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正常了

王凡被锋大叔这些话训斥的似乎才在明白什么叫做雇佣兵。还是那句话，实践出真知。王凡看过太多的军事训练，甚至是直接战争，但是王凡却很少有惧怕，就是因为他没有参与到战争之中。而现在的他已经见识到了真正的死亡召唤，一切都是最真实的枪火，那么他该做出如何的选择。

        很明显锋大叔是在刺激他，锋大叔说的似乎也没有错。战争本身就是无情的存在，伴随战争的只有死亡没有别的。王凡从本质上还没有生改变，当然这也和莱姆的训练有一些关系。

        “大叔，我做不到。”王凡是泪眼婆娑的端着突击步枪似乎试过想要举起突击步枪，但是并没有做到。

        做不到是因为怕，王凡怕的到底是什么？或许不是当事人没有人能体会到那种眼看着枪林弹雨飞过自己，自己还得端枪‘还击’。

        王凡现在表现出来的虽然是有些怂人的样子，但是可以说百分之五十的新兵会在被投入到战场之中之后，都会出现如此的情况。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电影里都是骗人的。

        或许人们一直以来想要去了解什么都是从网络上，从影视剧之中去了解的。

        “你做不到是因为你怕，你怕什么？”锋大叔都生气的开始用华夏语言和王凡对峙。对于锋大叔的怒怼，王凡缩着脑袋，生怕一颗子弹直接击中自己，那自己就真的是死了。

        哒哒哒，子弹依然是从王凡的脑袋上擦着头皮飞过去。当然了，锋大叔的枪法能到达这一步确实是接近神的存在。为什么会说他接近神的存在的枪法？一个人能连开数百枪，还能如此精准的操控枪的弹道，还是在这种带有情绪的情况下，这非凡人能做的到的。

        “我不知道我怕什么，我不知道我怕什么，我真的不知道。”王凡现在似乎都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这样的情况下要么王凡崩溃真的被搞成神经病，要么他会在此涅槃。

        不过这话说回来了，锋大叔这样的训练方式很的是尤为恐怖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锋大叔绝对是受过各种训练的战士，他的心里素质是厉害，但是王凡跟他不一样。

        王凡现在只是一个受过普通基础军事训练的小兵，锋大叔忽然就直接本如主题训练他。对于如此的训练或许真的是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

        这种训练别说是现在的王凡受不了，就连精英特种部队都要承受极大的压力的。

        “疯了，疯了，真的疯了，这样训练王凡真的不会出什么事情吗？我是不是该给精神病院打电话了？”通过监控器观察的维克多看的自己都感觉这太可怕了，同样他也感觉这很疯狂。

        啪啪，锋大叔手中的突击步枪没有子弹了，这一次锋大叔没有再密集的去射击，锋大叔知道这也不能一直重压王凡，所以再一次缓慢的开始换弹夹。

        再换弹夹的同时，锋大叔继续追问王凡：“你当雇佣兵是为了耍帅吗？”锋大叔当然知道王凡是为什么来当雇佣兵的，这样做只是让王凡说出来自己为什么来当这个该死的雇佣兵。

        锋大叔这句话问的，王凡当然是不乐意了：“我没有，我不是为了耍帅而当雇佣兵的。”王凡倒是敢于直接回答锋大叔的问题，这一点锋大叔就知道这小子能行。

        在锋大叔看来，王凡的理智是乎寻常的，当然这一点锋大叔早就分析得出过结论。为什么？因为王凡的智商很高，虽然平时在王凡的体能训练中看不到，但是智商高就是智商高，很多细节是可以看的出来的。

        其实锋大叔和莱姆还夜谈过关于王凡，认为如果王凡要是没有遇到【毒师】而被改变命运的话，或许现在的王凡在华夏造就开始了他另外一个正常人的传奇人生了。

        咔嚓，啪啪，锋大叔度很慢的上膛之后继续对着王凡射击，每一枪总是能精准的擦着王凡过去，即便是王凡抖动一下子弹依然是绕着王凡走，这一点谁能保证？

        啪啪，啪啪，子弹是呼啸而过，王凡的耳朵听的是清清楚楚。

        “记住这样的声音，在以后的战斗之中，这样的子弹轨迹的声音就是在告诉你，有人瞄准了你。”锋大叔这已经开始告诉王凡实战始终的一些情况。

        王凡现在已经处于一种崩溃的状态了，锋大叔竟然还有心思给王凡说这些？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不要，我不能用武器对着你。”王凡依然是如此胆怯的说着，他害怕，他不干用这带有杀伤性的武器去对着人。

        王凡如此的样子锋大叔早就料到了，王凡只是一个普通人，忽然面对如此巨大的压力，他崩溃什么的都是正常的。但是，锋大叔要做的就是让王凡先破而后立。

        啪啪，啪啪，锋大叔一边开枪一边训斥王凡：“你以为你是来这里过家家的吗？雇佣兵是来打仗的，不是让你做善事的。你以后是要用武器去杀人的，杀人你懂吗？你没有杀过人，你绝对不知道杀人是什么感觉，你第一次杀人要比你现在的感觉还要遭上百倍不止，你知道吗？战场上，你不杀人，别人会杀了你的，你知道吗？在伊拉克，在阿富汗，即便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或许都可以杀了你，你知道吗？别让你的懦弱害死你，别让你的懦弱害死你的队友。”

        锋大叔的话无疑一句一句的刺痛着王凡，王凡现在还真的就开始思考，自己以后要如何去面对战场，该如何的去面对杀人这一关。

        当王凡听到杀人二字的时候，一直都感觉距离自己是多么的遥远，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的刺激，似乎杀人距离自己很近了。

        啪啪，又是两声枪响惊醒了沉思之中的王凡，那喷射而出的枪火，再一次震慑着王凡的心灵，自己改如何去面对这所有的一切？自己该如何去面对，去面对自己选择的这个充斥着杀戮，充斥着血腥，冲着着没有人性的战场？

        “对准我，听见没有？”锋大叔依然是这般话，让王凡用杀伤力巨大的阿卡步枪对准自己的脑袋，这锋大叔也是级厉害，谁会这样去训练人？

        王凡依然是犹豫的样子，王凡依然是做不到。

        看着监控的维克多通过收音器听到二人的对话，这维克多说了一句站着说话不腰痛的话：“让你举起来瞄准他你就瞄准他不就完了。”维克多说这话太轻松了，王凡不是他，他也不是王凡。王凡现在没有疯掉已经是王凡的极限了，王凡的心里承受能力已经濒临临界点了。

        谁都不是王凡，没有人能知道王凡现在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王凡哭王凡不丢人，或许别人站在锋大叔面前，面对着锋大叔的枪林弹雨吓尿都是正常的。

        王凡那不同意的眼神看着锋大叔，锋大叔依然是冷漠的眼神：“机会我给你了，我会给莱姆解释的。我会让你送你回去，你的身份问题我会让天蝎将所有证实你资料的东西给华夏官方，这样你就自由了。你以后也不需要担心什么了，你那么匆忙回去之后找一个工作，要是你缺工作的话，你现在也可以留在米国工作。”锋大叔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不再去开枪了，锋大叔收起自己的突击步枪，似乎完全是一种失望的表情。

        这一刻王凡真的是有些难以置信，王凡忽然就咆哮的冲着锋大叔喊叫：“凭什么？你凭什么否决我？我怎么了我？这一段时间我吃了这么多苦，我已经选择了我的人生，我怎么做错了？我就是没有按照你的要求做，你就要送走我吗？我怎么我？”

        “你连你这一关都过不来，你不适合当雇佣兵的。雇佣兵都是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那种。你太善良了，你真不适合。”锋大叔这话其实一点说的都不假，王凡确实还是太善良了。在黑暗界，善良什么的会被人当做****一样的丢进厕所里的。

        王凡依然是暴跳如雷的冲着锋大叔喊叫，那唾沫星子什么的满天飞：“谁生下来就是当雇佣兵的料吗？我才刚开始，你凭什么否决我？你这样的做法太极端了，我接受不了而已。”

        “抽出你的手枪。”锋大叔又让王凡抽出手枪，这愤怒是会让人失去理智的，王凡直接抽出自己的五四黑星手枪，是上膛的。

        锋大叔指着自己的眉心：“对准这里，你就成功了。记住，手指放在扳机上，明白吗？你敢做吗？”锋大叔又回到了这个事情上。

        王凡犹豫了一番，低头看着手中的五四黑星手枪，又抬头看了看锋大叔：“你不害怕走火吗？”锋大叔却很淡定的一句话：“信任。”

        刷，王凡竟然再也没有犹豫，直接举起了手中的五四黑星手巧，那一刻，真的就瞄准了锋大叔的眉心位置。与此同时，锋大叔抽出自己的改造手枪，对着王凡说了一句：“手别抖。”

        啪啪，啪啪，啪啪，锋大叔这又对着王凡开枪了，这每一枪王凡的身体会轻微的颤动一下，右手的食指会伴随着颤抖有轻微的蠕动，一旦用劲儿过大，锋大叔就被爆头了。

        “这货也不正常了。”维克多通过监控看着说了这么一句。

        锋大叔打光一个弹夹之后就没有再开枪，但是谁知道王凡在锋大叔开完枪之后：“这下你满意了吗？你满意了吗？”王凡那愤怒的表情冲着锋大叔喊起来，这货应该是想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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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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