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见证者

人类真是种神奇的生物，我这么想者，面带微笑得漫步在白得无聊的实验舰。

        在这个无聊的地方，我层然找到了有趣的玩具。这个泡在乳白色液体的男孩像极了一个精致的瓷娃娃。而在装着男孩的大瓶子前，站着更可爱的布偶一样的小女孩。

        我欢快地跳看，我决定要给我的无趣的也界加些为数不多的乐趣。

        “arning！arning！Breaking  don！”

        整个实验舱闪烁着血红色的光，我关闭了舱门，摆弄着人类明的仪器，刺耳的警报声在我耳中像极了欢快的长笛曲。

        女人抱紧了可爱的女孩子，她们惊惧地看着徒手撕裂石英板的男孩，她尖叫着，哀嚎着。

        烦死了！我皱眉。

        男孩大叫着，小小的年纪眼里就有了恐惧与愤怒。

        我兴奋地围着他转，真是个酷小子！

        我笑着看着接下来的一切，他们看不见我，他们也违抗不了我。

        我知道，人类的不堪在灯光下都披着华丽丽的外衣，但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就会化身为互相交合的老鼠，无聊并且恶心。

        但我的朋友告诉我什么“人间自有有情在”，呵！可笑的的理论。

        我不服，他也不服，于是我们打了一个赌。

        我创造一个世界，去跟踪一个可怜的男孩，应该说是偷窥。男孩死后，再做结论。

        终于我找到了一个蛮可怜的男孩，我要为诸君讲述这个本不该生的故事。

        偷窥元年1月1日，晴，里期一

        “新闻报道，某违法实验室于今日凌晨生严重事故，警方已介入调查，称已解救被困人员几十人，无人受伤。但又有目击者称，在现负现一具女尸。本电视台将持续跟踪调查……”

        我撇了撇嘴，调查?调查个鬼，一群精神失常的孩子都关在精神病院了，剩下我的两个玩具都各回各家，各找各爹。

        某企业的“善后组纪”已经把唯二正常的俩小孩子的消息封锁了，调查什么？论“为何警察叔叔骗人”吗？

        男孩昏迷了，被他的酗酒老爸扛走。女孩和她的妈妈被送上了救护车，我现在还记得女孩眼中的迷茫和恐惧。

        男孩的老爹一家子都不正经，一年前男孩的母亲被查出脑瘤，高昂的医疗费让这个原本还算得上富裕的家庭陷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洞。

        一家人借过钱，贷过款，撑到穷途末路，拼到山穷水尽。巨额的欠款让寄生虫一般的叔叔心生歹念。

        叔叔一生游手好闲，每个月都会腆着脸向老爹借生活费。说是借，但从没还过。老爹只剩下这一个弟兄，虽恨铁不成钢，但总会伸出援手。

        叔叔听闻一个实验需要幼童，就偷偷把男孩挟去，“换”来一笔不菲的费用，从此消失在这个城市。

        不久，母亲死了。

        哦，可怜的孩子。我曾笑着对朋友说，但总会有比他更可怜的。

        朋友说：“他的父亲不想复仇的火焰被时间冲灭，于是他整日酗酒，企图用酒精欺骗自己，把火焰保存在美好的幻想里——直到他再见到儿子的那一刻。”

        男孩回来了，也回不来了。

        他成了一个怪物。

        男孩痛恨父亲，为什么母亲会死？为什么他不来保护自己？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出现？

        男孩像一只孤独的小猫，整日匍匐在自认为安全的角落，睡觉，或者呆。

        父亲丧失了斗志，他只剩下这一个儿子！只有他！复仇？见鬼去吧！

        他恨不得把自己缺失的爱以千倍万倍偿还给儿子，但面对孤独得像个影子的男孩，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用更多的酒精来消磨自己的懦弱。

        但火焰并没有熄灭，它被引进男孩冰冷的心里，炽热的火焰，冰冷的光。

        我不知道男孩会怎么做，但我看见了他看窗外人的眼神。他那时就像一条剧毒的幼蛇，小心翼翼地藏好自己的七寸，阴冷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都像是嗅见了另一条侵入领土的蛇。

        孤独没有理由，只是身不由己。

        可怜的孩子，我同情你的孤独，但我希望你再在这世间多体会体会绝望的滋味，我会为你献上，有毒的礼物。

        哦，至于我的另一个玩具。

        她是幸运的，和男孩不同，男孩因为被改造的原因，忘不掉幼年的记忆，但女孩对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即便是长大了，她也只会是认为自己天生就“与众不同”。

        除了我，男孩和她的母亲，没人知道那个凌晨究竟生了什么。

        事故后，我一边念着“哈利路亚”，一边看着女孩眯着无知而恐惧的漂亮大眼睛，哭叫着和母亲一起被送进了救护车。

        美丽幸运的女孩，我将庇护你幸福快乐的长大，给予你玫瑰应当享受的一切——资本，爱，和财产。

        你会是最美的玫瑰，带刺的玫瑰。

        你们终有一天会再次相遇，在那之前，我会让你们成为彼此最美味的毒药。

        没人会被命运抛弃，因为没人能摆脱命运。

        我会让你们像正常孩子一样长大，当然，我说的是物质方面。

        现在，我守在男孩床边，微笑着看着近乎抽搐的男孩。

        实验对男孩的改造尚未完全，他的细胞正在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度胀破，又迅愈合。细胞的衰老和分裂度接近正常人的24o倍，相当于每5秒钟就在他体内引爆2o厘米长的鞭炮。

        但他愣是忍了下来，因为他无法尖叫，无法流汗甚至无法流泪，神经细胞破裂带来的痛苦渐渐麻木了他。我不知道他现在在想着什么，但我看见他一直盯着喝醉酒，睡着了的老爹。

        你唯一的亲人在你最痛苦的时候呼呼大睡，男孩，现在你在想些什么？

        男孩，绝望不可怕，习惯绝望才可怕。

        外面的天空那么亮，偌大的夜空只有满满一轮明月悬挂着，孤零零的。星星们的光都被月光埋没。真是个好天气！

        我知道，一人光芒万丈之时，世人皆将沉名人海。

        我觉得把今天作为我“偷窥史”的第一天，而下一次，我会看到真正的彼此吸引的孩子们……

        希望大家能够支持一下子，加入书架，谢谢大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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