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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66章


订阅比例不足7o%  ,  请补定或72小时后刷新  西门庆已经和园丁约好时间,所以放学就直奔玫瑰园以免让人家久等。

        看得出他们对这块花圃照料得很精细,  还详细的有一套数据记录,  这么精密的培植方法简直像在做科学实验一样,让西门庆有点方。

        不过除此之外操作性的问题倒是难不倒她,别以为伺候粮食作物不像培育名花一样精贵,  她就会冒冒失失粗手粗脚。

        实际上相反,很多作物往往需要极大的耐心和细心。比如对抗生命力顽强的草,要确保完全连根拔除,  即使细小的幼苗也不能留下,  这就不是一件容易的活儿。

        越是到后面越考验功夫,  一般不耐烦的囫囵铲除,恐怕草根都还在,简直做白工。

        还有豆类谷类一般要亲自培育幼苗,  然后完成移栽,  幼嫩的早苗经不起摧残,  动作也是要小心翼翼的。

        关键是他们种植的数量不少,  小心的同时还必须得追求度,  所以哪怕专业的育花人,某种意义上来说技术层面的功夫往往是不及她这种长期务农的。

        只不过术业有专攻,  西门庆的种植技术全靠两辈子,以及祖辈代代累计下来的经验,  而这些人更类似于研究植物的学者,  不能一概而论。

        他们专业且理论知识丰富,  鉴于西门庆只是照顾玫瑰园而不是学习植物学,一开始他们针对性的为她科普了这里玫瑰包含的品种,不同品种的习性,生长周期,以及病理早期现象的观察和应对方法。

        西门庆咋舌,这比她在电视上看的农业节目都专业多了,不过虽然没深入涉猎过,但很多东西毕竟一通百通,西门庆至少绝大部分听得懂,并且能迅在自己的经验中对号入座。

        即使遇到生僻的学术性词汇,稍微停下来细问一番,也能恍然大悟。

        那个总负责人见她吸收度这么恐怖,倒是惊讶得不行,之前收到通知还以为又要特意腾出时间伺候心血来潮的大小姐,现在现照这个悟性马上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吧?

        那人一时见猎心起,今天的授业结束后递给了西门庆一张名片,居然还是东京大学理学部的教授,他直言西门庆或许对植物研究一道天赋惊人,让她务必考虑一下这个专业。

        “冰帝学园历年考入东大的并不少,如果利用剩下两年时间好好努力的话,偏差值应该不成问题。”教授循循善诱到。

        实在是他们这个行业,本来能静下来钻研的就不多,更何况资质就这么好的,更是难得。

        冰帝的学生绝大部分出身富裕,至少今后为了生存被迫转行的概率就小很多,所以怪不得教授热情。

        可西门庆拿着名片就有点懵,东大什么概念?那可是国际排位上还甩清大B大一截的高等学府。

        这对于上辈子都没上过大学的屁民来说,根本是神殿一般的存在。

        这辈子当然所受的教育和倾斜在自己身上的社会资源和上辈子有天壤之别,并且负责教导她的藤田管家早已表示按照这个进度,她到时候申请东大也不是太难的事。

        可没到那一步的时候,总还是觉得憧憬的距离太过遥远,即便被总二郎嘲笑过身为资本掌控者太没出息,但心中那份敬畏是实打实的。

        西门庆打死都没想到自己琢磨个玫瑰园居然引来这路大神,想一开始把人当普通园丁并且心里嘀咕人家办事矫情的自己,真恨不得回去问问当时的自己,哪儿来的脸?

        这就是普遍天/朝平民对于学历上的盲目敬畏了,实际上还是那句话,虽然学术上没有可比性,但操作上,尤其是作物方面的专攻,他们真的不一定就比她强。

        不过西门庆是暂时醒不过味的,只咽了咽口水,呐呐到“这,比起我的升学问题,您不觉得您在这儿屈才了吗?”

        教授哈哈一笑“怎么会?迹部君每年为我的研究室赞助了不少资金,托他的福实验才没有停滞不前。现在的年轻一代普遍对植物学专业冷漠,迹部君能做到这一步实在难得。”

        “况且让团队里的年轻人经常出来干点活儿也总比整天闷在实验室好,迹部君的玫瑰园也实在让人心旷神怡。”

        这时另外两个年轻人抬头冲她笑笑——

        合着人家全是东大的学霸哦!

        西门庆顿时觉得自己在偌大的玫瑰园没处站了!

        诶!等等!重点好像不对,合着玫瑰园的主人根本就是迹部那家伙。但细想起来又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这么一回想很多迹象都表明了这个事实,只不过她太得意了根本不管这茬而已。

        西门庆没由来的有些郁闷,按理说也不是人家迹部的错,他也没特意隐瞒,更甚者,面对明目张胆打人家主意的人即使有所隐瞒也无可厚非。

        可她就是有种无法释然的别扭,以至于当她和教授他们告别离开之后,走路的样子都有些怏怏的。

        这走路不看路的就容易撞到人,西门庆脑门儿一疼,才反应过来自己走神严重。

        捂着脑袋正要道歉,就看到被撞的人凭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和自己的狼狈不一样,人家根本不痛不痒。

        而这人可不就是让自己纠结半天的迹部景吾?

        “走路什么呆?喊你半天了还是直直的撞上来。”迹部皱眉到。在学校还好,顶多撞个人,崴一下脚。要是出了校门还这样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

        西门庆放眼望去,不止迹部一个人,他身后还有包括忍足在内的几个少年。见她看过来忍足还笑眯眯的挥了挥手。

        可能网球部的部活刚结束,他们应该也才从球场上来。西门庆的视线再度落到迹部身上——

        这个华丽的少年褪去了课间一丝不苟的精致,此刻穿着灰白的网球服变成了运动少年的形象。

        想来训练强度真的很大,他的衣服头都被汗水浸湿了,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甚至都能清晰看见不曾消退的汗珠。

        西门庆抬头准备回答他的话,但视线突然就被他脸颊上的一滴水珠吸引了,那粒透明的水珠从他鬼斧刀削般俊朗的脸庞滑落,来到优雅修长的脖颈,又继续蔓延,直到精致的锁骨阻碍了它的去路。

        西门庆突然觉得口有点干,火辣辣的干,一定是忙活这么久忘了喝水的缘故。

        “水——”

        “什么?”迹部又一瞬惊讶,随即看了看她的脸色,了然了“想喝水吗?”

        这家伙现在眼神迷离,平视着前方(他的锁骨)没法对焦一样,脸又红得有些异常,还无意识的做出吞咽动作。

        他就说这家伙怎么两个小时不见就变得这么迷糊,原来是中暑了。

        想到这里迹部有点内疚,这个季节虽然不算太热,但下午的太阳还是很大的,这家伙在玫瑰园那边待了这么久。

        即使她本人扬言自己经验丰富又表现出了缠人的热情,但自己始终还是考虑不当。

        迹部见她焉了吧唧的看起来可怜,只觉得先还是要让她喝口水,于是什么都没想把自己手里的运动水壶递了过去——

        西门庆见状一惊,她还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出了声音,脑海里还在想着那滴水珠要是再大一点,冲破锁骨的拦截滑进衣服里会是什么光景。

        虽然看不到,但它会顺着胸膛蔓延出一条歪歪扭扭的线,或许运气好还会最终掉进肚脐里。

        不知道迹部的肚脐长什么样,这么一想嘴巴就更干了,血液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往脑门儿上冲,鼻子涨涨的痒,像要流出什么一样。

        见到眼前出现一瓶水,西门庆顿觉久旱逢甘霖般,抄过来含住吸嘴就是一通猛喝。

        但运动员的水壶为了避免剧烈运动后摄入急切被呛到,都经过科学的设计,不可能一次性灌太多的。

        西门庆觉得这种细水长流的量喝着着急,完全缓解不了心中的燥热,动作就更粗暴了。

        迹部后面的人只看到这妹子微扬着脑袋拼命的汲取瓶中的水,白皙修长的脖子随着她的吞咽的动作微微滑动。

        众人脸一下子就红了,然后整齐划一的倒退了一步。

        他们的水壶和普通的杯子不一样,可不存在避开别人喝过的地方的说法,细小的管口自己喝的时候一般是咬上去的,所以即使大大咧咧的男孩子一般也注意别拿错杯子。

        可这妹子拿过去含,含上就和啊!连稍微聊表羞涩都没有,想到她这会儿叼着迹部刚刚咬过的地方,纯情的少年们脑补出了迹部被人二话不说狂吻的画面。

        对对对,就是这个生猛尽头,像要把那家伙拆进去吃了一样。

        已经十六七岁恋爱意识差不多觉醒的少年们顿时觉得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明明站在学校宽阔的林荫道上,但为什么会有种羞耻的感觉?

        直到最后一滴水被榨干,西门庆才停下来,她豪迈的抹了把嘴唇——痛快!

        迹部结果水壶,对她到“太乱来了,如果身体不适就该早点让司机来接你。”

        “明天开始不要去玫瑰园了,再怎么说那也是需要体力的工作,今天还只是帮忙,等到你自己来的时候我很怀疑你身体能不能支撑。”

        “别啊!”西门庆一听那还得了“今天只是邪门了,我在乡下的地哪块不比这大?放心不是身体的问题,真较真起来拼体力,两个男孩子绑一块儿都不一定有我强。”

        迹部一副眼前这人吹牛逼的不信表情,西门庆急了,生怕这家伙出尔反尔,干脆到“要不你们训练肌肉的哑铃,十公斤那种,我一手一个平举着跑步回家都办得到,你信不信?不信试试?”

        “噗!”背后传来不知道谁没忍住的声音,迹部和西门庆回头,看到部员们捂嘴低头肩膀颤抖的样子。

        西门庆不知道笑点在哪儿,也不理会这群男孩子的作态,只认真的盯着迹部,一副如果还不相信咱马上见真把式的样子。

        迹部极力忍住了嘴角抽搐的神经性冲动,只觉得西门家堂堂左右日本局势的政治财阀,优雅的茶道世家,却没能把女儿培养成大和抚子般的优雅名媛。

        这家伙根本是想往女猩猩的方向进化吧?

        她本来就是那种苗条纤细的女孩子,虽然西门庆更欣赏成熟向的大姐姐,但被藤堂静这么一捯饬,真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清纯魅力,是很容易让人见了心生好感的长相类型。

        果然牧野穿着为她精心选的鞋,从台阶上慢慢走下去的时候,可是惊艳了一把大家的目光。

        本来在几天前道明寺终于妥协,说是红纸条已经取消了,不然花泽类也不会放心大胆的请她来,可针对她的欺负好像还没有完全过去,不过在藤堂静明确表示立场的情况下,F4又表现出毫无异议的态度,相信这事估计也算告一段落了。

        西门庆管了一趟别人的闲事,但自己这边的开水还没吹凉呢,临近派对的尾声,可总二郎那家伙却半点没有过来找她的意思,还和女孩子们聚在一堆调笑。

        以他的花言巧语,即使把人家藤堂静家当战场玩个通宵,估计也有人奉陪到底,西门庆就知道这家伙就是想跟她磨,磨得她主动去低头。

        西门庆一开始还有冷着他的意思,可几个小时过去了又自觉差不多也该去哄了。

        那家伙从小也就这点爱好,喜欢把她当洋娃娃摆弄,其他的无一不是事事顺着自己,每次被自己忽悠瘸了的样子想起来就可怜巴巴,对比一下确实是自己理亏。

        她就是这样,错误意识觉醒得飞快,认错态度良好,但要以为下次就不这样了?

        不存在的,这就是所谓的积极认错,死不悔改的典范了。

        可怜西门有个拖累人的妹控属性,这是极度影响主观判断的大杀器,原谅什么的没有道理可言,只要甜言蜜语往他身上堆,没两分钟骨头就轻得只剩二两了。

        美人计在他这里都不带这么好使的。

        所以另外两个察觉到这俩兄妹冷战一晚上连劝都不敢劝的家伙,见派对快结束后人家又亲热黏糊的腻在一起,深觉自己没去掺和人家兄妹吵架真的太明智了。

        只有道明寺深深的皱眉,然后问旁白的花泽类“你觉得对快要嫁人的妹妹这么依赖像话吗?”

        “像话啊!”花泽类特别耿直到“说来说去他们还是双胞胎吧,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比他们更亲密的人了。”

        道明寺一噎,没听到自己期待的答案不满的反驳到“那以后他们各自的恋人不满怎么办?”

        “那也是人家以后各自的恋人该头疼的事,和你有关系?”花泽类疑惑道,把道明寺噎了个半死。

        见他不开窍的样子,花泽类还好心解释到“更何况为了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家伙操心这么多,不觉得无聊吗?”

        美作玲见类这家伙眼里只有藤堂静,合着其他的事情就一眼不看哦,阿司都表现出这么明显的征召了,还在如无其事的一刀一刀往他心口上插,这么算起来这家伙虽然最近偏执狂躁烦人了点,但事实上却是听可怜的。

        “嘛!你们没有妹妹是没法理解那种羁绊的。”美作到,尽量忽悠让道明寺认为这种程度的兄妹互动是理所当然的事,甚至不惜用自己家的双胞胎现身说法——

        “妹妹什么的真的是全世界最可爱的生物,如果哪天回家听不到她们甜甜的叫我‘欧尼酱’,就觉得当天的生活顿时没了意义,啊~,妹妹最好了,以后敢打主意的男人都去死吧……”

        这和一开始的念头好像有点不对!

        道明寺搓了搓胳膊,鄙视的看着他“我明白了,总之世界上的哥哥都是变态对吧?”

        美作“……”

        他这不有病嘛!翻了翻白眼,觉得还是不管这家伙算了,就让他不得要领被人家讨厌到死吧。

        说起来总二郎那家伙不知道是太过鄙视阿司的情商所以无防备,或者根本不容许自己往这头想,居然到现在没有正视阿司的念头。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真到了那一天,阿司会被那个妹控搞死的吧?

        此时那个妹控已经把着妹妹回到了家,才被哄得妥帖柔软的心肝儿又被自己妹妹突然宣布的消息扎得一颤!

        “你,你说要请同学来自己家住?还男的?”西门艰难到,但牙齿还是不受控制的反复研磨。

        西门庆正在给他按脚,她先替他按,一会儿自己再享受,没看他的表情,也就不知道有什么端倪。

        她还反复念叨“只是普通的借住一晚而已,别反应过剩啊,你也别像小时候我请小更她们回来玩儿的时候那样,冷不丁的准备巨大惊喜等着我们呢,跟过节似的。”

        “夏目那家伙害羞,这么搞估计下一次死都不会来了。”

        还巨大惊喜?美不死那个臭男人!西门牙痒痒,没有直接放狗追算他最后的理智和涵养。

        但即使再不满他也只能在心里磨牙,阿庆一贯讨厌别人掺和她的人际关系,小时候她有个男同桌,某个时段走得挺近,被他带头联合阿司欺负了,那次给闹的,差点没扒掉他一层皮。

        从此以后再不敢仗着先天优势肃清她的朋友圈子,实在是那次被收拾惨了,甚至联合大哥一起掰他三观,企图对他的人格拨乱反正,他现在还能和阿司他们耀武扬威胡作非为,对自己的高人一等深信不疑,某种意义来说也算是主观意识坚/挺了。

        西门选择眼不见心不烦,到了那天的时候,他找借口说阿司他们约了自己打麻将,打定主意晚饭过后才回来。

        夏目也是借着周末跑来东京办事,他从老家那边过来,再办完事情估计得下午去了,西门庆上午的时间安排是空的,也就干脆趁着这个机会跑到学校搞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迹部有意无意的防着她,总之那家伙盯得有点紧,单是每天放学后那点时间根本就不能完成播种到移栽这个过程。

        西门庆脑子活络往往就表现在这种地方,她没打算一开始就明目张胆,种那些招摇的东西,所幸那些玫瑰长势是特别繁荣,一株一株的也比普通的科木高状,稍微低调一点还是能蒙混过关的。

        她准备先种些植株比较矮的蔬菜,辣椒茄子西红柿,这几样就不错,而且在存在感强烈的玫瑰花下面是真不容易被现。

        植株她已经在家里培育好了,用的优良的种子,育好株然后迁过去。平时要是带一包幼苗去学校,既招摇又容易被现。

        可今天网球部有一个重要赛事,好像是决出东京赛区的四强,不知不觉比赛已经进行到这个时候了,再过两场就是全国大赛。

        所以趁着人不在,西门庆可不得抓进这机会?

        她小心翼翼的用一个蓬松的塑料袋小心的装好幼苗,再在外面裹了一块布,脆弱的幼苗经不起挤压,这样拿倒是合理,但她整个人也看起来更可疑了。

        谁知道时运不济,本以为妥妥没人的学校,西门庆走进去兜头就撞见准备上大巴去赛场的网球部!

        “西门?”迹部看到她这副样子皱眉到“你怎么会在这儿?”

        “总二郎那家伙约朋友搓麻将去了,我一个人无聊,就来学校替玫瑰松松土。”她迅的把布包往身后一藏,随意扯了个理由。

        “嗯啊~”迹部觉得她更可疑了,索性直接问到“学校有打理花园需要的所有工具吧?你带的是什么?”

        西门庆没料到他打直球,汗都快流下来了,眼珠急转然后干脆胡说八道“家里停水了,校服还没洗呢,怕星期一没穿的,就干脆带来学校洗。”

        迹部被这狗急跳墙的理由噎得差点呼吸不稳,先不说西门财阀家什么时候就困难得只能给女儿定做一套校服,也不说这家伙宣扬自己家连临时停水都没法应对,光是需要大小姐自己找水洗衣服这点,就足够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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