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好，不聊那些过去的cd了。下面我问一下相信全网所有女生都最最关心，也是最好奇的问题，姐，你减肥这么成功，用的是什么方法呢？”

        人家都说得那么清楚明白，也没啥问的了。绯闻又不是绯闻的，一个素人时期的传闻，并没有什么话题度，当然还是要问有爆点的问题。

        “我的方法大家可千万别想着用，太危险了。当时我不是食物中毒进的急诊嘛。后来昏迷了好长一段时间，再醒过来的时候，休重就降了很多。再之后把内分泌调好了，再在专业医师的指导下调整饮食习惯再加上锻炼，之前的压力胖自然就降了。”

        那我在医院手术台上上演蜕皮大戏，吓尿了在场的医生护士之后就被送到特殊部分研究了几个月的事儿，我也不能告诉你呀！

        这就是对外的官方解释了。

        “你这法子，还真不好学。集美们，可都听到了？咱还是正常减哈。命搭上就大可不必了。”

        这话题又终结。

        “姐，那咱说说您今天的这一身打扮？是特意穿的被拍到那天的衣服吗？”

        “是啊。你们工作人员非让我穿这个，经纪人也说穿这个。我还特意让亲戚从老家邮过来的……”

        某部门在确认她误食了上古蛇妖内丹之外啥也没研究出来之后，给补了三百万的特殊津贴（里面的人都管那叫封口费），加上拆迁的两百万零一点的补偿款，如今姐姐也是身家五百万的富婆，还有必要非得跟十几二十年前的衣服死磕吗？要不是节目组为了噱头，她现在好歹全身行头都是新买的。

        “姐姐知道现在网上你这一身的同款已经卖爆了吗？品牌还特意推出了经典款，一上架就断货，到现在上新都得靠抢。还有你这帽子，也是爆款了。某宝上搜渔夫帽，销量前五名的商家都是这一款。”

        要么怎么说顾娜是半年内最红最火的红人呢！人都不出来，话题度却爆棚。她就一大龄单身女青年，没有被扒出过黑历史，前半生还活得惨兮兮。能有啥话题。除了减肥成功，美貌，还有啥。扒同款就成了最大的乐趣。

        裤子，某宝烂大街款，三十到五十之间，不会更高。

        鞋，某宝烂大街款，搜短靴出来第一家店里销量过万的款式就是它，售价138。

        包，某位不知名实体店售货员小姐姐晒图自证，是她家的包，牌子她都没注意，号称真皮，打折跳楼价儿，200。

        衣服扒得慢点儿，很多人放对比图，都不是。后来被某个有了点儿年纪的大叔扒出来，他家夫人有一件一样的，某品牌十二年前的版，售价499。

        帽子最后也没有扒出来出处，倒是有沈阳五爱市场的帽子批发店主出来爆，好像自家店刚开业的时候见过差不多的，可那都是十六七年前的事儿。还是因为那个年头儿，批发价儿就超过一百块钱的帽子都属于高档货，才记住的。是不是跟照片里同款，是真的记不住了。就是像！不过扒不出来品牌不要紧，反而更方便大家做同款了嘛！

        这么林林总总算下来，她身上的行头总共不到一千块钱，时间跨度接近二十年。可见姐姐有多节俭。

        再之后，扒出来，手机是荣耀20青春版，官网售价999。

        就这么一身儿，人家成了带货王！

        唯一算是有牌子的衣服，那商家倒是会做生意，推出所谓经典款，在网店上卖。还是499，人也不涨价，直接挂的就是k美人同款。一经推出即卖成爆款。那些没牌子的，当然就谁家都能推同款了。网店向来都这样嘛！

        路人缘这个事儿吧，是个很神奇的东西。谁也说不上它到底是啥，可偏偏就这个东西，又是娱乐圈里大小明星最想要得到的东西，甚至没有之一。

        连那落伍的手机，销量都翻了好几番，好多年轻人自己用不了，就买给父母或者祖父母用，不玩游戏，只接打电话，上网看看新闻，聊一聊微信的话，还是很够用的。

        顾娜本人发过的唯一一条微博，小尾巴最新款的手机，据说当月销量增加了六位数。当然了，人家本来就是行业老大，销量原本就高。那销量里有多少是顾娜带的货真不好说。但带货是肯定带货，商家有大数据，一般的消费者就无从知晓了。

        这种神奇的带货能力，加上经纪公司暗搓搓的带节奏，也成了网上热议的话题。

        人就是这样，多少都有些从众心理，越多人说她带货，就越多的人真的想要跟她用同款。

        “那我是不是该跟商家们要代言费？哈哈……”

        玩笑是玩笑。

        但是不得不说，这种带货能力，确实是可以变现的。

        要不然，凭什么公司几乎每周都能收到代言邀请呢？代言费还都码得不底，至少都是二三线的排面，还不是没有进一步讨论的可能。金主爸爸们盼着顾娜正式出道的心情，可是热切得很！

        “说到这个，我有一个特别好奇的问题，姐你为什么会签mbs？它有什么地方吸引你呢？毕竟公认的，这家公司是以培养偶像闻名，还管杀不管埋，后续乏力，资源匮乏，老板还特别抠儿……”

        吴语微确实是敢说，当着经纪人的面儿，就这么直接批评人家公司。

        “分钱多呗，哈哈。开玩笑啦。事实上是因为我侄女是苏牧的粉丝，她想跟自己偶像更近一点！”

        也不算说慌，前一个是非常重要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还真就是因为湉湉小朋友的众多偶像当中，mbs头牌红人苏牧是她正主儿，追得真情实感，从人家海外出道，回国与沈浩一同创办mbs并成为大股东，以一己之力把公司带成现在的偶像工厂的经历全部都能背下来，比她背课文都认真。所以，对这家公司，资深粉丝可是太了解了。沈浩抠是真的抠儿，公司资源也是真的不行。出道以后混成什么样儿，全看个人能力。粉丝都说这破公司只有星探和培训部门在工作。经纪人、公关全是垃圾。但是这公司有一点好处，就是不会拉艺人去搞潜规则那一套。当然，你自己自愿主动去搞，那谁也管不着不是。

        就这一个好处，对顾娜来说，就胜过所有。更不用说，人家大老板亲自出面找她谈，诚意也很足，分成直接给开了七三。她已经有了足够大的热度，不用前期营销，出道直接就可以赚钱，基本算是无成本，所以分成才给这么高。据说大咖还有一九的呢，不过那不是她能奢望的高度。

        而且，在顾娜看来，孙湉湉嘴里的那些个缺点，还真不一定是公司的不做为。老板不是娱乐圈出身，大股东偶像出身，没根没基的，在国内的娱乐圈根本就混不开。要不是借着选秀大热的东风，估计也就是众多小透明公司中的一个，要不是有苏牧这个顶流撑着，根本就不可能有姓名。

        “哈哈，侄女也太可爱了吧！那苏董可真的赚到了，粉丝还帮着自家签艺人。那她追星成功了吗？”

        这理由也是挺奇葩，吴语微也不好判断真的假的，倒是挺好笑的。

        “当然了，现在不是正放暑假嘛，非赖在我这里号称要给我当助理，可是每天一到公司那注意力全在苏董有没有到公司上了。签名、合照的成就全都达成了。还有就是，她那微博里，十条里有六七条都是分享苏牧日常，还有一两条是叶铎。偶尔发一点点关于我的，就很不错了……”

        小姑娘刚刚高考完，211重点大学的艺术生，考得好，家里那真是有求必应，买买买不算，原本表哥表嫂还答应她去港岛玩儿，是顾娜签了公司之后，为了追星，放弃了出游的行程。自己包袱款款的强制入住到公司给顾娜租的公寓，并且自命为贴身助理。每天跟着到公司练习。

        姑姑一家，是顾爸顾妈走后，顾娜灰白色的人生里给她温暖最多的人。曾经无处可去，房子都租不起的时候，还在姑姑家住过半年多，那时候湉湉正上初中，她们一直挤一个房间的。跟她分享过不知道多少小小少女的粉红心事。姑侄两个的感情，那是多年积累的。

        “啊，所以湉湉不甜是娜姐你的侄女啊。怪不得，只有她有你的独家消息呢！”

        主持人也要做功课的，对于全网唯一有顾娜消息的大v，吴语微怎么会不知道，还亲自去翻了下小姑娘的微博，确实如顾娜所说，墙头众多，但苏牧是本命，叶铎是第一大墙头。

        正好儿，原本也是要提这位博主，好把下一位嘉宾引出来。这下好，不用她特意再找话题了。

        “那湉湉不甜今天有来现场吗？”不是说了助理？那应该来了吧？

        “来了。就第一排那个，喊得跟小疯子一样的，不就是！”

        “哈哈，那请湉湉不甜上台，好不好？”

        主持人很热情的叫小姑娘上台，可湉湉同学把海外粉丝追星那一套学个十足，镜头扫过去，都要用手幅把自己的脸挡得严严实实，怎么肯出镜。

        最主要的还是，她爸相貌没有随上顾姑姑，而是随了孙家人。她妈的外型也不属于非常优越的类型，小姑娘结合着她爸妈的相貌长，没能幸运的隔代遗传到顾家的好相貌，特别是在顾娜成为全网最红最美的k美人之后，就更是死都不肯露脸，万死也不会同框，并发誓要努力赚钱，去日本整成第二个换头宝贝。

        她不出镜也没关系，cue到了就行。

        “害羞了。那你可别后悔啊……今天节目组可有惊喜。”主持人走流程。

        “还有惊喜呢？”顾娜配合着。

        虽说没有台本，也不提前给看提问大纲吧。但是同期录制的嘉宾有谁，还是能知道的。观众席那么多小姑娘举着手幅呢，她又不瞎。节目效果还是要做一做的。

        “是啊，娜姐不是喜欢帅哥吗？那接下来的几位，说是姐姐们的福利，一点儿也不过份哦……”吴语微冲顾娜挑眉，做出那种有“阅历”的成熟大姐姐才会懂的笑。

        顾娜秒懂，只笑，但是没吴主持那么浪。

        她这一笑，可是把现场观众们给惊艳得不要不要的，尖叫声差点把摄影棚给掀翻，还有几个工作人员拿着手机偷拍。粉丝的相机手机啥的设备都提前上交了，内部人员的可没人管。

        趁着这一拨尖叫，主持人介绍嘉宾。

        “下面有请《我们正少年》的主创们登场。”

        活动屏打开。出来一溜儿青春气息爆棚的年轻人。五男两女。

        正中间那一个，面无表情，气场两米八，与其他几个人的气质，明显有壁的少年，就是叶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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