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收集情绪

　　所谓人有八苦者：“生、老、病、死，求不得、放不下、爱别离、怨长久”
　　所谓怨念者人的负面情绪是也！
　　任何事务都有两面性合理的负面情绪和合理的压力都是动力的策源地。
　　当何雨柱融入到这四九城的夜晚节奏时，意识也进入了那个搞不清楚状况的空间之中，好像土地面积扩大了一些。白天种下的玉面早已成熟，枯黄的叶子和已经干枯的茎秆上挂着玉米的谷棒，太不上太好平均亩产也是八九百斤的样子。玉米粒有黄的、有黑的、有红的，还有白色的，颜色很多，让何雨柱有种不太适应的感觉。拿起每一种颜色的玉米粒尝试了一下，味道也没什么特别，还都能吃至少现在何雨柱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空间为什么扩大了呢？
　　玉米为什么会有不同的颜色？
　　何雨柱在他这个空间中仔细的探寻着。最好不经意间在一个角落发现一个类似于玻璃的东西，上面有很淡的痕迹，是文字，只看见上面写字：
　　收集到贾东旭的不满，原来那个时候闫解放老是拆台。
　　收集到许大茂的憎恶，原来那时候贾东旭老是改变话题。
　　收集到闫解放的忧虑，原来还在担心一大爷不收他做徒弟怎么办！
　　收集到刘光天的羡慕，原来贾东旭的得瑟给了他很大的赤激。
　　收集到聋老太的骄傲，原来是聋老太看着自己的升职生发出的自豪。
　　收集到何雨水的自信，原来自己的升职可以给雨水带来心理上的改变。
　　收集到易中海的满足，原来自己答应给他养老，解决了他的担忧。
　　收集到一大妈的感激，原来一大妈才是一个知足且懂感恩的人呀。
　　收集到贾张氏的敌意，我靠这是个什么情况！
　　一下子何雨柱就不淡定了，我这一句话还没有说过呢，就来敌意了，这不科学吧！继续看下去还有同事们的各种情绪，这些都不一而足，但都推动了空间的发展，这不应该叫怨念空间，应该叫情绪空间才对。
　　这个空渐渐有点扯淡，不会自动耕种，你不中他就不长，你不收他就永远都是这样。何雨柱苦逼的生活来了，白天在轧钢厂工作，晚上就要到空间里面劳动，如果他想过的好一点就需要这样的生活状态，在这个物资不丰富的年代，这是他立身的法宝之一。
　　不行还要试试！说了马上行动！
　　“彭、彭、彭”“何雨水你睡了吗？”
　　进入空间看到那个纪录器上已经有了更新：收集到何雨水的不满，就是这么灵吗？
　　“何雨水，你起来有些事情要和你了了！”
　　何雨水慢慢腾腾的起来，满脸的不解“你能不能明天再说？困呐？还要不要让人休息了？”
　　何雨柱笑呵呵说“起来哥有些事情要和你说说”
　　何雨水不情愿的走到何雨柱跟前，还是很听话的坐下，“你说吧！”
　　何雨柱说：“我要交代你几句话，一，你每天放学后都会区老太太哪里，这很好，但是以后要勤快，写完作业可以帮助老太太收拾一下屋子，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我们不能让别人说我们懒，尤其是现在已经认了亲了更要如此。二、以后离贾家人远一点，非必要不接触。该有的问候要有，除了问候就不要再有其他，贾张氏问你家里情况，你一概不知。三、要有自己的目标最好能在学期末那个奖状回来，咱家还是一面白墙，能用你的奖状做装饰，那哥睡觉都能笑醒。”
　　不管什么奖状，拿过来你满足了我的一个愿望，我也满足你的一个愿望，可以吗？
　　小姑娘总感觉自己哥哥不一样了，以前就是一个碎嘴，今天讲的还蛮有道理，雨水眨巴着眼睛想从自己哥哥身上找出点什么，还是有点小缺缺的失望了。
　　何雨柱让雨水睡觉以后还是不满足这点小的发现，他想收集更多，于是就将身融入到了四合院的夜色之中。
　　先去了贾家，走进墙根。贾家在四合院的房子不大50平米左右，就是一大间，简单的隔出来了两个房间，里间是贾张氏的卧室，外间白天是客厅餐厅，晚上是贾东旭的休息所。贾张氏和贾东旭还没有睡，坐在外间聊着未来的展望与现实的困难。隐约的透出，彩礼怎么办、办不办酒席、如果办酒席邻居们会不会随礼，办赔了怎么办，结了婚这房子怎么住等等问题，贾张氏的算计与贾东旭的脸面之间不断地交锋。何雨柱收获了更多的担忧与不满的情绪。
　　溜到前院闫埠贵的家还有声音，算算时间现在还不是关院门的时间，这个四合院的大门是闫埠贵每天负责开关的，要等到上中班的人回来才能关门。一家人关着灯在说着自己的事情，三大爷还是希望闫解放能够给一大爷当徒弟的，但是轧钢厂一个7级钳工收一个学徒工做徒弟不是没有，那须要个特别的关系才行。闫埠贵给闫解放出了很多招都被否决了，闫解放希望闫埠贵能买点东西给一大爷或者请一大爷吃顿饭（要好点），闫埠贵没有同意。何雨柱收到很多不满的情绪。
　　回到后院一大爷家还亮着灯，许大茂家也是，这可能是这个院里面能够长时间亮灯的唯二的家庭，何雨柱小心的把身体伏在窗台下面，屋里传来易中海夫妻的对话，声音不大大但很清晰。
　　“在弄点酒来”，这是易中海的声音。
　　“你今天喝点已经不少了”，一大妈回应道。
　　“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况且今天就是高兴，如果柱子再大点，我就让他陪我好好喝。”
　　“以后有的你们爷两儿喝，每天晚上下班都给你们弄上二两，一是解解乏，二是增进一下感情不是？”
　　“这也是，以前老是担心养老的问题，也收了那么多的徒弟。但是徒弟不能养老，不在一个院住再说人家也有父母不是？”
　　“柱子可以，再等一年柱子也就大了，你这当妈的现在就要有准备，给他找个好媳妇儿，让他们早点生个孩子，我争取多干几年，等退休了争取让柱子的孩子接班。这样让柱子养老才不亏心。”
　　易中海夫妻絮絮叨叨的说不少，何雨柱痛并快乐听着，也忘了查看收集的情绪，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享受单身的时光。”
　　如果有人能听到何雨柱的心声的话，只能回应一句话“扯淡，该结婚，不结婚组织上都看不过眼，小样你等着吧”
　　没有心情再去收集其他人的情绪，主动手工回去的何雨柱，却让自己的情绪填满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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