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报仇

愉快的心情持续到第二天，韦重不见了。

        也许是上茅厕去了。等到感觉就是大厕也应该上完好几次的时候，心中隐隐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虱子”，他是跟我们一起睡天桥的伙伴，“你看没看到我家韦重去哪里了？”

        虱子还没睡醒，嘟囔着说：“我怎么知道，我饿的眼睛都花了。”

        这家伙该不会去惹麻烦去了吧，我最怕麻烦了。没办法，我准备以不变应万变，这天桥下等他。

        一个多时辰之后，韦重真的自己跑回来了，一个伤痕累累的韦重。

        “你不会跑去劫道了吧？”

        韦重咳嗽了两声，吐出一口带血的痰，“没有，师傅，我去找寒江雪了。”

        “你找她干什么？”我已经无力说他。

        “你傻啊，你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吗？”

        “师傅你当年不就是这么干的吗？”

        “我当年干什么了，”我猛然想起了李潇潇，“我跟你说过这件事吗，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就昨晚你跟我说的。”

        我没事跟他说这个干什么呀。

        “谁打的你？”

        “妓院的伙计。”

        “他们怎么能打人呢？你干什么了？”

        我让寒江雪跟我走，她就喊人了，我打不过他们。

        我只是跟韦重说了我的荣光，没说我的狼狈。

        为什么啊，不愿意就不愿意，打人干什么呀？

        看不起叫花子？

        我决定报仇。

        “这帮狗娘养的，晚上咱哪也不去了，就睡在野望楼，爷有钱。”

        夜晚，我和韦重出现在了野望楼的门前。

        “韦重，拿出气势来，你要时刻告诉自己，爷有钱。”

        刚进去，立马被野望楼的莺莺燕燕包围了，我什么话都没说，就跟着老鸨上了楼，走进了一个房间，其实心里突突个不停。

        “上三个小菜，一壶酒。”我得表现出经常逛窑子的姿态来。

        胭脂的香味很浓，让人迷离。其实我俩都很局促，但我是师傅，不能怂。

        “看两位大爷是生面孔，我这野望楼是第一次来吧？”老鸨满脸的笑容，却遮不住满脸的褶子。

        “恩，听说这不错，也是慕名而来。”我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

        “那两位大爷可是来对了地方，我这的姑娘啊，哪都比不上，出了名的会伺候，长得俊。那我先让姑娘们进来，两位大爷挑挑？”

        我一摆手，“不必了，我们久闻寒江雪姑娘的大名，想见见她，还请妈妈成全。”说完，抽出了一百两银票放在老鸨手里。

        老鸨干笑了几声，看了看银票的面额，又放在了桌子上。

        “看得出两位大爷是场面人，但我这的规矩，两位大爷可能有所不知了。”

        “愿闻其详。”

        “寒江雪姑娘可不是谁都能见的，这得看她的意思。也许我们寒江雪姑娘看上的，不用花一钱银子也是有的。今晚恰好我们寒江雪姑娘在大厅答谢众位大爷，这就要看两位大爷的机缘了。”

        嫖妓嫖出风雅来了？我的复仇之心顿时熄灭了不少，看来钱也不能买到一切。

        我不信。

        “五万两，望妈妈成全。”我想再试一次。

        “这……大爷既然这么有诚心，那我去试一下。大爷要不要先让姑娘们陪大爷喝两杯。”

        “不需要。”韦重终于说话了。

        我把蹦到嘴边的好字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老鸨出了门，我才道：“你就看上寒江雪了，不试一下别的姑娘了？”

        “师傅，你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了？”韦重语气心长的说。

        逛窑子啊，还能干嘛？但这话说出去有损我这个师傅的形象，但事实是，如果今天晚上见不到寒江雪，岂不是亏大了？

        “那咱们开吃？”

        “吃。”

        很快解决了桌子上的小菜，味道着实不错。

        刚想说话，就听见了脚步声，立马正襟危坐。

        “妈妈，可有好消息。”我一脸急促的样子。

        “两位大爷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江雪姑娘听闻两位大爷如此抬爱很是感激，但今晚的答谢很重要，还望两位大爷见谅。”

        还真有见钱不眼开的。

        “好吧，那我兄弟二人只有改日再来，告辞。”说完露出了很失望的表情，还有，再也不会来的暗示。

        “大爷请稍等，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还先请先参加完江雪姑娘的答谢晚宴。”

        老鸨急急忙忙把我按在了椅子上，“小平子，赶快上菜，没见两位大爷没菜了吗，真是没一点眼力。”

        现在的感觉，才是大爷的感觉。

        等了不久，老鸨就宣布答谢晚宴开始了。

        门口已经准备好了椅子，我和韦重坐了上去。

        现场很是嘈杂，大家引论纷纷，寒江雪抱着琵琶，遮着面就翩翩然走了出来。明显感觉到韦重身子一紧，我说你放松点。

        寒江雪的声音软软糯糯，明亮中带有一丝清爽，说了很多客套话，就开始弹琵琶唱曲了。

        声音很好听。

        “师傅，她唱的什么呀？”韦重问道。

        这我就难住我了，我刚才也没仔细听啊，谁关心她唱什么。

        “恩，她唱的是，当然是曲了。”

        这时候，不知道，也不能说不知道。

        “没文化。”

        一听这明显就是讽刺我的，这我哪忍得了啊。

        “你还真说对了，”正当我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我瞧见了一张很熟悉的脸孔，我怕认错，又仔细瞧了瞧，“李潇潇。”

        金克斯为什么一直育不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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