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四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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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佲哥哥没回来,才过几天,这日府里张欣甜又不安分了,没个人跟她吵嘴,她难受极了,她知道那公皙艳肯定不出门,她去了上次搭梯子处的墙边。
这次张欣甜不爬梯子了,她隔着墙向公皙艳那边院子大喊,“喂,隔壁的蝻鲃虸,有种出来跟我吵两句啊?!”
“来呀!”
公皙艳的声音立马从墙那边回了过来。
“…!”张欣甜有些惊讶,没想到那狐狸精竟在隔壁等着她“开炮”!
估计淑女在隔壁也闷得慌。
张欣甜,“你老是躲洞里闷不闷?抓不着蚊子吃不到虱子,就不会饿着?”
“你是长臂猴吗管这么宽?”声音从墙的另一边传了过来。
张欣甜,“哟你这只东番的野猪,进王府肯定带了不少瘟疫,我可不想被猪瘟传染病死!”
“你是什么木材做的垃圾筐,尽是污言秽语,这么能装?”原来墙另一边的人早备好了词。
张欣甜,“你是ji女你是娼,铺上茅草就是床。哥哥就是不睡你,肯定不是好东西!”
“整天哥哥来哥哥去的你是母鸡吗,咯咯个不停!”那淑女的声音又从墙的另一边回过来了。
对方直怼,对张欣甜来说是一种享受,“你才是只黄焖鸡,又黄又闷又垃圾,你还是个草履虫,杠吃杠吐大臭虫!”
旁边在看着听的燕儿,笑出眼泪来!
“沧州之大,都大不过你的缺心眼!”
张欣甜,“蒹葭苍苍,善良靠装,所谓美人,一定是娼!”
“再送你句两广语,睇睇俚个衰仁咁个洗衫板,俚妈生俚都不如生旧叉烧!”
绮王的养父尚膳张敏老家是两广那边的,女儿张欣甜会粤语。
在旁的燕儿笑得肚子疼。
坐在书房门口阶梯上的丘管家,他眼神呆滞,在墙背后吵,这架是劝不住的了。
王爷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右侧院的墙,“你特别喜欢吃死鱼吧,这么爱挑刺!”
左侧院的墙,“你就别糟蹋美人两个字了,蚊子叮了你都想吐,奶奶的!”
……
张欣甜的八哥犬在圈里欺负鸭子。
张鹤姿有件外衣掉线了,她去尚衣局买点针线。
接待她的是柳尙服的助手绣女。
绣女,“哎呀张监事,真不好意思,我们尚衣局,不散卖线…”
“您既然会缝补,不如多备些线,针和剪刀,以至于衣服坏了,不用往我们尚衣局跑,改修衣服,也不必排队!”说着给她看了看柜子里的针线套装。
套装的针线盒有十多个,绣女打开其中一个,张鹤姿看见针线盒里面有小剪刀,针,还有几种颜色的小捆线。
张鹤姿想,还不是想要姐买个套装,这局里的人真会做生意。
绣女,“这针线盒,跟外面一个价,你出去买也一样,就六文钱。也不用往外跑,不亏的!”
张鹤姿不想逗留太久,她掏出银子,“我要那个,能不能多送我个颜色的线?”
这绣女估计是第一次卖出个针线盒,有点开心,“当然可以!”说着多递了个紫色的小捆线给她。
绣女刚收了银子,忽然发现门外有人进来,她急忙跑了过去,那表情,仿佛有人给她发金瓜子一样。
张鹤姿转过头,看见夏英子正好也过来取衣服,她还看见了令一位宫女,那宫女手里的篮子装着碎的蚕丝布,碎布花样精美。
绣女,“我要我要,给我给我!”
“我也要我也要…”,这时其他绣女也跑过来抢。
捧着碎布的宫女很淡定,“都有份都有份。”
宫女,“哎,我家主子就是用不完这些精锻,谁叫圣上专宠我家主子呢,呵呵呵!”边说边看夏英子的表情,她继续道,“不像有些小主,衣服坏了只能修,也不做个新的衣裳,真是寒碜…”
“我家主子也是大度之人,她说了,只要长安宫的小主开口,尽管来我们万安宫拿便是!”
原来宫女是王皇后身边的人。
夏英子听了一脸怒,也不知如何反驳,她拿了贵妃的衣服,匆匆走出了尚衣局。
“你家主子被人嘲讽了,为何不反击?”
夏英子捧着衣服回头,她看见了张鹤姿,她以为张鹤姿说她刚才不去反击,“我反驳了她,又能得到什么?”
“皇上宠皇后,也是天经地义…”
张鹤姿走上前来,“我说的是前日在御花园门口。”
夏英子回想了一下,那日在御花园门口,万贵妃被王皇后嘲讽了。
“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口才,能言舌辩…”
张鹤姿,“对方讥讽你,无非就是想打压你的士气,挫败你的斗志,不断摧毁你活下去的勇气,这个时候,就要反击!”
夏英子,“怎么反击,我这笨嘴拙舌的…”
张鹤姿,“那要看对手如何说你,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先破后立,引申归谬。”
“不是驳论点,就是驳论据,要么驳论证!”
夏英子,“…?”
她听不懂,这种概念,举例才行。
夏英子一路走着,张鹤姿一路跟她说了很多,夏英子还说出了被禁足的吴皇后也嘲讽贵妃,张鹤姿不厌其烦的跟她讲了如何反驳的方法,还举了很多其他例子,希望夏英子能潜移默化。
张鹤姿心里知道,夏英子一定会将她的话一字不漏的传达给万贵妃。
看着夏英子向长安宫方向走去,张鹤姿要换个道去太医院了,她找的不是年纪长的太医,她要找年青的。
老太医心眼多,要避免被怀疑,若是个别老太医给纪淑妃看过病,张鹤姿忽然在宫里提起喘疾,那不滋生出什么事来,皇上可是不允许提起纪淑妃的。
张鹤姿,“裴太医有礼!”
年轻的裴太医在称草药,“这位,您哪里不舒服?”
张鹤姿,“我身体无碍,就是想跟您了解个事,嘻嘻。”
裴太医,“?”“啥事?”
张鹤姿,“喘疾是什么病?”
裴太医,“就是人体胸口的位置处,这,内脏出了毛病。”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张鹤姿,“那发作起来,什么症状?”
裴太医放下手里的称,示范给她看,急喘,上气不接下气,面部狰狞,张鹤姿差点被吓坏了!
张鹤姿,“额!好恐怖啊!”
裴太医继续整理药材,“这病,能让人暴毙!”“至今无药可救,唉…”说着摇了摇头。
此时张鹤姿突然想到了纪无佲,“那这病会不会,遗传?”
裴太医,“当然!”
“!”,张鹤姿有些慌了,纪无佲暴毙了,她岂不是一辈子孤单?
“那怎么知道被遗传了呢?如何看表面特征?”
裴太医,“观察就知,得了喘疾的人,有的早期不是很明显,但是常年干咳,夜里咳嗽更厉害,胸闷加重!”
张鹤姿内心更沉重了,“那得了喘疾的人,最多能活多久?”
裴太医,“严重的都不超过三十,有的人疗养的好也能活到五十。”
张鹤姿,“…”
张鹤姿回光禄司,一路心事重重。
纪无佲怎么办…
纪无佲跟着兵马车队,已过了蠡县,跟了几十个兵,还有半日路程才到沧州,纪无佲绮在马上,穿着将士的衣服带着头盔,问坐在马车里的华鼎衡,“我说华公子,为何过了蠡县,你就要与我换装?”
华鼎衡,“爷您不知,这片区,最适合埋伏…”
纪无佲,“埋伏?”
他们的马车准备在一片林子里停下来歇息,树木茂密遮阴凉爽,华鼎衡还没下马车,忽然像起了阵猛风,几十只密密麻麻的箭射从北边向了纪无佲的马车,纪无佲顿时被吓住了!
华鼎衡反应超快,他旋转冲破车顶,操出了长剑!
士兵们快速把纪无佲和马车围成圈,对外发起攻势,华鼎衡喊了,“杀住一个,重重有赏!”估计是埋伏在丛林里的人不多,七八来个,射完箭立即往北边逃窜,华鼎衡盯上了跑在最后头的一个刺客,用他的长剑击中了他的腿,那刺客“啊!”地惨叫,很快他被跑上前的士兵逮住了。
刺客被两士兵拖了过来,华鼎衡摘下他的面布,“是你?”
纪无佲站旁边,他似乎对这个人有点印象,想起来了,在沧州城清远庙会的时候,这厮卖假灵芝。
呵,他改行了!
华鼎衡,“你为何要杀我?”
卖灵芝的刺客,“替人办事,拿人钱财,谁叫你是王爷!”
他以为华鼎衡是绮王,而且没想到对方武功如此高强!
华鼎衡,“带回沧州再审!”
“是!”
马车被华鼎衡去了顶,那顶已坏,装不回去了,回沧州的马车上,还好太阳已下山,没那么闷热,华鼎衡依然穿着纪无佲的衣服,他和纪无佲一同坐在马车里。
纪无佲,“你怎么知道会有人偷袭?”
华鼎衡,“舅父提醒了我,我也感觉事态有些不妙,我和我舅父心灵感应极强的!”
纪无佲想了想,远启辰将军一定知道朝中那些反对他的势力。
纪无佲,“您不能帮我代办个事?”
华鼎衡,“王爷,您尽管吩咐!”
纪无佲,“到沧州,我暂且不回府,你帮在城里我放出风声,说我失踪了,让沧州的人都知道本王失踪了,十日后我再回府。”
“查出凶手,就到我暂居处汇报。”
华鼎衡没有多问,“好的,王爷!”
这日下午,万贵妃去了御花园,她知道王皇后肯定去了那里,她不怕被挑衅了。
虽不在清晨,御花园的空气仿佛比往日要好,花带里换上了玄墨菊和瑶台玉凤,秋风吹过,菊花香气扑鼻而来。
万贵妃经过王皇后作息的凉亭,给她行了礼,“见过王皇后。”
王皇后,“免了免了,我等本是赏菊而来,就怕那黑压压的乌云一出下起雨来,想想就不舒服!”
万贵妃,“皇后说得极是,这不嘛,那乌云一出来,惹得地上亭子里的há蟆呱呱叫!”
万贵妃身边的婢女听到都忍不住偷笑,连王皇后身边的宫女都差点没憋住。
夏英子旁边站着管看热闹。
王皇后有些生气了,这低情商的老女人,怎么会反驳起她了?她故作得意,“我等青春年华,自有欣赏不完的风景,摘采不完的鲜花,不像有些人,已入深秋了…”
她在讽刺万贵妃老。
万贵妃,“哎,深秋好啊,硕果累累的季节谁不爱,不像有些人,三十未至,仍自觉得还没‘二’够…”
这回击得漂亮,身边的婢女都向她投来了赞赏的目光。
王皇后止住了内心的怒火,站了起来,“既然贵妃如此钟情吃别人的余腥残秽,不介意沾了吐沫,那就请慢慢享用吧!”说着走下了台阶。
万贵妃,“哎,皇后您误会了,别人吃过的东西怎么还能再吃?我可没有像你这样的癖好!不过还是多谢了。”
王皇后狠狠的瞪她,正要走,“面对直想着登上高位的昏庸蠢妇,本殿决不让路!”
万贵妃,“面对蠢妇,我恰恰与你相反。”说着和下人们给王皇后开道。
王皇后输得极惨,边走着咬牙边狠狠跺地。
万贵妃回到了自己的长安宫,她喝着菊花茶,这么久以来,她从来没有感觉如此身心愉悦轻松过,她打心里感激张鹤姿这位内监,她回想夏英子传的张鹤姿那句话,“对方讥讽你,无非就是想打压你的士气,挫败你的斗志,不断摧毁你活下去的勇气。”
这话说得具体到位,怪不得她每次被王皇后嘲讽,心里这么难受,为什么难受,别人都道不出原因来,原来深层里的解释是这样的。
万贵妃想到了另一个人,吴皇后,改日会会她。
绮王府上,丘管家听到内卫来报,门口有一推着粮草的车夫找他有事。
车夫,“丘管家,您可知,绮王在回沧州路上,遭遇袭击,失踪了?”
“!”丘管家不愿意相信,问眼前的车夫,“啥时候失踪的?”
车夫,“就在前日,衙府都书信上报到京城了,你们都不知?”
丘管家有些惊慌了,“呀!这可怎么办才好…”
车夫,“您府上的米还够吧,不够可以来我家,我低价卖些给你。”
丘管家想着该清点一下府里的余粮了,看着这位热心的人,“那就先多谢了啊!”说着匆匆回宅里了。
丘管家翻了账本,看看银库还有多少银两,府里五十多人,查了米房,大概算了下,顶不过一个月了,他想到了不好的局面,粮局的人可能因为没有王爷的手印,不会继续给府里送来禄米,禄银也不会再有人送来。
可是怎么救王爷?皇上出手了吗?
丘管家立刻安排十几个人手出去查找,他也不知沧州城谁能帮助他,只能待府里等消息了。
燕儿跑回来告诉张欣甜,“小主,听说王爷失踪了!”
张欣甜,“!”“什么时候失踪的?”
燕儿,“就在前日,现在管家在整理钱库的账本了,府里这么多人要吃饭,余粮都不知能顶多久!”
张欣甜想起了一个人,公皙艳,“肯定是那狐狸精泄露消息出去的,不然无佲哥哥也不会被袭!”
梁馨,“主子,府里得消息,说王爷失踪了!”
公皙艳有点意外,她之前是没有将绮王动向私信通报给万贵妃的,到底是谁劫持了王爷?
公皙艳在想,张欣甜一定会找她算账,她决定明日出府,去京城找万贵妃,如果绮王真出了意外,看贵妃怎么安排接下来她。
华鼎衡去了纪无佲秘密暂居点。
华鼎衡,“王爷,幕后查出来了,主谋是邵国公!”
一天的时间就查出来了。
纪无佲问,“您是如何查出来的?”
他很好奇华鼎衡是如何套出刺客的话来的。
华鼎衡,“被抓住的刺客说出来的!”
纪无佲,“那厮我也见过,在沧州清远庙会的时候。”
“不过本王问的不是这个。”
华鼎衡,“?”
纪无佲,“虽然是个活人,如果是个死士,你会怎么把他逼说出真相来?”
华鼎衡,“要么利诱,要么找出他的把柄!”
纪无佲,“利诱不一定成功。”
华鼎衡,“看菜下饭,那厮被擒的时候也不是说了吗,替人办事,就是为了拿人钱财!”
纪无佲,“如果不是为了钱财呢?”
“我说的是,某种如果…”
华鼎衡,“找出他的把柄和软肋,是个人,都会有软肋,要么家人,要么孩子。”
“除非,他不是人!”
“像那厮,之前在庙会卖假灵芝,王爷您可知,他为什么卖假灵芝吗?”
纪无佲,“骗钱。”
华鼎衡笑了,“呵呵,这东西能骗多少钱,买得起灵芝的都是贵族,会买灵芝的都是行家,行家怎么会轻易被骗?呵呵呵!”
“他的灵芝肯定是卖不出去的!”华鼎衡信心十足的告诉他。
纪无佲,“那为何还去那里摆摊?”
华鼎衡,“王爷您不是贫民百姓,哪里懂,呵呵呵!”
“那厮如果找不着活,整日无所事事,那岂不是被他娘子整日唠叨他?呵呵呵!”
纪无佲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原因,估计家人是那厮的软肋,摆个摊,是假装给他娘子看的。
“要是他不找活干,他娘子肯定叽里呱啦的说他个不停,哈哈哈…!”华鼎衡绷不住,嘴巴笑得都看到大牙了,纪无佲也跟着乐了。
纪无佲又问,“如果真的是卖命的死士呢?”
华鼎衡,“我所接触过的死士,一般身上都有标识,他们无所寄托,眼里只有主子。”
“死士就是个活死人,但肯定是个有点思想的活死人,他们不希望被主子遗弃,至少死了还有主人帮他好好安葬,所以身上肯定有标记!”
“做死士的人这么多,担心万一主人记不住他怎么办,主人不给他做标记,他还不乐意呢!”
纪无佲听到此次独到见解忍不住咯咯笑了。
“王爷您可能还会问,若是死士身上没有标记呢,这个也不用担心,肯定有标记,只是不一定刻印在身上,有可能是身上藏着的令牌,也有可能是身上特制的刀剑!”
“肯定有标记,死士好办!”
纪无佲恍然大悟,对眼前华鼎衡这位有勇有谋的高手表示钦佩。
纪无佲又想出了个问题来,“若是身上的刀剑,样式跟市里用的都千篇一律呢?”
华鼎衡,“那就找制作刀剑的人,会打铁的一般都在大城里,小的县城根本没有,更别说村庄了!”
纪无佲,“你怎么能保证打铁匠能记得住买刀的人?”
华鼎衡想了想,“打铁匠也是要养家糊口的人,那些做死士的,少则三人,多则百人,定制几把一样的刀,对铁匠来说,都是大客户,大客户对铁匠来说,就是他的财源,你想叫他忘记,都难!”说得胸有成竹。
华鼎衡继续道,“一个市里的穷夫,某日忽然发现了藏金洞,您说他会忘记那金洞的位置吗?打死他都不会忘记!”
纪无佲,“华公子这么有才华,不做官,真是可惜了!”
华鼎衡急了,“唉王爷,我华某可不喜欢做官,我舅父,一直想把我拉去军营,我也没同意!”“就是喜欢打理自己的酒坊,跟我娘子好好生活,未来子孙满堂的样子…”
纪无佲,“没想到您是喜欢追求个平凡的人。”
“不过本王还是想求你办个事?”
华鼎衡,“王爷您不必客气,在下一定鼎力相助!”
纪无佲想了想,当初养父张敏和夫人被刺客用箭射死,“我拿到物证后再通知你去查办。”
华鼎衡,“好的王爷!”
纪无佲,“您帮我找到了凶手,我也没什么答谢你的,你也不喜欢做官,我就赠沧州一店铺房地契给你做酒坊,让你财源滚滚,如何?”
华鼎衡,“王爷您太客气了!”“您是王爷,在沧州记得照我就行了,嘿嘿!”
纪无佲,“明日何地行程?”
华鼎衡,“在青县。”
纪无佲,“你拖个信,叫远将军把本王被袭之事和主谋上报至京城。”
华鼎衡,“是,王爷!”
纪无佲,“您一直待在青县吗?”
华鼎衡,“是的王爷,我在青县还购置了宅院!”
万贵妃的座轿故意走过英华殿,果不其然,吴皇后又从英华殿红墙内冒出了头来。
吴皇后,“哟,万贵妃又来啦!”“您一来,我就不会跟你一样,感觉寂寞空虚了,嘿嘿!”
万贵妃,“都入深秋了,你怎么还在追寻着春日的暖阳?”
吴皇后,“哎呀,春去秋来,一年四季,总是要更替的,我不用追,等等就到了,嘿嘿!”
万贵妃,“那岂不是等得很辛苦?”
吴皇后,“哪里辛苦,我就是站在墙上,看着外面的蚂蚱,东走走西跳跳,找不着吃的,心里痛快,嘿嘿!”
万贵妃看见了不远处地上的蚂蚱,笑了笑,“说得也是,这蚂蚱一出来,就惹得洞里那只饥饿的野鸭,躁动不安,冒出了头来!”
“呵呵呵呵…”万贵妃随行的六七个婢女都笑出声来。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吴皇后站在梯子上,气得脸红,还差点摔下梯子!
就这样,吴皇后气汹汹的看着万贵妃的座轿走远。
一日过去了,万贵妃接待了急着入宫求见的公皙艳。
万贵妃,“绮王失踪?我怎么没有从皇上那里听说!”
万贵妃听到后在想,难道自己的老弟下手了?
估计是出门走得太急,公皙艳头发还有些凌乱,她说道,“我也是昨日得知的消息!”
万贵妃还陶醉在成功回怼吴皇后的得意里,她对公皙艳劝道,“遇事要淡定,你如此急着投奔到我这里,绮王府的人会怎么看待你?”
“你这样出来,等于大难临头各自飞,还没等到绮王的遗体被送回,你就急着逃亡,估计绮王府上下所有人都觉得是你抛弃了绮王!”
公皙艳,“绮王府没了主,府上吃饭人之多,再过不久,我也将只能等米下锅了…”
万贵妃看着公皙艳没有表现出担忧和顾虑,她直接令人取来一小盒白银,“那也要按机行事,失踪不等于死,待确定了,我再安排你。”“这些银子你拿着,你回去吧。”
公皙艳无力反驳,苦闷吞了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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