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纳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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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纳妃
玉兰只得抬起头,脸上挂上极不情愿的笑容,进了殿内。刘肇恰在这时向她这方向看来,突的一愣,手里捧着的茶盏“啪”地一声落在了地上,摔成了无数片。
他仿佛看到宋向他走来,还是那样美丽的笑容,那样婀娜的身姿,那样温柔的步履。他就那样痴痴傻傻地看着,望了自己身在何处,甚至忘了宋已经死去多时。仿若又回到了当年,她柔柔地走向自己,迎接着自己的爱抚。
玉兰见茶盏落地,吓了一跳,快步走到他的面前,跪倒奉上了茶点,又忙着用手去拾地上的碎片。可是刘肇还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她,看得出神。阴璃看了,冷冷的笑了一声,装作一副十分高兴的样子,“皇上,您瞧着这丫头像谁?”
刘肇才从惊愕中清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她像极了宋美人!”
阴璃笑道:“可不是,臣妾就是瞧着像,才留在了身边,皇上还记得当年我与宋美人同时入宫,同时被封贵人的事吗?”
刘肇点点头,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玉兰,心里已是翻腾起来。吕青樱见了只得叹了口气,默默地站到了一旁,此时此景,什么话都是多余了。
刘肇拉起了玉兰,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玉兰!”
阴璃道:“皇上,要不然就收了做个采女吧,这小模样,臣妾每次见到都想起当年的时光,那时我们虽年幼,却也每天开开心心的。这孩子要是留在了宫里,等有时间再把大皇子接回来,不是也能让他少了思母之情?”
刘肇略带思索的看着玉兰,许久才点了点头道:“皇后说的是,朕便封玉兰为采女。只是安排在哪个宫里好呢?”
阴璃忙道:“皇上。这孩子胆子极小,我看就和臣妾住在一起好了,反正这荷花台有的是房间,有臣妾照应着。她也能好好的伺候皇上。”
刘肇笑道:“就随皇后安排吧!”他拉过了玉兰,果然见她在瑟瑟发抖,更觉怜惜,说道:“怎么吓成这个样子,朕很吓人吗?”
玉兰刚要说话。阴璃又道:“皇上,这孩子就是这样,胆子小得很,莲儿,去给花采女准备房间,收拾打扮一下,再找教引宫女来,教教她怎么伺候皇上!皇上,今晚就留在荷花台吧,有新人在。臣妾就只能留皇上吃晚膳了。”
她笑语嫣然,一双眼睛柔情似水,刘肇却只淡淡地笑道:“也好,朕今晚就留在这里。”
玉兰被莲儿带了出去,她用极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刘肇和阴璃,泪水顺着面颊而下,无声的落到青石的地面上,瞬间没了踪影。
刘肇吃过了晚膳带着车青向花玉兰被安排的房间走去,车青打着灯笼,一声不哼。刘肇问道:“你怎么看?”
“皇上,奴才不知道皇上指的是什么?”
“是什么?你这个精明的脑袋能不知道朕指的是什么?哼!”刘肇冷哼了一声,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幽暗的光。
车青忙道:“皇上指的是新封的花采女吧!”
“你怎么看?”刘肇不置可否,直接问道。
“皇上。这花采女人长得美,又象极了当年的宋美人,皇上能重新找回当年的感觉,也是不错的一件事。”
“你这张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蔡常侍,你觉得怎样?”
蔡伦本来跟在后面。听了说道:“皇上,皇后娘娘这是留人呢,皇上说呢?”
“朕当然知道,也知道人长得再像,毕竟不是当年的那个人,朕只是想看看,皇后想要做什么!你说她是为了留人,此话怎讲?”
蔡伦笑道:“皇上看不出来?皇后此举只是看准了皇上念旧情的性子,找了一个像极了宋美人的女子。不管这花采女怎么样,皇上总会来看顾一下,如果再把大皇子接进宫来,那么这皇后这里,皇上还能少来吗?”
刘肇笑道:“如果是这样,倒也没什么!朕怕的是她还有着别样的心思。”他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道:“朕虽念旧却不傻,更不会因为长得像就和以前一样的心思。宋毕竟已死了,就死在朕的身边,那种感觉朕一辈子也忘不了。再怎么也不会有对她的情感了!”
玉兰已洗净了身子,静静地坐在榻上等着刘肇,心里却如一团火一样的燃烧了起来。烛台上的火光映着她美丽的眼睛,却朦胧得如同一团乌云,仿佛一个闪电便会降下雨来。
刘肇的声音传来,她却惊得哆嗦了一下,心底的恐惧痛苦挣扎一瞬间一齐涌了上来,一阵一阵的心惊,只睁着眼看着窗外枝丫被风吹得乱舞,像是无数鬼爪子张牙舞爪地挥着过来,越逼越近,越逼越近。她霍地下了地,一背脊的虚汗被风一扑,钻心地凉。
刘肇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关上了门。玉兰又哆嗦了一下,说道:“臣妾,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些话都是教引姑姑教她的,此刻说出来却细如蚊声,听得刘肇皱起了眉头。
他扶起了她,灯光下,她的一身红衣显得极是亮丽,却映着她清丽的面庞一片潮红。托起她的下颌,低眉顺眼的她与宋的火一样的热情又是截然不同的。
“你不用害怕,朕不会吃了你!”刘肇笑了笑,拉她坐在榻边。
见她不语,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怕朕?”
玉兰觉得鼻头一酸,眼泪便落了下来,她咬了咬唇,说道:“臣妾不是怕皇上,臣妾,臣妾!”她突地跪到了地上,磕着头道:“皇上,是皇后逼我的,奴婢不想成为皇上的女人,奴婢的心里已经有人了。”
刘肇愣愣地看了她一会,突然仰天大笑道:“有人了?”
玉兰吓得不敢抬头,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是不是惹怒了皇帝。自己和凌天哥的命运会如何。她一个头接一个头的磕,直到头已磕破了皮。刘肇才道:“你抬起头来!”她战战兢兢的抬头看着刘肇,眼睛中露着恐惧。
“你知道吗?你长的特别像朕以前的一位妃子。她就是被皇后硬要夺子时,含恨而死的。皇后是什么人朕比你清楚,她让你来伺候朕。只不过就是为此邀宠,而你就因为与那个宋美人相像而成了牺牲品。”他低头看着一脸茫然的玉兰,叹道:“又是一个苦命的女人,朕不可像以前对宋美人一样的对你,你也不可能是一个替代品。”
玉兰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掉落。她不可遏制的大哭起来,为了自己没法支配的命运,也为了自己没有希望的未来。
刘肇摇头道:“不要再哭了,没有用的。你注定了这样的命运,至于你说的心上人,朕不管他是谁,他难逃一死。朕既然纳了你为妃,不管是否受宠,都是朕的女人,而你的心上人。朕决不会容他活在这世上。”
“不要,皇上,不要,我没有什么心上人,没有,是臣妾胡说出来骗皇上放过我的。皇上,你放过臣妾吧!”
刘肇冷冷的笑着,“朕并不是一个狠毒的人,但是朕也不容许你坏了宫里的规矩。今天的事就当朕没有听过,你也没有说过。你记住,如果真有事情发生,想必你也听过,朕是怎样凌迟处死恶人的。”
外面蛙鸣虫叫一派温馨景象。室内,却只有凄寒彻骨。偏偏便只有这个女人熬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年深日久,她要怎么熬下去。
绥儿从蔡伦处得知了刘肇宿在荷花台的事。照例每逢初一十五刘肇也会去阴璃那里。不过今晚侍寝的却是新纳的采女,却是出乎她的意料。
蔡伦嘿嘿地笑道:“邓贵人也不必着急,皇上虽觉得那花采女和当年的宋美人相像,心中却如明镜似的,什么都看得明明白白,若说是丢下娘娘去寻新欢,却也不会。”
绥儿笑笑,感念他的细心,“多谢老常侍的安慰。绥儿自然明白皇上的心,皇上子嗣稀薄,照理说,皇上这个年纪,应该是儿女成群了。可是咱们皇上却只有一位残缺的皇子和一位病歪歪的皇子,还有一位公主,虽说世事多变,也容不得皇上,但是绥儿也总该尽些心力,皇上多纳几位妃子,延续皇室的后嗣香火,这是正常之事。绥儿也正想着,多给皇上找几位可心的人呢!”
她说的话,让蔡伦讶异的看向她,不明白这个平时不声不响,却足智多谋的邓贵人怎么会突然生出这样的想法。她不是一直为和皇上的感情之事而烦心吗?这突然间的变化真是让人无法接受。
绥儿见了他的样子,依然淡淡地笑道:“老常侍,不你说,绥儿以后再也不能为皇上生育子嗣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子嗣无望。”
这话让蔡伦更加吃惊,他愣愣地看了绥儿许久才道:“邓贵人对皇上的一片真心,天地可表。不过这话娘娘可不能让外人听了去,恐对娘娘不利。”
绥儿笑道:“这是自然,有老常侍这温暖的话,也足以让绥儿觉得人世苍凉,不那么风寒逼骨了。
蔡伦走后,孙走进来道:“娘娘,要备下洗浴之物吗?臣好叫下头人准备着!”
绥儿点头道:“准备吧!”
过了一会,温泉的水已放入池中,绥儿在苏兰儿和赵玉的服侍下,退去衣衫,走入池中。那池水的温度正好,绥儿闭上眼睛,感受着一漾一漾的水波涌动着自己疲乏的身子。
苏兰儿道:“娘娘,可还好吗?”说着用花瓣去擦她的身体。
绥儿道:“好久没有这样舒服的感觉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把话说出来,心里倒痛快了些。”赵玉叹道:“小姐,你真的这样想吗?”
“你担心什么?”绥儿闭着眼睛问她道。
“我担心的是小姐会因此而失宠。”
苏兰儿却低声笑道:“你倒是对娘娘没有信心吗?娘娘无论是才貌,这宫中就是寻遍了,谁又比得过,皇上是明眼人,心里又装着娘娘,担心,倒是没有必要了。”
绥儿点了点头,“玉姐姐,兰儿姐姐说的对,任何事情到了最后,怕只是一个理字占了优势。皇上是懂得的,我也知道他懂得,所以我并不担心。”
苏兰儿却道:“娘娘,这个花采女我倒是听说有点故事,好像和宫里的哪个侍卫好来着。”
绥儿一愣,睁开一双迷蒙的大眼看向她问道:“你是听谁说的,可确实?”
苏兰儿一笑道:“娘娘,宫里的这些事,表面上看风平浪静,里头可是不干不净。皇上前脚封了她采女,这流言就自己飞了出来。不用去打听,那住就自己到了耳中。”
绥儿想了想道:“你去查确实了,是不是真有此事,那个人是谁,我一定要知道。”
赵玉道:“小姐怎么也好奇起来这种事了?”
绥儿微微一笑,看着面前冒起热气的水池道:“水至清则无鱼。凡事太分明,反而落下疑影,就在这混乱中清楚事实,再从中取利,才是致胜之道。可惜那花采女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如何防范,只能求上天护佑,让她平平安安就是了。”
赵玉道:“她也是可怜,硬生生的与自己相恋之人分开了,嫁给了一个不喜欢的人。”
绥儿扬眸浅笑:“这样的事,在这宫里还少吗?那个阴璃又做下了一桩恶事,只可惜,她这样一来,却也让自己陷入了困境。一旦那个花采女得了势,怕只怕,她在身边埋了一个隐患。所以我要找到那个男子,保护起来,将来,也是我手里的一个资本。害人之心不可有,妨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赵玉似是此刻才明白了绥儿的意思,不过还是叹道:“那就要看皇上的意思了,人虽长得像,却不是旧人了,皇上的心里却不知道怎么想呢!”
绥儿用手抚去臂上的花瓣,看着自己已泡得微微发红的皮肤,似有意又似无意的说道:“宫里可能又要热闹一阵子了,乱一阵子也好,否则那些人的狐狸尾巴怎么会露出来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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