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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沈君竹死前最后的记忆是在纳斯达克证券交易所上市敲钟仪式上,那口被自己轻轻一敲,就重重坠落下来的,黄澄澄的铜钟。

        自公司成立,一路走来,沈君竹击败了无数竞争对手,成为世界互联网上市公司中唯一的女总裁。

        在她的人生标签里有:

        商海中人见人怕的霸道总裁;

        5+2白加黑的工作狂;

        华国女子散打业余组总冠军;

        员工人见人爱,极度护短的女上司;

        自成豪门的单身女富婆……

        唯独没有失败这两个字,而这一次她却败在一口钟下。

        《别人敲钟上市,女总裁敲钟丧命!》成为2021年12月21日华国的头条热搜。

        霸道总裁沈君竹再次醒来时,耳边响起“哗啦啦……”的声音,一份离婚协议迎着阳光砸在了自己的脸上。

        “别在那装死了,这是离婚协议,今天你必须签了!”

        沈君竹猛然睁开双目,眼底泛起一片凛冽,眼前直直坠落的几张白纸,分明写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

        阳光直射之下,一道瘦削冷漠的身影逼近过来。

        沈君竹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很是不对,左右环顾,才发现周围被一群穿着破旧工装的人们包围着,正前方则站着一个西服笔挺的高大男子。

        而自己此时正狼狈不堪的跪坐在一片杂乱的碎石地上,尖锐的石头已经穿透了裤腿,刺入她的双膝。

        血顺着牛仔裤腿汩汩外流出来,如同青白瓷器上染得两朵梅花。

        “沈君竹,你到底还要骗我多久,多亏我识破了你们沈家的诡计!”

        眼前这个瘦削英俊的西服男神色中透露出极度的不耐和厌恶之色。

        “沈君竹,你不要再搞这些鬼把戏了,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反胃。虽然我们结了婚,但是江南皮革厂欠下的债务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你趁早给我签下离婚协议,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沈君竹陡然脸色一凝,哪来的家暴男?居然欺负到老娘头上,找死!

        她倏地抬起染满戾气的脸:“滚!”

        看着那男子诧异的目光,沈君竹冷不防一阵眩晕,一段诡异的记忆在脑海中飞快的流转。

        自己竟然穿越了,借尸还魂的这个同位体竟是温城豪门沈家的二女儿。

        因为接连生了两个女儿,亲母冯婉珍担心被重男轻女的丈夫沈如荀嫌弃,在她刚刚出生后就买通护士把她遗弃,从小生长在孤儿院,长大流落街头,直到两年前才将她找回。

        接她回来后,亲生父母对她百般宠爱,姐姐沈清竹、姐夫黄鹤,还有亲母后来生育的弟弟沈明卓都对她细致呵护,使她第一次真真切切感觉到家的温暖。

        后来,她不知为何遇到了眼前这个叫做傅予寒的男人,并鬼使神差的爱上了他。她对他的爱投入了自己的一切美好,毫无保留。而他对她的爱,却总是若即若离。

        爱情总是盲目的,可是沈家父母却看破不说破,反而极力支持,最后两人走入了神圣的婚姻殿堂。

        当神父微笑的问沈君竹:“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沈君竹:“是的,我愿意。”

        而在傅予寒回答的时候,却又是有些言不由衷。而且婚后傅予寒竟然没有踏入过一次他们二人的婚房,一年的婚姻如同纸糊的一般,形同虚设。

        只是现在,她莫名其妙的被扔到这个倒闭的工厂前的时候,才终于发现自己的梦醒了。

        原来所有的疼爱、所有的亲情都是虚假。亲生父母接沈君竹回来的时候,沈家已经山穷水尽,资金链断裂,急需一笔资金续命,而她就是这续命的药引。

        在她被幸福冲昏的头脑的时候,沈家和姐夫黄鹤联手做局,把黄鹤的江南皮革厂转让到她的名下,还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以她的名义贷款了35个亿。

        如果亲人的抛弃还可以忍受,那么当挚爱的男人带着已经怀胎三月的婚前好友,出现在面前才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

        她才如梦初醒,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有爱过她。当初他娶她,只是为了衰败的傅家能够重新崛起,而她只是他再次进入名利场的入门券。

        在原主所经历的一切记忆片段在沈君竹的脑海中一一缝合在一起的时候,她眉头紧蹙,眼梢微挑,整张脸寒如万年坚冰,深沉的眼尾扫向面前那个高大的男人。

        老娘我堂堂上市公司的女老总,前世多少商界大佬被自己虐得破产倒闭,又有多少豪门世家的公子拜服在及自己的石榴裙下,而今天一朝穿越,竟然被人逼着离婚,笑话!

        “沙沙……”

        不远处传来一阵车轮轻碾尘埃的声音,一辆豪华劳斯莱斯银魅停在了距众人不足50米的泥泞之地。宽大的车轮纹路碾压在黑乌色的泥浆上,稳如泰山,银魅那高贵的车身在阳光之下更显得熠熠生辉。

        沈君竹心中微微一跳,侧目向那劳斯拉斯银魅望去,只是那拉起的黑色遮光纱帘挡住了车内的景象。

        傅予寒此时早已暴跳如雷:“你还在装什么,趁我心情还好,赶快把字签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闭嘴!你刚才客气了吗?”

        沈君竹缓慢地从满是碎石的地上站了起来,低垂的睫毛不知为何挂上几缕寒霜,眸子的深处泛起一丝愠怒。

        “沈君竹,你这个丑鬼,你在对我说什么?”傅予寒双目喷火。

        “垃圾,我在叫你闭嘴。”沈君竹继续适应这自己这具新的躯体,听到傅予寒的质问,不屑一顾。

        “沈君竹,你在叫我什么?你不要在那装神弄鬼,今天你不签了这份离婚协议,你别想好过……”傅予寒有些意外,结婚这两年来沈君竹在自己面前一向是唯唯诺诺。

        “渣男,我在叫你闭嘴,难道你聋吗?”刹那,沈君竹猛地屈膝下蹲,如灵猫一般前躬上身,双臂环抱傅予寒那两条纤长的大腿,腰部瞬间发力,整个人如青松刚直挺起,轻巧的上身又借助一挺之势,头部顶住傅予寒小腹,双足发力,向后急仰,狠狠的朝后倒去。

        而此时,傅予寒身体如同吃痛的虾米,弯曲在沈君竹的背后,形成一个宽阔的肉垫,被重重的摔在满是碎石的地上,沈君竹的体重也如重锤一样砸在他的身上。

        抱双腿上顶摔,散打大招,比赛中的很难出现,但是对付傅予寒这种菜鸟还是轻而易举。

        地上的碎石,傅予寒和沈君竹两个人的体重,还有高达近三米的下落之势叠加在一起,给了傅予寒最沉重的一击。

        “咳咳……你……”傅予寒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沈君竹,浑身痛得已经口齿不清,不住的咳嗽。那些尖锐的小石子在重压之下已经完完整整的刺入了他的背部,整个笔挺的西装已不再笔挺,渐渐也染出了血迹。

        “还不闭嘴?”沈君竹的目光如同刀子一样扎入傅予寒惊恐的双眸。

        傅予寒忍住剧痛,再也不敢发出丝毫响动。

        记得刚才这个男人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扇了原主一个耳光,沈君竹摸了摸脸上现在还不断隆起的紫红色於痕,心中愤愤。

        这个亏不能吃!

        沈君竹秉承着前世报仇不过夜的习气,从傅予寒身上一个骨碌爬了起来,两个膝盖压住他的双臂,两腿横跨在他的身上。左手揪起傅予寒的头发,冷笑着打量两眼,手上微微用力,选择了原主认为这个臭男人最帅的角度,挥起右手,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的落下。

        曾经在原主面前不可一世的傅予寒如同严冬雪坑里的鹌鹑,浑身不住的瑟瑟发抖,满脸震惊的看着面前如同猛鬼附身的沈君竹。

        “傅总!”

        傅予寒的助理赶了过来,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往日沈君竹身上那些对傅予寒唯命是从的痴情样早已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凛冽的杀气。

        沈君竹斜睨了一眼助理,又仿佛看待死人一样的注视了下傅予寒,只是这一注视,又引起了围观众人的警觉,周围的温度瞬间仿佛降低了10度。

        沈君竹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胸中的恶气缓解了一些,于是随手把傅予寒的头重新扔回了地上,站起身来。

        周围众人看到傅予寒的头颅又一次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了“啪……”一声,莫名感到一阵心寒,仿佛感到自己的头颅也砸在那碎石之上,手脚冰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笼罩全身,眼前这个曾经的弱女子已经不敢让人直视。

        傅予寒用手捂住后脑流血的伤口,气急败坏道:“沈君竹,你再怎么发飙,我也不会爱你,想让我爱上你,那就是白日做梦。签了这份离婚协议书,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

        阳光下一只小小而又白皙的粉拳轻轻挥动一下,傅予寒如同见到猫的老鼠,立刻把后半句话自己吞了回去。然后,沈君竹从地上捡起那份离婚协议,“唰唰唰……”几把撕成碎片,重重的摔在傅予寒那英俊帅气的脸上。

        “渣男,你听好了。在我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离婚二字,只有丧偶可选。记住了吗,你可以滚了!”

        傅予寒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呆立于原地,刚才还跪地哀嚎求自己回心转意的沈君竹,现在已然判若两人。

        “滚,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沈君竹最后的耐心已经完全耗尽,冷漠的看着傅予寒,双眸如千尺寒冰。

        ……

        不远处的劳斯莱斯银魅中传来一声嗤笑,只是厚重的车身将这讽刺的声音完全封闭,没有传出分毫。

        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转过头,对后排主位坐着的优雅男子幸灾乐祸的说道:“这沈家二小姐也很有趣,刚才还要死要活的跪地求对方不要离婚,说自己一定会改变成傅予寒喜欢的样子,没想到转眼就把人家给打得头破血流。这种转折,我怕最狗血的剧情也不敢拍摄吧。”

        “只是裴哥哥,你现在还要不要去找沈君竹谈这个厂子地皮的事情了,现在好像不太合适啊。”

        劳斯莱斯后排坐着的男子没有立刻答话,只是把黑色的遮光纱帘又拉严了几分。

        阳光微微透过纱帘,在那俊美优雅男子的脸上洒下了黄灰间隔的光斑,光影交错间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下面闪过常人难以琢磨的疑虑和猜测。

        刚才,不远处那个女子话少冷漠,可他却从女子举起傅予寒重重摔在地上时,突然听到了她内心的全部声音。

        一个来自未来世界的霸道女总裁?

        一个掌管世界上最大最领先科技巨无霸公司的女强人,无数商界巨子成了她的手下败将,无数豪门显贵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而她又是一个极度护短,受一众打工百姓拥护的爱心天使!

        穿越人?又来一个?

        这是出现在自己这个世界的第1001个穿越人,不知道她绑缚了什么系统,能不能完成那超难的初始任务?

        作为第0001号穿越人,也是那前1000个穿越人活下的唯一,裴元哲丝毫没有被副驾驶位置美女的鸹燥打乱心神,继续看了看远处的沈君竹,心思不知飘向了何方。

        那美女见裴元哲没有搭话,又自顾自的说道:“那傅予寒也是个怂蛋,被老婆打了,就这样灰溜溜的跑了,也没撂下几句狠话。裴哥哥,要是我没记错的话,那傅予寒可是你的远方亲戚,虽然你没比他大上几岁,他还是得管你叫上一声三叔。是不是,把他叫来教导几句。”

        裴元哲没等前座美女说完,就淡淡插了一句:“如你所说,我和他是远亲,不熟。”

        那美女见裴元哲终于开口,兴致更浓:“要不把你那个侄媳妇叫来也行,劝劝她,让她想开点,兴许她见到裴哥哥,心情一个激动,就把这厂子的地皮送给你了呢。”

        裴元哲对待前座美女很是无奈,只能果断的打一个响指:“今天时机不对,就不找她谈地皮的事了。徐伯,开车。”

        ……

        沈君竹没有理会傅予寒一行灰溜溜的跑远,只是对那远处渐渐离开视线的劳斯莱斯银魅轿车的背影若有所思。

        冥冥之中,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的心方才被人看透。

        沈君竹还未及细想,猛烈的阳光照着自己一阵眩晕,竟然在下一秒失去了知觉。

        不知何时,沈君竹又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坐在一张破旧不堪但很舒适的老板椅上,身子被无数只手扯来扯去,身下老板椅也被晃得东倒西歪,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耳朵边上噪音很大,乱哄哄连成了一片,仿佛有无数张嘴在争着抢着对着她不停的说话。

        “还钱!还钱!”

        “还我血汗钱!”

        “马上过年了,欠我们的工资什么时候发?”

        “那都是我们的血汗钱,你怎么能这样!”

        “不是说你跟黄鹤一起跑了吗?”

        “还好,你没跑,被我们逮到了?要不,我们要钱都不知道上哪去要了!”

        “……”

        还钱……过年……跑路……

        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如同一声声炸雷,响在耳边,让沈君竹又隐约感到一丝不安。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眼前是二三十张愤怒而又陌生的面孔,那些都是常年劳作,没有经过认真保养的脸,如同苍老的树皮,充满了怨气。而这些面孔,又在刚才围着自己和傅予寒的众人里出现过。

        透过这些面孔间的缝隙,还能发现很多人在不远处来回走动,时不时焦急的向这边张望。

        只是这又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些愤怒的面孔又是谁?

        一连串的几个问题接踵而来,就像带刺的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了沈君竹绷紧的神经,一种不祥的预感悄悄弥漫开来。

        破旧的老板椅,莫名其妙的怒骂声,还有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孔。总之,这里的一切都出乎了沈君竹的意料!

        沈君竹紧张的透过周围人群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片碎石地上,身处一间面积200多平破败的办公室里,墙面龟裂脱落,棚顶处年久失修,被大片水渍浸润着,水渍中间还成片长着脏兮兮的黑色霉斑。

        空气中弥散着一种潮湿发霉的味道,闻起来让人感到作呕。

        沈君竹想起身到窗户那透透气,却被身前一张宽大的古铜色老板桌拦住。空荡荡的桌面上落着一层厚厚的灰,无数个手印在上面划过,粗细不一的印迹被午后的阳光照得异常清晰,仿佛是某印象派大师别致的画作,混乱而无序。而桌面中央摆放着一个水晶电子台历,引起了沈君竹的注意。

        水晶台历左边镌刻着一行醒目的金色小字“2003年江南皮革厂建厂纪念”。右边则镶嵌着一个灰黑色的小液晶显示器,一连串数字正在液晶屏幕上规律的闪动着。

        2008年12月21日12点08分21秒……22秒……23秒……

        2008年?沈君竹看着这串数字不觉得头皮发麻,因为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猝死的那一天是2021年12月21日,眼前的小台历竟然整整把时间向前逆转了13年。

        看到这里,沈君竹陷入沉思,一把抓住了身旁一支手臂,大声问道:“现在是哪一年?”

        被抓住手臂的那人下意识的甩了一下,随口答道:“2008年,怎么了?”

        旁边紧接着就有一个言语刻薄的公鸭嗓响起:“小姑娘你问这话什么意思?你可别装傻,虽然刚才你把你老公打了,但是告诉你没用的。今年当然是2008年,就是装傻也得还我们的工资。”

        另外一个比别人高了八度的女音,也格外凸显的在沈君竹耳边响了起来:“对,王八蛋老板黄鹤跑了,现在公司的法人就是你,江南皮革厂就算倒闭了,拖欠我们的工资也得你来还。”

        紧接着又一个低沉又略带哭腔的男音跟了上来:“是啊,沈君竹,你是黄鹤他小姨子,他跑了,你可别想跑了!你行行好,把你的姐夫找出来,我们全家人就等着这点钱过年了!”

        2008年……江南皮革厂……王八蛋老板黄鹤……小姨子……还我血汗钱……

        一系列稀奇古怪的话语被重新组合到了一起,经过大量修饰加工,沈君竹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早年菜市场门口地摊上时常出现的情景。

        灰尘扑扑的地面上铺着一层破塑料布,破塑料布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皮钱包、皮鞋、皮腰带,还有皮夹克等皮制品,一个满脸精明的中年男人或者女人站在地摊后面,手上塑料大喇叭反复循环的播放一首非常魔性的土嗨神曲。

        “江浙温州,江浙温州,最大皮革厂,江南皮革厂倒闭了!王八蛋老板黄鹤吃喝嫖赌,欠下了35个亿,带着他的小姨子跑了。我们没有办法,拿着钱包抵工资。原价都是三百多、二百多、一百多的钱包,通通二十块,通通二十块!黄鹤王八蛋,你不是人,我们辛辛苦苦给你干了大半年,你不发工资,你还我血汗钱,还我血汗钱!”

        然后,一群无所事事的大爷大妈如同受了江南皮革厂土嗨神曲的感召,神奇的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围在地摊前,伴着魔幻感十足的音乐,开始挑挑拣拣,讨价还价。

        沈君竹有些不敢置信,眼前上演的这一切竟与神曲中的情景有九分相识!

        难道说我穿越了?穿越到了江南皮革厂?

        又经过几个回合的旁敲侧击,沈君竹终于再次确认,自己穿越回了2008年12月21日,还魂到江南皮革厂厂长黄鹤小姨子沈君竹身上。

        亲生父母,姐姐沈清竹,姐夫黄鹤和弟弟沈明卓联手做局,把自己推到这样一个坑里。而且黄鹤在出逃的前一年,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把江南皮革厂转让给了自己沈君竹,本着物尽其用的精神,最后还以沈君竹的名义向jt银行江省分行贷款了1个亿。

        然后黄鹤就不声不响的跑了,只是并没有带着小姨子沈君竹,而是带着他自己的老婆沈清竹跑了!

        沈君竹心中在怒吼,在咆哮,可眼前的这一切又不得不去面对。

        “还钱!还钱!”

        “把我们的血汗钱统统还给我们!”

        “……”

        沈君竹刚刚穿越过来,脑袋瓜子还嗡嗡的呢!被这些人在耳边一顿吵吵,更是心烦意乱,胸中一股莫名的邪火燃起,激发着她猛地扬起头,对着众人大喊一声:“你们再逼我,我就撞死给你们看!”

        说着,沈君竹如与命运进行抗争的勇士,奋力挣脱了众人的包围,朝办公室大铁门撞去。

        去他喵的!老娘不活了!大不了再重新穿越一遍!

        “你就死吧!小狐狸精!看你就来气!”

        “吓唬谁呢!你死呗!早死早托生!”

        “死了可就白瞎了,还不如介绍给门房光棍大叔当媳妇,胸小屁股大能生男娃哩……”

        周围的几个粗胖的女工不但没有阻拦,还在一旁说着尖酸的风凉话。

        听到这些风凉话,沈君竹反而不想死了。她就是这样一个臭脾气,周围人越是骂她、恼她,期待着看她笑话,她就越不愿顺了这些人的心。

        只是沈君竹想通了,不想死的时候,脚步却根本停不下来,脑袋继续朝大铁门飞速撞去。

        就在沈君竹前额距离大铁门还有001公分的时候,被人一把从背后用力的抱住!

        额的神啊!终于有人出手了!我就说嘛,谁穿越了还不得有一个霸道总裁英雄救美!霸总我不会死,我一定要给你一个爱上我的机会!

        300万工资算什么!35个亿的外债又算什么!

        不过是我家霸总钞票的一个零头!钱还给你们,够不够?

        不够?后面再加一个零,给你们了,拿去!

        就在沈君竹心里美滋滋的时候,回头一看!

        我的妈呀!这个霸总长的这么老成吗?一个年纪超过60岁,满脸风霜的老大爷,正使劲抱住沈君竹的后腰,嘴上还大声喊着:“你们都瞎嚷嚷什么!不能让她死!她死了,欠我们的工资就更找不到人还了!”

        “我说老刘头,说谁瞎嚷嚷呢,你说清楚!她死就死呗,管我们什么事,我们今天落到这般田地,不还是他姐夫和他们老沈家给骗得。实在不行,我就把仓库里的皮包拿出去卖了,抵我的工资!大家说对不对!”听了那位抱腰老大爷的回怼,刚才在旁边说风凉话的一位大姐不乐意了,跳了出来,如同电视里领着穷人闹革命的女战士那样,一只手掐着腰,另一只手在空中戏剧感十足的一扬,对着那个老刘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说道。

        “陈桂花,我刘全安是管仓库的,你去看看仓库,昨天晚上都被银行贴了封条了,你想拿皮包抵工资,你有胆子把封条扯了,进去拿皮包私自卖了?”刘全安一边抱着沈君竹,一边回头对那个叫做陈桂花的女人,不屑的说道。

        “贴封条怎么了?贴封条也不能欠我们工人的工资!”陈桂花接下来的话,就显得底气有些不足,而且没再打算靠大家来撑腰,因为这么多年打工的经验告诉她,有的时候大家真的靠不住。

        说了这些,刘全安和几个工人又把寻死觅活的沈君竹连推带攘地拽了回来,重新按到办公桌后面那把舒适无比的老板椅上。

        “姑娘啊!你可别想不开!我们都半年没开工资了,你死了,我们老婆孩子可怎么办?”刘全安抹了把脸上留下来的汗,嘟嘟囔囔说道。

        “小狐狸精,你死了,也得把欠我们的工资还给我们!”陈桂花刚才还有些语塞,看到沈君竹被拽了回来,又开始大声嚷嚷。

        看着这个领头作妖的陈桂花心里就烦,他喵的,老娘这是穿越过来顶坑的,钱也不是我欠的,你们死活我也管不了!只是我这一头撞死了,到底还能不能再穿越了呢?

        额角隐隐作痛,沈君竹深沉的眼尾一眨不眨地盯着陈桂花。

        陈桂花被看得心中发怵,这沈君竹她平日里也见过,一个木讷的小姑娘,怎地现在眼神那么凶。

        沈君竹思索间,脑海中传出一个小萝莉的声音:“阳光美美首富系统已启动,为了对宿主能力进行考验,请宿主在1日内解决拖欠工人工资问题,否则将宿主送回到来时的地方!”

        什么?一天之内还清300万?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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