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邪肆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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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正在用早膳,听闻小公公的回禀,一双筷子“啪嗒”掉在了桌上:“你说的,都是真的,王儿他…他…”太后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抬起手帕拭了拭眼角激动的泪水,扬了扬手帕说:“快!快带哀家去瞧瞧,哀家要亲自去看看。”
小公公搀了太后,一行人风风火火往千玺尘寝宫而来。千玺尘这会儿正在练字,落嫣走到他身边看了他写的字,果然苍劲有力,颇有大国之风,他见落嫣看得入神。问她:“想来试试吗?”
落嫣摇了摇头:“我写字可丑了,不及国主万分之一,天书阁最好的神仙也教不了我。”
“天书阁?神仙?”千玺尘对她突然冒出的话表示惊疑。
落嫣忙忙找补:“我的意思是说,即便神仙下凡,也教不了我,民女实在笨拙。”
曾经苍桀给她请过最好的老师,也未能教她写出一手好字来,给别人写药方时,也得是个别聪明的,才能认出她写的是药方。
千玺尘顺着她的话道:“不知本主这个一国之君亲自教你?可否如那些神仙?”
落嫣表情一滞,随之一笑:“自然…是国主略胜一筹。”
千玺尘微笑,握住落嫣的手,教她拿正笔头,落嫣顺着他的手拿笔沾墨,瞅着宣纸上落下的几行墨迹,不由得失神。
这一幕,正好被太后她老人家撞个正着,看着那二人甜蜜如同小夫妻的样子,太后露出老母亲慈祥的笑容。
因担心打扰到他们,遂率着一众宫人隐退到柱子后面,悄悄探出个头来往里窥探:“太好了,王儿这怪病,伴随了他二十几年,哀家还担心,他娶不了妻生不了子,没有子嗣延续我王家血脉,哀家该怎么下去面对列祖列宗。”
忍不住,又拿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抹了抹涌出的激动泪水:“这简神医,果然是有一套的。这才几天,就将王儿收服得服服帖帖。”
然后双掌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感谢佛祖保佑,哀家终于盼来这儿媳妇了,但愿,也能早日让哀家抱上大胖孙子。”
擦了擦眼泪,又对随从说:“你们速去采办婚宴所需一切礼仪用品,择个良辰便将婚宴办了。”“太后娘娘,会不会太急了些,还没问过国主和简依姑娘呢。”身边小公公小声提醒道。
太后心情大好,哪里顾得了这些:“不急不急,即日就给办了哀家都不会觉得急。日后,简姑娘…不…哀家那儿媳妇需要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统统拿最上乘的来,不要让她觉得我王家小气。”
千玺尘听闻外面有声音,搁下笔出来,落嫣亦跟着出来,却见太后正对着一帮宫人训诫,千玺尘疑惑叫了一声:“母后?”
太后回头,见着千玺尘又是一喜:“听闻,王儿的怪病已经好了,是真的吗?”
从王儿出生起,她都没有抱过一下,所有的起居饮食都是交给宫人,为了王儿的安危着想,她也随时与他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
身为一个母亲,连自己的孩儿都不能亲手的扶养,可见她内心受过多少煎熬,这会知道王儿好了,她激动跑过来,只想好好抱抱他,摸摸他,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千玺尘见着母亲过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
见王儿躲她,太后愕然停下,落嫣见状,挡在千玺尘面前,为他解围说:“太后娘娘,国主刚刚恢复,兴许还未适应,需要慢慢接纳,才能适应得过来。”
千玺尘也接过落嫣的话茬言:“待儿臣完全适应了,自会前去向母后请安。”
听他们这样说王太后也不持疑,收回了手,改为用帕子擦擦眼角的泪痕:“也不急…也不急…王儿能够好起来就行,哀家比什么都开心。”
望着母亲的模样,千玺尘亦是觉得心酸。注意到千玺尘的神情黯伤,落嫣握了握他的手给他力量,轻声说:“相信我,会好起来的。”
千玺尘盯着她发亮的眼瞳,莫名觉得心安了一些。
王太后拉过落嫣的手,拍了拍:“简依姑娘真是我王家的恩人哪,若是做了王室儿媳,哀家自不会亏待你。”
落嫣却是尴尬不已:“太后…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快了,快了,哀家连婚宴都差人去准备了。”太后喜笑宴宴说。
千玺尘和落嫣同时一震,太后却认为他们是不好意思,慈母般笑道:“放心,一切自有母后给你们安排妥当,绝对不会让你们操一份心。”
掩不住喜悦又说:“母后就不打扰你们了?早日让哀家抱上大胖孙子才是要紧。”
说完,率着一众宫人喜滋滋的走了。落嫣一脸无奈,千玺尘却是掩不住嘴角微微上扬,起码对于母妃的安排,他很满意。
晚上,太后特地设宴,因只是家宴,场面并不宏大,除了太后,千玺尘外,就是丞相一家以及几位亲近的大臣。
落嫣自然也在邀请之列,还是太后特别下的懿旨,一定要让她参与家宴,显然是没把她当外人。
大殿里每隔一处都置有炭火,比起外面的寒冷的天气,室内确实要显得温暖许多。
“今年这雪,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太后望着外面大雪纷纷叹了一声。
一位大臣也道:“若是这寒冬继续延续下去,百姓无法耕种,必然今年硕果无收,百姓若是没有食粮,必然饥寒交迫,举国上下乃浩劫呐。”
“天道有变,或是妖孽横行,或是天神降怒。”坐在左侧位置,一身玄衣道袍的男子自席间站起,掐着指头测算天时,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此人正是千乘国国师。
千玺尘却从不信这邪肆之说:“妖孽邪神,实属荒谬之言。”
太后却道:“国师所言,并非没有道理,我千承国的冬季一向短暂,今年却延缓了两三个月仍未达春季,若非异于常人的法力所驱使,谁又有本事控制这季节变更。”
转而又问:“国师法力高强,可有什么办法?”
不知为何,落嫣感觉那国师的眼光瞄向了自己,心想,这人周身透着诡异,着实不是善茬。
只见他拂尘一扬,微微颔首道:“容老臣一些时日,定会给太后一个答案。”
太后点头:“好,一切就仰仗国师了。”他眼神又往落嫣这边瞄来,落嫣有种锋芒在刺的感觉,而千玺尘似乎感知到了,这位国师一直给他的感觉都不舒服,只不过太后信任他,千玺尘也就没有多加干涉。
席间二人不发一言,太后瞧着这两人,早上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如此生疏,她想着这快到手的儿媳妇可不能被她那木头王儿给搅黄了。
热络的拉过落嫣坐到身边,和蔼的拍着落嫣的手背:“前些日子没仔细瞧简姑娘,如今一瞧,倒与哀家那王儿,格外相配。”
落嫣微微含羞低头。太后笑得一脸灿烂。随后眼神示意了千玺尘:“王儿怎可光顾着饮酒?难得哀家专为简姑娘办一场家宴,怎可懈慢了人家。”
千玺尘放下酒鐏道:“想必简姑娘并不喜欢热闹,儿臣又岂能强人所难。”
“说得这叫什么话?”太后深深为自己的王儿捏了一把汗:“再怎么样,你也得多顾着人家女孩儿些,赶明儿哀家将你俩这婚事定下,才算能安下心来。”
说着喜笑吟吟拉着落嫣的手:“哀家,可一直盼着孙子。”
落嫣保持尴尬的微笑:“太后娘娘,民女觉得吧,这婚事尚由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如今民女的父母并不在旁侧,还是容些日子再考虑。”
太后急道:“你父母在何地?哀家命人把他们接来便是。”
“民女的父母,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太后找不到他们。”
“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且说个地名,哀家派人去寻了他们下落。”
落嫣一脸为难:“这…”
“母后。”千玺尘担心落嫣会被太后吓到,出言制止太后再说下去:“此时议婚确实过早,母后不必急于操心。”
太后狠狠剜了千玺尘一眼,真是能把她的心都给操碎,见落嫣确实有些不自在,只得作罢,将视线转向席间扫了扫,随意问了丞相一句:“怎么,不见畅安呢?”
按理,身为丞相之子,太后的侄儿,千玺尘的表弟,怎么也该出现在家宴之上。
丞相起身道:“劳烦太后挂念,畅安今晨自打进来宫中,不知受了什么打击,回去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人自说自话,任何人都不见搭理,老臣也忧虑,好端端的怎么进一次宫就变成这样?想着莫不是得了什么癔症?”
看向落嫣又道:“听闻简依姑娘医术高明,不知可否劳烦简依姑娘过府看看犬子是何病因?”
落嫣疑惑,这位神秘的畅安王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最近频频听到这个名字。
太后闻言,也甚有几分担忧:“即如此,简依姑娘若是得了空闲,去看看也无妨。”
落嫣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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