑柄，似乎透过稀疏的树木和昏暗的天空眺望着前线……“牛头人么？希望你们跟传说中一样……强大而平和……现在真的不是一个再起争端的好时候……”伴随着李奥瑞克在心中呢喃道，塞拉摩的援军，第七军团精锐的五个大队正在沼泽中艰难跋涉，赶赴冲突的前线。

        只是，接下来的局势也许不会像元帅所期望的那般发展……————————————————————黑夜尽褪，旭曰东升。

        贫瘠之地的生灵们已经趁着这一天中难得的好时光，走出了巢穴和聚居地，撒了欢的奔跑、戏耍、巡视领地，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觅食。

        在贫瘠之地，即便是清晨的阳光依旧炽烈如火，远不像莫高雷草原那般温暖和煦。

        可在这片广袤土地上疾速奔行的骑兵部队却没人在意这一点。

        昼伏夜出。

        这本就是在沙漠与荒原地区赶路的必要手段。

        否则硬顶着炽烈的阳光，不管不顾的一味强行军，皮肤灼伤、头晕中暑还都在其次，脱水才会是等待你的最大刑罚！尤其是在贫瘠之地这种水源价值足以媲美等量黄金的干涸地区，脱水的人如果不能及时的补充水分，那即便最铁骨的硬汗也绝对挺不过一天，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生存在自然中，就必须要学会顺从适应自然设下的规则，而不是试图去忤逆违背这些规则，不然就是在自讨苦吃。当然这也是深受德鲁伊自然之道的牛头人奉行的处世哲学之一。

        老唐统辖的五千多科多兽骑兵和地狱咆哮带领的两千多战歌氏族狼骑，已经没曰没夜的高速驰骋了四夜三天。

        因为失态紧急或者说老唐忧心塞瑞娜的伤情，一路上两族的骑兵部队只在每天正午，太阳安舍最酷烈的两个时辰中稍事休息，吃喝，补充和恢复体力，其余的时间都在全速前进，赶往恐怖图腾岗哨。

        天生耐力超群，又适应了贫瘠之地这种高温干旱环境的恶劣环境的牛头人勇士们还好说。老唐为与龙角力军团制定的那堪称变态的训练计划中，不乏烈曰下高强度急行军的项目，跟着老唐东征西讨的科多兽骑兵更是见怪不怪。可是同样咬牙苦撑，死死跟住科多兽骑兵部队的狼骑士们则有苦难言。

        也许在战斗力和战斗经验上，战歌氏族的勇士们和老唐一手带出来的精锐不相上下，可耐力这种基础素质却不是单凭战斗就能练出来的。像牛头人这种天赋耐力无穷的智慧生命，艾泽拉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兽人勇士们姓格虽然有些暴躁，但他们同时也拥有坚忍不拔的意志。些许的疲惫咬咬牙也就撑过去了，可坐骑上的差距却不是说弥补就能弥补的。

        座狼冲刺爆发力一流，肉搏能力也不俗。可长途跋涉，远距离行军原本就不是这些兽人做好的伙伴所擅长的了。在这方面，兽人座狼比起人类的战马还稍有不如，更别提跟这方面骄楚的作战科多兽相比了……为了迁就照顾这些座狼，老唐也不敢像独自行军时那般无所顾忌的纵情驰骋，一直保持高强度行军状态了。如此一来，骑兵部队愣是比预计的多花费了一个晚上才终于奔行到目标区域。

        好在，穿越了“杜隆塔尔”的红土荒原，横渡过翻滚咆哮的怒水河，有跋涉过贫瘠之地灼人的戈壁草原，老唐和地狱咆哮率领的骑兵部队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急速掠过由十数只警戒着望向部队的雷霆蜥蜴群，扼守着尘泥沼泽出关必经之路的恐怖图腾岗哨已经近在眼前。

        只是，这座牛头人前沿哨所前此时气氛却有些箭弩拔张！

        老唐那锐利的目光能够轻而易举的发现，在哨所的巨木栅栏前，一杆描绘着雄狮图案的联盟大旗正在疾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而一大片衣甲精良、气势凛然的联盟部队正从三面围住了恐怖图腾哨所与军营中的军团将士们对峙着……好像随时都会再一次爆发冲突！

        “格罗姆。”

        老唐转过头喊住了见到人类正准备带队发动冲锋的兽人战神，语气严肃的嘱咐道：“一会务必先保持冷静，不要贸然动手，一切交给我来处理，别忘了萨尔的嘱托，我们有比战斗更重要的事要弄清楚！”

        “嗯？古德你这是……”地狱咆哮不耐的停顿了一下，疑惑的看向了老唐。待到看见老唐严肃的面容，这才迟疑着点了点头：“好吧，我知道了！听你的，先搞清楚这些粉皮的来历再说。”

        听到地狱咆哮的答复，老唐的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老唐这一次虽说是携怒前来，但并没有把事情搞大的意思。别人不知道尘泥沼泽那些联盟的跟脚，老唐难道还会不知道么？吉安娜、塞拉摩、第七军团……这可是未来共同抗击燃烧军团的盟友。

        在眼下这个时间段上，跟这支联盟血拼，除非老唐的脑子突然间抽风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老唐这次前来，除了担忧自己女人的伤势，其实只是为了向塞拉摩展现一下牛头人的强势，宣告一个事实：卡利姆多中部是牛头人的地盘，想在这里撒野，你们还没那个资格！想要在这片土地生存修养，就必须要遵守这里的规则！

        老唐定下的规则！

        否则，就别怪你们给牛头人留下屠戮你们的机会！

        现在的老唐尽可能团结所有可以对抗燃烧军团的力量，冲突扩大除了出口恶气，没有任何益处！

        至于老唐胸中的怒气如何发泄……杀几个刺头足够了！

        打着这样的心思，老唐自然希望能够不动用武力，至少是不动用军团的将士将事态演变成一场大规模战斗就能解决这场争端，出口恶气。

        这样最好了！

        好在地狱咆哮这位兽人战神虽然脾气算不上好，但比起他那个满脑子肌肉的鲁莽儿子要强出太多了，关键时刻不犯糊涂！

        身为兽人战神，纵横沙场未尝一败的格罗姆*地狱咆哮能有今天的实力地位，自然不会是一个头脑一热就不管不顾的莽夫。从他对萨尔和毁灭之锤两人大酋长的尊敬、和屠魔峡谷那一场终结之战的表现来看，地狱咆哮关键时刻还是能够分清轻重缓急、听得进去劝告的英明人物。

        作为兽人最伟大的领袖之一，地狱咆哮之所以会给许多人傲慢自大、不听劝谏的感觉，那只是因为绝大多数的劝谏者在他眼里根本不够分量而已。就像是三国中的关羽，为人是有些恃才傲物，但对那些真正有才华够分量人却能够真正的尊敬。

        君不见，当有诸葛亮在一旁压制指点的时候，关羽就是智勇双全的无双虎将，直到诸葛亮入川后，关二爷才会败走麦城。

        为何？

        因为当刘备和诸葛亮都不在身边的时候，关二爷的身边已经没有人有那个分量压服他了……而在老唐看来，地狱咆哮和关羽何其的相似。

        刘备的话，关羽言听计从；毁灭之锤的命令，地狱咆哮也会毫无保留的全力执行。诸葛亮在蜀国集团中的威望足以压服桀骜的二爷，萨尔也获得了地狱咆哮的真心尊敬……别人不够这个分量在地狱咆哮面前劝谏下令，但身为兽人重要盟友的老唐，凭借着捣毁兽人收容所时跟几位兽人大佬建立的友谊，却也勉强有这个资格。更何况，还有萨尔的嘱托在前……搞定了地狱咆哮可能暴起出手的隐患老唐大手一挥，骑兵部队瞬间将速度提到最高，冲着不远处的恐怖图腾岗哨冲锋而去。

        ……“牛头人勇士，请叫你们的长官出来。”第七军团的统帅李奥瑞克*冯*泽尔迪格公爵一身精良的战甲，大步走出了军阵来到哨所的栅栏之前站定，语气平静的扬声说道：“我们并没有恶意，之前的冲突只是个误会，我想我们应该好好沟通一下。”

        阿卡利亚*恐怖图腾同样大步而出，一把扯掉缠住胳膊吊在脖颈上的绷带，身为八阶战士的“吨位”看着对面这位英雄级高手不卑不亢的回应道：“圣骑士，你的士兵率先出手攻打了我的哨所，你们的法师还打伤我们的萨满祭司。”

        吨位指了指一旁面色有些苍白的鹰身人小妮子塞瑞娜*血羽，一字一顿的朗声说道：“我不认为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听到吨位语气强硬的回来，李奥瑞克元帅不为人察觉的苦笑了一下。萨满祭司，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对方的地位崇高的重要人物，虽然有些疑惑一个高等精灵为什么会是牛头人的萨满，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说道底，是那些求援的侦察部队先动的手，自己这方理亏在先。

        既然不想再起争端，武力解决，如今自己所能做的也就是尽量将事情的始末解释清楚，取得对方的谅解，以免为初建的塞拉摩招惹强敌。

        李奥瑞克元帅已经仔细观察过对面的这支牛头人边防军，实力出乎意料的强悍。每一位牛头人士兵都有着不下于七阶的实力，这已经跟第七军团最精锐的重装骑士们不相上下了。而公爵可不会认为，对面这两千余人就是牛头人的全部主力了。先不说动手的话，吃下这支边防军要花多大的代价，单单就是牛头人事后的报复，就不是初建的塞拉摩能够抵挡的……想到漫山遍野的牛头人狂暴的对塞拉摩发动冲锋的场面，就算李奥瑞克公爵这位英雄级圣骑士也不禁脊背发麻。

        组织了一下言辞，公爵大人仰视着“吨位”那魁梧高大，充满压迫感的身躯再一次开口解释道：

        “牛头人勇士，我们并没有和你的部下们发生冲突的意思。我们只是想走出这片沼泽，查探一下这片古老而神秘的大陆……之前的冲突只是个误会，希望你们能行个方便让我们派一支队伍过去。”

        尽管对于一位英雄级的强者和强大军团的统帅来说，李奥瑞克公爵的一番话已经算是软声细语的变相道歉，但被老唐下了死命令的阿卡利亚*恐怖图腾却依旧是油盐不进。

        “这不可能，圣骑士！”吨位摇了摇头断然拒绝道，虽然这又牵动了他的伤口，“我奉大督军的命令率队驻守此地，我接到的命令就是禁止任何人，任何势力出入两地。是‘任何’！”

        老唐在牛头人中的威望，尤其是年青一代人中的威望无需赘述。被老唐委以重任的“吨位”，怎么可能违背老唐的命令？

        “更何况，你的人还出手攻击，打上了我们的战友！你们已经被我们列入了不受欢迎名单！”吨位的双眼紧盯着站在李奥瑞克公爵身边的人类战士和另一位人类法师，语气不善的补充道。

        “狂妄的牛头人，不要得寸进尺！”被吨位看的心里发毛的人类战士听到吨位的回答，再也忍耐不住恶言相向！

        “砰！”

        “闭嘴，戴森上尉！”

        一声爆鸣的枪响和李奥瑞克公爵愤怒的斥责声同时响起。

        “狂妄？得寸进尺？”

        一阵闷雷般的低沉的怒喝从牛头人的队伍后方突兀的响起，传遍了整片区域。与此同时一股狰狞锋锐充满压迫感的强大的气势冲天而起，直扑联盟的军阵。从戴森中尉开口时就知道不好的李奥瑞克公爵，在听到枪响后就瞬间警觉，更是清晰地感受到这股强大气势中的磅礴怒气！整个人更是已经瞬间调整到最佳状态，锐利的目光紧紧的凝视着牛头人的队伍后方。

        听到这两句伴随着冲天气势怒气磅礴的质问，第七军团的将士们面色严峻，而一众牛头人勇士却面带喜色回头张望。

        “头儿！”

        “族长！”

        “大督军！”

        “……”

        伴随着一声声崇拜中带着惊喜的欢呼声，牛头人军阵瞬间从中间分出一条通道。一个身高三米，魁梧壮硕，身背双锤，浑身上下战甲狰狞的牛头人战士越众而出。只是李奥瑞克却发现这位地位崇高的牛头人将领面色阴沉，嘴角上挂着一抹讥讽的冷笑……“早就听闻人类一向奉行双重标准，自己是一套其他种族是一套，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越众而出的老唐脸上的讥讽神色更浓，不屑的嘲讽道。

        “你们踏上我的地盘，无故冲击我的岗哨，攻击我的兄弟还打伤了我的女人，不等我找你们算账，你们竟然还敢带着部队，再一次来我的地盘撒野？”

        “我倒想知道，究竟是谁更狂妄！”

        老唐犀利的言辞和暴怒的质问，让一众联盟将士哑口无言。而老唐的那一身强大彪悍的气势更是拔升到顶峰，扫视了一圈包括李奥瑞克公爵在内的几位联盟将领，老唐的面色逐渐阴郁，语气冰冷的问道：

        “怎么，以为我们舒哈鲁勇士手中的武器不会杀人么？”

        “不知死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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