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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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动了坏心思？”

        “坏心思？真理都说我不是坏蛋了啊。认真的话，那就是——anytime!!”

        “他今天是不是有点亢奋过头？”硝子跟另一边明显也无语的夏油杰讲悄悄话，“需不需要打镇定剂？”

        “……是你自己想打吧，硝子。”

        夏油杰毫不客气地拆穿硝子的小九九。

        “再说了，他哪天不这样。”

        正当五条悟兴冲冲地询问哪里可以接温水，夜蛾老师回来了。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凝重。先将熊猫从五条悟的胳膊下解救出来，然后坐下疲惫地长吁一口气。

        “发生了什么，夜蛾老师？”

        “校长找我谈话了。”他苦笑道，“上面的人施压，叫我不要多管闲事，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与其他同样也多多少少表示愤懑和不满的友伴不同，五条悟对从上而下的这套非常熟练。

        他几乎没有浪费时间在思考和纠结上，将第一时间想到的方案脱口而出。

        “夜蛾老师，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谁都可以当校长？”

        “没那么简单，任职需要通过繁琐的程序，等待审核、投票、公布结果。你想表达什么我知道。找个亲信上位，我们得到偏袒和利益。但我们的时间并不充裕。”

        “死人就可以了，”五条悟很轻松地说，“有些人活着就是在浪费时间。”

        “悟，”夜蛾有点无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么强大到可以置身事外。一旦涉及旁人，发生什么是你预料不到的。越强大的人越需要考虑后果。”

        “我管他什么后果。”

        五条悟的表情冷了下来。

        “一旦感受到威胁，就把那群人全部杀光。既然他们不在意学生的命，为什么还要在乎他们怎么想？跟着他人的思路走，本身就是一种牵制。如果要好好下一盘棋，那我就是要做制定规则的人。”

        墨镜根本遮掩不住眼底迸发的杀意。硝子用胳膊肘抽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才收敛地往上推了推墨镜。

        “这是真理教我的，”五条悟又恢复了洋洋得意的样子，“如果要得到旁人真心实意的崇拜，第一步就是去争夺权力，然后再服众。”

        “如果抢不过的话，就用拳头让他们闭嘴。”

        真理说。

        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模糊。五条悟翘着腿躺在床上，听完了真理今天的报告，然后他的抱怨结束，开始话题外的闲聊。

        “你在吃什么？”

        “苹果。”

        “苹果好吃吗？”

        “无效问题。”

        “今天晚餐吃了什么呢？禅院家的伙食怎么样？”

        “你能不能抽别的问？”真理抱怨道。

        “好吧，”五条悟从床上翻了一个滚。“有没有想我？”

        “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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