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意义不明

老头子依旧没有搭理文仲的意思，只是轻轻拍了拍桌子，随后文仲通过传感器上看到的内容再一次改变。

        ...

        圈子的大小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这个圈子能够现什么。

        虽然这个看起来有些皱皮的高野老头子其貌不扬，但不得不说他所组建起来的这个圈子还是挺有料的。

        根据高野老头子给他的资料显示，这个里网的拥有者自从更新了交易版块以后，一共做成了七亿以上的交易，具体数字虽然无法统计，但自从交易版出现以后，短短一年时间便有七亿以上的交易额，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黑暗面的网站能够做到的。

        更重要的是，当开启了与拥有者交易的申请以后，这个交易额瞬间呈指数上涨。

        但高野老头子想告诉文仲的，却并不是里网交易版块囊括的交易内容，或是交易指数，他想要告诉文仲的，却是这些申请交易里涉及的领域。

        虽然不知道高野老头子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根据文仲从邻家女孩口中得到的消息，任何想要探听申请交易内容的人，都会莫名奇妙的人间蒸。然而高野老头子给出的交易资料却详细的可怕。

        出现在文仲面前的申请交易内容，虽然各种诉求不同，但却以相似的交易条件排序，由上至下分别从军用物资到民用物资都有。是的，军用物资。

        文仲从这些简单的流水账中看见了各式各样的意义未明的军火，夸张一点的甚至连战舰型宇宙飞船都出现了好几次。要知道这可是星际联邦时代，可不是地球时代里，一个星球上有多达近百的国家。这是一个统一的大联邦时代，这样的军火交易堪称可怕，更遑论还有下面那些数量庞大的民用物资。

        文仲忽然间有些明白老头子的意思了，他抬起头‘看’向了高野老头子：“你是想说，这个里网的拥有者想要颠覆联邦？”

        高野老头子的肩膀不禁一抖，好不容易冲出的茶水抖了出去，他终于抬起头来撇了一眼文仲：“你这小子倒是猜得挺快，我那个圈子里的不少人，大都猜出了里网拥有者的目的。这并不是一件难事，不过猜出了这个目的以后，老头子忽然对于里网拥有者的身份，却没有什么兴趣了。

        像这样的大野心家，可不是我这个小小的交租能够承受的。我可不像圈子里其他那些投机者那样，在刀尖上跳舞。老头子我虽然活腻了，却没有想过将灾难带给家里的小鬼。我只是好奇而已，所以这个圈子的主导早就生了改变。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文仲更加不解了，他依旧沉默的坐在原地，因为高野老头子说的一大番话似乎和自己到这里来，并没有什么联系。

        高野老头子同样也皱起了眉头，他选择了又一次将茶叶倒掉，拆开了新的茶叶，重新开始了自己与茶叶的斗争，一边却又不满的说道：“刚刚还夸你聪明，一下子又变得蠢钝了。从一开始我就已经将我的目的告诉你了，老头子好奇了一辈子，就是想知道你和拥有里网的那家伙事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连生意都不要，也要将你的信息封锁起来。而做为交易的内容，我告诉你里网交易版的一些资料。”

        虚拟屏幕上的资料再次一变，回到了文仲最初看见的界面，那张匿名者寻求交易寻找雷禅却被拥有者封禁了回复的帖子。

        文仲皱起了眉头，他十分确定自从坐下以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这个暗室...不，或者说整个工作室附近，就多了许多人。这些家伙不出意外都是来保护面前的高野老头子的，只不过他们似乎都收到了命令，并没有太过于接近这个工作室。

        他摇了摇头对着高野老头子说道：“事实上，在昨天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有里网这种东西的存在。至于里网拥有者的身份，我更加无从得知。凭借你的能力，相信调查我的来历并不难。过去的五年里，我曾经在昂为I做过四年的龙套，最近的这一年，还是参加了新移民政策来到这个地方。

        说实话，你或许对于生死看得很淡，甚至可以说不在乎。但很不凑巧的是，我也是。可你同样对于家族...或者说亲人很在乎吧，但同样很不凑巧的是，我也是。所以我来到了这个地方，只为了和我的妻子好好的生活下去。

        关于你所说的一切，其实我并不是很在乎，我也可以保证，不会将在这里看见的一切告诉别人。现在，我只想离开这...”

        文仲的话没有能够说完，老头子忽然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到了文仲的身边。他拍了拍文仲的肩膀说道：“就好像你说的那样，你和我是同样的人呀小子，走吧！看看你的小情人制作得怎么样了，老头子我做了一辈子的香水匠人，看人还算准吧！”

        文仲疑惑的‘看’向了茶几，那里早已一片狼藉，看样子这个高野老头子一辈子也冲不好一杯茶了。也幸好他看不见人的表情，此时的高野老头子看到了文仲的举动以后，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糗事这种东西，谁也不想被人现。

        ...

        刚刚走出暗室，便能听见了交谈声。文仲顿时一愣，这才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工作室里已经多出了一个大约十六岁左右的孩子。

        听到了这声音，高野老头子倒是瞬间嗨起来，小碎步迈起来，向着工作室里走去。等到文仲走到正中摆放着各式工具的房间时，就已经看见高野老头子抱着一个留着蘑菇头，五官清秀的少女直蹭脸，口中还念叨着：“乖孙，你来爷爷的工作室啦？”

        只是...这画面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怪爷爷在猥亵一个小女孩一样。而在一边的安妮却捂着嘴，窃笑的看着这一幕，她的手中拿着一瓶已经装好了的香水，看样子制作已经完成了。

        文仲走了过来，‘看’着高野老头子抱在怀里的小女孩说道：“你的孙女长得真是可爱！”

        呃...空气却因为这句话忽然凝固了起来。

        就在文仲不明所以的情况下，高野老头子忽然放声大笑起来，而他怀里的孙子却瞪大了眼睛，气呼呼的说道：“我可是男孩子！”

        文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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