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大腿

李墨好奇地看了一眼id——老实人
  牢大：【兄弟们快看，这有一个老实人。】
  帮你发大财：【你只需要给我的银行卡：2380############转钱就可以了。】
  老实人：【兄弟们快看，这里有一只翘嘴。哈哈哈哈（狗头.jpg）】
  老实人：【不是兄弟，你不会真信吧？(甄子丹扭头.jpg)】
  老实人：【你不会以为我真信了吧，我纯粹就是逗你玩的。死骗子！】
  帮你发大财：【死骗子！我吃柠檬，#%*（&*￥%#￥%*）￥%#%￥*。】
  老实人：【诶诶，好好的，怎么还骂上自己了呢？】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不对，不对，咱们是不是应该在回头视频上面来？】
  【对呀，那个病床上的女孩谁认识啊，女演员好像没见过，新人么？】
  【没见过，好像就是新人。】
  …………
  李墨看着网友们的搞笑行为，笑容逐渐变得猥琐起来。
  他继续刷着微博，突然一篇优裤发的微博吸引了李墨。
  【你可能在关注：】
  【优裤：《太子妃升职记》播放量破十亿！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在文字下，还配了一张图，“破十亿”三个大字在正中间，背景是章添爱和几个男配。
  这篇微博的热度很高，李墨特意去看了看热搜榜，每刷新一下，就往上攀几名，最后更是直接登顶热搜第一。
  李墨最先关注的不是《太子妃》的播放量破十亿，而是这条微博，这么快就热搜第一，是花钱了吧？
  花钱与否，跟李墨也没关系，也不是他出钱。
  “播放量直接破十亿了，这么快。”
  李墨反复点击，这张破十亿的图片，思考了一阵。
  然后又点进优裤的官方微博，在里面仔仔细细地翻了一下，过往的关于《太子妃升职记》的微博，发现其中一条是在庆祝，《太子妃》中某一集在几天前还破了1亿的播放量。
  说实话，李墨拍这部剧之前，只是知道这部剧很牛，播放量很高。但是没想到播放量能这么高。
  这下优裤妥妥的要赚疯啦。
  嘿嘿，我也可以小赚一笔。
  根据之前签的协议，据李墨所知，还有一些广告商，往后，还会在这部剧上面砸钱。
  这样的话，李墨就能合理地分一杯羹。
  因为这部剧当时开播之前，冠名商就没有谈。是开播之后，播放率出人意料，商家才谈的。
  这下播放量破纪录了，往后再谈的话，很多冠名商也并没有签排他协议。所以估计到时候广告收入还能赚一笔。
  李墨还能分一杯羹！这样就可以快速完成最开始的资本积累了。
  其实金钱带来的优势，对于李墨来说有用处，但用处不大。
  因为他知道，他早晚会变得特别有钱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主要是这部剧带来的后续影响对李墨的帮助很大。
  这部剧打破国产网剧的播放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且是以这样的一个小成本剧。
  这样的一个小成本，撬动了这么大的杠杆儿。
  这件事在网剧圈子里面引起的地震，完全不亚于当初《疯狂的石头》在电影圈掀起的海浪。
  估计往后，李墨要是再拍电视剧，跟各家视频网站谈条件的时候，都会容易很多，找演员合作的时候也会方便很多。
  “下部剧是不是可以请杨蜜了？”李墨自言自语的说。
  到时候自己指导她演技的时候，可以说：“这下攻守易形了，大蜜蜜。”
  哇，咔咔咔咔咔！
  “嘿嘿。”李墨的脸上带着傻笑。
  我重生只为了办三件事，……，……，还是……！
  就像季老在清华园日记里写的那样：我这辈子只想……
  李墨随意翻看了一下微博下面的评论。
  发现很多都是一些惊叹什么的，随后突然灵光一闪，打开系统面板，查看自己的【声望值】。
  “哎，我的声望值怎么不动啊？”
  按说这么大的事儿，我的【声望值】应该蹭蹭蹭地往上涨啊。
  李墨有些疑惑，接着他打开了章添爱的微博，发现每刷新一下，章添爱的微博粉丝就以千人量级地蹭蹭往上涨。
  那我长个【声望值】怎么这么慢吞吞的？
  李墨正在疑惑的时候，手机上面突然打来了一通电话，是陌生号码。
  “喂，李导，哦哦，我啊，我是企鹅事业部的，您的下一部剧，咱们有没有机会合作一下呀？
  “哦，哦，好的，好的，暂时没有计划，是吧？好好，下次有计划一定要联系我们呐，我们一定会给您很高的优惠的。好，那就不打扰您了，您先拍，您先拍。”
  “这部剧，如果有什么其他后续的方面需要我帮忙的话，您尽管提呀。”
  李墨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奉承声音慢慢淡去，挂了电话。
  啧！
  好快呀，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手机甚至没有休息片刻，又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李墨直接把音量调到最小，放到一边去了。
  李墨还在为以后接个不停的电话而苦恼。
  诶，突然灵光一闪，打开系统面板，发现这个时候【声望值】才是蹭蹭蹭地往上涨。
  就是看面板的这么一点的时间，马上就到了900。
  哈哈，哈哈哈。
  我就知道怎么可能不涨嘛！
  嘿嘿，这电视剧这么火，我的声望值还能不长？
  不过还是那句话，电视剧导演还是一个基本上只会在业内的地位会比较高，但是在普通大众面前名声就比较小啦。
  果然，等业内一反应过来，而且等他们知道这部剧的成本，到底撬动了怎样大的利益的时候，他们就会来找我了。
  而这才会带动着我的【声望值】蹭蹭蹭地往上涨，毕竟业内人士对这部剧的理解与认可，肯定是要超过普罗大众的。
  李墨很高兴，又把手机拿远了些。
  咱是导演，拍戏的时候要专心致志。
  嘿嘿，这下，真的可以请杨蜜了。
  到时候就是攻守易形了，妹妹。
  唉，就是到时候的广告分成还得再分她一笔。
  啊，想起来这事儿我就气。
  要不……
  操作一下？
  算了，算了，没必要为了这点钱，背叛自己的原则。
  该税税，不该睡别睡！
  李墨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看着自己的微信，叮叮叮，不停地有好几条信息进来。
  但是，也没管。
  他就把它放在那儿，其中显示章添爱还发了几张图片，李墨也没在意。
  随后王天义过来了。
  “李墨，李墨，优裤那边的王经理来电话了，她说你的电话打不通，转到我这儿来了。”
  李墨接过电话明显带着笑腔说：“哎呀，王经理，你好啊，你好啊！”
  王青萝也笑着说道：“哈哈，李导应该已经知道《太子妃》播放量破十亿的事情了吧？”
  “哦，知道了，同喜同喜啊。”王青萝也很高兴，因为当时引进这部剧，王青萝当时也是出了力的。
  这部剧的成功也无疑会抬高，她在部门里面的地位，以后再做一些事，也就能更加得心应手了。
  “李导应该已经接到很多其他视频网站的电话了吧？”王青萝试探地问。
  “实不相瞒，确实是有，不过我接了一个企鹅的电话之后就把手机静音了。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进来实在是太吵！”李墨回答道。
  “猜到了，我说刚才打你的电话，怎么没打通呢。我还寻思是怎么回事儿。”
  随机王青萝用一个很严肃的声音说：“无论其他两家网站给出什么样的条件，我们都愿意在其基础上浮20%。”
  两家？企鹅和桃厂？
  你把我搜湖和乐事放在哪？
  “好，那感情好啊，那到时候再谈再谈，好不好？”
  李墨也没有松口。
  虽然说《开端》这部剧是优裤投资的，但是主体的经营权还是在李墨手上，到时候这部剧卖给哪家视频网站还是李墨说了算的。
  不过能高一点儿是一点儿，吊吊他们的胃口也总是好的。
  毕竟高一点，李墨赚的就多一点嘛。
  随后李墨又和王青罗寒暄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王天义接过电话的时候，顺势在旁边转拽了一把椅子，就坐了过来。
  他平常是副导演，更是李墨的朋友，兄弟，所以平常在剧组里面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
  平常剧组里面那些人都对他挺恭敬的。
  千万别以为副导演是什么好职位，普通的副导演那管的什么事儿？
  管管后勤，管管盒饭这些。普通的副导演连咖大一点儿的主演骂不了，他们不敢骂导演，但副导演基本上是敢指着鼻子骂的。
  只不过王天义跟李墨的私交太好，剧组里面的其他人也不是傻子，能看得出来。所以连带着对王天义也是恭敬有加。
  王天义对李墨说：“诶，剧组里面那几个主演想请你吃个饭，你看怎么样？”
  李墨问：“都知道啦？”
  “知道啦。他们说《太子妃升职记》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应该为你庆个功。”王天义笑着说。
  “哈哈，行。吃就吃呗。不过不能让他们掏钱。你找个地儿吧，到时候剧组掏钱。咱们这也算是公款吃喝了。就晚上8点吧。”李墨说道。
  在接下来拍戏过程中，李墨明显能感觉到，大家都用心了不少，甚至对他多了一些小心。
  虽然李墨之前的成绩，已经证明了他是一个有前途的导演。但还是不如，十亿的播放量，直接砸在人的脸上来的震撼力大。
  所以不论是男女主角，还是刘桃都被这部剧多了一些认真。对待李墨也多了一些尊敬与小心。
  第一部剧就十亿播放量了，那这部剧的播放量会少吗？
  就算不是为了李墨，为了自己可以出彩也要认真一点啊。
  唯一不变的可能就是黄觉了，人家从一开始就很认真了。

  娱乐圈永远是一个看人下菜碟的地方。
  娱乐圈就是这样的一个环境，而且有的时候你看人下菜碟的速度不够快，还很有可能就会连累你。
  这一行啊，楼起得快，楼塌得也快。
  多少人光辉无限，可能就是因为那么一两件事儿，立马遭到全行业的封杀，而且是没商量的那种。
  封杀这种事儿，在现在可能还并不是特别明显。但要是再过几年，由范彬彬开了那个头之后，这个事儿啊就越来越简单，越来越快。
  只要你查出来有那么一件事儿不行，你就立马歇菜。
  娱乐圈这个行业有些错可以犯，但有些错绝对不可以犯。
  有些事儿可以做，但绝对不能被爆出来。
  一旦被爆出来如果观众不喜欢你了，那即便你的业务能力再好，也是歇菜。很多人就是栽在这地方了，才被迫脱离了娱乐圈。
  晚上8点。餐厅里。
  李墨、王天义、杨超月、李艺桐、魏大讯、刘桃、黄觉这几个人坐了一圈。
  也没请别的人，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剧组里面的小聚会。
  至于演员们，除了这几个，其他人也没什么可请的了，你要是非要请人家，人家还不来呢。
  有上进心的女孩除外。
  李墨还介绍了一下杨超月。
  “哎呀，各位老师，其他的人，大家都认识，这位大家可能还不知道，这是我们工作室旗下签的第一位艺人叫杨超月，现在还是一个很年轻的孩子。”
  杨超月大大方方地站起身来，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裙子，衬得整个人青春靓丽。
  “各位老师好，我叫杨超月，今年十八。目前就在李墨老师的工作室旗下。”简短，但是重要信息都有了。
  “哦，对了，瞧我这个记性，她呢，也会演咱们的这个剧。虽然只是一个小角色，也算是对她的一个小小历练了。”李墨接着说。
  “哦，这样就不奇怪了。李导选的人那肯定好啊。小姑娘，以后你可有福了。”黄觉说。
  刘桃一看就知道杨超月是谁了。
  合着每天晚上，在隔壁二重奏的就是你们俩呀。刘桃看向坐在一起的李艺桐和杨超月。
  这个座位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刘桃就坐在李墨的左手边。整个人都不太自在，想到每天晚上隔壁的二重奏，刘桃的心跳都快了，丰腴的双腿不由并拢了几许。
  李墨当时也没有细看座位，看着刘桃身旁还有座位，就随便坐到了刘桃旁边。
  如果李墨是主角的话，那这个位置好像是主陪。
  “来，今天大家聚在一块儿，主要是庆祝一下李大导演。上一部拍的戏《太子妃升职记》已经破了十亿播放量啦！来，大家举杯共同庆祝。”刘桃率先起身敬酒。
  大家纷纷起身碰了一杯。只是李墨放下酒杯的时候，左手似有似无的，放在了一条穿着黑色丝袜的腿上，旁边的人浑身一颤，但是并没有说话。
  反而继续看似淡定地和其他两位年轻演员交谈着。
  大家聊着聊着，不由自主地就聊到了刘桃身上。毕竟对演员来说她是最大咖的，也是在这个圈子里打拼时间最久的，知道东西也多，能挑起话头。
  “哎，我的情况大家也知道，现在只想努力挣钱，大家要是有什么好活儿，可别忘了我啊！”刘桃对着全桌人说。
  “我这倒是会有一些戏，就是可能条件艰苦点。”黄觉搭话了。
  “条件艰苦算什么，什么样的条件我也能坚持。”话是对黄觉说的，刘桃却剜了一眼李墨。
  “这我是信的。”李墨说完还不忘拍了拍大腿，激起一片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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