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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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白芍进来禀告:“小姐,云夫人过来了。”
“让她进来吧。”
秦云珠很快便走了进来,妆扮的十分娇媚,就连这胭脂也比平常多涂了一些,她原本岁数小,长相有些稚嫩,如今张开了,倒也是个美人,一进来,便娇声道:
“姐姐,我来给你请安了。”
“这都响午了,请的什么安?况且也不是今个请安,怕是你又有什么事想求我?”
云歌对她十分了解,她是无利不起早,口中姐姐叫的亲厚,也不过是因为要依仗她过日子罢了,实际上,却是跟那崔烟走的近些,上辈子,她倒真不是这样的,也不知为何这性子会变得如此凉薄了。
云珠尴尬的笑了笑说:“姐姐这说的什么话,你可是我亲姐姐,来看你也是理所应当的,不过,我还真有事来求你,姐姐,在后宅憋的有些闷,我能否出府多转转?”
“我还当什么事,原来是这个,自然可以,多叫几个人跟着。”
“红杏跟秋嫣跟着就好。”
“再让两个侍卫跟着吧,也能安全一些。”
她是一番好心,云珠却依旧拒绝了:“不用了,就让两个丫头跟着,我也只在街上走走,很快就会回府。”
云歌看她这么坚持,便也就随她了,等她走后,却吩咐幽九道:”派人跟着她。”
“是。”
吩咐的时候,也没避嫌,白芍与绿萼也都听到了,白芍忍不住问:“小姐,你这是.....”
“以防万一。”
防什么,她没点明,不过这两丫头也差不多能猜到,王爷明面上已经死了,秦云珠年岁小就守寡,若是受不住寂寞的话....
当初王妃问过她,可回娘家,到时可另嫁,是她自个拒绝了,如今若是出了丑事的话,丢的可是王府的颜面。
“小姐,老爷那边来话了,说是少爷准备考武举,让你回去一趟劝劝。”
“我也是许久没回娘家,那就去吧。”
时日甚早,娘家也离的近,回去也花不了多少时间,秦沛山没料到她会来的这么快,十分欣喜,亲自到门口那处迎接。
“爹爹,你怎的还出来?快进去。”
“我是为了迎我女儿,不可以吗?”
云歌笑了起来,父亲最疼爱她,她又怎么会不承这份情呢,白夫人也在,见到她一脸的笑意,她这些日子还算安分,秦沛山晾了她许久,她也是个识时务的,便将姿态放的十分低,秦沛山便将管家的权交还给了她。
她对云歌客气,多半也是因为秦云珠还在王府,还得看着云歌的脸色过日子,便分外殷勤了,只是见云珠没来,多少有些失落。
“老夫人的身子可好些了?”
白氏忙接话:“有些虚了,躺在床上,一时也起不了身,大夫说要好好养着,只是脑子有些糊涂了,有时连人都认不清了。”
云歌看了秦沛山一眼,眉目之间多少有些忧色,虽说感情有些不合,可终究是母子,如今脑子糊涂了,人又年老,便多照顾了些,院中又多安排了人照顾着,也请了最好的大夫,总之一切都是最好的。
“爹爹,我去看看老夫人吧。”
秦沛山答应了,云歌又道:“新得了极品茶,云雾,爹爹要不要尝尝?绿萼如今泡茶的本事可比我强了,让她泡给你喝,对了,还有一方砚台,极是有趣,您先看看,等我看过了老夫人,便来陪你。”
秦沛山喜上眉梢,女儿送的东西,无论贵重与否,他都是极欢喜的。
老夫人的庭院,朝南,十分暖和,已入春,天气也暖了不少,她走进院子的时候,却听着稀里哗啦碎裂的声音,有人在喊滚,迎头便撞见了许氏带着她的两个女儿出来,面色不愤,一见她,却是愣住了,硬生生的挤出了些许笑意来。
“云歌,你回娘家了?瞧我,怎么你能直称你的名字,该叫你晋王妃才是。”
说完还行了个礼,秦芷晴与秦芷惜也跟着行了个礼,云歌点了点头,淡声问:“老夫人在发脾气?”
“可不是,三天两头的摔杯子,怎么哄也不行,都成老糊涂了。”
许氏十分愤然,原本还指望着从老夫人这得些好处,如今看来,那已经是妄想了,人都老糊涂了,谁也不认识,说句话都困难,其他的就更不必说了,只是她怎么就突然成了这样了呢?
“二婶,我先进去看老夫人。”
许氏忙说好,便让开了位置,秦芷惜没好气道:“娘,干嘛对她那么客气,不过是个寡妇而已。”
许氏瞪了她一眼,捂着她的嘴,三人走远了一些,许氏才道:“你该学你姐姐,好好管住你的嘴,你姐姐定了人家,你还没有,若是上了那凤楼,就会有不少人来提亲,你怎么就想不到这一层?”
秦芷晴点了点头说:“妹妹,正是这个理,你难道不知道,如今娶妻除了看家势,更要看品性与才德,京城中的贵女,哪个不想入凤楼?秦云歌是凤楼主事的,她说一句话,比旁人说一百句顶用,你怎么想不到这一层?”
“我才不稀罕呢。”秦芷惜口中虽这么说,但到底也不是个没脑子,谁不想嫁的更好些?她爹爹还是个六品,姐姐的婚事也很是一般,这都及笄了,来提亲的人家,也都甚是一般,她根本看不上眼,若是声名响一些,亲事便不一样了。
秦芷晴略显忧虑道:“可我们之前跟她也不交好,让她帮忙,她未必会同意。”
许氏眼色一冷,咬了咬牙:“她要是不答应,我们就逼着她答应,她不过是个守寡的,总得要多在乎些名声,我们这样.....”
云歌进去的时候,秦老夫人已经闹了一次,如今总算消停了些,只是一看她,却跟见了鬼似的,叫了起来:“你不要来找我,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害的你,你去找别人!”
云歌眼一冷,便又逼近了几步,冷声问:“你看我是谁?!”
“你别来找我,我不想害了你性命,是你的身子不争气,别怪我。”
嘴里念来念去也就这么几句话,可云歌却骤然懂了,她说的是她娘,爹爹说过,那时候,娘身子弱,生下了她不久便去世了,这其中有这位老夫人的手笔,之后那阮氏也不知怎的,用了手段,与爹爹有了肌肤之亲,这才进了门!
她娘的死,跟老夫人脱不了干系,她后退了几步,看着她脑子不清楚的狼狈样子,微笑了起来:“老夫人可要好好保养身子才好,我还想着给你颐养天年呢。”
老夫人连尖叫也不会了,眼白一翻,直接晕了过去!丫鬟们便忙唤了大夫过来,云歌则走了出去,抬头看着外面的天,十分的湛蓝,她紧紧握着的手慢慢松开,她老了,精神恍惚了一些也是有的,她只是让幽九在她的枕头里放了些香料而已,分量极淡,那还是她没出嫁的时候吩咐的,如今总算是见效了,爹爹会好好的侍奉她,晚年....倒不会凄苦就是了,只是会饱尝头疼精神崩溃之苦而已。
出了院子,便朝书房那边走去,倒是又碰见了许氏,她凑上来,神色关切道:“王妃,真是许久没见着了,到底是亲戚,要多走动些才好。”
“二婶客气了,芷晴妹妹怕是要出嫁了吧,到时,我会派人送上一份贺礼。”
“王妃何必这么客气呢,芷惜如今也要议亲了,可你二叔也只是个六品,芷惜名声也不显,这上门的都是些极一般的人家,我这当娘的,实在操碎了心。”
“二婶的确要费心了。”
许氏见她不接话茬,索性便直接撩开了,又道:“王妃,您那凤楼,不知可否让芷惜进去?上那三层便可,你再让人给她做首诗,画幅画,往楼那边一挂,印上芷惜的印章,攒足了声誉,那么,她就能攀个好亲事了。”
云歌嘴角勾了勾,沉声道:“二婶的意思,是让我作假了?”
“王妃也不必说的这么难听,那凤楼是你的,怎么弄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帮帮她吗?好歹也是亲戚。”
还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亲戚,云歌神色冷了下来,淡声道:“二婶,有真才实学者方能进凤楼,任何手段都不能使,这是规矩。”
许氏立即变了脸色:“规矩?什么规矩,还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也别跟我扯别的,就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要是不帮又怎么样?”
许氏冷笑了起来,云歌看她的脸色,面色生疑,朝后退了退,两人身处偏僻幽静之处,她拍了个巴掌,竟从那灌木丛中走出一个男人来,歪嘴斜眼,一脸的色相,竟是个陌生男人!
“云歌,你如今是寡妇,深闺寂寞,也是很正常,你若是不答应,等他朝你身上扑的时候,我大喊一声,让别人看看你的样子,只怕对你的名声也没好处吧。”
云歌看着她,竟冷笑出了声:“许氏,你竟动了这样的念头,倒出乎我意料了,看来,这些日子,倒让你长了不少胆子,这样的事情也敢做!”
许氏不以为然:“你这个王妃,也没多大用处,说起来,你自个也不是个什么安分的人,外面关于你跟当今皇上的那些风流韵事传的多了,还请什么贞节牌坊,简直就是抹黑!”
说完,她一招呼,那男人真朝她身上扑,云歌不躲不避,许氏得意洋洋,想看着她出丑,眼前一花,却见那男人突然站在那不动了!
幽九眼底已有杀意,刀已经出了鞘,直接架在了许氏的脖子上!
云歌的开口道:“不必急着杀她,我想了个更好的法子。”
刀架在她脖子上的时候,许氏惊骇下身都湿了,云歌对着她笑了起来,轻声道:“本来各不相干,可你偏偏要来惹我,还想用这么恶毒的方法,我这人最是狠心不过了,等着我送给你的大礼吧。”
“幽九,将这两人送回二叔家的床上,用点药。”
“是。”
许氏根本连都说不出,就这么被幽九带回了她的宅院,连同那个男人一起!
秦嵩山忙完了正事,听上面的意思有意要给他升官,心底正美着,早早便回了家,想要大肆庆祝一番,一问奴仆,夫人跟女儿都去了秦府,想他那大哥,虽跟他不算亲厚,可关键时刻,还是会帮忙,否则断不会有才大半年的时间就给他升官的道理。
进了院子,一推门,却看见另他惊怒十分的一幕!他的夫人正跟一个男人翻云覆雨!场面十分淫乱!
“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我要杀了你们!”
他气的抬起板凳就朝床上的两人砸了过去!因为用了药,许氏根本不能自控,与那男人不断的交合,将所有的自尊全都抛下了!
被板凳砸的清醒了过来,惊骇之下,身上已被重重的砸了一下,不禁尖叫出声!
秦芷晴与秦芷惜回家的时候,心下还十分诧异,娘怎么不等她们就先回来了?刚入府,便听到有侍女来禀告,说爹爹要杀了娘!
这还了得?
连忙跑去拦,屋内的情况一片混乱,许氏光裸着身子,哭成了一团,而另一个男人,也是衣不遮体,被打的吐血,两人忙转过的身去,还未出阁便见了男人的身子,这传出去,以后她们也不必见人了。
秦嵩山气愤之后,也总算恢复了些理智,让人将这男人给捆了,许氏连忙趁机将衣服给穿了起来,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
“老爷,你信我,我是冤枉的啊。”
秦嵩山一脚踹在了她的心窝子上,抬脚就走了,根本不听她解释,在自己的院子,跟别的男子滚在同一张床上,还怎么可能是冤枉的?
他走之后,秦芷晴跟秦芷惜这才敢上前去,许氏一脸的狰狞,抓着秦芷晴的手,指甲都嵌入了她的肉中,一字一句道:“是秦云歌,是她算计我的,那个贱种,她不得好死!”
“娘,你之前不是在安宁侯府吗?怎么突然就回了家,那个男人就是你找来要害秦云歌的那个?”
许氏懊恼不已,痛哭流涕了起来:“就是秦云歌算计的我,她身边有个十分厉害的男人,还会攀墙,将我丢了回来,还....还用了那种药,被你爹看到了,我这辈子也不用活了。”
秦芷晴心底顿时凉了,若这一切都是秦云歌算计的,那就太可怕了,之前她就该劝劝娘,不该想着算计她,那样也不至于会被报复,她哪里料想到,她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这般狠辣!
秦芷惜脸色一变,直接就朝外冲:“我去找她算账!”
“回来!你想让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吗?!”
“那怎么办,爹爹那么生气,娘该怎么办才好?”
秦芷惜再任性,也知道现在不是闹的时候,眼下是想着该怎么解决面前的困境。
“你照顾着娘,我去安抚爹爹。”
说完这话,她便急匆匆的去找秦嵩山,秦嵩山心底的火还没消,恨不得将那对奸夫淫妇直接杀了才好!
还没等他撒火呢,下人却来禀告,那奸夫死了!
头部被重击,被他用板凳活生生的打死了!秦嵩山这下慌了,他是官,可杀人还是得偿命!慌乱之下,忙出了府,直接去找秦沛山了。
这时候,秦云歌正陪着秦沛山品茶对弈呢,她棋艺不好,但跟她下棋倒有些滋味,就算输,也能输的有意思,正在兴头上,下人却来禀告,秦嵩山找上门了。
云歌料想着好戏正上演着,便说要去行睿院中等他,他跟同窗好友出游,至今还未归来。
秦嵩山一到书房,便跪在了地上,口中喊着:“大哥,请救我一命!”
“怎么行这样的大礼,到底出了什么事?”
秦嵩山也顾不得家丑,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秦沛山也惊诧了,竟是出了人命?!
“那奸夫的尸体呢?”
“还在家中,我让下人看守着,谁也不许走露风声,大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会不会让我偿命?我也是一时气不过啊。”
“你别慌,先派人去查一查那人的身份,才好做打算,你先回府,一定不能传出一点风声来,否则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大作文章,那就危险了。”
“是,我都听大哥的。”
秦沛山于他就是一根救命稻草,他根本顾不得其他了。
云歌听到风声的时候,倒是没料到后面竟闹出了人命,她淡声问:“幽九,那男人什么身份?”
“一个市井的泼皮无赖,家里有个妻子和六岁大的儿子,天天喝酒赌钱,打老婆,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歌勾着唇角笑了:“这事爹爹会处理好,二叔看样子要欠下我爹爹一个大人情了。”
秦沛山自然有手段,趁着天黑,将人朝那城中河底下一丢,假装失足落水,隔日便会有人发现他的尸体,一个泼皮而已,家中的妻子早就不堪忍受,将尸体一认,便也就罢了,仵作虽验出淹死之前受了伤,可像这种泼皮,与人打架是常有的事,尸因便就这么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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