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Chap.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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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10
晚上纪峣去温霖那过夜,第二天是周六,两人都不用去公司,美美地赖了个床。温霖醒来后,也没急着起来,反而抱着纪峣理直气壮地赖被窝。纪峣还在睡,他端详着对方的睡颜,觉得很可爱。
昨晚两人搂得太紧,一晚上愣是没动过,现在温霖的半边身体已经麻透了,可他仍然不想动,只想这么静静看着纪峣。
没过多久纪峣就醒了,被危机感唤醒的,一醒来就看到温霖安静凝视他的双眸。
纪峣:“………………”
他无言了片刻,从温霖怀里钻出来,姿势僵硬而缓慢——他也麻:“你刚才好特么吓人。”
温霖动了动被压了一宿的胳膊,换了个平躺的姿势,唇角带笑:“因为我在想一些很吓人的坏事。”
纪峣瞟了眼他,心里咋舌,没好气道:“看出来了。”
温霖低笑:“不用管它。”
他习惯了克制和隐忍,哪怕大餐唾手可得也会禁欲,这是纪峣最奇怪,也最不能理解的一点。
纪峣不是不懂温霖追求的是灵肉合一,可在他看来,男人的肉体和精神是分开的,他完全可以惦记着一个,跟另一个滚上床。
可温霖绝不,如果温霖不能确定上床时纪峣心里只想着他,他宁肯憋死也不要碰对方一下。
纪峣简直无可奈何。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话,纪峣又不知不觉睡过去,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趿着拖鞋打着哈欠下楼,在花房找到了对方。
和公司上市了还窝在十年前买的小别墅里的纪家人不同,温霖家发迹后购置了不少房产,温霖也搬出来单过很久了。这栋小楼就是温霖的,他开辟了一个花房,养花养草,平时请了花匠打理,闲暇时,就自己换了衣服,拎着水壶铲子,慢悠悠地伺候这些宝贝儿。
哦对了,除了养花,温霖还喜欢练毛笔字,喜欢茶艺,兴趣来了还会弹两首曲子,反正,是个兴趣爱好都十分风雅不接地气的男人。
此刻他似乎心情很好,唇角带着笑,口中哼着歌,脸上沾着泥,和平时端正雅致的样子截然不同,看起来有点傻乎乎的。纪峣看着,吹了声口哨:“你在哼什么?”
温霖惊喜地回头,看到他,眼睛又不自觉地弯了弯。纪峣只穿了条裤衩,头发凌乱,一副没睡够的模样,没他西装革履时那么帅,却让温霖心动得要死。
他每分每秒看纪峣,都觉得看不够,无论何时,都像是在看初恋——不对,他确实是他的初恋。
痴痴看了半晌,温霖才反应过来:“我没哼歌呀。”
温霖有个特别好玩的缺点:这人五音不全。
大概是天生的,他明明会拉会弹,可一旦亮嗓子开唱,就不行了,无论怎么认真,调子都要拐到别的地方去。
他一半悻悻,毕竟他是真的喜欢音乐,要不也不会学这么多乐器;一半则是要面子,十分忌讳在外人面前一展歌喉。
从前高中那会儿,纪峣就对温霖的歌声好奇得不行,他觉得温霖多才多艺,又有副动人的嗓音,他的歌,怎么也得跟他的长相一样吧。
结果,本来那时候温霖都被纪峣撺掇软化了态度,一听纪峣捧他的这番话,立马把两瓣淡粉色的唇抿紧,死活不肯开口了。
过了那么多年,等他们俩在一起,温霖才吞吞吐吐坦白了原因。纪峣听了以后没吱声,只叹了口气,温霖被他这一叹搞得心都提起来了,忐忑不安地问是不是嫌弃他了。
没想到纪峣托着腮帮子说:“哪来这么重的偶像包袱啊温霖,哪怕你唱歌不好听,我也不会怪你——谁还十全十美了咋的。”
温霖低头,笑了笑,没说话。
没人十全十美,可他却怕,如果自己有哪个不会,纪峣就不再会要他。
他心惊胆战,总觉得自己只是第一个逮到了纪峣,是再一次的趁虚而入趁人之危,他像是偷了珍宝的贼,只觉得纪峣这么个大宝贝,如果他没看好,就回从他眼皮底下溜走了。
所以他必须十全十美,要什么都会,要什么都懂,要让纪峣一直觉得新鲜,让纪峣不会厌倦。
不过从那天开始,他倒是没那么介意在纪峣面前唱歌了。偶尔开心了,小声哼哼几句,大概他自己都不知道。
就像这次一样,看到他那副傻乎乎的样子,纪峣忍俊不禁,懒洋洋走上前,撸狗头似的揉揉他的头发,笑:“傻。”
温霖好脾气地任他揉,微微侧过头,去吻纪峣的手背,然后张开口,若有若无地舔他的手指。
…
花枝凌乱,雨打芭蕉。
纪峣气喘吁吁:“你的花儿都被我压烂了……”
温霖低笑:“那你让我把你当赔礼……”
两人胡闹完,烂摊子还是得温霖收拾,纪峣刚才被折腾狠了——温霖是条不叫的狗,平时闷不吭声,一到特定的时候就花样百出。
此刻他懒洋洋的趴在太师椅上,看着温霖清理现场。
温霖养花不是为了跟人攀比斗富,他就是喜欢,这花圃里,几块几十块一株的贱花贱草有,几万几十万的名株奇葩也有。在他眼里,它们只有习性不同,没有贵贱之分,都很漂亮,都很好看。
他此时正在挖一株兰花的根茎,神色专注认真,眼睛闪闪发亮,纪峣看着,觉得他比这满院子花花草草好看多了。
纪峣对温霖,是有愧疚的。
哪怕到了现在,他仍然觉得温霖应该过那种琴棋书画诗酒花的生活,找一个和他志趣相投,温婉娴静的姑娘,一起伺候花花草草,弹琴下棋。而不是被他拉进泥沼里,跟男人上床,出入最肮脏的地方。
他简直不敢想,如果被温霖他爸妈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会怎样想。
他问温霖:“诶,跟我在一起,你后悔不。”
温霖抬眼看他,良久后,轻轻一叹,又笑了笑:“求仁得仁,何谈后悔。”
脑洞。(微博上已经发了三章,找我的头条文章就行,有兴趣的可以去看)
在温侍读还不是温侍读,而是温举子的时候,皇上曾偷偷出宫,过来找他。
那会儿他还求而不得,甚至连心意都自以为藏得很好,皇上溜进他书房中时,他高中会元,正在准备几日后的殿试,期望能一举夺魁。
“哟,还在读书呢?”
一个声音冷不丁从背后响起,他猝然回头,便见到皇上微微含笑的面孔。
对方笑嘻嘻地凑过来:“别看啦,你已经是会试第一,横竖三甲跑不了的,朕金口玉言,你且放心吧。”
温举子又惊又喜,忙撩起衣摆要见礼,却被皇上拦住了:“您怎么来了?”
皇上吊儿郎当的:“忽而想起你要殿试了,今日恰好无甚意思,便过来瞧瞧。”
温举子闻言也不说话,只微微含笑望着他的皇上。目光澄澈含情,如秋水清波,漾起层层涟漪。
皇上被他看得心痒,无意识摸了摸别在发间的玉簪——那是国公爷前阵子刻印章时,用下脚料顺手给他刻的。这动作很细微,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温举子却发觉了。
他表情不变,皇上没察觉,拍拍他的肩头,笑吟吟与他谈天。
殿试已毕,传胪大典上,温举子成了温探花,众人哗然,皆以为其文采可堪状元。加之他曾得了解元和会元,只差一个状元,便是三元及第的美事了,历代皇帝,只要不是学生太上不得台面,都顺水推舟成就个美名,这位听说还与温探花是同窗,私交甚笃,怎么却做了这种坑朋友的事?
恩荣宴上陛下亲至,似乎心情极佳,酒酣耳热之际,指着温探花道:“卿文采斐然,然朕甚爱其姿容,探花郎方不堕美名也。”
言罢,唤来心腹太监折了枝桃花,亲手别在温探花发间,抚掌笑叹:“吾家儿郎甚美哉!”
温探花喉咙发紧,被这话烫得心口火热,几欲落下泪来。
之后数年,温探花可谓春风得意,不仅步步高升,从翰林院侍读爬到礼部侍郎,还求仁得仁,终于得抱佳人。
某次二人于庭院中吃酒之时,皇上看着满庭桃花灼灼怒放,忽而笑道:“当年朕点你为探花,只是因在点名次时,忽然想折一支桃花给你。”
言罢,他摸了摸对方的脸:“以你之才,状元绰绰有余。三元及第缺其一,你可遗憾?”
温侍郎轻笑:“臣……死亦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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