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医生电击死亡案件（上）

又是新的一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只可惜水间月的心情不太晴朗，不仅是因为今天又有活干了，还因为看见了不像看见的人。

        没错，水间月又在案发现场看见了柯南，嗯毛利一家都在这里。

        死者新出义辉是一名医生，在自己家里开了间诊所，今天毛利小五郎好像是带着家属来看病来着。病看没看完不知道，反正人是被柯南克死了。

        死因是触电，当时死者正在浴缸里洗澡，中途停电了，然后等来电的时候死者已经被人发现死在浴缸里了，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在浴缸里发现一个连着充电线的剃须刀。

        新出义辉的儿子也是医生，第一时间为死者做了心脏复苏等急救措施，但没能救回他的父亲。

        水间月随意的扫了一眼柯南，再用眼神示意一下毛利兰，以往的案件这个时候毛利兰早就识趣的把柯南抱出去了。

        带上手套，水间月从鉴识人员手里接过了有一点黑色痕迹的电动刮胡刀，轻轻推开刮胡刀的按键，刮胡刀开始工作，还发出哗哗啦啦的声音又伴随着一股糊味，看来确实发生过一次短路，有一点故障了。

        “感觉听声音电力挺足的，死者真的还需要边充电边使用吗？到底是电死的还是摔跤撞死的？”水间月忍不住嘀咕道，尸检结果还没出来，死者后脑撞了个凹坑也不是假的，说是撞死的也不一定。

        “死因肯定是触电啦！你看这里还有电流斑呢！”一个臭屁的小鬼声音在水间月脚边响起。

        嗯？柯南怎么还在这里？毛利兰没把他带走吗？水间月愣了一下，下意识先看了一眼毛利兰。

        没想到毛利兰竟然盯着死者的儿子新出智明出神，一点也没注意到这边。

        “就你话多！快出去不要捣乱。”没等水间月发作亲自把柯南丢出去，毛利大叔一拳砸在柯南头上，然后一脚把他踢出去。

        “不好意思啊水间警官，平时对这小子的管教不够，又淘气了。”踢完柯南毛利大叔转过身来讪笑道打圆场，还不忘对女儿嘱咐道:“小兰！管好那个臭小子！”

        然而面对他的是水间月毫无表情的面孔，“麻烦毛利先生也离开现场好吗？在现场乱踩的话我们会比较困扰。”

        “额……好吧。”

        送走了侦探，水间月仔细观察了一下柯南提到的死者小腿上的电流斑。

        电流斑的形成是由于带电导体与皮肤接触，电流通过完整皮肤时，在接触处产生的一种特殊皮肤损伤。说白了类似于烧伤，又与烧伤不太一样。因为其反映导体与人体接触部分的形状藉此可推断导体接触面，也就是凶器的形状，所以水间月以前是专门抓着这个跟鉴识科和验尸科讲过的。

        不过水间月隐约记得，皮肤浸泡在带电的水中的情况下，由于皮肤电阻小，加上导体接触面大、接触时间短，一般是不形成典型的电流斑的，仅出现单纯性皮肤烧伤、表皮剥脱和皮下出血等等改变，甚至有的时候没有任何改变。新出义辉的小腿上产生电流斑是巧合还是什么隐情呢？水间月下意识瞄了一眼大门，心说有柯南这小子在肯定是有隐情。

        当然即使没有电流斑，通过法医鉴定很容易的确定了死者的死因:触电。

        之所以会形成电流斑也容易解释:在触电时间短的情况下不容易形成电流斑，但根据毛利小五郎的说法，一直到他们走进浴室发现死者的时候剃须刀一直泡在水里，期间死者一直处于触电情况下，别说电流斑，熟了都不值得奇怪。

        所以说电路要安装断路器啊！水间月在心里默默批判着，上个月警视厅电路大改造，其中一项就是把原来的熔断断路器换成空气断路器。

        不过虽然政府一直在鼓励市民在家庭电路安装断路器，不过像新出家这样没有保护措施的家庭依然不在少数，如果新出家的家路安装了断路器，也许新出义辉的触电时间只有一瞬间，就不不至于抢救无效了。

        当然这个假设只建立在意外触电的情况下，如果是某人刻意所为的话……

        过了半响，水间月揉了揉眉心，这个案子有点棘手，他有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按说平时办案到这一步也看不出什么，接下来无非勘察现场，分析一些可疑的痕迹，或者扩大搜索范围，但是偏偏这一次，水间月心里有一些不好的感觉，觉得勘察没有意义，找线索没有意义，有什么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一样。更形象的说的话，水间月的情况就是感觉办案没意思，但是有什么之前想做的事现在先不起来是什么了。

        排开心里的杂念，水间月为了给自己找一点事情做，去整理起在场的每个人和死者的关系，看看有没有人有作案动机。

        首先挑熟人，先从毛利小五郎开始，首先他是警界前辈，对流程熟悉，而且大家比较熟，毛利小五郎也能把该说的都说清楚给后面其他人开个好头，相当于给后面的人起示范作用。

        花了一些时间，水间月差不多搞清楚了前前后后的情况。

        死者新出义辉是新出家家庭关系的中心，也是家里的主人，有一个儿子新出智明，而且两个人都从事医学工作，新出义辉经营着这个家庭式的私人诊所，而新出智明则是帝丹高中的校医，不过以他东京医科大学第一名毕业的身份，做校医应该是为接手新出义辉的诊所做准备，但这构不成杀人动机，毕竟诊所还不至于达到令人等不及而铤而走险的利益可言。

        女主人新出阳子是新出义辉的后妻，也就是新出智明的后妈。是新出智明亲生母亲新出千晶的闺蜜，千晶死后没多久便嫁到新出家，不过与新出智明和新出千晶的母亲新出三关系还算和谐，没有什么激烈矛盾，不过其对新出义辉生活不检点，与多为女患者保持不正当关系颇有意见－－只要是妻子都会有意见吧，也许会构成杀人动机也不一定。

        新出三，新出千晶的母亲，对新出义辉不是特别待见，是否构成杀人动机尚不明确。

        保本光，新出家帮佣，特点是笨手笨脚的，要说与死者有什么矛盾就只有经常因为犯错被责骂，今天还被死者吼叫说再犯错就被撵出去。

        毛利小五郎及其家属，来拿诊断结果的，今天是第二次见死者，因为死者对他比较推崇而被留下吃饭。

        水间月把整理好的信息拍在桌子上，有点不想看了，心里烦躁的很。

        是忽略了什么？还是因为别的事情？再这样下去，案子是不是就被柯南那个死小孩破了？水间月一遍郁闷一遍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柯南。

        不过这一扫才发现，柯南似乎跟他一样没什么心情破案的样子，一脸呆样盯着毛利兰，毛利兰好像没注意到柯南的视线，紧盯着新出智明眼里闪着迷样的光。

        水间月见过这种光，上高中的时候班上的女同学看到喜欢的东西眼里就是这样的光。

        诶？是复杂的多角关系么？水间月记得名侦探柯南应该是侦探推理故事而不是都市肥皂剧吧？

        话说回来，如果毛利兰和新出智明有什么复杂的关系的话，新出智明应该也是原著中一个主要角色吧，自己会烦躁跟他有关吗？

        不知道是不是和心理作用有关，水间月心里一下子不那么烦了，拿起文件接着看起来。

        看了一会，水间月就收到了消息，案发现场没有鉴定出有价值的线索，不知是不是早有预感，水间月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和平时一样布置了扩大搜索范围的命令，水间月把几个得力干将找来，开一个小型研讨会。

        第一步是整理清楚“发生什么事情”，由中村谦一发表了看法:“首先是停电了，在这个期间死者的剃须刀掉进了浴缸——其实，我个人的看法是也许只是个意外，其实并没有证据表明这是人为的不是吗？”

        注意到水间月凌厉的目光，中村谦一缩了缩脖子，接着说:“停电发生后，在客厅的人是毛利一家、新出智明、新出阳子，可以互相作不在场证明，新出三当时在楼上无法提供不正常证明，保本光在新出阳子的要求下去查看电闸，恢复供电后新出阳子和保本光一起在浴室发现死者。”

        水间月点点头，又补充道:“还有一些细节，虽然新出阳子和新出三证实死者喜欢在洗澡的时候剃胡子，但充电式的剃须刀电量还很充足，死者应该没必要充电使用。保本光去查看查看电闸的路线并不经过浴室，而新出阳子提到保本光用的时间有些久。”

        “这么说保本光小姐的嫌疑最大咯？”傻萌的高木涉问道。

        “相反，嫌疑最大的是新出阳子。”川崎秀树说。

        “啊？”高木又懵逼了。

        “因为你觉得保本光有嫌疑是由新出阳子的话引导出来的。”水间月徐徐解释道:“案发时处于黑暗之中，伪造不在场证明再容易不过，从动机上新出阳子的动机最大，而且——”

        “她的不在场证明太明显了，有一种早有准备的感觉。”川崎秀树接口道。

        “好，我们先锁定新出阳子按照预猜推演法试一下，解决第一个问题，不在场证明的手法。”

        “预、预猜推演法？”高木是新人，还没怎么接受过水间月的教（咆）育（哮），听到在刑警学校没听过的内容下意识重复了一遍。

        “哦，对了，你是后来的，这方面没有教过你。”水间月恍然大悟状。

        高木难受，想哭，他都来了差不多一个月了……

        “就当复习了，谁来讲一下预猜推演法的内容?”

        “我来!”藤原坂木自告奋勇:“预猜推演法是指在当没有找到带有明确的凶手指向性的证据的时候，如果嫌疑人人数较少，可以先假设一个人是嫌疑人，通过推测这个人的犯罪手段，摸排犯罪过程，找出可能存在的隐藏证据。”

        “总结的很精辟，给你个任务，去弄清楚保本光为什么用了那么长时间去打开电源。”

        “我?我是鉴识科的啊？为什么是我去?”藤原坂木有点懵逼。

        “因为你话多算不算理由？”水间月翻个白眼，“不行就叫高木给你当助手。”

        藤原坂木有点崩溃，明明是水间月叫他说一说预猜推演法的，怎么就成他话多了，灰溜溜的带着高木去找保本光。

        水间月走到厨房的电闸前，研究凶手是怎么做到在需要的时间停电，准确的说，是研究新出阳子怎么做到的停电。

        初步检验没有找到过于明显的痕迹，从时间上看，新出阳子应该没时间返回厨房消除痕迹，保本光的证词也表示在打开电源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特别的东西。

        很快有鉴识课的人拆开了电闸，都是正常的普通线路，满满的灰尘写满了年久失修和没有被做够手脚，因此通过电子元件遥控断电或定时断电被排除，那就是定时机关了。

        川崎秀树提出会不会利用干冰来设计机关，因为干冰直接升华为气体，不会留下痕迹，被水间月否决，理由是干冰储备不易，而新出阳子的手法应该是随时等待今天这种有家人以外的人做客可以作为“目击证人”的机会，机关应该选取简单常见，事先被人看见也不会引起好奇的东西。

        “那会是什么呢？”中村谦一问。

        “不管是什么，在这傻站着绝对没有什么作用，”水间月语气里带一丝不满：“还在这傻？把鉴识课叫来一组人，先重点搜查这里！不管多么精妙的手法，总要留下痕迹的，叫他们都留点心，还是那句话：‘哪怕看到一只死蟑螂死老鼠，也给我问问这家人是不是他们打死的！’”一段话说的一句比一句音调高，最后一句简直就是直接在命令整个房子里的鉴识科警员。

        “嗨！”中村谦一川崎秀树千叶和伸等人吓了一跳，立刻作鸟兽散分开执行命令。

        其他人离开后水间月捏着下巴打量着电闸，简单的定时装置，水间月办案这些年来最常见的是蜡烛或冰块，但是蜡烛燃烧会产生光亮和烛泪残留，冰块融化后的水渍也没有犯人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消失。

        不过这一次既没有水渍，也没有在附近发现石蜡蒸汽附着物－－有蜡烛燃烧过的证据。

        水间月拿着一个便携小型的高倍数放大镜在电闸上仔细观察，依然没有看到蛛丝马迹。

        其实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新出家的电闸是内嵌一小段的，所以电闸下方相当于有一个小小的平台，只有一厘米左右宽。

        而在这个平台上，有两个相聚大约三厘米，成点状的痕迹，是水间月唯一看到的特别的东西，只是……

        拿过一台拍立得相机，给两个小白点拍过一张照片，水间月毫无职业素养的摘下手套用指甲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点了一下，对比一下感觉两种痕迹都差不多，单纯就是在水泥上很容易留下的一种痕迹。

        水间月心里陷入了天人交战：一方面他觉得这种痕迹太过于常见，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手段鉴定是从什么时候留下的，想放着不管；另一方面想起藤原坂木他们经常被自己批评的灯下黑，即使是非常常见的痕迹，也不能轻易忽视。

        不过教训别人是一回事，自己能不能做到却又是另一回事，水间月思前想后，也不愿意真的找来这家人问问知不知道这里有两个小点......

        这种小点虽然肉眼可以看见，但若不是之前用放大镜注意到它们，就连水间月自己都不会发现，更何况这种痕迹只需要用手或别东西轻轻一抹就会悄无踪影，感觉去问这个痕迹就想去问“这两颗灰尘落在这里你们知道吗？“一样。

        莫名其妙的水间月突然觉得，如果是柯南的话说不定毫不犹豫就拽着某个小姐姐的裙子去问这种“蠢问题“了。

        奇怪？为什么裙子？水间月的思维突然在一望无际的疆域上跳脱着，似乎是在前世的记忆力经常看到柯南有这样的行为？

        另一边，藤原坂木硬着头皮去找保本光，后面跟着高木涉。

        深吸一口气，藤原坂木开口道：“保本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只是犹犹豫豫的神情和吞吞吐吐的语气实在不想是问询，更像是一个大小伙子跟姑娘搭讪，至少在某个有些为老不尊的人眼里就是这样。

        和新出家人一起坐在客厅等待的毛利小五郎对藤原坂木打趣道：“小伙子，上班开小差小心你们水间警部补收拾你！“他记得藤原坂木是鉴识科的，怎么也想不到水间月发神经一样派他来问询。

        “是工作问题不劳毛利先生费心了。“藤原坂木礼貌的回应了毛利小五郎的玩笑，对保本光问道：“保本小姐，根据综合所有人的说法，您前往厨房查看电闸的时间比正常情况下长很多，能不能解释一下是为什么呢？“被毛利小五郎开了玩笑之后反而轻松一些，至少能顺畅的把问题说了出来。

        听了藤原坂木的问话，反而是保本光更加的紧张，吞吞吐吐的说：“没什么原因啦，就是、就是、反正就是一些小事而已，反正不是我杀害新出先生的。“

        藤原坂木苦笑道：“没有一个凶手会在这个时候承认自己杀了人，警察不能光凭你这么说就相信你是清白的，你只有说清楚拖延了时间的原因我们才能取消对你的怀疑。“

        有一种人紧张的时候就喜欢用笑脸来掩饰紧张，藤原坂木就是这种人，但是这种表情实在是没有威慑力，以至于保本光仍然不肯说出来原因。

        “就是有些隐私的事情啦，和案件真的没关系啦......“

        “保本小姐！“藤原坂木的“小跟班“高木终于忍不住了，板着脸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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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纸的碎碎念:蛋疼，好想把整个案子一章都写完，但是莫名其妙的水了五千字才搞定一半内容……难道是太久没码字的缘故？

        一个月没更新了……惊讶的是收藏不仅没有大幅度减少，24号晚上还突破了一万大关，真是奇妙的圣诞节礼物……

        终于考完试了……不过貌似还是挂了，还是大挂特挂那种，估计补考已经救不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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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关于电流斑的百度百科搬运，不喜的同学可以跳过。

        电流斑又称电流印记，其形成是由于带电导体与皮肤接触，电流通过完整皮肤时，在接触处产生的焦耳热及电解作用所造成的一种特殊皮肤损伤。皮肤角质层较厚的部位电阻大、电流通过时产热多，易形成典型电流斑。电流斑常为一、二个，也可为多个。有一例他杀案，死者头颈部电击伤达50余处。常见部位依次为手指、手掌、前臂、足底、胸部、肩、颈侧、小腿和足背等。电流斑多发生在电极接触面较小的情况下，当焦耳热产生的温度小于120℃时，形成的电流斑最为典型。

        典型的电流斑一般呈圆形或椭圆形，直径5～10mm，色灰白或灰黄，质坚硬、干燥，中央凹陷，周围稍隆起，边缘钝圆，形似浅火山，外周可有充血环，与周围组织分界清晰。底部平坦或见裂隙存在，有时可附有灰烬和溶解的金属碎屑沉积。有时可见到管状孔道，周围管壁炭化。有的电流斑周围可见水泡形成，易破裂，以致表皮松解、起皱或呈片状剥离。电流斑周围或其他部位皮肤有时可发生电流性水肿，水肿部位呈苍白色。有时整个肢体发生电流性水肿。

        电流斑可小似针头，大至直径数厘米或更大。

        电流斑形态多样，可呈犁沟状、条状、弧状或不规则形等，它常能反映导体与人体接触部分的形状，故藉此可推断导体接触面的形状。如接触电线长轴，则电流斑呈线状或沟状；接触电线的末端，形成的电流斑呈小圆形，接触时间长时则进一步形成小孔洞；接触电插头形成成对的损伤；以及螺丝刀、针等导体留下的形态，此即电烙印样变或称电气印记，常可籍此推断电击工具。但若通电过久，则原有的电气印记可因损伤范围扩大而变得不再明显。若皮肤与导体接触不完全，或电击时导体在皮肤上移动过，则电流斑的形态亦难以与导体形状相吻合。

        若接触电压低、环境潮湿、高温出汗，或赤足、赤膊接触地面或带电物体，或浸泡在带电的水中，由于皮肤电阻小，加上导体接触面大、接触时间短等因素，则不形成典型电流斑，仅出现单纯性皮肤烧伤、表皮剥脱和皮下出血、皮下组织质地变硬等改变，甚至没有任何改变。

        因此，必须指出的是，并非所有电击死亡案例都会出现明显的体表改变，有时尽管证实是电击致死，却没有明显的电流损伤性改变。

        电警棍损伤原理为高压电冲击力和电弧放电所产生的热效应的双重作用，由于电流较小，故不形成交流电电流斑，亦不能引起人体死亡，但有时可作为诱因诱发机体潜在性疾病发作而致死。电警棍触及皮肤后，其损伤形态与电警棍触头面积相对应，常成对出现，两点间距离与电警棍触头间距离一致。接触初期，皮肤缺血苍白；接触时间超过30秒，表皮红肿，甚至坏死，皮下血管扩张、充血、渗出；若长时间接触，则损伤逐渐加重，最终皮肤可呈焦炭状。电警棍使用的电压越高，皮肤损伤越严重。电警棍触点紧贴皮肤，损伤较轻；若触点与皮肤保持一定的距离，放电产生电火花，则皮肤烧伤严重。根据电警棍电击健康家犬的实验结果提示，电警棍不能直接造成死亡，但若短期内多次反复电击，可导致动物高度兴奋而后衰竭、生命功能障碍，甚至危及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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